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武进师范学校校徽——八十年代徽章校徽证章奖章纪念章类。 今江苏省常州工学院师范学院的源头学校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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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品
仅1件
年代改革开放 (1977-1989)
材质金属
尺寸5.58 × 1.4 × 0.06 cm
上书时间2021-05-19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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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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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州工学院师范学院】
常州工学院师范学院从1906年开办粹化女学开始,常州工学院师范学院的办学历史已有百余年。
2001年,经江苏省人民政府批准,原常州教育学院、江苏省武进师范学校、江苏省常州师范学校合并组建常州师范专科学校。
2003年,经江苏省人民政府批准,常州师专成建制并入常州工学院。
随后,为了继续承担为常州市及周边地区培养优质师资的重任,常州工学院组建了师范学院。至此,常州市在全国率先完成了三级师范教育体制向一级师范教育体制的转轨。
【在武进师范求学的快乐时光 】
1983年7月,15岁的我初中毕业,考入江苏省武进师范学校,在那里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三年花样年华,从懵懂青涩的少年成长为踌躇满志的青年。借用徐志摩的一句话:我的眼是武师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武师给我拨动的,我的自我意识是武师给我胚胎的。
武师,一所典型的乡村师范,地处僻静的南夏墅小镇。
那时的南夏墅,没有高楼,没有宽阔的马路,没有车水马龙的喧嚣,更没有灯红酒绿的繁华。有的是小桥流水,几十户人家,一条青石板道弯弯曲曲,伸向街道的尽头。在我这个从农村来的孩子的眼里,武师宛如一位邻家村姑,温雅沉静;宛如一株出水芙蓉,芬芳纯洁。看着这一切,我从心底里喜欢武师,这里是读书的好地方。
我迄今见到的最漂亮的粉笔字,是在武师。那位老师我至今不知他的名姓,但他一定是在教务处工作。每次临时调课,都是他写通知。他一手拿纸,一手拿粉笔,在课间休息时悄无声息地走进教室。他常穿深色中山装,身材瘦削,看上去干净、干练、精神。他迅速地在黑板右下角写下几行粉笔字,前后只有短短的一两分钟,写完便走,但这一两分钟吸引了全班同学的眼球。粉笔“吱吱呀呀”在黑板上流畅划过,粉笔字修长、隽秀,浓淡有致,笔锋分明,宛如刻印的一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粉笔字,我和同学们都从心底发出长长的惊叹。据说武师有不少同学在悄悄地模仿他的字体,又据说他的字是跟语文教研组长邱授朋老师学的。邱老师没有给我们上过课,我也没有亲见过邱老师写字,在校园里有几次与邱老师碰面,只是擦肩而过,恭恭敬敬地招呼一声。邱老师体型胖胖的,面带笑容,和蔼可亲。在武师,邱授朋是老师的老师,这便在我心中深深地刻下了他的名字。
我迄今听到的最优美的钢琴声,是在武师。那是一个休息日,我和两三个同学路过音乐教室,一阵优美悦耳的钢琴声传入耳中。呀,真好听!我们迅速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只见音乐老师万家才正专心练习弹奏钢琴。万老师个子不高,戴着一副玳瑁色的眼镜,很有儒雅风度。他的十指在琴键上盘旋,琴声在楼道内飘荡。我们不敢惊扰,直至一曲终了才凑近上前。万老师见到我们,满脸含笑,问道:“好听吗?”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好听。”万老师说:“再听一个。”他屏息凝神,突然,双手一甩,一连串的音符从琴键间倾泻而出,哇,似江河奔流,浪花翻滚,惊涛拍岸。继而,琴声转为细柔跳跃,如涓涓细流,潺潺流水……琴声这么近,就在耳边;情景这么真,就在眼前。我的心醉了!后来在南京和北京等地我都曾专门去大剧院欣赏过音乐会,没有哪一次钢琴演奏能像万家才老师的那次演奏如此地触动我的心灵。
我迄今听到的最悦耳的普通话,是在武师。我在家乡小学也曾参加过中心校组织的朗读演讲之类的比赛,并获过奖。但进入武进师范,我的普通话语音面貌与周围其他同学比就相差一大截了,前后鼻音分不清,平舌音与卷舌音不到位,更谈不上吐字归音。上课回答问题时,一紧张,扬中方言常常脱口而出,是典型的“扬中普通话”,虽每天坚持晨读,但收效不大。直至遇上她——我的语音基础老师——殷北华。殷老师,北京人,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殷老师讲课时强调:“普通话是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以北方话为基础方言,以典范的现代白话文著作为语法规范的现代汉民族的共同语。”殷老师告诉我们,北京也有方言,例如“邻居”一词,老北京人称其为“借壁儿”;殷老师还告诉我们,平卷舌音、前后鼻音的字,一般都有字根儿,记住了“一个”便拎起了“一串”。最让我震撼的是一次课间去殷老师的住宿地,访其不遇,殷老师五岁的儿子独自一人在家里,他用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回答我:“我妈妈不在家,她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那语音,那儿化韵,那清脆的童声,多好听呀!我先是惊羡,继而羞愧,接着便暗下决心:五岁的孩子尚能练好普通话,难道我就不行?“知耻而后勇”,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从此,我下足功夫,勤读苦练,一年之后,普通话水平明显提高。1993年8月,我从扬中实验小学调至新成立的扬中电视台担任新闻播音员,曾在北京广播学院播音主持专业进修班学习了三个月,我心中感觉:北广老师说的普通话,还没有当年我在武进师范的时候听到的殷北华老师和她的孩子说的那一口普通话悦耳呢。
我内心感受到的最温馨的集体记忆,是在武师。十五六岁、十七八岁正是长身体最重要的阶段。那时,国家配给中等师范学校学生每人每月18.5元的生活费,每月定量供应大米25斤。18.5元的生活费和25斤大米在那时是很珍贵的,这对女孩来说可能绰绰有余,但对男生来说还是不够的。武进师范在如何办好学生食堂上是动了脑筋的。早晨稀粥加紧酵馒头,中午和晚上各自蒸饭,八人一桌,四男四女,有荤有素。开饭时间食堂里热气腾腾,人虽多但很有序。女生饭量小,吃的菜也少,男生饭量大,吃的菜也多,毫不夸张地说,我们男生沾了同饭桌女生三年的光。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三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少年学子,如今已近天命之年;昔日的科任老师,如今大多也年过古稀,有些已不在人世了。 忆一忆昔日恩师,他们的名字我依然能够脱口而出;他们的举手投足我依然记忆清晰,宛若就在眼前;他们的亲切教诲我依然铭记在心,宛若就在耳畔。在我的记忆中,他们永远那么年轻,那么智慧,那么健谈,那么充满生命的活力。请允许我在这里列举一下他们的姓名:生物老师章加兴,美术老师陈建声,文选老师岳凤歧、邵建国、王协祖,数学老师蒋铭华、盛宝良、章景星,物理老师贾善克、王传、钱国庆,化学老师张杏琴,辩证唯物主义老师谢忠强,生理卫生老师陈轩,心理学老师谈云雷,教育学老师许明华,语音基础老师殷北华,小学数学教材教法老师朱重光,历史老师施卫国,体育老师庄仁铨、贺听宝,政治老师潘建中,音乐老师万家才、李小玲,老校长卞焕祥、陈国松等。
1983至1986年,我们在江苏省武进师范学校学习生活了三年,那里曾是我们的青春“大观园”。在那里,我们一起挥洒过汗水,咀嚼过悲伤,共享过欢乐,收获过友谊,也留下过遗憾……
如今,母校武进师范已经并入常州工学院教育与人文学院,不再单独建制。然而,武师三年里留下的青春记忆,却已融进我们的血液之中,值得每个学子珍藏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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