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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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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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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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广宏著

出版社天地出版社

ISBN9787545539202

出版时间2020-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72元

货号11277273

上书时间2024-0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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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冯广宏,南京人,水利专家,巴蜀文化和道教文化研究者,四川省文史研究馆资深馆员、水利科研院教授级高工。先后从事水利水电规划和工程设计,获四川省重大科学技术成就奖。曾任国家核心期刊《四川水利》主编等职。晚年研究“都江堰学”,考证李冰事迹,并试图破译“巴蜀图语”,对三星堆、金沙考古提出新论。著有《拱坝简捷计算》《砌石拱坝建设》《都江堰创建史》《西羌大禹治水丰功史》等专著,发表有关巴蜀古史及巴蜀文字研究论文《巴蜀文字的期待》《张献忠帝蜀实情考》等数十篇。



目录
第一章 历史画卷

嬴秦的诞生 
卑弱的改变 
西方的霸主 
接力的扩展 
变法的功效 
纵横的搏斗 
迅猛的扩张 
巴蜀的灭亡 
反复的暗流 

第二章 个人档案
姓名的纠纷 
李姓的渊源 
模糊的身世 
任蜀的年代 
考古的物证 
府君的归宿 
家庭的结构 

第三章 丰碑屹立
宏大的事业 
早期的布局 
当时的河势 
工程的性质 
河名的旁证 
建堰的争议 
“堋”字的研究 
材质的推测 
管理的作为 

第四章 街谈朝议
旧年的神话 
助手的越位 
最早的念想 
西蜀的野语 

第五章 文化遗产
古堰的今昔 
经验的继承 
路线的选择 
理论的成熟 
速效的原则 
自然的崇尚 

最终结语 
考证内容要点



内容摘要
模糊的身世


如果进一步追问李冰的家世,早期文献里根本没有记载,直到清代才有人将民间传说综合编录。那些经过上千年口口相传的事迹,越传未免越会走样,因此有些说法越来越离奇,中间夹杂着不少“想当然”的胡编乱造。
比如,清末陈怀仁《川主三神合传》里的《李冰传》,说李冰是古蜀王鱼凫的后裔,姓杜宇,号浮丘(这名字本身就怪)。他是战国时的巴东人,生在公元前4世纪中叶的秦孝公时,幼年就十分好学,经常梦见颛顼、祝融那些先贤教授他《诗》《礼》《河图》《洛书》。上古时代书籍特别少,要想读书只有听老师讲,然后拼命记在心里,所以这段话倒还符合当时的现实,不过他那些老师全是梦里请来的,就全属天方夜谭了。更离奇的是,他居然参考古代谱牒,定名为“李冰”,而以浮丘子、浮丘公、浮丘伯、浮丘翁为外号。公元前322年六国称王,他愤怒地逃往深山,在峨眉山隐居,与鬼谷子为友,还与苏秦、张仪交往。后来同郡的涉正推荐他出来治水,他这才有了接替张若担任蜀郡守的机会。按照这些说法,等他出山来修都江堰,恐怕就有100多岁了。
刘沅《李冰父子治水记》的说法又有所不同,此记看上去比较正规,说明他是“犹龙族子,隐居岷峨”,属于老子李耳的后代,符合情理。老子是李姓的老祖宗,这倒不假;但说他曾到岷山、峨眉山一带隐居,与鬼谷子来往,便有点离谱了。此记中又说,后来张仪修成都城老是修不成功,加上水灾严重,便强迫李冰出山做官。实际上张仪直到老年,才主持修建成都城墙。鬼谷子是张仪的老师,年纪当然更大,照此推测,李冰应当比张仪更老,他有了一大把年纪才去修都江堰。可是岷江出土的东汉李冰石像,却下巴光光,没有胡须,明显是个年轻干部的形象,离开李冰只三百来年的人们,心目中的府君并不老——他们脑子里的印象应该更可信。
这些传记虽然“荒唐言”居多,但总归给李冰正式立了传,对学术界的影响仍然巨大。像任乃强、王家祐这样的大师,都相信李冰是本地蜀人,而且是蜀王后代。大师们并非“想当然”,他们有种种考证。传说中的李冰有个儿子“二郎”,形象是额头上有一只竖起来的眼睛,所谓“纵目”,而传说里的古蜀先王蚕丛就是个“纵目人”,这就表明遗传基因在起作用!任教授由此推想,李冰可能是蚕丛的后代。又因古代氐族所居的什邡雒水上,有李冰的坟墓,因此他又推测李冰可能是氐族人。王家祐研究员的根据是,李冰事迹中有建水上神祠、刻石犀镇水、与江神斗法、与水神誓约这些行动,很像原始道教“李家道”的君师。此类君师地位很高,非蜀王后裔莫属!除此之外,还有些人推想李冰是蜀地羌人,因为祭祀二郎专门用羊肉——也以民间传说为证。
缺乏文献资料,转而从民俗材料中挖掘,本是学术界一条终南捷径,不过那些先生们只顾考察李冰的来历,却忘了当时大的历史背景,这就未免有点失之东隅了。
四川省文史研究馆陶元甘馆员认为:李冰不会是蜀人,更非氐羌,他就是秦国人,这才符合历史现实。因为秦国从孝公任用商鞅变法以来,厉行“明功赏、招军士”的政策,即使是皇亲国戚,如果没有军功,绝不可能给他们任何爵位和头衔;因此只有立了军功的人才能获得各种荣誉,没有军功的人虽然富有,却骄傲不起来。《韩非子·定法》说,当时只要在战场上斩了敌人一颗首级,便可以升爵一级;要是想做官,就能得到俸禄五十石的官位。官爵的升迁,完全与斩首多寡的军功挂钩。李冰的前任,像司马错、张若这些人,都是秦国赫赫有名的军将,因而才能攀升到郡守一级的高位。那时,秦孝公还说过这样的话:无论是外来的宾客,或是本国的群臣,有人能献出奇计使我们秦国富强的,我就让他担任尊贵的官职,甚至分给他土地!
在这种历史背景下,如果说李冰是本地蜀人或氐羌,没有任何战功表现,光靠高档朋友的推荐,凭走门路就继张若担任郡守,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何况蜀地方言与秦国不同,秦惠文王灭蜀后,曾让几万户秦人移民入蜀,直到那时,蜀地才流行起中原的语言来。所以,很难想象一个语言文字和学术渊源与秦不同的蜀地土著,居然能够担任郡守一级的秦官!
事情很清楚。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特征,一个国度有一个国度的规矩,李冰那时不能仅凭人际关系当官,也像李冰那时不可能打手机、玩电脑一样。
除了陶馆员很有说服力的论证以外,重温一下秦灭巴蜀以后半个世纪中那段历史,便会更坚定地相信:李冰不可能是土著蜀人,更不会是当地氐羌。因为公元前316年秦惠文王占领古蜀国以后,为了给蜀人一个变革不大的印象,仅“贬蜀王更号为侯”,仍然拥立了一个蜀侯“通”, 延续开明氏的宗嗣,目的在于笼络人心。公元前311年,张仪、张若决定加强成都城防,开始兴建周长12秦里的成都城墙,修了足有7丈高,城门顶上还建有可以瞭望远方的城楼,沿墙又设立可以射箭的射栏,墙下还建起一排储粮仓,顶上再盖房屋,用来安置管理人员。这次建城与众不同的地方,是在一座城市里头,再用高墙分隔成两半:东边大点,就叫太城;西边小些,就叫少城。两边分别安排高低两级官署。原先成都县衙位于赤里街,这时搬进少城里来,郡衙便设在太城。全城大兴土木,仿照秦都咸阳的规格,修建各种官府,并且调整街道,安排商贸店铺,繁荣经济。成都城内“一城两署”这种格式,直到清代还留有遗迹,成都和华阳两个县衙门,仍然设在同一个城圈里面。老成都人有句俏皮的“歇后语”:成都到华阳——县过县。“县过县”谐音“现过现”,是要现钱、不赊账的意思,就在调侃这个怪现象。当时成都县位于西城区少城,华阳县位于东城区太城,这种情况,全国恐怕只此一家。
可是出乎意料,惠文王灭蜀仅仅过了5年,叛乱就发生了,丹犁族人蜀相陈壮杀了蜀侯通,大概利用此时惠文王去世、秦武王继位之机趁机谋反。武王也不手软,让左庶长甘茂和司马错领军入蜀,不但诛杀了陈壮,又派兵征伐丹犁,扑灭残余的叛乱火焰,接着又立另一个蜀公子“ ”为蜀侯。不久武王去世。公元前301年,昭襄王已经继位6年了,忽然得到蜀侯可能叛变的消息,再派老将司马错带兵入蜀,将处死,其实那是一桩冤案,司马错将错就错,把蜀侯手下的大批官员诛杀干净。昭襄王再立的儿子绾,继任蜀侯,15年后的公元前285年,发现蜀侯绾可能谋反,干脆把他也杀掉,从此再也不立什么蜀侯了,就让张若单独担任蜀郡守。这段历史告诉人们,秦国灭蜀,吞下的是一枚真正的苦果。蜀郡名义上虽未建立,却反反复复经历着数不清的叛乱企图和反秦行动,守蜀的官员,成天坐在火药桶上,单是坚决主张伐蜀的大将司马错,就前后4次领兵入蜀平叛,足见灭亡一个古老的蜀国,是何等的不易!司马错灭蜀的战略意图是“得蜀则得楚,楚亡则天下并”,但蜀郡作为攻楚的跳板,必须以驯服的蜀郡为基础,否则后院起火,前军也不可能顺利。这一点,倒是司马氏军事战略始料不及 的。
当重温了李冰上任前半个世纪里的旧史以后,仅凭直觉就足以判断:李冰绝不可能是蜀王的后代,也不会是蜀国的王亲侯戚,更不会是蜀地的一般民众。因为开明王族的头脑们,几十年中一口气镇压过三代——通、、绾的冤魂未散,怎能让他们的后人担任总揽军政大权的郡守?这一切的一切,蜀土百姓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虽然掺进少量秦国移民,老蜀人仍然是地方主体,而且对故主念念不忘,任用陈壮为相,就曾惹上一场大祸,秦王敢再任用蜀地土著为守臣吗?
因此,结论只有一条——李冰是中原人氏,他以“楚·晋”出身而入秦,应该与司马错、张若一样,凭着扎扎实实的战功,才登上蜀郡守的宝座,没有其他因素可以替代。



精彩内容

李冰是战国晚期秦国的蜀郡守。他主持修建的全世界现存年代zui 久的水利工程——都江堰,历经2200 多年的岁月仍运转如常,灌溉面积超过800万亩,奠定了成都平原“天府之国”的基础,他因此被蜀人尊为“川主”。本书通过大量的文献考证和遗迹考古,对李冰所处的时代、地域背景及其生平经历、水利功绩进行了详细的描述和客观的评价,恢复了因资料稀少而略显模糊的李冰的真实形象,不仅是一本严肃的人物传记,同时具有极高的学术和文献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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