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摘要
斯里兰卡,它是马可·波罗笔下“世界最美的岛屿”。在这座不足7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拥有8处世界遗产,热带雨林、茶园、大象、宝石、古城、佛教文化……“除了雪,这里拥有一切。”由单琳、张茵编著的这本《中国国家地理:斯里兰卡》将以旅游随笔的形式,带领你去游览这座美丽的岛屿。
作者简介
单琳,出生于七零年代末,早年留学德国获世界遗产专业文学硕士。热爱游历大好山川,用脚步和文字丈量上帝所创造的奇妙世界以及人类积淀的浩瀚文明。曾任《中国国家地理》杂志编辑,旅行者传媒集团策划,及旅游类杂志副总编。曾在印度洋海啸前赴斯里兰卡做深度报道,从此深爱上这个多姿多彩的国家,用三年的时间踏遍斯里兰卡的每一寸土地。目前旅居海外。
张茵,理学博士,北京林业大学副教授。生于70年代,自幼长于山间野外,长大了,入燕园学地理。别无所长,但一支秃笔。
目录
良位天注定
斯里兰卡岛:芬芳的乳
季风、洋流携手打造的文明
1.大洋上下,风流与海流的协奏
2.乘风而行:东方的十字路口
3.航海大都会:科伦坡
我心永恒--打开印度洋上的“珠宝匣”
1.Serendipity:这里遍地是宝石
2.天空和太阳的颜色:奇石出宝岛
3.辘轳、井和矿工:生命之石
4.拉特纳普拉集市:像白菜一样被买卖
5.技术化增值:给宝石带上皇冠
海风吹拂的锡兰山国
1.神山圣途亚当峰
2.霍顿: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
3.河流与水库:动静两相宜
4.海的女儿
印度洋上的绿色天堂
1.生灵伊甸
2.慈悲喜乐的大象孤儿院
3.雅拉:生命的探戈
4.辛哈拉加:雨林图腾
千年积淀的文明--小国大奇迹
1.兰卡:文明古国历史悠悠
2.西古城:菩提树枝建起来的王朝
3.东古城:僧伽罗版的“都江堰”
4.康提:艺术圣城
5.狮子岩:空中的“蒙娜丽莎”
6.丹布拉金寺:我心向佛
7.加勒古堡:混血的天堂
淌着油和蜜的“迦南圣地”
1.红茶飘香
2.肉桂:香料中的黄金
3.椰子:生命之树
4.橡胶:从锡兰走向世界
微笑,斯里兰卡
内容摘要
令人发晕的热气、浓重的花香、突然来临的倾盆大雨、随即的阳光普照、喜气洋洋,以及“在遥远的丛林深处和群山之中,有古城的废墟和破败的庙宇,那都是从前盛极一时的朝代和被征服的民族残存下来的遗迹――如果缺少那种神秘和古老的色彩……不能给人以深刻的印象,这种地方就不能算是十分圆满的东方了……”(马克·吐温《赤道环游记》)
绽放:季风与海流托起印度洋上的明珠,芬芳的乳间林木轻摇。
繁盛:朝霞陪伴着神山圣途,去世界尽头的平原,拥抱大象孤儿院。
沉淀:在东西古城的菩提树下,回想西格里亚的经文,赴一场康提的众神狂欢。
热情:自然奔放、略带羞涩、毫不吝啬……他们的笑容是每个人一生难以忘怀的珍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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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14世纪,摩洛哥旅行家伊班随朝圣者们一起,登上神圣的峰巅,完成了朝圣的夙愿。15世纪的波斯诗人阿什拉甫(Ashraft)在其鸿篇巨制的史诗中,声称古罗马大帝亚历山大曾于公元前4世纪来此。听起来多少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有确切记载表明,到15世纪时,亚当峰已成为一处国内外知名的朝圣地。
最常使用的朝圣路径有两条。从黛尔侯赛(Dalhotasie)开始的朝圣路程有7千米长,这也是人最多的一条。刚开始的山路还算平缓,从一片片可爱的茶园中穿梭而过。缩着身子的一丛丛茶树,紧团团、矮墩墩,满树碧绿的茶芽儿,像进出的点点翠玉,阳光照射下剔透盈亮。然而这一段温柔的“序曲”很快结束,在穿过刻着石狮的高大山门之后,不多久,就会看到一道清澈的河流。它绕着亚当峰的山脚,犹如护城河一般,将这位“山之王者”与周围的山峦分隔开来。风尘仆仆的朝圣者们要先在这条河里把自己清洗干净
,换上干净的衣衫,然后才能跨过桥去,真正踏上觐见神迹的圣途。
然而这圣途又是多么艰辛啊!从这里到山顶,是连绵不绝、不断攀升的5200多个台阶!而且从亚当峰的山形你也猜得出,愈接近顶部,那山路就愈陡峭。快到峰顶的时候,几乎直上直下,人仿佛挂在岩壁上,要用两边粗大的铁索把自己拉上去。如此之险阻,难道是要考验朝圣者信念之坚贞?
成群结队的兰卡人,不心焦,不畏惧,一边爬一边唱着献给神的赞歌。
许多人都是举家而来,甚至还有襁褓里的婴孩,被妈妈和祖母轮流抱在怀中;垂垂暮年的老者,看起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支撑到艰险的峰顶,也一样在微颤着双腿,一步一步向上攀升。从来不会有人问下山的人“山顶还有多远”,他们只是抬头望望那云霄尽头的神的门槛,然后抓紧800年前帕洛克马巴胡二世国王(ParakramabahuII)安装的铁索,用掌心感受着那千百年来朝圣者心头的力量,向上,再向上……那种坚忍、笃信、使命必达的信念感,让每一张脸庞都散放着异样的神采。每爬过一道山梁,朝圣者就敲响这山梁
最高处的小铜钟,也可以坐下来,在路边的小茶摊上喝一杯温暖的红茶。
还有一条朝圣的路径是从南边山脚下的宝石城拉特纳普勒(Ratnapura)出发,一路往上走,大约有20千米,要爬七八个小时才能登顶。因为走的人比较少,路况不佳,但风光绝美。山路在清秀的茶园、蓊郁浓密的森林、深绿的灌木丛中蜿蜒穿梭,有时要爬过巨大的岩石,有时要紧贴陡崖的边缘,有时要跨过潺潺的清溪,险在途,乐也在途。经常能看到欧美背包客沿此路径结伴而行,一些朝圣者也会选择这条路,他们认为更长的艰辛、更多的汗水意味着对神更深沉的敬意。
神的足印知道么?众多朝圣者都选择在夜里开始爬山,以便在黎明前到达峰顶,好看日出——亚当峰日出的名气,似乎—点不比佛祖的脚印差。
半夜两点,站在黛尔侯赛一边的山下举头凝望,沿路的灯光一直蜿蜒而上,像一条闪亮的长蛇,弯弯曲曲地径自向高处游走而去,直至没人头顶璀
璨的星光。在古老的岁月里,没有路灯,人们就点燃火把,火光连缀成火龙,在黑夜里瑰丽绽放。
如果你在月亮旁边看到卜片亮光,不要惊疑,那就是峰顶。闻听此言,很多第一次来的人都会惊呼:天哪,它看起来像是在天上呢!
没错,想要去到神的殿堂,不到天上怎么行!
手脚并用地爬到山顶,每个人的汗水都湿透了衣衫,轻而易举地被冷寒的山风吹透。山顶不大,一座平坦的深灰色巨石上,矗立着鲜花和五色佛旗装饰的素朴小庙,神的足印就在其中——其实,那个据说踩踏在红宝石上的真足印是看不到的,早在800多年前,尼山卡·马拉国王(NissarlkaMalla)就已命人以一颗大石将足印封起,藉以保护神迹。信徒们献上鲜花,并用圣足坑中的水润湿脸庞,祈求福泽。之后,庙里庙外,巨石上下,所有的人都把头转向东方,两手在胸前交握,怀着神圣和崇高的情感,专待朝阳的升起。
刚开始,天还是暗沉沉的,西边天空是一色的铁青,东方天空只些微有缕白意。六点钟前后,西边的铁青渐渐褪了暗沉的颜色,变作青蓝;东方的白意渐渐扩散、变亮,并迅速加进来新的色彩,那色彩的瑰丽荣华,大概只有徐志摩的诗文能描其一二:“玫瑰汁、葡萄浆、紫荆液、玛瑙精、霜枫叶——大量的染工。在层累的云底工作;无数蜿蜒的鱼龙,爬进了苍白色的云堆。一方的异彩,揭去了满天的睡意,唤醒了四隅的明霞……”一轮圆圆的橘红色朝阳,新鲜得像刚刚剥离的蛋黄,在千百人虔诚等待的目光中,一探再探,终于跃出了地平线。当第一道曙光照上脸颊的一瞬间,朝圣者们一起纵声欢呼:“赛杜,赛杜,萨!”意思是“伟哉!圣哉!
”与此同时,庙门外铜钟撞响,宣告人们已来到神的身旁。深沉的钟声久久在山谷间回荡,佛教徒、印度教徒、穆斯林、基督徒,全都虔诚地垂下头来,尽情沐浴在佛光般慈悲温暖的朝晖中。此时此刻,你不难理解20世纪初英国作家约翰·斯蒂尔(JohnStill)说过的一句话:“它(亚当峰)是人类最宏大圣洁的圣殿之一!”亚当峰的日出已经够令人震撼,但那还不是全部。随着太阳升起,东方墨蓝浩瀚的远山和高原一层层展现;而在西方,亚当峰巨大的、三角形的影子,完整清晰地投射到逐渐倾斜下降的山峦和山前开阔的平原上,并且,紧随着朝阳的脚步,你会看到这个形状完美的影子一寸寸朝山体移近,朝自己走来,直至12分钟后,如灵魂一般没入脚下的雄峰。那种感受,难描难画。
梅吉尔·斯根奈尔(MajorSkinner),英国殖民期间颇有名望的工程师,在其《锡兰50年》一书中,描绘了他1840年在亚当峰顶露营时看到的一幕触动心灵的奇景:“我在亚当峰圆锥形的峰顶上守候了14天,好等待一个晴天。一天早上,太阳终于升起来了,亚当峰的影子被投射在整个大地和海面上,直达天际。有那么几分钟,出现了两个峰尖,如此清晰,小的那个恰好覆住了佛足,在暗影里更显得鲜明无比。当雾气从下面深邃的山谷里升起、盘旋,像极了海:云涛翻滚着冲向山峰的底部,就像拍击着岸崖的浪花;一个个峰顶从云雾中探出身来,犹如一座座多姿的小岛。”比影子更神奇的……怎么?还有比影子更神奇的吗?是的,那就是完全要凭运气才能看到的亚当峰“蜃影”,换言之,海市蜃楼。
蜃影一样发生在日出时分,人们看到的一样也是一个投向西方的“影子金字塔”,但不同的是,这个蓝色的影子几乎是透明的,它像一幅稀薄的轻纱,透过它你可以看到背后的一切——山峦、深谷、依稀闪亮的河流……它迅速向山峰移动过来,与此同时迅速竖起,就像一架凌空升起的梯子;而在下一秒钟,它倏忽消失不见,无声无息,如同一个突然破裂的肥皂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你能找到一本1887年7月出版的《Nature》,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原来,在朝圣者前来的旱季,拂晓时分山顶的温度大约在-1~4℃,而山脚下却是21~26℃,巨大的温差使得上层空气密度大,下层空气密度小。如果天气晴朗无风,二者之间的界面就好比是一个倒悬过来的湖面;当刚刚升起的旭日将几乎水平的光线,经由亚当峰投射过来时,光线会在这个“湖面”处向上折射,同时发生全反射,亚当峰巨大的三角形“蜃影”就会显现。当太阳越升越高,光线从水平变成斜射,蜃影就会越来越竖起;而当光线一旦到达了“临界角”,全反射消失,影子也即刻随之消散。所以,这其实是一
场盛大而短促的“光线魔法”。
不过,找不到那本老《Nature》也无妨,你尽可以像身边的兰卡人那样,将这场“魔法”也看做是神迹显现。本来,自然就是神的栖所、神的本源。有人说早在佛教传人斯里兰卡之前,亚当峰就已是一个拜日的场所。古老
的人类对那轮带给世界生机和温暖的太阳顶礼膜拜,是感恩,也是一泓血脉相连的温情。
同样的温情在兰卡很容易感受到。在这个悠久的南亚社会里,家庭、亲朋的关系如其他东方国家一样重要、温醇。比如,在亚当峰顶,人们下山之前,会彼此交换当做平安符的槟榔。妻子们用“萨拉姆”(salam,祝安词)表达对丈夫的敬意和深情,孩子们表达对父母的深情,而朋友们则表达彼此之间的情谊。
新鲜阳光普照大地。纯金般的光芒里,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每一个朝圣归去的人,心头都多了亚当峰顶神灵赐予的力量。看看那一朵朵从容又纯净
的微笑,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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