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零图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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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零图残卷

14.31 3.2折 45 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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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拉 著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08

版次1

装帧精装

上书时间2024-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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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图书标准信息
  • 作者 马拉 著
  •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19-08
  • 版次 1
  • ISBN 9787521205053
  • 定价 45.00元
  • 装帧 精装
  • 开本 32开
  • 纸张 轻型纸
  • 页数 268页
  • 字数 134千字
【内容简介】

小说中并无《余零图残卷》同名画作出现,也无点题话语,但“余零”“残卷”的画面却无时无刻不再一座可以是任何城市的城市展开,席卷其中的也可以是任何人,其情其痛也属于每一个人。作家借用了四幅名画,对应四个主要人物的故事:《愚公移山图》(徐悲鸿)对应陶铮语,他曾是一名刑警,见到亲手抓捕的犯人死刑时的模样,而离开警队,成了一名成功的房地产商,却难以摆脱当年未能侦破的惨案的折磨;《韩熙载夜宴图》(顾闳中)对应古修泉,他大学时爱上了一个女人,慑于女方家庭的巨大财富而溃逃,成了成功的策划者、广告人,却仍旧摆脱不了金钱的阴影,无法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簪花仕女图》(周昉)对应柳侍衣,她从家里逃出来,跟着大姐做了欢场女子,几番漂泊,回到故乡,成了地方头牌,越是在几个男人间周旋,越是不清楚什么是爱什么是人;《溪山行旅图》(范宽)对应顾惜持,兼有生理之伤、心理之痛,他最终在红尘之外找到栖身之所,成了一城敬仰的大师,却又卷入一城的纠葛、伤痛,成了一城爱恨的网眼。

 


【作者简介】

马拉

 

1978年生。中国作协会员,广东文学院签约作家,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创造性写作专业。作品见《人民文学》《收获》《十月》《上海文学》等文学期刊,入选国内多种重要选本。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思南》《金芝》《东柯三录》《未完成的肖像》,中短篇小说集《生与十二月》,诗集《安静的先生》。曾获《人民文学》长篇小说新人奖、广东省鲁迅文学艺术奖、《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广州文艺》都市小说双年奖、广东省青年文学奖、孙中山文化艺术奖等奖项。

 


【目录】

本书以南方城市铁城为背景, 由一场令人心惊的“芒果雨”启幕, 将一群男女的身影带入异象笼罩的城市。铁城著名的文化人顾惜持是小说的中心点, 其他人物都围绕其周围: 陶铮语、古修泉、姚林风、柳侍衣……各色人等聚拢起来, 互相交集, 又彼此离散, 他们既有古雅的追求, 又深陷俗世的纠葛。到最后, 神秘的“余零图”以不现身的方式, 成为了现实与人性的隐喻。

内容摘要
小说中并无《余零图残卷》同名画作出现,也无点题话语,但“余零”“残卷”的画面却无时无刻不再一座可以是任何城市的城市展开,席卷其中的也可以是任何人,其情其痛也属于每一个人。作家借用了四幅名画,对应四个主要人物的故事:《愚公移山图》(徐悲鸿)对应陶铮语,他曾是一名刑警,见到亲手抓捕的犯人死刑时的模样,而离开警队,成了一名成功的房地产商,却难以摆脱当年未能侦破的惨案的折磨;《韩熙载夜宴图》(顾闳中)对应古修泉,他大学时爱上了一个女人,慑于女方家庭的巨大财富而溃逃,成了成功的策划者、广告人,却仍旧摆脱不了金钱的阴影,无法与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簪花仕女图》(周昉)对应柳侍衣,她从家里逃出来,跟着大姐做了欢场女子,几番漂泊,回到故乡,成了地方头牌,越是在几个男人间周旋,越是不清楚什么是爱什么是人;《溪山行旅图》(范宽)对应顾惜持,兼有生理之伤、心理之痛,他最终在红尘之外找到栖身之所,成了一城敬仰的大师,却又卷入一城的纠葛、伤痛,成了一城爱恨的网眼。

精彩内容
序有一年,铁城下了场芒果雨。也是那年,芒果又开了一次花。
铁城靠海,呈热带季风气候,每年总会有几次台风。每次台风过境,原本规矩清洁的小城顿时变得邋遢不堪,街上满是横七竖八的残枝败叶,广告牌吹得东倒西歪,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某年,台风来得异常凶猛,名字倒是动人:“海伦”。海伦是古希腊神话中的人物,出身高贵,宙斯和勒达之女,据说她是人间最漂亮的女人,著名的特洛伊之战便是因她而起。“海伦”来的那次,先是细小柔和的“哗哗”声,接着粗鲁起来,疯狂地撕扯大地的头发,将它们抛到回旋的气流中去。空中疾驰着一片片碎屑,如同黑压压的鸟群。它们飞得凌厉急促,毫无章法。铁城人躲在窗子后面,望着鸟群祈祷,希望它们飞得远远的,千万别冲着窗子飞过来。气流和墙面摩擦着,发出哨子般尖锐的惊叫。“海伦”过后,铁城人走出门,依然心惊肉跳,这么厉害的台风,几十年没见过了,树就不说了,几乎全趴在地上。台风带来的雨水,疯狂灌溉着城市,山体松弛着瘫下来,烂泥堆满路面。只有不知好歹的小孩踩在树干上跳跃,他们把树干当成蹦床,一下一下踩在父母碎裂的心上。花了差不多一个月,铁城人才把“海伦”路过的痕迹清理干净,路面重新变得整洁,树撑了起来,崭新的广告牌让城市焕发出生机。铁城人对“海伦”的记忆如此深刻,以致此后好些年他们说起坏事儿总爱说,他妈的,“海伦”来了。海伦是世间最漂亮的女人,和灾难比起来,漂亮充满罪恶。
让铁城人惊讶的是那年的芒果,结得繁硕沉重,树枝都压了下来,弯成一张弓。有的由于负担过于沉重,干脆折断枝干,只剩下树皮挂在主干上,丑得不像样子。果子太多了,行人站在路边上,伸出手可以随意摘下几个。以前,每到芒果成熟的季节,铁城到处贴满告示,电视台一次次地广播,希望广大市民不要摘路旁果子。倒不是政府小气,是担心安全问题。每年,总有人为了摘芒果从树上掉下来,一头砸在水泥路面上,紫黑的血流了一地,青黄的果子滚落四周。那是果子结得少的原因。铁城道旁树以芒果、大王椰、榕树为主,分布在不同的道路上。大王椰一般在主干道,高大挺拔,枝干笔直,具有威严的形式感,市政府旁种的便是大王椰。榕树多是在小巷,充满浓郁的生活气息,扯气根几乎伴随着每个铁城人的童年。如果我们穿过铁城的小巷,总会看到被长辈抱在怀里的孩子,伸出稚嫩的手,拉扯榕树的气根。春夏之交,榕树生长出新的气根,嫩白中略带点黄,充满水分,一折即断,和长成后的韧劲儿完全不同。除开大王椰和榕树,其他道路上多半种的芒果。道旁的芒果多是大核,纤维粗糙,要命的是它甜,带有特别的异香。总会有人想摘,总会有人摔死。为了几个芒果送命,不值得。如果知道会送命,谁都不会摘,谁都不会认为自己有这样的坏运气,总会有人去摘。铁城市政府为此伤透了脑筋,怎么提醒都没有用。那年芒果开花时,见花不见叶,阳光无雨,有经验的铁城人说,这得结多少果子?果子结得满树都是,铁城人失去了摘芒果的兴趣,他们家的罐子里泡满了芒果片,家里堆了一堆堆的芒果。没人吃,只能烂掉。街道两旁满是掉下来的果子,摔烂后黄色的果肉露出来。有些被人踩到,滑腻腻的一团。清洁工看着满树的果子发愁,这得扫到什么时候?
就在铁城人为芒果苦恼不堪时,台风来了。据气象台报道,这次的台风八到九级。和“海伦”比起来,简直见不得人。台风从海面上缓缓移动过来,大约上午十一点登陆铁城。下午一点半左右,风大了起来,树木开始摇晃。此时的街道上,人正多。大风起来时,铁城人看到了一个奇观,满树的芒果“哗啦啦”掉下来,像是下了一阵芒果雨。不到十分钟,街道两旁全是摔烂的果子,原本灰白色的人行道染成了橘黄。芒果砸在汽车顶上,发出“乓乓乓”的巨响。挡风玻璃上“嘭”的一声,留下一个黄色的印子,碎裂的果子沿着挡风玻璃滚落下去。很快,挡风玻璃涂上了黄色,看不清窗外,打开雨刮也没有用。等风小了,芒果雨停了,司机下车,拿纸或毛巾擦开一块儿亮,勉强把车开回去,他们看到路上全是芒果,他们像是开在芒果铺成的街道上。碾碎后的芒果,和灰尘、泥土挤在一起,水泥路面变成了灰黄色的泥滩。第二天早上,铁城的街上,满是载满果子的清洁车,一车一车的芒果随着它们到城外的垃圾场。清洁工拿着高压水枪清洗路面,铁城飘荡着芒果诡异的香味。铁城人心有余悸地看着芒果树,他们惊异地发现,树上没有一个果子。他们仔细检查过每一棵树,一个都没有。台风把所有的果子都刮下来了,这让他们松了口气。仅仅过了一个月,铁城人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们看着芒果树,迷惑不解。芒果树又开花了,开得比上次更浓烈,蜜蜂“嗡嗡嗡”地飞来飞去。花瓣落在地上,细细白白的,初冬的雪花一般。以往反常开花的芒果也有,一两棵或者几棵。全城的芒果又开花了,这种事他们没有见过。想想一个月前的芒果雨,铁城人的心无法安定下来。市政府的工程车出动了,穿着蓝色制服的工人,戴着黄色的安全帽,手里拿着高压水枪,水枪指向芒果花,和芒果花一起打下来的还有叶子和成群的蜜蜂。不少工人被蜜蜂蜇得鼻青脸肿,尽管他们包裹严实,穿得像太空人。值得庆幸的是,这都是些普通的蜜蜂,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和大的恐慌。虽然市政府已经出动了工人来打芒果花,铁城人依然不放心,他们想:总会有漏网之鱼,总会有他们没有打到的芒果花,这意味着还会结很多芒果。他们不想再看到芒果了,一个都不想看到。芒果花谢了,芒果树不动声色。铁城人看着芒果树,想找到果子。他们太心急了。等了一个月,又一个月,芒果树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果子。铁城市开始流传各种各样的流言,总之,这不是吉兆。要不然怎么会开了这么多花,却没有结出一个果子?
流言传到烟墩山,传到烟墩山半山腰的望水斋。望水斋主人顾惜持听到流言时正在喝茶,他手里拿着瓷杯。瓷杯外青内白,杯底躺着一枝荷花。黄绿色的茶水注进去,荷花润泽了,像是被风吹得摇动起来。顾惜持喝了口茶,嘴里挤出两个字:荒唐。芒果开花,结果或不结果,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果多果少,又有什么关系呢?陶铮语坐在顾惜持对面,点了根烟,默默不语。上山前,陶铮语和陶慧玲打了个招呼,说晚上不用等他回来吃饭。陶慧玲问了句,又去望水斋?陶铮语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陶慧玲站在门口,想说什么,又没有说。陶铮语下楼,发动汽车。陶慧玲瘦了些,脸尖了,腹部和屁股上的赘肉藏了起来。到望水斋坐下,顾惜持正在午睡。他一直有午睡的习惯。每天中午,从一点半到两点,春夏秋冬雷打不动。这个地方,陶铮语太熟了,每个月他都会来几次。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各个时段他都来过。他知道顾惜持有午睡的习惯,只是他没想到路上会那么通畅,要在平时,算上塞车半个小时,他到了刚好顾惜持起床。顾惜持起床了,还要在床上坐一会儿,这个时段就难说了,有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几十分钟。等他从房里出来,才是见客时间。
把车停在山脚停车场,陶铮语沿着山路走上来。说起烟墩山,算是铁城一景,老少皆知。以前,铁城小,开车在城区绕一圈寥寥二十分钟。烟墩山原本在铁城市郊,如今算是城中,黄金位置。烟墩山不高,海拔只有一百七十余米。到底有多高,陶铮语没有查证,似乎也没有查证的必要。山上有座古寺,名曰西山寺,据记载有两百多年的历史,香火旺盛时僧众多达三百余人。想象下那个场景,再看看现在,难免让人感慨。如今的西山寺,僧人整日昏昏欲睡,也难得见到几个。静寂倒是静寂,荒凉的意味更重了些。单从规模上,可以推想出来,不及鼎盛时期十之一二了,这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重建的结果。至于寺庙为何被毁,没人说得清楚。听老人讲,解放前每天晨昏都能听到西山寺的钟鼓,悠长浑厚。清晨时分,钟声响起,一群群的鸟从林中飞起。这些景象现在是看不到了。钟鼓倒是重新响了起来,只是传不出多远便被弹了回来。这些年,铁城膨胀得厉害,从一只小鸡变成了猛虎,张牙舞爪的,到处都是带着陌生口音的外地人。这些强壮的外地人,进工厂、开饭店、摆地摊,为了活下来挣钱,他们什么都愿意干。和他们一起到铁城的,还有满身土气的姑娘和妇人。三十年后,他们变了。有的老了,有的死了,还有的不知所终。铁城也变了,从一个小城长成两百多万人的中等城市,每条街道都像一条吸血管,吸着他们的血长大了。长大后的铁城,陶铮语看着都觉得陌生。他从小生活的城市似乎变成了别人的城市,普通话代替了各地方言,也代替了铁城方言成为这个城市的主流语言。在家里,陶铮语说普通话。陶慧玲是湖南人。结婚后,为了不让陶慧玲觉得被孤立,他陪着陶慧玲说普通话,有了孩子后,孩子跟着说普通话,只有陶铮语父母还在说铁城话。以前,如果陶慧玲不在家,陶铮语陪父母说铁城话。有一天他突然发现,即使只有他和父母在家,他说的也是普通话。普通话侵占了他的语言,他身边朋友原本的话也逐渐被普通话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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