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川家康(第十三部):长河落日 9787544238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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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川家康(第十三部):长河落日 9787544238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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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山冈庄八 著;岳远坤 译

出版社南海出版公司

ISBN9787544238953

出版时间2008-06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6元

货号9787544238953

上书时间2024-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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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德川家康》洋洋五百五十万言,将日本战国中后期织田信长、武田信玄、德川家康、丰臣秀吉等群雄并起的历史苍劲地铺展开来。在这样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德川家康最终脱颖而出,结束战国烽烟,开启三百年太平盛世。作品展现了德川家康作为乱世终结者和盛世开创者丰满、曲折、传奇的一生,书中每一行每一页都充满着智慧与杀伐、谋略与权术、天道与玄机!它不仅成为商战兵法、政略宝典、兵家必备,更是不朽的励志传奇。
 本书历时十八年始得完成,图书出版后,一时洛阳纸贵,掀起极大反响,日本前首相中曾根康弘要求日本内阁成员必读《德川家康》;经营之神、日本松下电器创建人松下幸之助要求松下员工必读《德川家康》;美国前驻日大使赖世和说:“要了解日本、超越日本,必须先了解德川家康。”著名史学家、作家柏杨先生则认为:“中国有两部书可以和《德川家康》相比,一是《资冶通鉴》,一是《三国演义》。”

精彩内容
一 夏役开战
 庆长二十年四月二十六,大野主马亮治房率兵两千余,穿过背阴的山岭,放火烧了郡山,大坂夏役由此开始。
 未几,郡山东北民房悉数焚烧殆尽,倘若置之不理,奈良一带很可能随即化为一片焦土,一时间危机重重。于是,五条城城主、幕府代官松仓丰后守重正为了迎战,与奥田忠次一起撤退至国分一带——大和顿时成为战场。
 大野治房变得如此强硬,说是因为兄长大野治长态度暧昧,但直接的引线,乃是他发现视为心腹的甲州浪人小幡景宪,竟与所司代板仓胜重暗通消息,后竞一去不返。治房对景宪备极信任,在各项军务大事上,他亦常与景宪互通声气,与真田幸村对抗。他曾对景宪的为人和才具大为敬服,甚至特意在自己府邸内为其修建了一处宅院。而那小幡景宪,声称要去探听坍港动静,出城之后便再也未回,使得治房的处境变得非常尴尬。为防人非议,他不得不痛施重手,以明主战之心。
 由于景宪之变,治房疑心大起,认为人皆不可信!别说寻常人,就连亲兄治长和母亲大藏局,他都不再相信;对秀赖,他亦疑虑重重。
 治房并不是煽动并挟持秀赖发动战争,而是不得不战。当他隐隐知兄长和母亲想劝秀赖移到郡山,便先人一步,付之一炬,以绝了他们的念头。他派出军队在郡山和奈良一带烧杀抢掠,大生混乱,然后打算挥兵直指和歌山。
 和歌山之主乃浅野长晟,为年纪轻轻便故去的浅野幸长之弟。这个与丰臣氏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浅野家主,对治长和秀赖的力邀完全不予理会,反把侄女嫁给了名古屋的义直,对家康摇尾献媚。这在大野治房看来,实在无法原谅。 “等着瞧,我要让你知我的厉害!”他放弃说服之念,而是煽动其领内众乡绅以及吉野、熊野等地的土豪发起暴动,他们竟也真在各地频频生乱。治房与其弟道犬一起,又放火烧了坍港,然后朝岸和田进发,想一举灭了已投靠德川家康的小出家主吉英,巩固局势。
 见乱事大起,四月二十八,板仓胜重遂向浅野下令,催促其迅速出兵。
 此时,坍港已淹没在一片火海中。
 四月二十八这日,大火肆虐的坍港。关东水军向井忠胜和九鬼守隆等人与大野治长、模岛玄蕃等人激战。此时,在京都也发生了一件大事,以致京都百姓无不人心惶惶。“大坂派出了众多奸细,妄图烧毁京都。”这样的谣言散布在大街小巷。
 “天下当勿虑,包括主谋在内的纵火贼人,已悉数为所司代掌握。”板仓胜重发放布告,安抚民心。
 德川家康原定二十八日出征,亦延至五月初三。
 未久,纵火之人在京都百姓的骂声中被押赴刑场。主谋是和大野治房相呼应、潜入京都吉田家的木村宗喜,连同宗喜的属下,一共逮捕了三十余人。
 郡山城守将筒井正次已弃城而逃,大坂军杀到奈良,却是无力再进,否则,被烧掉的便不仅仅是堺港,奈良和京城这两座古城无疑将化为一片焦土。
 世人对此忧心忡忡。板仓胜重正是因为察觉了天下之人的忧心。才催促浅野迅速出兵。
 以水野胜成为主将的大和口军先锋,正急速朝奈良方向进发,但在他们到达之前,奈良仍然有被毁之险。胜重认为,此且不够,只有把浅野军调出和歌山,给大野治房足够的压力,方能阻挡他们。
 “必保京都和奈良!”这是家康下达的严令。若无严令相阻,大坂军定会被人看作不知丰臣氏和两大古都孰轻孰重的乱兵,留下千古骂名。
 浅野长晟就是在此千钧一发之际,在留心领民的同时,率五千兵马出征。这却令大野治房暗喜:长晟中计!因治房的战术乃是诱出浅野军,寻机煽动暴民袭击和歌山城,进行两面夹击。
 浅野的先头部队到达佐野,已是午时四刻。此时,长晟率领的主力也随后到达了(木坚)井川对岸的信达。信达曾是大野治长的领地,故治长老臣北村喜太夫和大野弥五右卫门正等着大坂军到来,以起事呼应。但他们正要起事时,浅野得知消息,立即活捉了喜太夫,杀掉弥五右卫门,由此揭开了两军对垒的序幕。
 浅野长晟面对的大坂军,有人说是四万,有人说是两万,即便号称四万有些夸张,但对于只有五千兵力的浅野来说,大坂军仍然数倍于他们。
 这支大坂军的总大将自是大野治房,麾下聚集着道犬治胤、郡主马、冈部大学、墒团右卫门、淡轮六郎兵卫、御宿勘兵卫、米田监物等人,个个都是猛将。其中的御宿勘兵卫正友,关原合战时战败受斥,一怒之下弃甲而去,投了越前的忠直,因与主君不和,又愤然离开。现在他仍然扬言,战争胜利之后,要领封越前。大野道犬和郡主马原本就是丰臣家臣。余者不管冈部大学则纲还是米田监物,都是不好对付的角色。他们率领的两万大军,个个都是嗜血的浪人,到处烧杀抢掠,甚是不得民心。坍港的百姓对他们更是恨之人骨。指挥放火烧了坍港的乃治房之弟道犬,他后来被坍港百姓乱棍打死,此为后话。
 这样一支极端残暴的队伍,在二十八从坍港行进至岸和田贝冢附近。若对其正面迎击,浅野军根本不堪一击。
 总大将大野治房原想命墒团右卫门和冈部大学为先锋,一举击溃岸和田的小出吉英,把队伍推进至纪州。但小出吉英和前来增援的金森可重并肩为战,严守军令,紧闭城门,按兵不动。治房只好将道犬留下盯住岸和田城,自己率军从贝冢朝佐野进发。
 浅野军的先锋到达佐野以后,确认后续人马已陆续到达(木坚)井、信达,则稍事休整,以与后续部队不差太远。
 先头部队的大将为浅野左卫门佐、浅野右近和龟田大隅三人。正当三人聚在一处准备用午饭时,尾崎一个叫九右卫门的百姓奔来,禀报大野治房已朝此杀来之信: “报告大人,大野主马亮治房率两万大军杀来,先头许已至贝冢。”
 在此之前,浅野军始终未摸清敌军动向。
 “大事不好!速派人前去探听虚实。”
 探事的不久便回报: “敌军确已至贝冢。”
 “多少人马?”
 “大野治房、墒直之、冈部则纲、御宿正友、米田监物等人合军一处,号称两万。”
 “两万?”浅野左卫门佐立道, “两万也好,三万也罢,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我们打他个落花流水。”
 战争往往靠一鼓作气,己方先锋不足两千,但既已来到这里,撤退反而会伤了士气。浅野左卫门佐正是出于这种想法,才说要一鼓作气将敌军击溃,但龟田大隅却严肃地提出反对。
 “敌军虽是乌合之众,但人数大占优势,士气又旺,只怕难以抵挡。大人也听到了,对方人数超过两万,从坍港到岸和田一路高歌猛进,烧杀而来。在这种情况下,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我军好不容易鼓舞起士气,要下令撤退吗?”
 “非怯阵,而是退至可一举击溃大军的地段,诱敌深入。”
 “哼!此举仍是害怕敌军。”
 “此言差矣。如可正面迎敌,我们也可正面出击。但佐野地形如此。不宜阻击。因此,必须迅速撤离到安松、长泷一带,待敌军气焰渐渐消退之后,再一举将其击溃,以进军大坂。这才是正确的用兵之道。”
 双方各执己见,无法抉择。于是,浅野右近介入调停,派人把双方的意见原原本本禀报了浅野长晟。长晟却担心领内乱事,对此颇为慎重。“不错,在佐野迎敌的确不占地利,让右近和大隅撤退到安松、,长泷一带,左卫门佐撤退到(木坚)井川,面向大河,在河沿布阵,等待敌军到来。”
 长晟既作出了这样的决定,大家便只有服从。浅野先锋放弃佐野,于傍晚撤退。他们刚到佐野时万里无云,撤退时,天空却乌云漫卷,半夜则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这算什么?早知如此,当初就没必要那么汗流浃背赶路了。”
 “就是!半夜里冒雨撤军,真是败阵之迹。”
 “这说不定能让大御所他老人家高兴。他不是说,只知进而不知退,乃灾祸之源吗?”
 “你省省吧,是说只知胜而不知败。在战争中,若知道自己要失败,还
打个屁仗!”
 雨夜撤军和重新布阵,一直持续到早晨。幸好黎明时雨歇了,但又立刻
大雾弥漫。浅野右近退至长泷,龟田大隅退至安松,而一开始便对撤退极不
满的浅野左卫门佐,退到了更后的(木坚)井川岸边,各军却也迅速布好阵。
却说大坂军赶至贝冢已是傍晚时分。这支东拼西凑的队伍暴露出本性,乱乱哄哄喊道:“饿着肚子可没法打仗。开始征糖,征糖了!”
 当地百姓最惧者莫过于大坂军“征粮”。浪人们似仍生活在梦中的乱世,他们在世间本已无立足之地,梦想着借此次战争谋求新的功名。战场上的“征粮”遂成为他们唯一的乐趣。家康下令,在不得不征收必要的粮饷时,必须付给百姓一定的报酬。大坂军当然也有这种军令,但未落到实处。
 前日晚上,众人从大坂城出发,一路马不停蹄,已奔波了整整两日。这时候,人马都没了力气,其劳累和饥饿可想而知。
 “喂!全体出动,去寻些吃的。”
 “米不够,务必弄些掺了小麦的饭团子!”
 听到此令,自有大量喜好热闹的无赖之徒自告奋勇,“挺身而出”。
 “粮食的事就交给我等。”
 此中也有一人主动出去,协助兵士征粮,他乃贝冢愿泉寺一个半路出家的和尚,号卜半斋。
 卜半斋大摇大摆闯到老百姓家里,不问人家有无余粮,强行收取米和麦。也不知他有何种神通,不久之后,他竟弄得甚多酒水。
 “真是个有心的和尚,连酒都给我们弄来了。”
 “这秃驴真不厚道,必是私藏了许多,都去搬来!”
 在这种情况下,酒会起到什么作用,已无需赘言。这些地痞流氓争先恐后地喝酒,有的在天亮之前始终杯不离手,有的甚至已酩酊大醉。
 “真拿这些人没办法!天都亮了,还在喝!”先锋为墒团右卫门,次为冈部大学。冈部大学早晨起来之后,大部分士众都还醉卧不醒。大学只得率领业已醒来的属下。迅速出发。
 冈部大学和墒团右卫门甚是不和。二人之所以如此,其实并无甚大不了的原因,只是因为在去岁冬役中争强好胜,争做先锋。
 雨停了,墒团右卫门在晨雾中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时。冈部大学率领的小队人马已经离去。他愤怒地拍鞍道: “又要不声不响去抢头功?追!”
 墒团右卫门让淡轮六郎兵卫重政在前领路,追赶冈部。在佐野往前的蚁通稍北,重政追上了冈部。就在前一晚,浅野军刚从此处撤走,冈部和他的属下亦正在此歇息。
 “喂!冈部,抢功也得分时候!今日之战,先锋大将乃是我团右卫门。你竟跑到先锋前边,此法是从何处学来?要是误了战事,你溜圆的脑袋有几个也保不住。你这恶犬!”
 稍后赶来的团右卫门对着大学破口大骂。
 乱世之人互相谩骂也是常景,人们可借此扬威。
 被墒团右卫门一番恶口谩骂,冈部大学也不示弱:“哼!你这浑蛋,在行军途中醉得一塌糊涂,甚至忘了出发时间,这便是先锋大将的用兵之术?要是因此导致败事,切腹自杀时,从肚子里流出的怕都是臭气熏天的浊酒!”
 “住嘴,不知好歹的东西!我要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呵,我倒要瞧瞧,谁强谁弱,还得比了才见分晓!”
 “说得好!千万别忘了你今日这些话。”
 塙团右卫门吐完一肚子怒气,方才对纪州的领路人大声喊道:“喂!山口兵内、兵吉兄弟听令!”
 “在!”
 “今日之内,我们要进至和歌山,敌军必在那一带,你们马上前去探听消息。”
 “遵命!”
 如此,团右卫门行在最前,冈部大学则紧随其后。就在他们快要到达蚁通时,前去探听消息的山口兄弟回来了。
 “发现敌情了?”墒团右卫门两脚蹬着马镫,大声问道。
 “未发现敌军,但听到前方有枪声。”
 “笨蛋!就是敌军!好,让我们打他个落花流水!”说完,他就要往前飞奔。
 此时,淡轮六郎兵卫重政忙转过马头阻道: “这一带还是由在下引路,莽撞行军太危险。”
 “哼!难道要在这里停止不前吗?”
 “非是止军不前。从此地至(木坚)井约四里路程,处处险坡,多有堤坎,最适合埋伏。因此只有百骑的小股部队往前行进,甚是危险。在下认为,应在此处等待后边的军队。”
 “住口!”团右卫门再次敲打着马鞍,怒吼,“要是害怕伏兵,要先锋还有何用?把他们打垮,前进!”
 “万万不可!非要前进,也得先向贝冢派出使者,催促后续部队赶上。”
 “你小心太过了,后边冈部那厮可要争着抢头功呢。”口上虽这么说,但墒团右卫门还是觉得淡轮重政的话不无道理,便派了一个贴身侍卫前往大野治房阵中报信。
 “现在好了吧?今日要让他们见识我团右卫门的厉害!出发!”令毕,他快马加鞭,往前飞奔去了。旗帜高高飘扬,上面大书“墒团右卫门藤原直之”几字。
 淡轮六郎兵卫感到事情重大,立刻纵马追去。
 云渐渐散了,露出点点青空。
 墒团右卫门的探马山口兵内和兵吉兄弟先前听到的枪声。乃是浅野部的先锋龟田大隅守所放。龟田大隅守奉长晟之命,在前日夜里撤退到了安松,连夜往蚁通方向前进,迎来了第二日黎明。此间,他带着军队沿原路折返,亲自带领小队人马探察,往返三次,对此处地势已了如指掌,因为所率人马数量与敌方差得太多,故,行动必须谨慎。
 天亮未久,龟田大隅守看到了墒团右卫门派出的山口兄弟的身影。
 “好,放几枪让他们听听,注意,莫伤了他们性命。”
 不出龟田所料,山口兄弟听到枪声,立刻折身回去禀报。
 “好,敌军已经逼近,成败在此一举。准备埋伏,大家听好,待走近了再打。”大隅自己先匍匐在地,命头阵和二阵埋伏于大路两边的堤坝和岩石后。枪队共计五十人,静候敌军入套。
 未久,前面便隐隐约约出现了墒团右卫门的旗帜。人数并不甚多,只一百二三十人左右,径自朝这边而来。当敌军渐渐靠近时,龟田令蚁通入口处岩石上的枪队,作好准备。
 “打!”
 砰砰砰——枪一齐开火。
 受到突然袭击,近三十人从马上跌落。团右卫门停下马,组织反击。
 “好!枪队三阵各就各位!”大隅又令道。
 伏击者与被伏击者心中所念有明显差异。团右卫门认为,停下来等于挨打受死,于是催马往前急去,手下自是紧追其后。
 第二阵的枪声大作,敌方又有十几人被打得人仰马翻。墒团右卫门的队列本齐整,但又伤了十几人,变得稀疏起来。
 而在��期间,龟田的头阵已退至第二阵后方,此时正伏于距第二阵约两町的地方,重新填好弹药。
 连遭两次火枪阵袭击,团右卫门的军队却越发勇猛,团右卫门亦大喊:“再无伏兵,快往前冲!”此时,他看见冈部的人马正在沿着河沿往前行进。“决不能落在冈部后面!快!从河沿这边赶过他们!”
 若从河沿一直往下去,冈部则将遭遇在长泷布阵的浅野右近。
 右近却未开火。他见冈部人数太少,决定先把他们包围起来,莫要打草惊蛇。待敌人渐渐走近,一阵呐喊之后,冈部大学的人马已被包围在浅野右近的长矛林中。
 砰砰砰!
 龟田大隅的第三阵,已对准团右卫门的队伍,开始大肆射击。
 浅野军巧妙地将敌军从安松引诱至(木坚)井,但墒团右卫门还以为,自己是凭着勇猛突破了重阻。
 “冲!”射击之后撤退,之后再射击,龟田大隅守采取这种依次后退、轮番攻击的战法,如退至(木坚)井,他即可改为攻势。
 长晟则从主力中派出上田主水正的一队人马,几队人马合兵一处。一举反攻回去。受到上田和龟田两厢夹击,墒团右卫门陷入绝境。
 “呔!我乃墒团右卫门家臣坂田正二郎。有种的就来跟我一决高下!”到了混战的时候,武士仍然摆脱不了以前的毛病。上田主水正手持长矛刺向团右卫门,一个同样手持长矛的武士亦高声自报家门,喊将着朝上田主水正奔过去。
 “竟是个小卒。哼,虽不配做我的对手,但我上田主水正很是佩服你的勇气,且给你脸,看枪!”
 “上田主水正……爷爷可从来不曾听过这名号。爷爷来也!”
 在这种时候仍恶语相向,便是乱世武士的旧习。
 二人手持长矛拼在一处,主水正的长矛折成了两段。二人亦都觉得用刀太麻烦,遂跳下马来,赤手空拳地搏斗,在地上扭成一团。
 二者心境看来颇为豁达,实则不然。二人在地上翻来滚去的时候,双方的侍从都靠了过来,唯恐自家主人遭遇不测。
 (木坚)井陷入混战之时,沿着河沿前进的冈部所部也已溃不成军,主将冈部大学身负重伤。他恐是过于关注与自己抢功的团右卫门,所以一开始并未注意浅野右近的埋伏。这出其不意的伏击一开打,敌我双方士气差距立现。冈部大学一心只想着不可输给团右卫门,却未注意到敌军伏兵,此已非“失误”可形容。这种时候,他既无暇自报家门,也无隙装腔作势。
 主将冈部大学已身负两处枪伤。见主将身负重伤,又被敌军伏军所苦,士兵遂大肆逃窜……
 冈部沿来路亡命撤退之时,(木坚)井的混战仍在继续,接连传来两次胜利的呼喊: “龟田大隅守拿下淡轮六郎兵卫重政的首级!”“坂田正二郎首级被横关新三郎割得!”横关新三郎乃是上田主水正手下。
 云已经完全散去,太阳毒辣辣地照射着大地。雨后的路面已干,海边吹来的风卷起地上的尘埃,时而罩住正在格斗的人们。前面的大海与雨后的碧空相接,天海一色,但是谁也无心欣赏美景。
 墒团右卫门在马上不时回头往(木坚)井方向张望。此时此刻。已被龟田大隅守斩杀的淡轮重政的忠告掠过他的脑海。已经派人去报信了,治房大人应该快到了吧——他求救般地四处张望。看到的只是陷入重围的己方士众身影,增援的部队不见踪影。难道援军也中了埋伏?罢罢,要是如此,只有先行撤退了。
 手下士众大部都已倒下,剩下的不到二十人。墒团右卫门咬咬牙。就要调转马头往回撤。此时,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破空而来。
 “啊……”团右卫门大喊一声,拉紧缰绳,立起马身。根据多年的经验,此箭乃是瞄准自己侧腹的强弓所放。战马咆哮着竖起前蹄,只听“哧”的一声,羽箭呼啸有声,穿透铠甲,深深扎进他的左大腿。团右卫门翻身落马。
 出手之人。乃是被称为神箭手的浅野武士多胡助左卫门。
 “墒团右卫门,接招!”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团右卫门落马的一瞬间,一个武士手持长矛朝他刺了过来。团右卫门一个转身,抓住矛头。对方慌忙将长矛往回拉,团右卫门趁势站了起来。起身的同时,他执起武刀,一阵乱砍。他感到武刀似已砍中了对方,便于谎乱中急拾起缰绳。
 大腿被强弓射伤,落马之后却又再次跃马,团右卫门可谓勇猛异常。他见海岸方向守卫薄弱,遂驱马朝海边奔去。
 “墒团右卫门,吃你爷爷龟田大隅一刀!”
 不好!墒团右卫门心中虽这样想,嘴上仍不示弱:“爷爷要先行撤退,改日再跟你较量!”若非久经沙场,是不会想到这种话的。龟田身边有三十余骑,自己手下只剩七八骑,这种情况下和对方硬拼,只能是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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