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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之志:《史记》之"继《春秋》"辨析 史学理论 陈文洁

六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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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陈文洁

出版社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7531291

出版时间2015-09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275页

字数108千字

定价48元

货号xhwx_1201160553

上书时间2024-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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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目录:

章引言
第2章“继《春秋》”之一家言的宗旨
第3章拨乱反正之一:文质之辨
第4章拨乱反正之二:君臣之际
第5章“继《春秋》”说的实质

内容简介:

撰史记的缘由,司马迁自己在史记末篇表述得很清楚,即是承父志而继春秋。于此,历来论家多无异议。然而,在看来,史记的根本著述动机并未因此显明,仍存在需要澄清、辨析的地方。陈文洁编著的这本司马迁之志(史记之继春秋辨析)从文质之辨、君臣之际、论六家要指的意义等角度,详尽辨析了史记之“继春秋”说。

作者简介:

陈文洁,哲学博士,曾从事历史学博士后研究,现为广州市社会科学院哲学所副研究员,2014-2016年在美国耶鲁大学访学。著有荀子的辩说等。

精彩内容:

“继春秋”之一家言的宗旨司马迁著史记,意在成一家之言。史记既为“继春秋”而作,则司马迁借撰述史事所表达的一家言亦当为“继春秋”而发,当视为他“继春秋”的具体表现和思想成果。因此,其一家言的宗旨,根本上与他对春秋的理解紧密相关。鉴于当时春秋经传并行不分的一般学术环境,这首先需要澄清司马迁“继春秋”说中“春秋”的实际意指,在此基础上把握他对春秋的述作意图和质的认识,进而领会他对“继春秋”之一家言的实质定位。然而,由于司马迁在报任安书中明确提出“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作为其一家言的主旨,似与其“继春秋”说相歧,难使其一家言旨趣呈现模糊不清之貌。但任何理思维都有其内在的一致,“一家之言”作为司马迁贯通史记的自家思想,也有其统一的宗旨、核心。“继春秋”与究天人、通古今两种说法只是貌似不可沟通,在本质上则是接近和谐、互通的。司马迁的一家言,既可说是“继春秋”之一家言,又可说是究天人、通古今之一家言。在他而言,“继春秋”与“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实非二事,而是一事两说。“继春秋”即意味着究天人、通古今,究天人、通古今则是对“继春秋”之著述任务的具体解说,二者从不同的角度确定司马迁一家言的核心,并共同指向一个现实的治政目标。2.1司马迁对春秋的理解春秋编年记事,本鲁史旧名。自战国时孟子云“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孟子滕文公下),指春秋体现圣人大义,遂有孔子作春秋而明王道之说。看来,此说疑点颇多,在春秋简略的大事记间找寻、领悟大义所在,也殊为不易。但任何观点,无论真伪、好坏,一旦被接受成为信念,会产生现实影响。西汉人普遍笃信孔子手定春秋,寓大义微言,以当一王之法,故置春秋于五经之首,以为圣典。孔子作春秋明王道,无论是否真有其事,西汉人而言,都具有信念上的真实。司马迁对春秋的理解定位,无疑也是在这一信念背景下展开的。儒林列传中,司马迁谓西狩见麟而孔子自以为道穷,“因史记作春秋,以当王法”,“辞微而指博”。这接近与时论相合,且在见解和语气上都有比较明显的公羊学彩。众所皆知,汉武独尊儒术,春秋三传中,唯公羊传立于学官,既有正统之尊,又有可能为学者所熟悉,司马迁对这一官方学问也当有相当了解,他以公羊学吻谈论孔子作春秋一事,实不为怪,不足证他特别倾心于公羊之学,官方意识形态对人的话语方式所产生的自觉或不自觉的影响,历来都不罕见,从情理上讲很自然,也常有身之用,故仅凭史记中这类显而易见的说法,难以论定司马迁对公羊学的真实态度。当然,史记称引公羊传,常经传不别,多用“春秋”一词代之,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推崇公羊传而视其为春秋一嫡传,因为在史记中,他也曾不止一次径以春秋称左传。事实上,尽管公羊传是当时解释孔子大义微言的一官方依据,可司马迁并未囿于此见,而明指左传得孔子真传、羽翼春秋:是以孔子明王道,干七十余君,莫能用,故西观周室,论史记旧闻,兴于鲁而次春秋,上记隐,下至哀之获麟,约其辞文,去其烦重,以制义法,王道备,人事浃。七十子之徒受其传指,为有所刺讥褒讳挹损之文辞不可以书见也。鲁君子左丘明惧弟子人人异端,各安其意,失其真,故因孔子史记具论其语,成左氏春秋。(史记十二诸侯年表序)孔子作春秋,其刺讥褒讳挹损之义隐而不宣,授弟子而已;左丘明以为,耳相传之法,易失孔子真意,故撰左氏以明春秋之义。此谓左丘明亲得孔子春秋真传,特存其大义于左传。至此,司马迁主张左传实传春秋之意,已无可疑——这从章太炎春秋左传读叙录据上引文而有“左氏亲见,公、穀传闻”的优劣之评,亦可见一斑。史记儒林列传记春秋之学,三传中独缺左传,与此不相盾。儒林列传自叹“广厉学官之路”起言,述当时教化不兴而文辞粲如的官方儒学状况,并非为明儒林正宗而作;该传不提左氏,只载公、穀两家,当源自其时官方学术对左氏的冷淡态度,而与左氏是否传春秋的问题无关。可见,在司马迁的观念里,春秋之真传不止一家——据此看他以春秋统称左氏、公羊,即可了然。其实,学术正统之争,本难避利益因素,而“古人于史实,不甚措意”,“汉人于史事,尚未知覈实”,春秋三传之互诋,意尤不在明“真”而在逐利;三传争立学官,学者亦多以为“盖禄利之路然也”(汉书儒林传赞)。司马迁谓公孙弘以春秋(即公羊传)起家而至取相封侯,则“天下之学士靡然乡风矣”(史记儒林列传),未尝不是有见于学术与利益之互为支援而语含讥讽;且司马氏世典天官,司马迁以家学立身,固不必依傍门户,而当时今古文经学之间也衅端未启,故司马迁据己之见,事论事,侧左传于传经之列,应是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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