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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维辛的小提琴手

32.5 4.8折 6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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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让-雅克·费尔斯坦

出版社浙江人民

ISBN9787213112485

出版时间2023-12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68元

货号31913819

上书时间2024-07-05

安岳县墨韵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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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让-雅克·费尔斯坦(Jean-JacquesFelstein),法国人,出生于1948年,教育工作者。爱好音乐,业余生活中是一名重摇滚乐团的吉他手,常常到处表演,于2015年在巴黎去世。
译者简介魏微,中南财经政法大学文学学士和法学学士,广西大学文学硕士,中国翻译协会会员,通过全国翻译专业资格(CATTI)一级笔译考试,精通英语、日语。现为自由译者,长期担任英国、美国、新加坡、比利时、德国商业机构翻译。为《ComputerArts视觉设计》《一个数学家的辩白》担任译审,翻译代表作有《沙逊家族:一个犹太商业帝国兴衰史》。

目录
序言 001 
第1章 伊莲娜与维奥莉特 025 
第2章 周年纪念日 047 
第3 章 恰空舞曲 061 
第4章 言语的重量 075
第5章 管弦乐团 097 
第6章 阿尔玛 109 
第7章 美发师与美容院: “巴黎美人” 125 
第8章 第二小提琴手 135 
第9章 极乐世界的女儿 147 
第10章 波兰舞曲 165 
第11章 天鹅将死 183 
第12章 西尔维亚 193 
后记 199 
奥斯维辛集中营女子管弦乐团成员 213 
乐团部分演奏曲目 217

内容摘要
这是一部关于奥斯维辛集中营幸存者的纪实文学作品。
20世纪40年代,女孩埃尔莎被关进了奥斯维辛集中营。因为精通小提琴演奏,她与一群年纪相仿,同样擅长乐器和音乐的女孩们被集中起来,本意是为看守者们服务。
自此,让纳粹们头大的集中营女子乐团就此诞生。这群不屈服于命运的女孩身处地狱,却奏出了追寻自由的至强音符。
她们为上工的工友演奏,抚慰他们疲惫的身体;她们为即将赴死的同伴送行,让他们笑对死亡;她们用乐曲嘲弄屠夫们……她们激励狱友、慰藉同伴、反抗暴虐,让集中营所有被囚禁的人感受到来自同类的爱,从而有了与纳粹对抗的武器——活下去。
40多年后,埃尔莎的儿子让-雅克循着亡母的足迹,辗转德国、比利时、波兰、以色列和美国,寻访当年集中营女子乐团的其他幸存者,让一段尘封近80年的历史重见天日。
本书以时空交错展开故事:一条线是现代的调查访问过程,另一条线是根据各个幸存者口述还原,他们和作者母亲当年在奥斯威辛集中营中难以想象的日常生活。全书讴歌了当时集中营中的人们如何抵抗邪恶,如何在绝境中怀着过好每一天的精神,是一部令人震撼和动容的纪实文学作品。

精彩内容
布鲁塞尔,1996年4月15日聚会在伊莲娜位于布鲁塞尔的大房子里举行,四代人欢聚一堂——来自伦敦的安妮塔·拉斯克(AnitaLasker),来自慕尼黑的伊娃·斯坦纳(?vaSteiner),还有伊莲娜的母亲、女儿、外孙和其他亲人。维奥莉特的两个孩子也来了,还有芬妮的丈夫路易斯,大家聚在一起是为了庆祝1945年4月15日贝尔森解放50周年,那也是您22岁生日的第二天。 这不是她们第一次聚在一起庆祝4月15日的解放纪念日。维奥莉特和我说过有关周年聚会的事情,她和伊莲娜、安妮塔还有芬妮(现在已经不在了),保持见面已经快15年了。她们聚在一起是为了回忆,而不是为了哀悼。为了自己哭哭啼啼,为了过去怨恨叹息,不是她们的风格。 她们几个会一起去餐馆或剧院。有一次,她们去听了一场音乐会,当时安妮塔在英国室内乐团拉大提琴。她们有时莞尔一笑,有时捧腹大笑。 不过,每次聚会都会有那么一刻,想起那些死去的人,活着的人,那些在集中营消失的人,还有后来死去的人。她们在集中营建立的友情,永远都不会消失,外人也能感觉到这种友情的力量。每年4月15日的聚会让她们的友情更加坚固,也重申了它的意义,即使芬妮去世也没有给这些聚会画上句号。 伊莲娜认为,这次在布鲁塞尔举办的50周年纪念日聚会也应该邀请他人参与,尤其是那些幸存者的后代。维奥莉特带来一个用巧克力和坚果做的匈牙利蛋糕。她曾答应伊莲娜,要是她们在奥斯维辛活下来,总有一天会为伊莲娜做一个巧克力坚果蛋糕。蛋糕最上面,维奥莉特用扁桃仁一片一片地拼出“50”的字样。 我们见证了维奥莉特和伊娃的重逢,她们两人自1945年以来就没再见 过面。尽管两人用母语匈牙利语交谈,我们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在我们看来,重逢的那一幕分外动人。
这几位乐团成员的对比非常鲜明。安妮塔,长得人高马大,头发剪得很短,额头非常光洁,眼睛深邃,言辞朴实,不加修饰。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维奥莱特已经把她的一切都说给我听了。我看到她时,有点头晕目眩,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安妮塔说法语时,德国口音让她的语速更快、更冷,也更有距离感。她用力地握住我的手,告诉我说:“你不要太过悲伤,要振作起来,我们从来不让自己陷入那些甜蜜的伤感!”伊娃的疏离感更胜一筹。她长得纤弱,五官也精致,立即让我想起瓷娃娃,脆弱而珍贵。但她可比瓷娃娃坚强:她活了下来,并且还会继续活下去。她是歌手,说起话来依然有些抑扬顿挫。伊娃一口东欧口音,让原本有些尖锐的声音变得柔和。她记不住人,即使到现在我还有一种印象,伊娃想抛开那些痛苦的记忆,好逃离那些可怕的景象和噩梦。她不记得自己曾经在集中营唱过的歌。奇怪的是,谈到玛丽亚·曼德尔(Maria·Mandl)时,她把对方叫做“曼德尔夫人”(FrauMandl),囚犯和党卫军看守之间那种你尊我卑的关系不经意间就浮现出来。我紧紧拥抱了伊莲娜,不仅是为了您,也是为了我自己。我是代表您来参加聚会的,但我们并不打算过多地谈起您,因为这是一场关于幸运和生命的聚会。芬妮的丈夫路易斯不知道我是谁,在想我是埃尔莎的哥哥还是丈夫?都不是,我是埃尔莎唯一的儿子。 今年的周年纪念聚会刚好是逾越节,是纪念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日子。可是,我发现很难把您经历的一切看成是慈悲之神给您的考验。英国武装部队把你们从贝尔森解救出来,我很难感同身受。对我来说,这场解救也不可能是上帝之手或者摩西转世,化身为伯纳德·蒙哥马利元帅——阿拉曼战役的英雄所为。伊娃坐在桌子那一头,离我很远。安妮塔在聚会途中抽了一会儿烟,又睡了一会儿。维奥莉特叹了口气。她感觉非常无聊,在椅子上有点坐立不安。伊莲娜倒是心情愉快,她让我坐在维奥莉特的左边。伊莲娜淡淡地笑着,肯定是在想您。我也在想您。仪式结束后,我们就可以互相交谈了。我常常沉默不语,看着她们4个人,那场景令人感动和着迷。维奥莉特的儿子奥利维尔有点紧张,他不想错过这次聚会的任何一幕。 当时我肯定在想,用个什么办法把您的故事保存下来。您、伊莲娜和芬妮之间的纽带是如此之强,任谁都无法穿透。我既不想,也没有能力参 与其中。你们几人的种种经历,远远超出我的理解范围,哪怕试着参与都是荒谬的。虽然我感觉自己被排除在你们的友情之外,但我深深地为您和其他人感到高兴,因为这种友情能够存在并延续下去。我不再像以前家里人崇拜您的时候那样感到愤怒和沮丧了。伊莲娜、维奥莉特和安妮塔之间也存在类似的纽带。外人几乎可以察 觉到这种纽带的力量,她们也乐于谈论,这种友情为什么可以维系下去。 我可能会通过她们几个人的经历了解您的一些事情,您在世的时候,那些我没注意到的事情,那些您去世之后,我再也无法了解的事情:那是您情感的回响,那是您在那段时光尝过的痛苦。 最后,管弦乐团的这几位女性,这些经历过您所有经历的人同意我的请求,允许我通过她们的种种经历了解您,通过那些您从来不让我靠近的过往了解您。最后,我终于可以收起这种挥之不去、擅自闯入的感觉——闯入不属于我的故事,闯入我不该去的地方,故事中的人物应该会因为承受的一切苦难沉沦到极点,最好把那段往事都埋藏起来。 安妮塔坐火车回伦敦之前,我和她谈了一次。她认为自己知道我想要什么;对她来说,就是和我谈谈您的事情。她特别问起,对我们这些“后来才出生的人”而言,到底缺了什么?我们没有经历战争,也没有缺衣少食,不至于活不下去。我向她坦言,您对那段时光保持沉默,对我来说是多么痛苦。安妮塔立刻明白了,因为我这个回答证实了她听说过的事情。我问了她一个问题,自从我与维奥莉特见面后,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我。别人一直告诉我,我的母亲温柔宁静,从来不会记恨别人。不能否认,母亲人生的前20年,家里的日子并不好过,所以到了集中营会乖乖听话,逆来顺受。我和您过的是正常世道下的平凡日子,可以肯定:您不会为了自己争取什么,不管这种争取的结果如何。但是人在比克瑙集中营,怎么可能一直保持温和宁静的状态,却又活下来呢? 安妮塔回答了我。您活下来可能关键是靠运气,虽然您后来没什么好运气。此外就是朵拉(Dora),一个您试图保护的14岁女孩,她是您活下去的动力。
朵拉……我以前在家里听过这个名字,那时我还不用听大人的话。我眼前浮现出一个孩子,您小心翼翼,竭尽所能来保护她:安抚她,对她微笑,给她希望,给她一块面包或肥皂……你们就像两只被困的小鸟相互依靠。我看到您愿意代替朵拉去死,您好像从一开始就下定了决心。 我明白,只要牵涉到其他人,您那强烈的责任感就会让您无法放手。我的心中生出一种隐隐约约又荒唐又可笑的嫉妒。是不是朵拉已经耗尽了您的所有精力,让您再也无法集中精力照顾几年后出生的我?我看到您在比克瑙保护这个孩子,这些画面涌入我脑海。您的余生虽然和我在一起,心却留在了比克瑙。我的身边只有父亲,一位如此疏远,疏远到近乎抽象的父亲。我想起在妹妹家发现的一张纸,上面写有您从梅赫伦转移,被押送到比克瑙的日期:20号车队,1943年4月19日,那是您20岁生日之后的第5天。我为您感到难过,转眼间,我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您和朵拉在一起的画面,我从来没见过这个叫朵拉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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