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苗的遐想者(致我的同代人)/微光青年批评家集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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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的遐想者(致我的同代人)/微光青年批评家集丛

25.4 5.3折 4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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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金理

出版社上海文艺

ISBN9787532167579

出版时间2019-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8元

货号30627096

上书时间2024-07-05

安岳县墨韵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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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引言  “同代人批评”:对象、关系、视野与方法
第一辑  时间的废墟
  时间的废墟:青年一代的记忆诗学
  当代青年遭遇都市:青春文学与城市书写的一个现象考察
  宅女,或离家出走:当下青春写作的两幅肖像
  “80后”写作的三重研究视野
  为什么我们看不见他们
  青春文学的重生
第二辑  有风自南
  小说之心:田耳论
  有风自南:葛亮论
  通向天国的阶梯:孙频论
  焦虑感,或“青春文学”的再生:郑小驴论
  自我的搏斗:甫跃辉论
  “不合拍”的风景与“慢”的人:毕亮论
第三辑  尘世落在身上
  尘世落在身上:《出家》
  “命悬一线”中的不绝生机:《北鸢》
  死灭,或“青春的重返”:《可悲的第一人称》
  诗意世界与脱序时刻:读作品记
第四辑  无能的力量
  无能的力量
  炼金,追鱼,或捕风
  附录
  做同代人的批评家
  什么是“80后”文学
后记

内容摘要
金理的批评写作,有着明确的问题意识——探讨同代人的创作,对生活发言,回应时代境遇,理解一
代人的生命经验。 “同代人批评”立场的选择,决定了金理的批评路径,必然舍弃后见之明的“全能”视角和自命“客观”的言说,肩负起“同在于”时代的担当,而趋近于一种审美与智性的跋涉与冒险。
本书讨论的对象——作者的同代人及其作品,尚未被文学史坐标所捕获、锚定,也有可能就此在文学长河中一闪而过。然而,正如加斯东·巴什拉笔下的“孤独烛火”:遐想者凝视孤独烛火,这是知与诗、
理性与想象的结合。跃动的火苗,恰是萌芽的绽放、
动态的现场、迎向未知的姿态。

精彩内容
 “同代人批评”:对象、关系、视野与方法在一次会议上,听一位文坛前辈发言,他讲着讲着开
始提到韩寒郭敬明,提到脑残的粉丝群体。就在他吐槽的时候,我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嘟囔:“谁说的!”——虽然声音细微却分明表达着一丝对前辈发言的不满。回头一看,听众席上的一位旁听者,看年纪是我的同龄人。我就身处这两种声音之间,那一刻非常惭愧。一个从事文学批评的人,原该在上述这两种声音之间架起沟通的桥梁,但我们既没有去告诉前辈为什么他们眼中不入流的作品恰恰有可能拨动当下青年人的心弦,我们也没有对同代人的创作及时提供学理性的阐释,借此与流行视野拉开距离,提示年轻的读者们:其实在韩寒、郭敬明之外,还有不少态度认真、创作扎实的同龄作家。类似这样的“刺激”,促使我近年来把目光投向“同代人批评”。
“同代人批评”关乎“对象”,要求将研讨对象转移到文学新人上来。李健吾是众所公认的批评大家,当他埋首经营《福楼拜评传》《司汤达研究》时是一位学者;只有拿起《边城》《鱼目集》《爱情三部曲》时,他才成为一位文学批评家。在我看来,“同时代性”,正是文学批评的一条“起跑线”。
近年来我自己在从事文学批评写作时,关注的对象大多是我的同代人。“出生于同一时期、具有共同的历史经验,因而显示出相类似的精神结构和行为式样的同时代人”。在社会学家看来,当我们试图理解社会和精神运动的结构等问题时,“代际”或者“世代”的考察视角无疑是必不可少的向导。因了共同承受的历史事件、社会变革,同代人会形成此一代际所特有的社会心理、文化品格、精神结构乃至群体意识。这一“特有”和代群内的“共享”,自然会显影于文学创作;我们也可以借用雷蒙德·威廉斯的概念,把这种情形指认为“感受结构”,其对应的“与其说是一个阶级或一个社会,倒不如说是一代人”,“文化上的一代人似乎常常是伴随十年左右的共同生活形成的。如果把1930年代作为一个例子,可以在一系列青年作家中追溯到一种特定感受结构的出现”。
在今天,“30后”的王蒙先生老当益壮、推出长篇新作,由此屈指算来,“同时代”的时空中,至少并存着五六代作家。当然,生活在同一时期、经历相同历史事件的人们,因所处年龄阶段的不同,形成不同的体验、感受、
记忆和文学,如同曼海姆所谓“同时代人的非同时代性”。我所说的“同代人”,主要是指同龄作家;本书的讨论对象,具体而言,是指“80后”、少数1970年代末期生人及“90后”的写作者。以十年来计算世代只是习惯使然,尤其是临界点之间往往模糊不清,实则没有鲜明的差异。
而在社会学家的研究中,往往将“70年代末期或者90年代初期出生的人口涵盖在80后一代人之中,更为强调这一批社会群体有着共同的经历”。与以十年为计量单位相比,以重大社会事件来界定世代更能体现社会结构视角,从生
命历程研究的视角而言,“80后”是指出生于特殊生育政策环境、成长于改革开放背景中的一代人。所以,我的“同代人”,除去理所当然的“80后”之外,还包括部分“70后”与“90后”,不完全是纯粹生物学意义上的代群。这不仅是因为这拨作家可以宽泛地并称为当代青年作家,而且在社会结构意义上,他们指向在特定结构中处于相似位置的群体。与此前比如“60后”作家相比,我的“同代人”既未获得社会学命名(比如“第四代人”),也未获得文学史命名(比如“晚生代”);他们在特定社会结构或文学结构中位置的近似还表现为,经常蒙受相同的指责,例如他们的写作每每被指认为“缺乏历史感”,甚至“历史虚无主义”一代(真的如此吗?)。
当然,生活在当今同一现实时空中、甚至归属于同一
世代中的人们,在精神上未必是“同代人”。我对“同代人批评”的界定,还拟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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