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阳明 让良知自由 中国哲学 赵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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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 让良知自由 中国哲学 赵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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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赵柏田

出版社浙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3958794

出版时间2020-01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203页

字数143千字

定价36元

货号305_9787533958794

上书时间2024-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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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目录:

章 泛海/001

第二章 至圣/036

第三章 夜宴/076

第四章 明心/119

附录一 书信录/146

附录二 向内的把握与重建/166

附录三 需要说明的年代和事件/173

附录四 明史·王守仁传/177

附录五 王阳明年表/188

附录六 历代名人对王阳明的评价/196

后记/200

内容简介:

王阳明:让良知自由以人称视角讲述了王阳明的一生。其笔触有一些散文的意味,颇为通俗易懂。文章代入了一些作者自己的个人情感,其所讲述的权谋、文学、哲学方面的篇幅较为均衡,深入浅出,对王阳明的描摹入木三分,对王阳明心学的“知行合一”“致良知”这两大学术核心有着个人视角的独特剖析和独到见解。

作者简介:

赵柏田,小说和随笔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曾获“十月”散文奖、2000年浙江省青年文学之星、大红鹰文学奖、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年度散文家等。曾出版过岩中花树让良知自由:王阳明自画像明朝四季私家地理课赫德的情人万镜楼:历史的纪实及其虚构南华录等书。

精彩内容:

    章  泛海
    正德四年(1509)十一月
    贵州龙场驿
    一个流放之死—一个京城小吏的苦闷—我的朋友湛若水—我入了锦衣卫监狱—狱中的阅读—泛海—父亲的形象—流放途中—我在树林里发出了一声长啸
    一
    那张雨中的脸,到了我生命的临终一刻还会再想起。一次又一次,想起这张不再在这个世界存在的脸,想起那脸上的忧伤和阴郁,那种劫数将尽的张皇,我仿佛看见了未来岁月里自己的脸。这种经验使我坚信,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通过一张陌生人的脸,甚至一头牲畜、一棵树,我们都会与过去或未来的自己相遇。
    南方的山野,一过黄昏,天暗得飞快,雨天尤甚。是秋天了,山道旁已见木叶纷飞,那黄蝴蝶一般的落叶,它们徐缓的落势仿佛对这个世界还充满着无尽的留恋。这僻远之地的驿站,一整天里除了一个商队,再也没有一匹马经过。百无聊赖地听着冷雨敲窗,我不无伤感地想到,又要滑落了,过往的时间要像落叶一样堆满我们的身后,直至湮灭我们的呼吸。
    在这样一个蛮荒之地的黄昏,那个男子进到了我眼里。准确地说,他们是三个人。透过驿站院子的篱笆,这三个小黑点转过一个山角,顺着驿路慢慢走近了。中间一个年长,走得有些踉跄,边上搀扶着他的两个年齿小些的,看样子是他的仆人或者子侄辈。那男子脸上不加掩饰的悲哀和沉郁一下击中了我。我还发现他的脸是青的,只有垂死之人才会有的那种青。
    从他们的衣着和神情我一眼可以断定,他们不是土著,而是来自北方中原。万里投荒所为何?像我三年前从帝国的京城放逐到此一样,这个看上去要比我大上一轮的来自中原的男子(我猜想他是一个级别不太高的下级官吏)又是遭受了什么不走运的事呢?
    这是我与他——一个我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放逐——的专享的交往:我透过驿站院子的篱笆墙望了他一眼。一眼。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他的眼神是茫然的,空空的,那种没有了生气的空。我那时当然不知道,这是我次,也是后一次看到他,要不然,我怎么着也要把他拉进驿站,让他用温水烫脚洗尘,喝一盅土法烧制的辛辣的苞谷酒,祛祛身上的寒气。
    作为一个驿站的负责人员——我的官职是龙场驿的驿丞——如果他提出下榻在此的请求,我是断断没有理由拒绝的,因为我的工作职责是照料往来的行客,为他们提供服务。但这个可怜的人可能是碍着自己的戴罪之身,竟然在我的注视下走过驿站大门。在我片刻的犹豫之际,他已经走过驿站,投宿到了对面不远处的一户土著人家。
    现在你们已经知道,正是因为我那天的片刻犹豫,没有出门去挽留他,这个北来的行客生命中后一个晚上被迫在一户苗家度过。在这一点上,我承认我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可是可是即便我留宿了他,我能改变他走向终焉的命运吗?太多的事实已经告诉我们,命若琴弦,生如蝼蚁,我们每个人都不可能预先知道这只独角兽会在何处跳将出来掳走我们的生命,像摘下树上的一片叶子。我这么说是在为自己开脱吗?
    本来那天晚上我是想去看望那三个中原人的。离京三年,音讯阻隔,北方中原对我来说已如另一个星球一般遥远。有客远来,坐谈帝京旧事风物,在这荒蛮之地也不失为一桩难得的赏心乐事。
    吃过晚饭,我都已经穿上了蓑衣,提上了马灯,可是一打开门,肆虐的雨水又让我的脚步在门边滞住了。那雨像一条条狂暴的鞭子,抽在脸上生疼生疼的。天气实在是太糟糕了。我取消了夜间的造访,却因为牵挂着那三个中原客人,一夜都没有睡好。后半夜,雨声小了下去,山野间的风,却像猫爪子一样不住地在门上抓挠。
    我接连做了好几个噩梦,先是梦见姚江边我的老家进了大水,我的父亲抱着一卷书札在雨水中沉浮,大声哭泣。再是梦见我在杭州城外的一处寺院被三个刺客追杀,我顺着山后的小路跑到钱塘江边,刀一般的芦苇在我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道血子,夜中的河流发出巨兽一般的喘息。醒来,雨住风歇,光已映红了窗纸,驿站的院子里满是断枝败叶。我草草洗漱了一下,派人去苗家请那三个中原来的客人。不一会,去的人回来了,说那三个人一大早动身上路了。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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