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折草记之文珠令 9787801889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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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草记之文珠令 9787801889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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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1.6折 23.8 八五品

库存6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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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湖月沉香 著

出版社现代出版社

ISBN9787801889218

出版时间2008-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3.8元

货号9787801889218

上书时间2024-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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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当老好人李梦茹遭遇男友背叛,又被“阎王公子”误取性命,再与“阎王大人”一番讨价还价后,衰到爆的她终于如愿以偿成为花容月貌、有权有势的——宝珏公主?居然还是女儿岛虹国的?这下赚大了!不会吟诗作对、琴棋书画没关系,没有伶牙俐齿、玲珑心肠也不要紧,在女儿岛,这都是男人的活儿!当暴戾的公主摇身变成解语花,她不再是混世女魔王,而是人人倾慕的人中龙凤!
 “泪包儿”墨珠等着她调教,“刺儿头”紫玉等着她驯服,单这两个小厮还不算完,就连从未近身的驸马萧文都等着她赐“金玉汤”开枝散叶,更别提时不时冒出来的冷艳伶人和纯真少侠了……天哪天哪,这偷来的“米虫生活”也太五彩缤纷了吧!果然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她真的有点应接不暇了哦……

精彩内容
第一章 还魂
 李梦茹慢慢睁开眼帘,入眼只见:古朴素雅、镂空雕花的红木床架,鹅黄薄丝绣芙蓉的绣帐,绣帐以两个金铸月钩斜斜地半挽着,月钩下垂着两条浓密的明黄色长穗子。
 “公主,您醒了?”
 耳边,一个清亮的声音有些犹豫地问。
 李梦茹侧头看去,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他正半弯着腰站在床边,看向自己的目光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谨慎恐惧中还夹杂着一丝忧郁和悲伤……奇怪,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她困惑地想:这似乎不是一个刚从死亡中回来的人应该得到的待遇吧?
 少年穿着墨绿色正襟盘扣的外衫,下面穿的是同色直筒长裤,腰间系着条嫩绿色的丝绦,一头乌发在头顶处绾了两个发鬟,各用一只宽荷叶边银环以菡萏银簪拢住。眉眼之间是道不出言不明的柔顺乖巧,此刻,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正仔细地查看着李梦茹的脸色。
 “扶我起来。”李梦茹淡淡地命令道,也不着急询问少年是谁,反正瞧这穿衣打扮,十有八九是服侍公主起居的小厮——这倒奇了,公主身边怎么不用丫鬟服侍而是用小厮呢?心下狐疑却没有问出口,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套话就是了,打探底细倒也不急于一时。
 “是。”少年低声应道,随即扶她坐起,一边又往她身后塞了个靠枕,好让她坐得舒服些。
 李梦茹看这少年手脚麻利地做好事以后,又退到一边不再做声,密密如扇的长睫毛低垂着,遮住了那双大眼睛,只是投了层阴影在下眼帘处。
 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李梦茹暗想,却又不好贸然开口问,只得含糊地吩咐:“你去给我倒杯水来,我口渴。”
 “是。”少年低眉顺目,穿过镂空楠木花架做的月门,到外间去取热茶水。
 “墨珠,公主醒了吗?”一个明显是成年男子的声音低低地问道。
 这声音听着叫人有舒心清爽的感觉,让李梦茹不禁想起一位英年早逝的著名声优,一般的悦耳动听,一样的令人心醉。不知道是谁,她暗暗地想着:有这么好听的嗓音,不去配音真是可惜了……原来这少年叫墨珠……
 “回主子,公主刚醒。”与先前的男声相比,墨珠的声音柔柔亮亮,保持着童声的清脆,显然是还没有到变声期。
 想到以前念书时班上男生的破锣嗓子,李梦茹不禁打了个哆嗦,她实在不能想象清秀少年一张口,声音好像被砂皮狠狠锉过一般的沙哑,顿时暗下决心:绝对要让墨珠好好保养嗓子,不然,整天在身边跟个小乌鸦,谁也受不了啊!
 她正这么想着,就见月门外,一个白衣青年隐约的身影似乎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穿过月门走到里间,站在床边躬身行礼:“公主金安。”
 “免礼。”李梦茹一抬手,趁青年站直身体,仔细打量起他来。
 青年面如白玉,目若朗星,唇似朱染,眉比远黛,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儒雅的气质,加之容貌俊秀,又是一身白衣,竟犹如天仙下凡一般的让人惊艳。若是将墨珠比作玲珑水晶,这青年则是当之无愧的稀世宝玉了。
 李梦茹暗暗点头:这个地方可不简单,睁眼看到的两名男子居然要比她从前二十多年见过的男生都漂亮,怎么不叫她暗暗称奇?只是让她不解的是,这青年的眼角唇边似乎总是有着一股淡淡的轻愁,连带着整个人也显得忧郁起来。
 青年站在那里也不开口,只是眼观鼻,鼻对心,李梦茹见他不开口,一时也吃不准他的来历,见他的打扮也绝对不是小厮那么简单,所以不敢贸然开口相问。
 正好墨珠端了茶进来,李梦茹赶紧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眼珠一转,状似无意地开口问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的本意,是借机套话,探探来人的口风,以此好判断他的来历。不料此话一出自衣青年脸色大变,抬起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一双黝黑的眼睛满含着自嘲与绝望。
 “公主真是爱说笑,”他冷笑着说,“萧文不知道,原来见公主是要有事相求才可以的。既然萧文并没有什么事情求公主帮忙,那是不是该趁早告退,以免碍了公主的眼呢?”说完也不等李梦茹反应过来,一甩衣袖,扭头就走。 
 李梦茹捧着茶杯,看着他的背影愣了半晌,暗暗吐了吐舌头:乖乖!这人脾气比我这做公主的还大!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墨珠,”李梦茹只好问在这里唯一知道名字的少年,“他是谁?火气怎么这么大?”
 墨珠刚才见萧文出言顶撞公主,已是吓得浑身直哆嗦,如今被公主点名问话,以为是迁怒于自己,当下吓得跪在地上直叩头,对李梦茹的问题只字未答。
 “别磕头了,我问你话呢!”李梦茹见他诚惶诚恐的样子,心有不忍,忙用话拦住他问道。
 “回……回公主……刚才……刚才来的……是驸马爷……”墨珠战战兢兢地回答。
 “驸马爷?谁的驸马爷?”李梦茹奇怪地问。如果没记错的话,“驸马”这个称号,好像只有和公主才搭得上关系的吧? 
 “当……当然是公主您……的驸马爷了。”墨珠睁着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揣摩着公主的神色。
 “我的驸马?”李梦茹眉头一皱,随即又舒展了开来:比起“远嫁和亲”,目前的状况自然是好了许多,自己原本就有了心理准备,因此也不怎么吃惊,只是让她觉得困惑的是:“宝珏”的驸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对“宝珏”似乎并不怎么尊重?这是一个驸马对公主应该有的态度吗?
 回忆了一下刚才两人的对话,她又有些释然:大概是自己的试探在无意中刺激了男人的自尊,才令他如此激动吧?一般夫妻就算是摔碟子砸碗地吵架,好歹总是平等的一对,唯有驸马娶公主,却还须固守君尊臣卑的本分,要看妻子的脸色行事,长此以往,心情不压抑才有鬼!《醉打金枝》里,那个一向逆来顺受的驸马,不也是因为气不过才豁出去、冒着杀头的风险打了刁蛮威性的公主老婆吗?幸好“宝珏”的驸马是个文弱书生,生气顶多也只是拂袖而去,没有动手的意思,否则,以她现在“人生地不熟”的状况,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呢!
 这样也好,李梦茹暗自盘算:我是“初来乍到”,“宝珏”的驸马要是成天往我这里跑,难免不会露什么“马脚”,少不得又是麻烦,还不如大家各过各的,你不压抑,我也自在,若是能这样过一辈子,倒也不错!
 也许是她给驸马碰了钉子,或者原来的正主本身人缘也不怎么好,府内再也没人来打搅过她,外面倒是报了几回“有客来访”,自然都被心虚的李梦茹给打了回票,这样一来,她可是好好地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当然,也不是完全的无所事事,至少,她还是抓紧时间、利用优势把自己所处的环境以及周遭事务作了个大致的了解——首先,身边全天候有个听话又老实、胆小又单纯的侍从可以随时随地地套话是最有利的条件,而当初匆匆赶来“借尸还魂”的路上,阎王公子的嘀嘀咕咕其实也功不可没——虽然当时未上心,这几天却在梦里不断地重复。两厢一凑合,以她的逻辑判断能力,对目前所处的状况也算整理出了个大概。
 她目前所在的地方是“女儿岛”,女儿岛上三国并立:水秀云一族统治的虹国,西边的风国以及东边的月国,相互之间未必有多和睦,倒也不是完全的敌对关系,边境上的小摩擦总是零星不断的,不过却从来没有真正撕破脸皮打过仗。其他两国皇室皆为国姓,只有水家却是例外,据说是因为虹国历史上曾经出现过女嗣匮乏而不得不以王子之女来继承大统的局面,那位女皇极重孝道,当权之后便恢复了本姓,自此,虹国的星室便都是水家的后裔了。
 “女儿岛”顾名思义,便是以女子为尊,三国既然共处一岛,人文风俗自然大同小异,俱都是,女子出阁拜相、为官经商,几乎占据了整个社会的统治地位,而男子却变成了弱势群体:未满弱冠之时须在家侍奉父母,不得抛头露面;弱冠之后婚配嫁人,操持家务,侍奉妻子,孝敬婆母,对于妻家的公爹小姑小叔们都要悉心照拂,不得懈怠(注:女儿岛上的风俗,男子年满十六即行“冠礼”,行过冠礼之后才可正式嫁人完婚,订亲等则不受限于此)。
 虽然有男孩儿未出嫁时不得抛头露面的闺训!但实际能做到这点的也只有真正的大户人家,多数男孩儿在小的时候并不可能养在深闺,总得为生活所迫出来做事,为了生存和家计而忙碌。对一般平民出身的男孩儿来说,若是太平盛世,寻个门第相当的,嫁了也就嫁了,最怕碰上天灾人祸,那么除了卖身为奴,就只有两条出路好走——容貌秀丽出众的,被卖入花楼供人取乐玩赏,容貌粗俗的,只好从军卖命。
 其实,相对于卖身为奴和卖入花楼,从军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只有在军中,男子才有做官的可能——哪怕品级不高,风险又大,而且通常是以命相搏换来的前程,可到底是能摆脱依附于女子的生活了,一些自负有本领的孤傲男子便自然而然地选择了投军,目的就是想凭借自己的真才实学谋个一官半职好养活自己。不过,一旦他们如愿以偿做了官,等于也是断绝了自己过普通人生活的最后机会——盖因女儿岛上有一条目前各国俱行的铁令:男子若想做官,须得终身不嫁(也就是说,要彻底舍弃其男儿的身份),从此只能孤老一生,无天伦之乐可享。 
 对大多数男子来说,从军只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比做奴才要自由,比做小倌要体面。女儿岛上战事不多,男子若有意为官,须得参加每三年一次由朝廷举办的“武科举”,和本领高强的女子们当场较量,纵有死伤也只能各安天命,不能寻仇报复;如果只是做个普通小兵,自然是性命无忧,除了日常的训练刻苦些,还能拿兵饷吃皇粮,混个温饱总是不成问题的,几年下来攒些银子也好回去嫁人,如果运气好能直接被芳心寂寞的女官们看中,就此收入房中做个偏房侧室,下半辈子就此也算有个依靠。
 李梦茹在弄清了女儿岛上的风俗以后,第一个反应是:原来中的女儿国果然是存在的!古人诚不欺我也!随即却又吓出了一身冷汗——不是吗?以“女子为尊”,她可是顶着一个公主的身份哪!岂不是很危险?当权主事皆为女性,当今圣上又是“宝珏”的亲姐姐——也就是说,不论“宝珏”是否有野心,她的地位和身份都十分的微妙,稍有不慎,惹来帝王猜忌,那么,贬为庶民是轻的,发配流放是正常的,就算丢了性命也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为了“这个身份说安全也安全,说危险也危险”的问题,她很是忧心忡忡了两天,直到有一天夜里,她做梦的时候想起了阎王公子的话,顿时一个激灵醒过来,暗暗额手称庆:“宝珏”从小是和女皇一起长大的,当时的凤后——亦即女皇的生父——怜惜“宝珏”年幼丧父,曾再三叮嘱女儿将来一定要善待这个“二皇妹”,与她成对比的是:身为三皇女、先帝御赐封号“宝琳”的水映星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水映星的生父与先后不合,先皇驾崩之后,先后在以身殉葬之前,曾将先帝遗诏公布于世,命这父女二人从此远离京都重地,终身不得离开“宝琳”的封地——西兰——半步,若有违背,便是欺君罔上,视同谋逆造反,可就地正法!
 后来,她又陆续地想起了一些事情,渐渐明白了“宝珏”和女皇目前到底是处于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其实,在“宝珏”及笄(年满十五岁)之后,身为公主的她,也应该搬出京城到自己的封地——南泽去居住。不过,也许是姐妹情深,也许是先后的嘱托,现在的女皇——水御天——在继位之后,除了御赐豪华的公主府邸以外,还特意从内务府里挑了两个精明能干的女吏给她做管家(注意:是女吏,不是女官。用通俗的话说,女吏是女性的基层办事人员,女官是女性官员。对女吏来说,能直接为皇家服务,自然比被女官们差来呼去要好得多,而且还显得有点地位——当然,有狐假虎威的嫌疑啦),可谓是“皇恩浩荡”,只是一干朝政却从不让她插手半件。
 “宝珏”对此倒也不甚在意,反而乐得清闲,成日里提笼架乌,捉鸡斗狗,交了几个狐朋狗友,一天到晚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发展到后来居然还明目张胆地上花楼点小倌,被女皇叫进宫中好一顿申斥,自此不敢在外面胡作非为。只是苦了府中一干小厮奴仆,打骂成了家常便饭,偶尔闹出人命,也就是赔些银子了事,娇纵得她胆子越来越大,终于这回子得了报应——她看上了贴身侍从紫玉,想要占了人家的清白身子,换了别人也就认了,偏这紫玉脾气倔犟,是个外柔内刚的人,死活不依,“宝珏”恼了,便想来硬的,结果却是结结实实挨了一砚台,自此魂归西天,倒是给李梦茹腾出了地方。
 因为“宝珏”不管事——或者也是她没这个能力去管,公主府邸里的一应事务便全部都交给了女皇御赐的两个女管家打理,好在她是皇室宗亲,又是女皇“疼爱”的御妹,倒也没人敢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图谋她的产业。掌管内务的韩秀娟和专管邑地事务的印福娣也算忠心耿耿,几年下来自然是一番家业兴旺的场面。
 不过,尽管公主府的产业蒸蒸日上,但万事都要管家做主,实在不是件摆得上台面的事情,因此,两年前,借着宫中选秀的机会,女皇给年方十六的“宝珏”配了一门好姻缘,对象就是那位白衣驸马。
 白衣驸马姓萧名文,乃是朝中左相——杨易居的长子,十二岁时,所作的诗赋画作已名动京城,千金难求,加之家势显赫,美貌绝色,被百姓们誉为“京中第一才貌双全佳公子”。
 当年女皇选秀充盈后宫之时,萧文只有十五岁,未及弱冠,百姓们都深信不疑:若非如此,以他的容貌才学、家世出身,必定可以位列四君之一——除去四君,其他的后宫品级,都是对这位俊雅儒秀、才貌出众的名门少年的辱没。
 时隔三年,女皇再开选秀之门,萧文十八岁,也算是正值婚嫁的好年华(注:女儿岛上的男子若是年过二十还未有婚配,就会成为众人取笑的对象了。一般来说,都是早早订下亲,待行过弱冠之礼后就准备嫁人,十八岁虽然不算太晚,但以萧文母亲的地位权势而言,却也不算是早的)。杨易居送子待选,本有意让他进宫伴驾,却被女皇一声令下,当场指给年方十六的水秀云为驸马,并亲自选了黄道吉日为两人主持完婚。
 女皇的本意,大概是想让大才子去教化小顽女,却不料一番好意全打了水漂——“宝珏”根本就不领这个情!自打人家过门,就没一天给人家个好脸色过!
 女皇听到风声,心里对萧文倒是有些愧疚——自己本是一番好意,却弄得人家好像守“活寡”……不好意思直说“宝珏”的不是,便借着子嗣问题旁敲侧击了一番,却被“宝珏”直白的抱怨堵了嘴——“宝珏”说:这个“老”夫君为人死板讨人嫌,难得想亲近亲近他,像条死鱼似的没情趣,便是我府里的小厮哪个不比他强些?!皇姐,你是不知道,男人哪,可不能只看外表,若是骨子里没有那种风骚的劲儿,一样都是个绣花枕头,不中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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