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才的私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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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的私密

63.8 5.9折 10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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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戴维·洛奇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49000

出版时间2022-10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108元

货号31557071

上书时间2024-07-05

安岳县墨韵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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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内容摘要
两次世界大战前后的英国文坛与世界政坛。此书包罗万象,令人目眩神迷,几百页的篇幅中囊括了诸多文坛名流,如亨利?詹姆斯、萧?伯纳,政治巨头,如高尔基、罗斯福,揭示了他们隐秘幽微的暗面,展现了爱德华时代(Edwardianera)的时代特征与精神风貌。

精彩内容
——你什么时候想到自己可能会作为一个作家名扬天下?
——噢,毫无疑问,那是《时间机器》出版的时候。到那时为止,我不过是一名报刊撰稿人——根据市场需求生产文章、报道和故事。我已经放弃了教师职业。1890年代是报刊业兴盛的时期。要是你有大量的新思想,有一定的笔头能力,你就可以当个自由撰稿人维持体面的生活。可是,碰巧的是,1894年我的许多固定收入来源——喜爱我的文章的杂志和编辑——突然枯竭,结果我囊中羞涩。那是个艰难时期。简和我正等着我跟伊莎贝尔离婚,为了她的健康,我们迁出了伦敦,她跟我一样身体都不太好。我们在七橡树镇寄宿在一个房东家里。心存狐疑的女房东不久便查明我们非法同居,但是她没法真的去控告我们,因为她不能承认偷看了我的信件。所以她只能在日常生活中使绊子,让我们过得不舒服……不管怎样,就是在这样的境况下,我挖出一个自己曾经草拟的故事,题为“永远的阿尔戈英雄”——那不是个引人注目的题目,是吧?——我对它进行了彻底改写,起名《时间机器》。幸运的是,我从前的主顾威廉?亨利失业一段时间后被任命为一家名为《新评论》的新杂志的主编,他接受了《时间机器》并在他的杂志上连载。他付了我一百英镑的稿费。一百英镑!那对我们来说是一大笔钱。出单行本后,书惊人地畅销。我记得有一本叫《评论之评论》的杂志评论说,“H.G.威尔斯先生是个天才”。就一部处女作来说,你不能要求再多了。此书出版后从未停印。
书房里有一个带玻璃门的书橱,收藏着他的小说的首发版。他打开书橱门取出《时间机器》。那本薄薄的三十二开本小书由海尼曼出版社出版,是浅灰色的布面精装本,封面刻印着紫色的书名和线条画画的斯芬克斯。他最近习惯于时不时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过去的书,随意翻到一页,试试读的感觉,就像将样本放进试管,举起来对着光观察一番。可这次并非随意的测试,因为书被翻到的地方以前被翻到过多次,那是他最得意的段落之一,写到时间旅行者驾着时间机器,来到一个海滩,太阳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死亡,地球上的生命正在终结。
我前进着,时走时停,迈着跨越千年甚至更久远的步伐。怀着对地球命运之谜的好奇,我带着一种奇特的迷恋眺望西天的太阳,它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暗。老旧的地球正在渐渐死去。黑暗飞速降临。海边荡起一道涟漪,发出沙沙的声响。除了这无生命的声音,这世界一片寂静。寂静?这种死寂难以言表。人类的一切声音、绵羊的咩叫、鸟的鸣噪、昆虫的低哝,形成地球各种生命之背景的动静——所有的一切都终止了……天完全黑了。这吞噬一切的黑暗造成的恐惧向我袭来……这时,太阳的边沿像一张赤热的弓出现在天际。我走下机器让自己回过神来。我感到眩晕,无力面对这回归之旅。我无精打采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就在那时,我再次看到那个在浅滩上移动的生物——这次没有看错,那是个移动的生物——红色的海水映衬着它的身形。那东西呈圆形,大约足球大小,或许大一点,身上拖着触须;在翻滚着的血红色海水映衬下,它看上去是黑色,它间歇性地四处蹦跳。我感到一阵眩晕。但我害怕自己孤立无助地躺在这个遥远而又可怕的黄昏等死,这种恐惧支撑着我爬上了机器的车座。
——车座?
——是啊,我照自行车设计了我的时间机器,很有趣是吗?我猜要是现在,我会让它更像小汽车——或者飞机。可是我写这本书时是自行车的时代——汽车只是原始样式,飞机还没有出现。对大多数人来说,自行车是机械化交通工具的顶峰,毫无疑问每个人都能理解。而且自行车还带有某种诗意,有一丝魔幻色彩。我曾经见过一幅画,画上是一辆自行车被安装在一组滚筒上,一个男人骑着这个自行车锻炼身体,它让我产生了这一灵感:时间在逝去,他产生了随着车轮转动而向前运动的错觉,尽管他一直待在原地。可是假定他实际上在穿越时间,场所的样貌随之而变……——现在读起来感觉怎样?
——非常棒,我必须说。当然它完全是那个时期的产物,1890年代,世纪末,所谓颓废主义。悲观主义在知识界很时髦,而我那时也想让人们将我看成严肃的文学作家。别忘了王尔德的《道连?葛雷的画像》中那段懒洋洋的对话:“‘这就是十九世纪末的颓废风啊’……‘我看是世界末日吧’……”《时间机器》就感染了那种情绪。不过现在读起来仍然让我毛骨悚然,那个长着触须的黑色生物,在猩红色的海滩上间歇性地四处蹦跳。在进入逆向进化之后,那是这个星球上动物生命的最后遗存。
——那是一副十分荒凉的图景。
——熵就是荒凉。我们太阳系早晚会耗完能量,地球上的生命将会终结。但实际上与其说它早,不如说它晚。它过于遥远,不值得担心,因为早在那个时间点之前,人类就以别的什么方式毁灭了自己,或者迁出这个星球,到宇宙别的小角落去殖民了。
——在你看来哪种可能性更大?
——目前来看,是前者,毫无疑问。我写《时间机器》时就应该这么说的。但是那之后的许多年里,我对人类未来较多地抱有希望,希望即使地球死亡我们也有能力挺过来。
——就像你1902年在皇家研究院的一次讲座中说的那样,“总有一天,一种潜伏于我们的思想里、隐藏在我们腹中的生物,将会像我们脚踩踏脚凳一样站在地球上,大笑着将手伸到星际之间。”——是的。那次讲座引起了轰动。
——费边社是因为那次演讲产生了召你入社的兴趣吧?
——它肯定促成了此事,不过他们此前就对我有了兴趣。我的《预测》一书在那之前已经出版,他们一直在研究。
他走到首版书书橱前,取下那个深红色封皮的厚重的大三十二开本书,翻到书名页。
——《机械和科学进步对人类生活和思想之影响预测》,全名是这样的。
——在那本书里,你对科学进步对人类生活的改善基本上是乐观的。
——是的。
——但在《时间机器》里,主要故事发生在遥远的未来————公元802000年。
——你想象那时人类已经分为两个种类————仔细想想,那太遥远了。我很怀疑人类文明还能不能存在那么久。
——两类人:一类是孱弱、闲散的埃洛伊人,他们在地面上过着田园诗般优雅、懒散的生活,另一类是吃人肉的莫洛克人,他们白天在地下的工厂里劳作,只有晚上才来到地面挑选埃洛伊人,他们像养牛一样养着这些埃洛伊人,然后吃他们的肉……这是一种对社会主义推翻工业资本主义梦想的暗讽:无产阶级成为统治阶级,但是他们又以一种异常恐怖的方式剥削上层阶级。是什么让你在大约五年的时间里发生了那样的转变,由那种噩梦般的想象,变成了《预测》中对一种良善的社会制度做出充满信心的预言?在《预测》里,你预言在一个世纪之内就可以实现以下愿景——人人都是中产阶级,居住在满是汽车和代力家用器具的市郊天堂。
——简短的回答是,我开始挣钱了——这归功于《时间机器》。那本书来自三十年的贫穷、不良饮食和糟糕的健康状况,如果它将荒凉感投射进了遥远的未来,那是因为在我看来似乎我自己的短期未来是荒凉的。我的肺有毛病,被怀疑得了肺结核,肾也有问题。简的身体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俩都没指望活过十年。《时间机器》获得成功后,我最大限度地利用这一成功,魔鬼附体般地写了许多长篇和短篇小说,抓住每一点我自以为所剩不多的时间。就在同一年,也就是1895年,我出版了另一个长篇小说《奇异的到访》和一部短篇小说集。第二年我又出版了两部长篇小说《莫罗博士岛》和《机会之轮》。1897年出版了《隐形人》和另一部短篇小说集,1998年出版了《星际战争》。更不用说那些无以计数的报刊文章和评论。有些小说和《时间机器》一样阴暗、恐怖——我总爱让我的读者感到害怕,挑战他们的思维定式,展示在某种完全无法预测的灾难——就像我的小说里写的火星人入侵,或者巨大的彗星进入太阳系,产生撞击地球的威胁——发生时,我们的文明将会多么脆弱。不过我总是让世界延续下去——彗星偏离了地球、火星人死于细菌感染——,而且这些故事的结尾都暗示,因为恐惧和磨难,人类会形成新的团结。
与此同时,我和简的生活迅速得到改善。《时间机器》发表的那一年我成功离婚,所以我们得以结婚并很快提升了生活水准,我们不停地搬家、换地方,直到最终留在桑盖特。几年之内我挣的钱足够在那里的最好地块建一栋房子,但我仍然不指望能够长寿。我让设计师将卧室中的几间跟起居室设计在同一楼层,因为我那时确信,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行走不便,需要坐轮椅,上不了楼梯。我真是那么想的!可是等到房子建好时,简和我都在感受优质饮食、海边空气、体育锻炼和舒适的家居生活带来的好处。我们学会了游泳、打羽毛球和网球。我们变得越来越强壮和健康。渐渐地,我们开始明白,我们的寿命远远超过了曾经的预料,生活充满了令人快乐的可能性。我暗自想——我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它只是潜在地漂浮在我的头脑里:既然我可以通过写作,加上一丝运气,改变自己的命运,为什么大部分男人和女人不可以通过较为理性的社会安排,使他们的命运得到改变呢?是贫穷、不良饮食和糟糕的健康使他们在排水管里爬行至死,使他们早于那些生活在优越环境里的人死去。从排水管的出逃使我变得十分激进,让我想抓住僵化的社会制度的后脖颈,猛地摇晃一下——让它看到事情不该如此安排,让大多数男人和女人过着被禁锢的、行尸走肉的劳役生活。并不需要通过暴力革命来改变它——需要的只是一场思想上的革命。通过将科学智慧和常识应用于工业社会的结构,我们可以和平地实现利润更为公平的分配。这一观点对费边社有强大的吸引力。他们自称社会主义者,但拒绝马克思主义通过阶级斗争实现社会主义的模式,所以他们邀请我加入该社。依我看来他们提供了一种将我的思想传播给有关民众的最为便利的渠道。我们是天然盟友。或者说在1903年我加入费边社时,看起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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