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青崖译文集:波纳尔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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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崖译文集:波纳尔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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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法朗士

出版社郑州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4581183

出版时间2022-02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31390393

上书时间2024-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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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阿纳托尔•法朗士(Anatole France,1844-1924),法国有名诗人、小说家、文学评论家。1873年出版第一部诗集《金色诗篇》(Les Poèmes Dorés),随后转向散文创作。1881年出版小说《波纳尔之罪》,这是法朗士第一部取得巨大声誉的作品,并荣获法兰西学院奖。其他主要作品包括《苔依丝》(Thaïs)、《企鹅岛》(L'Île des Pingouins)、《诸神渴了》(Les Dieux ont soif)、《现代史话》(Histoire Contemporaine)、《伊壁鸠鲁的花园》(Le Jardin d'Épicure)等。1896年当选为法兰西学院院士。1921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表彰他辉煌的文学成就,其特点是风格高贵,表现出对人的深刻同情,以及优雅和真正的高卢气质”。法朗士于1924年去世,法国为他举行了国葬仪式。译者简介:李青崖(1886-1969),名允,字戊如,号青崖,湖南湘阴人,出生于书香门第,仕宦之家。其祖父李辅燿,官浙江候补道,被称为“清末修塘第一人”,他思想开明,将李青崖送入震旦学院攻读法语。1907年,李青崖考取官费,赴比利时列日大学理学院攻读采矿专业。留学期间,他对法国文学产生浓厚兴趣,同时选修文学课程。1912年学成归国后,先后在多所高校任教;为支持进步学生留法,曾在自家开办预备班,教授蔡和森、蔡畅、向警予等人学习法语。1921年,李青崖加入文学研究会,投入五四新文化运动,又在长沙组织湖光文学社。从此开始译介法国文学作品,并一生致力于这项事业。李青崖堪称我国从法语原文翻译法国小说的第一人,对莫泊桑小说的翻译用功尤深,以二十余年心力,独自译出莫泊桑的所有作品。其他主要译著还有《包法利夫人》《饕餮的巴黎》《三个火枪手》《波纳尔之罪》等,为中国文坛与文学事业做出了积极贡献。

目录
第一部 柴
第一则 003
第二则 016
第三则 020
第四则 027
第五则 029
第六则 031
第七则 035
第八则 037
第九则 039
第十则 046
第十一则 054
第十二则 056
第十三则 064
第十四则 072
第二部 约翰妮?亚历桑德尔
第一则 079
第二则 086
第三则 088
第四则 097
第五则 105
第六则 112
第七则 115
第八则 135
第九则 145
第十则 148
第十一则 153
第十二则 161
第 十 三 则 168
第十四则 177
第十五则 184
第十六则 189
第十七则 194
第十八则 197
第十九则 200
第二十则 203
第二十一则 205
第二十二则 206
第二十三则 207
第二十四则 219
第二十五则 221
第二十六则 226
第二十七则 237
最后的一页 241
新旧译名对照表…………………………………………………………245

内容摘要
《波纳尔之罪》是法国著名诗人、小说家、文学评论家、1921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阿纳托尔?法朗士的第一部长篇小说,出版于1881年。这本书非常成功,为法朗士带来巨大声誉,并获得法兰西学院奖。
书中塑造了一个老学者的生动形象:西威司特?波纳尔是一位历史学家兼语言学家,并且是法兰西学院的院士;他极富才学,皓首穷经,过着与书为伴的俭朴生活;他身份尊贵,受人敬仰,又能同情弱者,慷慨助人。小说分为两个部分,其中又各自刻画一名年轻女子的形象,在她们与波纳尔之间展开了一段温暖感人的故事情节。
在第一部分里,波纳尔帮助了一位贫穷的邻居郭戈剌夫人,为她送去御寒的柴薪。这份善意在多年之后为波纳尔带来意外回报,一位贵族夫人买下波纳尔苦心寻觅的一本珍稀古籍,当作圣诞礼物送给他,原来这位贵族夫人就是曾经的郭戈剌夫人。在第二部分里,波纳尔受人之邀,到吕桑司的一间私人图书室制作藏书编目,在此地偶遇初恋情人的外孙女约翰妮?亚历桑德尔。如今成了孤儿的约翰妮身陷困境,在学校被当作女仆对待,于是波纳尔不惜冒着“拐带”的罪名,引约翰妮出逃,决意将她从卑鄙的监护人和势利的女校长的手中解救出来。
这部小说语言典雅,辞藻优美,又不乏诙谐幽默,深受法国读者喜爱。波纳尔即法朗士本人的精神写照,而法朗士在当时被认为是一个“理想法国文人”。

主编推荐
◎李青崖译文集精选十九世纪法国文学经典,囊括大仲马、左拉、福楼拜、莫泊桑、法朗士五位作家的八部小说作品。◎重温被遗忘的名家译本,译者李青崖当之无愧是我国从法语原文翻译法国小说的第一人,对中国文坛有着深远影响。◎中科院荣誉学部委员、法语文学研究专家郭宏安导读;法语文学翻译家吴岳添、余中先、袁筱一作序。◎书内复原早期原版书精美插图。《波纳尔之罪》的插图取自1937年英文版,作者为法国画家西尔万•绍瓦热(Sylvain Sauvage)。◎附赠作家画像藏书票一枚。

精彩内容
《波纳尔之罪》第一部?第一则一八四九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着好了便鞋,穿好了长袍。我再将我眼角上那点儿被河沿上的寒风所逼出而掩住我视线的眼泪拭去。明亮的炉火,在我书斋内的壁炉中发光。窗口玻璃上的薄冰,凝结出一些树枝般的彩纹,将塞纳河和河上的桥以及卢浮宫在我眼前遮蔽住。
我将我的围椅和活动的小圆桌推近炉边,并且取得哈米尔伽所愿意让给我的地位。脑袋靠在柴架边而身躯伏在一个鸭绒垫子上的哈米尔伽,正屈成圆形睡着,它的鼻子藏在它的腿子之间。一阵停匀的呼吸,将它那厚而细的毛片,微微托起,我走到它跟前时,它从它那半开而立刻闭下的眼睑中,用它那和玛瑙一般的眼球向我瞧了一下,一面默想道:“没有什么事,这是我的朋友。”“哈米尔伽!”我伸足前进时向它说道,“哈米尔伽,书城中的好睡的王子,守夜的将军!你给这些由老博学用尽铢积寸累的金钱和自强不息的毅力之代价所得的抄本和印刷品,担任防御害虫啮蚀的责任。你在这一座被你用军人的道德所看守的藏书室中,哈米尔伽,你尽管用苏丹之后的懒惰态度睡觉吧!因为你在你的身份上,将鞑靼战士的骇人外表和近东妇人的古拙丰仪连合为一。英勇的哈米尔伽,你尽管睡下而等候老鼠在月光之下古书之前跳舞的时候吧。”这篇演说的开始颇合哈米尔伽的意思,它用它那像水锅因沸而微鸣一般的喉管微响着,和这演说相和。但是我的声音渐渐高了,哈米尔伽垂耳蹙额——它那斑纹的顶额——瞧着我仿佛说这样高声宣言是不合理的。并且它想象着:“这个书呆子发一些毫无内容的议论,可是我们的保姆,却只向我说那充满了意义充满了事实的语言,或者报告饮食,或者报告鞭挞。我懂得伊所说的。但是这老头儿却对毫无意义的声音集合在一块儿。”哈米尔伽这样想象着。我任它安歇在它的反省之中,将一本我带着兴趣读着的书揭开,因为这是一本抄本书籍的目录。我知道除了书目以外,再没有更容易更合意更甘美的读物。我所读的这一本,是在一八二四年由英国多马司?拉来爵士的经管藏书人员崇伯森先生所编撰的,这真算是一种过于简略的书目,而和现代考据家在考证古物的著作物或考证古书的著作物中先作正确的导言者毫不相同。他将羡慕和猜度两层动作都付之读者。也许这就是我读着的时候,在一种比我的性情还更为想象的自然界中,感受一种值得称为梦境的情感。我的保姆用伊那苍老的声音报告有一位郭戈剌先生要求向我谈话时,我正在我的思潮中浸着。
果然有一个人在伊的背后走进了藏书室。这是一个矮子,一个怪可怜的矮子,身材瘦弱,衣裳单薄。他行了无数的小礼节发了无数的微笑走向前来。虽然他还是青年而活泼的,但是面色异常苍白,仿佛是一个病人。我瞧着他,便想到一只受了伤的松鼠。他将胁下夹的那一个绿色的包裹,从容搁在一张椅子之上;随后他解开了包裹的四只角,取出许多黄面子的小书。
“先生,”于是他说,“我从来没有得过光荣使您认识我。我是一个书业经纪,先生。我给京城的几家重要书店兜售货物,希望您给我一个面子,所以我自愿向您贡献一点新物品。”仁慈的神明! 正直的神明!郭戈剌这个侏儒,贡献我些什么样的新物品!他搁在我手中的第一本书,就是一部叙述布尔戈孽小姐和白禹理少校的爱情的《内士尔宝塔的佚史》。
“这是一本佚史的书,”他微笑着说,“这是一本真的佚史。”“在这样的情形,”我说,“这真是令人烦恼,因为一切不打诳语的史书,都是极讨厌的。我本人正从中写了许多真实的话,并且倘若您不幸而拿这书去沿门求售,您一定只落得将这书在您的绿绒袱子中保存一辈子,永远找不着一个毫不深思远虑的女厨子向您买这个。”“是的,这是一定的。”这侏儒露出纯粹的殷勤样子向我说。
随后,他又带着微笑拿了一本《海罗绮思和亚培拉尔的情史》送给我看,但是我向他说明在我这样的年纪,我拿着情史做什么用处。
他依然微笑,向我拿出一本《交际场中博弈的规则》,这是一本专门谈论各种纸牌和各种棋子的书。
“可怜!”我说,“倘您向我提起纸牌的规则,请您将我那个老友毕囊先生归还给我吧,我在他未曾被五个国家学会荣耀地送到墓地之前,每晚总和他斗纸牌消遣,或者请您将人间的游戏,传授给您现在瞧见睡在垫子上的哈米尔伽吧,因为它是现在陪伴我夜间消遣的唯一的伴侣。”这侏儒的微笑,成了不大自在的了。
“这里有一本,”他向我说,“一本交际场的行乐新书,戏谑和音义双关的隐语,还带着使红色的的蔷薇变成白色的法子。”我向他说自从多年我早和蔷薇断绝关系了,至于戏谑,我用着科学书中的东西也就够了。
这个侏儒在他的最后微笑中将他的最后的一本书送给我。他向我说:“这是一本《梦钥》,就是详梦的书,其中有许多详梦的方法,譬如黄金梦,贼梦,死梦,从塔上跌下的梦……这是很完备的!”于是我拿着火钳活泼地晃着,一面向我的这个商业的拜访者说:“是的,朋友,但是这些梦和其他成千累百的梦,无论或喜或悲可以概括而为一个:生活的梦;您这一本黄面子的小书,它能拿这生活的梦的钥匙给我吗?”“是的,先生,”侏儒向我说,“这书很完全,并且价值不大:一法郎二十五生丁,先生。”我不曾将我对于这位负贩者的谈话引得再远一些儿。我的论调,本来应当如同我现在演述一般再发挥一点,但我却不敢承认这样的说法。也许我将我的论调搁在著作中时,充分地铺张了一下。观察文字的真相,即令在一本日记之中,也是很难的。但是,这倘若不是我的演说,那么就是我的思想。
我呼唤着我的保姆,因为在我的屋子中没有叫人铃。
“兑来司,”我说,“我请您引出去的这位郭戈剌先生,有一本于你有益的书,就是《梦钥》。我很愿意拿这书送给您。”我的保姆向我答道:“先生,一个人在醒了时不妄想,到睡熟了时便没有梦,上帝,多谢!我的光阴正够做我的事,我的事也正够消我的光阴,并且我每晚总能够说:‘上帝,请您在我那个将要享受的休息时间降福吧!’我无论站着或躺着都没有梦,我也不会像我的表妹一般,拿着鸭绒的被窝当作魔鬼。并且倘若您允许我发表意见,我便要说我们这儿的书很够了。先生,您的成千累百的本子使您神魂颠倒,而我也有两本使我够用的书,就是《圣经》和《家用的烹饪法》。”我的保姆一面这样谈论,一面帮着矮子将那绿的包裹扣扎停当。
郭戈剌那侏儒不发微笑了。他那垂头丧气的情形,表现一种那样的痛苦样子,使我竟因嘲笑这样一个不幸的人而万分抱歉。于是我重新将他叫了转来,向他说是我曾经瞧见他有一本《艾士兑尔和芮睦林的佚史》在他的书包之中;我很欢喜牧羊者,愿意用适当的价格购买这两个情人的小史。
“我将这本书做一法郎二十五生丁卖给您,先生。”他面带笑容向我说,“这是有历史价值的书,您一定满意,现在我知道合您意思的东西了。我看出您是一个识者。明天我再将《教皇们之罪》那本书带给您,那真是一本好著作,我可以将这版本精美而带着五彩插画的书带给您。”我叫他什么也不用再干,使他欢欢喜喜地出去。到了这个绿色的包裹跟着这个负贩者从容地在暗廊中消灭时,便向我的保姆询问这可怜的矮子是从哪儿掉下来的。
“掉下来,这字眼正用得着,”保姆向我说,“他从屋顶上掉到我们这儿,他在那儿和他的妻子同住。”“您说他有一个妻子吗?兑来司,这件事是了不得的!妇女们都是很奇异的被创造者。这一个应当是一个可怜的小妇人。”“伊的情形,我知道的很少。”兑来司说,“但是每天早上瞧见伊披着油腻遍体的丝制裙袍在扶梯上时上时下,伊有一双活溜溜的眼睛。说句公平的话,这种眼睛和这种裙袍,对于一个被旁人用慈善主义来收容的妇人是合宜的吗?因为房东在修盖屋顶时,瞧见伊丈夫病了,而伊也在一个重要关头,便将他们留下。看门的老婆子在今天早上并且说过伊很感疼痛,而那时伊已经睡倒在床上了。他们以前很有得一个孩子的必要!”“兑来司,”我说,“他们以前绝没有一点儿必要。但是自然界的能力却想他们能够制造一个;于是自然界的能力,便使他们掉在它的诡计中。所以为着揭破自然界的能力的狡狯,应当有一种可做模范的谨慎。我们应当给他们抱屈而不应当讥诮!至于说到丝制的裙袍,没有一个年轻的妇女是不爱这些东西的。夏娃的女儿们都倾倒章身之具的外表。您自己,兑来司,您是一个庄重而安详的人,然而有时您缺少一件伺候餐桌的洁白的围腰,您发出一些什么样的叫唤!但是,请您告诉我,他们在他们的屋顶的阁上,有必需的用品吗?”“他们怎样能够得着必需的用品呢,先生?那丈夫——您刚才看见的——从前是一个珠宝首饰店中的掮客,这是看门的老婆子告诉我的,而我们也不知道何以他现在不售卖那些物品了。他现在只卖一些历本,这本不是一种高尚的职业,我永不相信上帝会保佑一个卖历本的商人。那妻子从我们看来,带着一个很肮脏的雌儿的神气,一个随人指使的雌儿的神气。我相信伊能够和我镇日一般儿闲空地抚育一个孩子。旁人不知道这两口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但是我一定晓得他们是被无忧国的‘穷神’送来的。”“他们从哪儿来的,兑来司,他们都是受苦的,他们的屋阁上又是寒冷的。”“可怜!屋顶的瓦已经破了好几处,遇着雨天,水便像水渠一样地流,他们既没有家具,也没有衣衫。我想木工和织工都是不能为着这样的基督徒而工作的!”“这是很伤心的,兑来司,这是一个不及多种教徒哈米尔伽那样舒服的女基督徒,伊说过一些什么呢?”“先生,我从来不和这种人谈天。我不知道伊所说的,也不知道伊所唱的,但是伊镇日唱着。我在扶梯上上下之时,就听见这种歌唱。”“那么!郭戈剌家中的承继人,可以像乡下的卜卦书中所载的鸡蛋一般地说道:‘我母亲在唱歌时制造我。’同样的偶然,曾经降到法兰西王亨利四世身边。当他母亲约翰妮?达尔布蕾感受疼痛的时候,伊唱过一首法国南方的古赞美诗:桥头的圣母请在这时来助我!
我们向着上帝祈祷吧!
他应当迅速给我解怀,他应当给我一个男孩! 对于穷苦的人而制造生命,自然不能说是一件合于理性的事。但是这事情每天都有,我的可怜的兑来司,宇宙间的一切哲学家,都不能达到改造这习惯上的愚顽现象之目的。郭戈剌夫人跟着这现象走,并且歌唱。这是善意的!但是,兑来司,请您告诉我,今天您没有预备牛肉炖的菜汤吗?”“我已经预备了,先生,并且现在我只要舀掉锅中的汤沫。”“很好,但是千万不要忘记,兑来司,请您在锅中取一碗肉汤送给我们那个上层邻居郭戈剌夫人吧。”我的保姆预备退出,当我接续说出下面的几句话之时:“兑来司,请您无论如何,去将您那个熟识的搬运夫喊来,叫他在我们堆柴的屋子中搬一捆好柴送到郭戈剌的屋阁上去吧。尤其不要忘记放一小捆引火柴,一束真正的做圣诞节贺礼的柴。至于那个侏儒,倘若他再来时,请您将他和他那些黄面子的书,恭恭敬敬地推出门外吧。”我用我老鳏居的利己眼光将这种布置吩咐妥当后,我便仍然读我的书目。
这是何等惊心的事,何等感人的情绪,当我看见了这个只能由我双手发抖所录下的记载:“雅格?基洛爵士——即雅格?伏拉金爵士——所著的《黄金的佚史》,法文译本,书品为四裁纸本。
“这种十四世纪的旧抄本,除了雅格?伏拉金的名著的完善译文之外,另带两种附录:(一)飞内诃、飞吕西翁、佘尔曼、樊桑和德罗克托维诸圣徒的佚史;(二)一集吟咏圣佘尔曼?诃塞尔爵士之墓的诗。这译文、这些佚史和这诗集,都是出于修道士约翰?都穆叶的手笔。 “这抄本是录在羊皮纸上的。它包含许多件词藻隽丽的信和两个工作很精细的画像,但是收藏的情形不甚合法;这两张细描的画图:一张是圣母节的祭礼图,一张是希腊的珀耳塞福涅女神的加冕图。”这是何等的发明!我额头竟因惊喜而透出微汗,双眼也仿佛被一层薄网遮住了。我四肢发抖,面色发赤,不能言语,几欲狂呼。
这是何等的宝藏!自从四十年以来,我研究基督徒的高卢国,而尤其研究那产生那些开创法国王室的诸圣王的圣佘尔曼卜雷修道院。所以,虽然书目上的记载不详,我却很明了地知道这抄本是从这个大修道院来的。一切都能向我证明:这抄本中由译书者所加的各种佚史都和法兰西王希尔德贝的虔诚施舍有关。尤其那篇圣德罗克托维的佚史,更有用意,因为这就是我这个名贵的修道院的第一个主教的佚史。那卷用法文书写而关系于圣佘尔曼之墓的诗集,竟将我引到了那一座庄严而为基督徒的高卢国之脐的大教堂的中央。
由《黄金的佚史》本身看来,这书是一件奇伟的著作。雅格?伏拉金本是圣多米尼克传教会的行政长官和热那亚的大主教,他在十三世纪时,将那些和基督教圣徒们有关系的流风遗俗搜集拢来,于是他因此便著述这一部在各处修道院和各处爵府所宣传内容丰富、称为“这真是价等黄金的佚史”的书。《黄金的佚史》对于意大利圣迹的搜集尤为丰富。高卢各部和英德两国在这书中占的地位不多。伏拉金那时仅仅从浓厚的冷雾中,向西方的至圣们微睨。所以高卢、日尔曼和撒克逊民族中的译这书的人,便将他们祖国中圣徒们的生活加附于译文之后。
我曾经校对过、诵读过《黄金的佚史》的各种抄本。我从我那博学的同僚宝林先生所编的王室藏书楼的抄本书籍的目录之内,知道了这些抄本的内容。其中有两本很使我注意。一本是十四世纪的,附着约翰?贝蕾的译文;另外的一本是十五世纪的,附着雅格?威岩的译文,这两本都从哥尔贝的收藏物而来,当日是藏书家拔吕次所布置的,我说到这姓名时不禁免冠致敬,因为在那博闻强记的时代,拔吕次很因他的伟大而使人敬服。我见过一种很奇古的毕葛收藏物的目录;我知道一四七一年到一四七五年的时候,在斯特拉斯堡有七十四种印刷本。但是在这些抄本或者这些印刷本之中,没有一种包含飞内诃、飞吕西翁、佘尔曼、樊桑和德罗克托维诸圣徒的佚史,没有一种署着约翰?都穆叶的姓名,总而言之没有一本是从圣佘尔曼卜雷修道院流传出来的。这些书都是由崇伯森抄写而来,不免美中不足。我曾经目击过、手触过这文件存在的证据,但是这文件到现在成了什么呢?多马司?拉来爵士曾经在科莫湖上优游他的暮年,他曾将他那贵重的收藏品带了一部分过去。在这位出类拔萃的珍奇物品收藏家死后,这些东西究竟到哪儿去了呢?约翰?都穆叶手写的抄本究竟到了哪儿去了呢?
“何以,”我自言自语,“何以我知道这贵重的书还存在,倘若我不能得着,不能瞧见呢?我一定要走到非洲的中部或者两极的冰洋去寻觅,倘若我知道这书在那儿!但是我不知道它在哪儿!我不知道这书是否保存在一张铁柜之中,被一个气量褊小的藏书家用三四层的锁锁着;我不知道这书是否在一个不辨媸妍之人的屋阁上腐蚀。我玄想到这书的篇幅也许被人撕下用以掩盖家中的齑瓮,便又不禁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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