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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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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杨剑龙

出版社上海文艺

ISBN9787532182077

出版时间2023-05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54元

货号31749745

上书时间2024-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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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杨剑龙,1952年出生,上海师范大学二级教授,当代上海文学研究中心主任。香港中文大学客座教授,中国作协会员,中国小说学会理事。出版有长篇小说《金牛河》、散文集《岁月与真情》、诗集《瞻雨书怀》,以及二十五部个人学术专著。与人合著若干,主编丛书若干。

目录
目录:
寻猫记
残荷
北戴河之恋
郝先生的绿背心
牙痛
租赁男友
消失了的朦胧
凝望与叹息

内容摘要
《寻猫记》,上海师范大学教授杨剑龙的短篇小说集,收录其多年来创作的以校园生活、市井百态、文坛过往、老年夕照为主题的短篇小说,是一个文学教授笔下的世间百态。作品对人物心灵有较为深邃的开掘,与社会热点的关联也比较紧密,写出了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一些平凡人在柴米油盐、人际周旋、诗与远方之间的挣扎与纠结,既有学院气息,又比较接地气,引发人们对生命归宿的深切思考。

主编推荐
编辑推荐:
一个文学教授笔下的世间百态:小说,讲述有意思的故事
                   当代知识分子的自处 
                  《八骏图》小说传统的延续                                                                                                                                               《寻猫记》以大学校园为叙事空间,以高校生态为描述对象,对知识分子的自处有准确的把握。从某种意义上讲,它延续了《八骏图》的小说传统,既有文人内省的特点,也是人文精神传统的文学投射。

精彩内容
《寻猫记》1如今社会,养宠物的多了,宠物往往成为家庭中的一员。宠物走失了,主人万分焦急,四处寻找,张贴启事,允诺重金奖赏,甚至网上有“90后美女为寻爱犬发割腕自残照引关注愿以身相许”的新闻。
徐容国教授家的猫丢失了,家人焦虑万分。其实那是一只长毛绒玩具猫,是徐教授的夫人李阿姨买给孙子的玩具。那是被称为猫中王子的波斯猫,白色的长毛绒,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那时孙子诞生,徐教授两口子喜出望外。儿子是飞机驾驶员,常常出差,媳妇是空姐,也常常不在家。媳妇休完产假后,抚养孙子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徐教授夫妻俩身上,孙子晚上与李阿姨睡。孙子刚送来时,徐教授很不习惯,半夜常常要起身为孙子泡奶粉。他当年插队农村,与李明俪结婚,生下了儿子是岳母岳父带的,现在带孙子好像是还当年的债。儿子、媳妇出差回来,便先回父母家,将儿子接回家住,出差时又将孩子送过来。
孙子大名是徐教授取的,徐翼骝中的“骝”字,是骏马的意思,小名“翼翼”。翼翼喜欢那只白色的波斯猫,吮牛奶时抱着,睡觉时枕着,甚至徐教授推他出门晒太阳也带着,波斯猫从白色的变成灰色的、黑色的。昨天晚上,徐教授突然发现波斯猫不见了,房间里床底下到处找,找不到。孙子恋物,没有了波斯猫,他那双眼睛到处搜寻,哭得声嘶力竭,半夜了就是不睡觉,弄得家里的那只棕红色的泰迪犬也狂吠不已。任凭徐教授夫妇如何哄、如何抱,这孩子就是不消停。孩子左不是右不是,刚牙牙学语的孩子,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弄得夫妻俩束手无策。
对门的刘教授来敲门了,说孩子吵了他们休息了。徐教授夫妇只能赔不是,说孩子的波斯猫玩具没了,平时都是捧着玩具睡觉,现在就吵闹。刘教授是心理学教授,他说六个月到三岁之间孩子恋物,大了就好了。刘教授摇摇头走了,孩子仍然吵闹着。
黎明时分,孩子大概吵闹得累了,终于睡着了。徐教授夫妇也赶紧睡了。
徐教授睁开眼睛时,太阳已经老高了,一看钟,已经9点半了,那只小种的泰迪犬在他的床头咕噜咕噜地埋怨。
徐教授起床,戴上眼镜,先给泰迪犬喂了狗粮,再走到夫人床前一看,夫人还在梦里,翼翼却已经醒了,他不哭不闹,吸吮着自己的大拇指,津津有味,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
徐教授推醒了夫人,夫人赶紧起身,给孙子换了尿片,冲奶粉给孙子喝。夫人尝了口奶不烫,将奶嘴放进孙子的嘴里,孙子的眼睛就四下搜寻,咧开嘴又号哭了起来。徐教授夫妇对视了一眼,还是那只波斯猫!吃饱了的泰迪犬踱到跟前,对着号哭的孙子狂叫了一声,像是在劝慰,又像在斥责。
徐教授摸了摸泰迪犬的头,让它静下来。
2徐容国教授在中文系任教,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研究方面的知名学者,但是中文系只有硕士点没有博士点,他在兄弟院校挂着博士生导师,虽然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却还在职。他仅带了一位博士生况海生,今年刚刚毕业,是他所在大学的年轻教授,最近刚被任命为文学院院长,原因之一当然是他获得了博士学位。徐教授受到了中文系一些退休教授们的质疑,他们提出为什么徐容国到了年龄还可以不退休。
徐教授夫妇回忆昨天星期天可能丢失波斯猫的地方。
昨天早上,夫人去菜场买菜时,徐教授曾推着婴儿车去校园的湖边,在亭子里与齐龙欣教授下过一盘象棋,不知道波斯猫是否丢在那里了?
昨天早上,天气晴朗,秋高气爽,徐教授将孙子放进婴儿车,推去了校园里的湖边,棕红色的泰迪犬摇头摆尾地跟着。湖边的一排枫树正红,远远看去像一团团火焰,在碧绿湖水的映衬下,格外醒目。徐教授夫妇的孙子白白胖胖的,一路上不断有熟人打招呼逗孩子。
徐教授过了六十岁就不再染发了,他属于头发白得比较早的,现在一头银丝,倒不失为一种风度。他将婴儿车推到枫树林下的亭子边,见亭子里有人在下象棋,是古典文学的退休教授齐龙欣与汉语退休教授顾一峰。一脸络腮胡的齐教授有武夫相,与白净谢顶文质彬彬的顾教授下棋,齐教授咄咄逼人,让处于弱势的顾教授举棋不定。齐教授用了日本电影《追捕》中矢村警长的台词:“从这跳下去。朝仓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也跳下去了,现在请你也跳下去吧。你倒是跳呀!”徐教授历来对齐龙欣的颐指气使不满,看到他得意忘形的神色,便琢磨着眼前的这局棋:齐龙欣尚有一车一马一炮,攻势凌厉;顾一峰仅剩一马一炮一卒,且士象全丢,光杆老将岌岌可危。徐容国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视眼镜,让顾一峰将炮拉回沉底,以老将为炮架子,以免齐龙欣当头将,将马拉回,努力挤着齐龙欣马的马脚。
紧张的局势有所舒缓,顾一峰松了一口气。
齐龙欣大怒,将一匹马左右纵横,顾一峰让座于徐容国,徐容国用马死死盯着,竭力阻着齐龙欣的马脚。在左冲右突中,徐容国暗暗将小卒子拱过河,在炮的护佑下逐步推进。齐龙欣开始没有在意,等到小卒子拱到九宫一角时,齐龙欣将车抽回,落棋于九宫另一角。这让徐容国抓到了机会,他将小卒子往左一靠,“将军!”前面的马与沉底的炮将了齐龙欣一军,居然形成了抽车将。齐龙欣老将失足,想要悔棋,顾一峰在旁大叫:“落棋无悔!落棋无悔!”齐龙欣只能悻悻地将“车”放下。顾一峰在一旁得意地哼起了日本电影《追捕》中的《杜丘之歌》“啦呀啦,啦呀啦啦啦呀啦……”在中文系徐容国与齐龙欣属于大牌教授,对于很多事情他们俩常常意见相左,徐容国稳重睿智,不轻易发表言论;齐龙欣直率鲁莽,常常信口开河。
这盘棋最后打成平局,顾一峰按捺不住地窃喜,齐龙欣摸着络腮胡懊恼不已。
齐龙欣邀徐容国再下一盘,他想扳回他的面子。
徐容国的手机响了,夫人李明俪打来电话,让他带孙子赶快回家,她买菜回来了。
徐容国匆匆推上婴儿车回家,到家门口才发现,孙子的一只鞋子掉了,泰迪犬倒十分乖巧,咬着孙子丢了的那只鞋抢先进了门。
不知道波斯猫玩具是否在那时丢掉的?徐容国回想着。
3李明俪昨天下午带孙子去了老年大学的美术班。李明俪退休前在这所大学的人事处工作,她喜欢美术,大学学的是行政管理,退休后便在老年大学的美术班进修。
下午孙子翼翼午睡后,李明俪推着婴儿车带孙子去老年大学。徐容国有一部书稿要校对,她让老徐有一点安静的时间。李明俪住在学校的教工区,离老年大学不远,那是一栋褚红色的小楼。前校长退位后担任了老年大学的校长,在他退位前就将这栋楼腾出来给了老年大学。
老年大学美术班今天是学习国画,教画的是美术学院年轻的傅老师,小伙子扎了个马尾辫,白净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李明俪推了婴儿车走进教室,引起这些老年学员们一阵欢笑,有个别熟识的还离座逗翼翼。李明俪在后排的座位坐下,将婴儿车停在后靠墙处,让翼翼玩他的玩具猫。李明俪属于性格外向的那种,好学,好动,喜结交朋友。徐容国则性格内向,喜静,寡言,坐在书斋里的时间多。他们俩性格互补,虽然也有小吵小闹,但生活还是挺和谐的。
今天教的是画牡丹花,小傅老师将宣纸钉在黑板上,蘸饱了大红色的颜料,左一笔右一笔,不一会儿,一朵猩红的牡丹花栩栩如生。李明俪铺开宣纸,按照小傅老师教的一笔一划画了起来。
课间休息,总是小道消息传播的时候。虽然李明俪不喜欢捕风捉影,但有时听听也不妨。李明俪给翼翼去厕所把了尿,抱着翼翼用奶瓶喂奶,听倪冬花说信息。胖胖的倪冬花是齐龙欣教授的夫人,退休前在退管会工作,由于徐容国与齐龙欣不睦,李明俪与倪冬花也总隔了一层。倪冬花属学校的消息灵通人士,历来喜欢打探消息,也喜欢传播消息,她的身边往往围着一些听众。
倪冬花说:“你们知道吧,这次退休教师检查身体查出了四个癌症!现在好像得癌症不稀奇了!”“是哪个单位的?什么人?我认识的吗?”崔秀莲瞪大了惊异的眼睛问。崔秀莲是汉语退休教授顾一峰的夫人,瘦瘦弱弱的,退休前在对外汉语学院管教务。
“体育系的陈重峰,肺癌晚期;化学系的刘碧霞,乳腺癌;物理系的周谷雪,早期食道癌;教务处的钱黎敏,卵巢癌。”倪冬花猩红的嘴唇报幕般地道出了名单。
崔秀莲感慨又怜悯地摇了摇头,给孙子喂奶的李明俪支愣着耳朵听着。
过了一会儿,倪冬花故作神秘地将嘴唇凑近崔秀莲的耳朵,声音却不小地说:“秀莲,你知道昨天晚上我们家老齐被谁请去吃饭了?”“谁呵?我怎么知道?”崔秀莲捋了捋鬓角被倪冬花嘴唇弄乱的头发。
富态的倪冬花一副卖关子的神色,有些洋洋得意,等了一会儿,她故意抬高了声音说:“是祁校长请我们家老齐吃饭,让况海生院长作陪,说是谈谈文学院的工作,想听听我们家老齐的建议。”李明俪听说新校长祁光鑫上任后常常请教师吃饭,好像是接触群众了解情况,他常常在午饭时请,大概可以节约时间。他也请过徐容国,老徐婉言谢绝了,但不少教师以此为一种荣幸。
国画课继续,年轻的傅老师在教里四处走四处看,给这个改两笔,给那个添几笔。
倪冬花画的牡丹花像她的脸,浓妆艳抹,那些猩红的色彩堆砌在一起,缺乏层次,缺少氤氲之气。傅老师摇了摇头,虽然给她改了几笔,但是大局已定。
傅老师走到李明俪跟前,端详着她的画,浓淡相宜,层次井然,在几柄绿叶的衬托下,那几朵粉红色的牡丹花生机盎然。文如其人,画如其人。李明俪从来不浓妆艳抹,她出门往往淡淡几笔,唇膏也用原色的。
国画课后,李明俪推着婴儿车回家了,她要做晚饭了。
不知道波斯猫玩具是否在那时丢掉的?李明俪回想着。
4孙子翼翼仍然为波斯猫玩具哭闹不已,不吃不喝,神仙一样。
徐容国沿着昨天推婴儿车的路找了一遍,尤其在湖边亭子前后细细寻找了,没有!
李明俪沿着昨天推婴儿车的路找了一遍,尤其在老年大学四周、教室里找了,没有!
儿子、儿媳回来了,把翼翼接走了,老两口松了一口气。
儿子、儿媳又沿着父母昨天走过的地方搜寻了很久,仍然没有波斯猫玩具的影子。
徐容国给顾一峰打电话,询问他昨天是否看到波斯猫玩具。
顾一峰说没有看见。电话里顾一峰有些欲言又止,他好像有什么事情想告诉徐容国,但是又吞吞吐吐。
徐容国有些不耐烦地说:“老顾,我们交往这么多年,你不是那种阴阳怪气的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有什么事情想说就说,不想说我就挂电话了!”顾一峰小心翼翼地说:“老徐,别挂电话,我告诉你,你可别生气。齐龙欣昨天来我家,拿出一份材料,让我签字,我一看是老齐写的关于教授退休年龄的问题,是写给学校领导的,其中就提到了你老徐推迟退休的事,他提出作为学校的教授,应该一视同仁。他说先递给文学院,让文学院再送学校领导。我没有签字,我觉得这事与我无关。”徐容国沉吟了半刻,说:“老顾,谢谢你。齐龙欣习惯写大字报,整黑材料。随他去吧!”下午,况海生院长西装革履到了徐教授家,这是他博士毕业担任院长后第一次来导师家。李明俪开门时有些吃惊,故意说:“院长大人来了,稀客,稀客!欢迎,欢迎!”况海生谦卑地鞠了个躬,说:“师母好!最近太忙了,没顾得上来看望老师、师母。”徐容国将况海生让进书房,他不知道况院长有何事登门。
况海生看见徐教授书桌上的书稿校样,问:“徐老师,您有什么事可以让学生做的,这校样我给您校对吧!”徐容国说:“不用,我的书稿都是我自己校对,有错讹的地方还可以更正。”徐容国不知道况海生上门是否有重要的事情说,是否会提到齐龙欣的那份“上书”。
况海生却说:“徐老师,我听说你们家孙子的波斯猫玩具丢了,我让学生给找找吧!我们家儿子小时候也是这样,他玩的是被角,吃奶睡觉总是捏着那个小被子的被角,把那个被角捏得黑黑的硬硬的,换一床被子就不行!”“不用了吧!反正翼翼已经给他父母接走了,我们对门的心理学刘教授说大一些就会改的。”徐容国淡淡地说。
况海生果然发动文学院的学生将校园里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
况海生还专门拟了一个寻猫启事,让师母将翼翼与波斯猫的合影发给他,裁剪下波斯猫部分,放大后插入寻猫启事里,校园里电线杆、梧桐树上都贴了这份寻猫启事。
过了几天,是学校发工资的日子。上午,徐容国上网一查,这个月的工资居然少了几千元。下午文学院开大会,徐容国去开会时顺便问了学院管工资的小李,小李上网一查,告诉徐容国:“徐教授,不好意思,学校已经将您的工资转到退管会去了,从这个月开始您领的是退休工资。”徐容国愣了半晌,他没有说话,也不再去文学院的会议室参加会议了。
徐容国独自慢慢地踱回家,他心里有些愤愤然,他在这个学校工作了一辈子,他们居然这样不尊重人,齐龙欣的“上书”他可以理解,而他自己的学生况海生居然到他家也闭口不提这件事。况海生是他的硕士生,是他想方设法让他留校当教师,是他让况海生报考博士,是他尽心尽力地指导况海生的博士论文,而今况海生出息了,当了文学院院长了,在这件事情上即便不帮导师,也应该将信息预先透露一些。徐容国深深感到被捉弄了、受侮辱了,他不是不想退休,他知道退休是迟早的事,他也是有思想准备的,而且况海生今年刚刚毕业,明年因为博士生名额紧张,他也不再招收博士生了,况海生是他招收博士生的开门弟子,也是关门弟子。他怎么可以这样一声不吭,就将培养他的导师工资关系往退管会一转了之呢?怎么可以这样一点信息也不预先告诉呢?学校方面也怎么能够这样不尊重人呢?他是没有去应新校长请客吃饭,难道这就得罪了校长?他这辈子都贡献给了这所大学,学校怎么能够这样轻易处置这件事情呢?无论是文学院,还是人事处,至少在将他的工资关系转去退管会前,应该跟他说一声,打个招呼吧!
徐容国像喝醉了酒似的,有些昏昏沉沉,有些迷迷糊糊。在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徐容国想扶住株梧桐树喘一口气,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倒了,他倒在门口的那株梧桐树下,树身上还贴着寻猫启事。
对门的刘教授出门倒垃圾,看见倒下去的徐容国,他想将老徐扶起来,扶不动,他对着徐容国家大声喊:“徐师母,徐师母,老徐摔倒了,老徐摔倒了!”随着房门的开启,最先冲出来的是徐教授家的那只泰迪犬,它箭一般地冲到徐教授身边,焦急地左跳右跳,用头往徐教授身上拱,它想让徐教授站起来。
李明俪慌忙来到丈夫身旁,她的脸色煞白,像徐容国的脸色一样。她拨打了120,急救车马上来了,将徐容国送进医院抢救。医生告诉李明俪,徐容国是脑溢血,大概受了什么刺激,好在溢血量不多,先不开颅,看看是否可以用保守疗法,实在不行再开颅。
儿子、儿媳带着孙子来看望爷爷了。大概已经过了几天,对波斯猫玩具的依恋已经过去,翼翼可以比较安心地吃奶、睡觉了。翼翼望着病榻上的徐容国,牙牙学语地叫唤“爷爷,爷爷”!徐容国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李明俪走进病房,告诉徐容国说:“文学院书记和院长来探望。”徐容国坚毅地摇摇头,说:“请他们回去,我不想见他们。”过了几天,徐容国可以出院了,儿子、儿媳带着翼翼,开了他们的奔驰轿车,将父母接回家。医生叮嘱,必须静养,不能受刺激。
打开家门的一刻,泰迪犬飞也似的冲了出来,摇头摆尾活蹦乱跳,一个劲地在徐容国脚下撒欢,在这一刻,不知怎么的,两滴眼泪溢出了徐容国的眼眶,回家的感觉真好!突然间,徐容国发现棕红色的泰迪犬嘴里居然叼着那只黑乎乎的波斯猫,它是在哪里找到的?
徐容国慢慢地坐进沙发里,李明俪从泰迪犬嘴里取下波斯猫,自言自语地说:“是在哪里找到的?是在哪里找到的?”儿子在房间里查看了,说:“大概波斯猫是掉到靠墙的床边了,夹在那里,你们看不到,泰迪从那里叼了出来。”李明俪将波斯猫递给翼翼,孙子好像已经不在乎这只脏兮兮的玩具猫了,儿媳将这只波斯猫玩具藏了,翼翼好像也无所谓。
第二天,徐容国拄着拐棍,由李明俪陪伴着在校园里散步,他们俩将学校电线杆上、梧桐树上的寻猫启事撕了,抛进了垃圾箱。他们走到湖边的亭子前,又看到齐龙欣和顾一峰在那里下棋,身后围着一些观战的人。他们俩都主动向徐容国打招呼:“老徐,出院了?下棋吗?”徐容国向他们招招手、摇摇头,在夫人的搀扶下,慢慢走开了。
他们俩走到家门口的那株梧桐树前,发现居然没有将这株树上的寻猫启事撕掉。徐容国小心翼翼地撕的时候,想到那天他在这株树前晕晕乎乎倒下去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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