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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诗书坊推荐 || 牧斯诗集《十甘庵山》(签名本)

刘晓彬:牧斯作为江西当代诗歌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探路者之一,他的诗具有探索性和开拓性。他是在用自己对现实的锐利感受来思考这个世界的,这样的努力使得他的作品有了存在主义哲学的镜像,反映了对生命意义和价值的深刻思考。牧斯的诗,以其独特的叙事手法,将我们带入了一个个鲜活的故事之中。他的笔下,每一个角色都仿佛有了生命,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悲欢离合,都能深深触动着我们的心弦。

60 58 九五品

仅1件

天津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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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牧斯 著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70233335

出版时间2024-04

版次1

印刷时间2024-04

印次1

装帧精装

定价58元

上书时间2024-06-21

爱诗书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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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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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诗集简介:

《十甘庵山》是诗人牧斯自《作品中的人》《泊可诗》之后创作并出版的第三部诗集。全书共分为四辑,收录了诗人近二十年来创作的关于十甘庵故土写作的130余首诗歌作品。诗集给人们提供了认识乡土社会的另一个视角,另一种声音。诗歌语言简白、质朴,带给人生活气息的同时体现出极强的画面感。而诗集中关于十甘庵山的一切也成为诗人的诗中内核,也正是拥有这种温情的观察,才能显出诗人的生活态度与情怀——内心最深味的情感。

推荐理由:

就《十甘庵山》这部诗集而言,牧斯为自己定下了三个目标:情感的慰藉、观念对这种情感慰藉的系统化以及技术的经营——在一般性的主题下向诗歌行家展现出别开生面的形式。也就是说,尽管牧斯对他诗歌中的人物是赞美中有调侃、同情中有批判,但赞美与同情仍然是诗歌得以发生的动机,这种动机确定了他的诗歌主题和题材,而调侃与批判所内在的反思性将这些主题带进思想领域,以获悉造成诗中人物命运的原因,同时,诗歌本体则着力将这种反思限制在诗的形式下,从而展示出与历史的沉思或科学的归纳截然不同的结论和形象。在此,我们其实不能确定这三个目标的先后次序,虽然就诗的发生而言,是先有情动,而后有诗的形式,但如果落实到诗人这个中介来说,我们却可能反驳:如果没有诗人与诗歌本体的先天关系,就不会有诗意性质的情动发生。也就是说,在特殊的属于诗的情感发生之时,诗的形式同时并行而出。

——楼河

牧斯作为江西当代诗歌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探路者之一,他的诗具有探索性和开拓性。他是在用自己对现实的锐利感受来思考这个世界的,这样的努力使得他的作品有了存在主义哲学的镜像,反映了对生命意义和价值的深刻思考。牧斯的诗,以其独特的叙事手法,将我们带入了一个个鲜活的故事之中。他的笔下,每一个角色都仿佛有了生命,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悲欢离合,都能深深触动着我们的心弦。牧斯善于将叙事、描写与抒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丰富多彩的精神世界。他的作品既是对当代人精神世界的抒写,也是一种精神的熔炼。牧斯的诗歌语调,舒缓而又不失力量。同时,他的作品代入感比较强,阅读他的诗歌,我们可以看到自己的困惑、挣扎、希望和梦想。

——刘晓彬

保罗•利科在《想象的基本问题》中明确:生产性想象在虚构中表现得最为明显;有能力突破概念视野,重塑世界而不受现有政治、社会和科学结构的约束。诗歌写作中的物象陈显、人物及其活动、萦绕其中的生命的意志,等等;之所以能在一位诗人的作品中以一个系列的形态出现,肯定凝结了写作者深思熟虑的创造力。牧斯在他的诗集《十甘庵山》中创造了小小而悲苦的一方世界,我们肯定不会让它与诗人曾经经历或正在经历的生活图景形成对等关系。阅读时,应该想到的是牧斯在这个过程中所形成的对于诗歌创作力的个人性的理解。以及作为读者,在这一系列的作品中我们能够得到的阅读享受,即时间在人人身上流逝时形成了一些特殊的美与伦理的况味。

——曾纪虎

在当代诗界,牧斯一直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在凌空蹈虚乡村“抒情”诗泛滥的当代,在修辞泛滥或“先锋”“后现代”观念为主导的当代诗歌现场,他一直在坚持自己的认知,并在写法上不断自我矫正,像一个拒绝合唱的人,独自走在偏僻的“小路”上。他的诗(尤其是以十甘庵为主题的诗)更多是农村的记忆与经验,个人经历酝酿已久的沉积:粗糙与繁复,对错是非善恶混合为一逼近我们熟悉的真实,这也是诗真切的来源与根系所在,而诗的背后有更广阔的空间,那就是瞬息巨变的当代社会的伦理与秩序的缩影。他的很多诗写得异常自如而丰富,甚至可以说接近R.S.托马斯的那种质朴,从语词、结构,到音韵都做到了一种游刃有余地抵达,似乎在告诫我们:好诗不能仅仅停留在观念上,也不仅仅是词语的锻造,而是让这种细小而蓬勃生命朝向事物的本身。

——刘义

饮后诗

我躺下时有花开吗?
母亲说我酒后又在十甘庵大哭。
大概是紧攥着母亲的手说“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曾想睡到父亲的墓上呢,
那一刻十甘庵的鬼儿
我完全不怕。
我觉得我是它们的一份子,
与它们完全通灵。
大年初一,我又在十甘庵里打滚,
母亲、秋连、儿子完全劝不住,
叫所有的人来喝酒。
不会喝的也要喝,
看不见的也要喝。
我先喝先醉,
相信,他们不会负我心意。

去恒湖农场看妻叔补记

已经十年,我们热烈地去看他,
用纯洁之爱去给他以安抚。
但他已经不像十年前那样
见到亲人就哭——那是
一种可怕的对人世和健康生活向往的哭。

现在只是笑笑,但有瞬间的感动。
独坐枷篮的那一刻,
我看见他有一种奇怪的眼神,
也就是目光与大家对接时有一种逃离。
他熬过了他的好朋友以及我的父亲……

等待死亡十年,他的身体冰凉僵硬
但无所谓。这完全符合约拿的传说;
成为一个一生被谨慎欺骗了的人,
又符合卡瓦菲斯对一个老人的描述。
亲人们的感觉是他是一个有爱的人。

他的想法已经说出,他思考了十年。
我觉得他不需要我们的回馈了。
那种漠然、对死亡不再恐惧的眼神,
在我们离去同他分别时刻在我心里。
完全不是给他美食快速吞下时的情景。

陪妻子去陈山补记

就像我家乡的那些弯道,也就是说,看不见
前面的路;虽然看不见,迫近又显现出来。
山上尽是成年的荷树、栗树,微笑着似迎客人。
尽是结构复杂的荆团、藤条和绿色的火焰……
参天大树立于村口或村中央,田垄宛如大自然
散落的小吃;妻子她觉得这也熟悉、那也熟悉。
我想象她做少女的时候,是怎样在这里挑水、
濯足和凝望,我想多一点看到她以前的光景。
她也许多地方不记得,但看起来,是风水宝地;
一条河溪似原始森林的封存,岸和石全然碧绿。
从最需要的地方流出来,从想象的美学流出来。
她说她以前常在这里洗澡,她越说,我越想象。
终于找到了,以前住的林场的房子,完全破败,
朽木仿佛故意,抵住烂屋的心;但房屋越破败,
旁边的大树越繁茂,以战胜者姿态,派发小苗。
只有小径还在,像拉直的花环,有名和无名的
小花,可轻易地搭上坡地,也可轻易下到谷底。
妻子激动地跳跃,被遗忘的,又跑出来;不像
在我老家,我没法知道哪些片断俘获了她的心。

丁酉夏
与木朵、与阿袁、与陈离、与欧阳娟、与陈腾

简单地说,为什么不用别的
而用芦萁铺在大蒜地里。
当我们返乡,在山野间省思。
人与世;意与象;文与法……
一种蓬松的温柔敦厚的美,
一种简明而直接的实用关系。
地整好,蒜入泥,铺上什么好呢?
第一个,使用这个想法的人,
第一个发明它们间关系的人,
只有芦萁,符合我们的古意。
秋深,土沃,恰好芦萁枯黄。

老人与鱼

他的鱼
仿佛同他共呼吸过,
依偎在他的破布衫里。
老人只卖从赣江里捕来的鱼,
干净又赤条。
我,多年来,
也只买他的鱼,我们
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信任。
我买他的鱼,
仿佛买走他的一个朋友、一个魂灵、一个精灵,
鱼心痛地跳跃,
同他分别。
我小心翼翼地维持它的原状,
在我的心里,
在我的身体里。

接受不了

倚山,向阳,在没有雨的情况下
能看见很远。
我们那儿的确是这样。
前几日,村里的人又想将公坟
安在我们那儿。
母亲完全没有答应,叔叔和我全都反对。
这明显是欺负人!
想让我们守坟吗?
事实上已守坟
上千年。现在他们又想
将全村新死的人埋到这儿来。
从诗学意义上,问题不大。
我可将他们化为诗
或结为朋友。
但从伦理学上来说,
则完全接受不了。
这是给我们安上达摩克斯利之剑啊,
每天早晨起来,金光万道,
抬头便是闪耀的墓碑。

四方井——与木朵、与陈腾、与刘义

我的理解是泉,地中水龙。
很多条水龙从词语中蹿出。
它们隐藏的秘密,就是我们的友谊。
照例,我们用脚探引;
观流云,看风水。
如果袁天罡在
他会建水坝吗?
就像我们索引词语翻身。

词语并不廓清山野,也不为
我们那天的行脚负责;
河流也不需要澄清,
需要澄清的是人的清澈。
词语——只构我们的语言逻辑中的四方井,
更多的时候是游离那天下行的
四方井。
所以,当我们看见当下的乡村
只有少数几个人
也不见得是归兮的寻访。

事实上,旷野仍然准备了碧绿、深绿
拥抱我们。准备了词语所需要的一切。
但我们各归其踪,仪态摇曳,
渴望捉住别样的水龙。

清明

种下牡丹这么多日,凋谢得这么快。
只能这样说,纸花的灵感源自牡丹。

母亲

母亲仍没停止怨恨。
真不知她年轻时经受了什么痛苦。
然而她真的很强大,
她一个人将一千多平方米的房子做了起来。
她的心中没有快乐,二十几年,每次春节回家
都在说她的怨恨。她说某某不行,咬牙切齿。
我们每一个亲友都经受过她的折腾。
而我一直在说,要想点快乐的事。
你看自己儿孙满堂……活至耄耋。
但母亲觉得许多人亏欠了她。我亏欠了她。
我弟弟亏欠了她。我妹妹亏欠了她。我父亲亏欠了她。
我二叔亏欠了她。我细叔亏欠了她。我们邻居亏欠了她。
亏欠了是对的。谁又没有亏欠呢。
人总是一代代亏欠的。生命总是一岁岁亏欠的。
真不知她年轻时经受了什么痛苦。她总是
在歇斯底里中做决定。比如对前夫,儿子才一岁
扭身便走;比如对现在的外甥,仍然没有
放过的意思。其实花氏需要她的强悍,
但也需要她的宽容与仁爱。

从黑色的声音里

从黑色的声音里,他们要收我家的棺材,
我的父母十多年前准备好、可能没多久要使用的
我赞颂过无数遍的楠木棺材;
墓地也几经反复、选了又选,
可是他们要去收我家的棺材。

这一大片区域,也许整个江南,
都听到了黑色的声音。那些可怜的灵魂,
再也回不到他们祖先的群体。
这些茂密的青松、石楠、球柏……
这些深沉的黄土,就要失业了。

发明丧葬的那个人,发明棺材的那个人
你的文化、恐怖之物,就要失传了。
父母并没有想象的激烈,只是不知怎么办。
这个曾有如此多的暗示、意念和想象的物体,
被装上车。这个不能随意升抬的死亡结构。

甲虫一样,如此粗陋。咒骂的
是有良知的人,哭泣的是善良的人。
父亲拖着残躯,上前看了看,
母亲交涉着。——十甘庵的山鬼
怎么办?它们慌乱或是有了主意。

没有人

没有人,
仅有少量的坟可以交谈。
坐在树下一上午。
看静水深流,
又嗞过岩石。

迷糊地睡过去了。
看见死后
的自己。
死后的自己
看见对门堂屋的父母。

父母那么瘦小。
着装不似今人,
似宋明时期的人。
我无法打扰他们,
也不敢呼喊,
或者呼喊了也听不见。

上山认墓得句

找墓门上有蛛网的墓,
那便是管事的墓。
茂景的墓垮了,茂森的墓上没有字。
那武举人的墓蹿出一蓬烟,
由此打消迁它的念头。
更早的墓只简单地
围几块青石。甚至只有土堆。
连青石也碎裂了。
父亲说:“找墓门上有蛛网的墓,
那便是管事的墓。”
“蛛网上有露珠的,更好。
说明他最近还出来……”
山林中荆棘和杂树丛生,
我、父亲、德叔和崽一同上山。
其实找到了,也不能怎么样。
就回去。心里想着
他们管着怎样的大事。

父意散

父母吵架,
多半缘于道德理想的分歧。
那么小的一件事总会扯出仁爱、好恶甚至品性。
这并不是说他们没有和美、楷模的一面。
几十年了还没有分清良善、世俗与昨天。
昨天他们又扭在一起,两个七十的人,
应该白发苍苍,有所见,
其状也该是一道风景。
他们为修一条小路争执不休。
父意散,有老庄的超然,
母亲觉得活着就要生生不息,
决意新修一条小路到自己的家,
这要掘大量的土方、小灌木,
需要反向意见父亲的贯彻。
父亲觉得这太张扬,人老力衰,
不闲适,太率性。几十年
父母为其他或类似的事争执,
没有高下,也说服不了谁,
时而扯出冲动的话语,还引申。

母亲

母亲又挖断了
去小叔家的路。
这辈子总有数不清的恩怨,
在金财家里、保财家里、德叔家里、小叔家里打转,
雪球一样滚向每一个家庭,
为的是这个小族的
和我们可怜的生存。
会很在意一棵小树的长势,
别家人的心灵富裕程度;
稻米的长短,年景的芬芳,
人丁的兴旺,鸡崽对鸡圈的鉴辨力。
谁又能否定别家人也不这样想?
母亲与小叔家的关系好好停停,
大部分时间不相往来;
每当她发起怒来,就有
恩断义绝的感觉——
记得以前的路挖断后小叔
只得在遥远的半山上重修一条。
那帧默默做事的身影,
有说不出的凄凉。

注:写下它有犯罪的感觉,这是否构成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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