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一部别样的绘画描述集 (法)达尼埃尔·阿拉斯(Dainel Arasse) 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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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一部别样的绘画描述集 (法)达尼埃尔·阿拉斯(Dainel Arasse) 北京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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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达尼埃尔·阿拉斯(Dainel Arasse)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272916

出版时间2016-08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76元

货号9787301272916

上书时间2024-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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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品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达尼埃尔·阿拉斯,1944年生于阿尔及尔,2003年卒于巴黎,是西方当代有名的艺术史家。早年就读于法国高等师范学院,后曾为罗马法国学院成员,并担任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研究部历史及艺术理论中心主任。阿拉斯的研究以绘画为主,特别是意大利16世纪和17世纪的艺术作品;此外,他也关注17世纪的荷兰画派及18世纪的法国绘画,并在晚年展开对于西方当代艺术的研究。著作包括《细节:为了建立一部靠近绘画的历史》《矫饰主义的文艺复兴》《莱奥纳多·达·芬奇:世界的节奏》《意大利的天使报喜图》《安塞姆·基弗》《我们什么也没看见》《绘画史事》《拉斐尔的异象灵见》等。
    董强,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傅雷翻译出版奖组委会主席,曾旅居法国12年。译有《云的理论:为了建立一部新的绘画史》《西方绘画中的流派》《西方美术大词典》《西方视觉艺术史》(丛书)等。

目录
目录
快乐之眼—兼以此文纪念阿拉斯(代序一)
一场目光的盛筵(代序二)
致亲爱的丘俪娅
蜗牛的目光
黑人的眼睛
抹大拉的毛发
箱中的女子
大师之眼
阅读西方艺术史的一点体会
—闲情逸致中的交锋:“见”与“知”(代译后记)

内容摘要
    达尼埃尔·阿拉斯是当代很好的艺术史家之一,《我们什么也没看见》六篇长文风格多样,每篇探讨一幅世界名画或一个绘画主题,从15世纪文艺复兴到19世纪现代派的诞生,质疑惯常的解读方式,带领读者追踪画家们“埋藏”在画作中的线索,重新发掘创作者的深意。

主编推荐
    阿拉斯为当代有名艺术史家,自由穿梭于文艺复兴到现代派的多个流派,不仅重读名画,更讲解绘画创作时代的历史;
    董强校订,译文流畅好读,重版时再次修订,更加准确;
    四色全彩,93幅插图,让读者看到所有细节。

精彩内容
快乐之眼
—兼以此文纪念阿拉斯(代序一)
   次读到阿拉斯的《我们什么也没看见》时,我的反应是忍俊不禁。相信大家读到本书的中文译本时,也会莞尔一笑,或者偷着乐。是的,很少有人(我要说,这样权威级别的人)能够就一些艺术目前的名画写出如此清晰、幽默又大胆的文字来。从开篇的《致亲爱的丘俪娅》开始,作者就把我们引入了一个充满好奇、探知又好玩的图像世界中。
   与大名鼎鼎的西方艺术史专家如潘诺夫斯基、沃尔夫林、贡布里希等人相比,阿拉斯的名字还不太为国人所知。在法国,他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艺术批评家。在专家圈子中,他的地位是不可忽视的。作为安德烈·夏斯泰尔的弟子,他与于贝尔·达弥施一起,是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艺术史中心的支柱。说到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大家也许没有太多的印象,但如果告诉大家,罗兰·巴特、德里达、布尔迪厄、昆德拉都曾是那里的研究员,在那里授过课,大家也许就肃然起敬了。与传统的艺术批评相比,他代表了法国新一代的艺术批评家。这一批艺术批评家至今仍然引领着法国艺术批评的主流。
   主流一词,也许是阿拉斯不愿用的,因为,他的一生都在反对“主流”。对权威中的权威贡布里希,他有自己的保留意见;许多艺术史研究者的做法,在他看来,枯燥乏味,使艺术史走进了死胡同。也许是出于性格的原因,他一方面是真正的权威人士(他是世界上最重要的达·芬奇研究专家之一),同时,正如他在《致亲爱的丘俪娅》中所说的,他拒绝正襟危坐、把自己当回事。
   我在巴黎求学时,曾经翻译了他的挚友、有名艺术史家、哲学家于贝尔·达弥施的作品《云的理论:为了建立一部新的艺术史》,因此得以接近了这一艺术史研究的圈子。阿拉斯是非常推崇达弥施的,而达弥施也将其视为优选的合作者。两人曾一起开设课程。达弥施为人严肃、不善言辞,他的文字也晦涩深奥,让人有一种距离感;而阿拉斯正好是他的反面,为人洒脱、幽默豪放,他的文字更是直接、亲切,生动活泼,研究方法也是直入主题,没有过多玄奥的理论。2003年,这位出生于1944年的艺术史专家不幸去世。这在寿命普遍延长的今天,也算得上是英年早逝了。欧洲知名的艺术史专家们专门举办了一个纪念他的学术研讨会。在会上,大家一致将他称为艺术史家、作家。作家这个头衔,如何能够用在一个从未写过虚构作品的专家身上,这一点,只要我们阅读一下他的文字就可以明白。而且,所幸的是,本书的译者将作者的文风传得相当到位。
   与大部分艺术史家不同的是,读阿拉斯的文字让人身临其境。因为他的每一项研究,每一个主题,都是以文学对话的形式进行的。在一个书信体文学曾经十分盛行的国度,这种文风是一种良好的传统。本书中的每一篇文章都是一个对话,与观点不同者的对话(《致亲爱的丘俪娅》),与一个假想的对话者的对话(《箱中的女子》),以及与自己的对话(《大师之眼》)。这种对话体,将读者放入了对话者的处境中,牵动读者与他一起思考。这样的传统,从艺术批评历史的角度来看,来自法国艺术批评的鼻祖、首批《沙龙》批评的作者狄德罗。在《拉摩的侄儿》中,这位法国启蒙时代伟大的哲学家将这一文体发挥到了很好。如果阿拉斯在法国的历史中,可以找到一个可以与之相近的作家,那就一定是狄德罗。同样的敏锐,同样的喜欢悖论,同样的不相信固有的思维方式,同样的出言大胆,同样的不敬,同样的没有条条框框的约束……他们让人感到,艺术批评的魅力,在于作品与人的较为“对话”。
   看,这是多么基本的人类行为。然而,有多少人会看?知道如何看?这个问题居然构成了人类历史上优选的疑难问题之一。多少具有艺术眼光的人,在某一天突然发现,并非所有人都有艺术“细胞”:他们不得不将一个认知问题,转化为一个生理问题;又有多少艺术爱好者,发现人们居然可以视而不见,盲目到近在眼前的东西居然也无法看清。眼睛,真的是人心灵的窗户吗?为什么有的人的眼睛,就像一个比喻说法一样,只是“画上去”的?多少专家,皓首穷经地研究一辈子艺术,当人们将一幅作品放在他眼前时,却不知如何判断……于是,艺术成了拥有有争议性的领域之一。正如西方神话中的帕里斯的裁决的故事,“美”成了争吵、战争的祸源。一个海伦,据说美得胜过了爱神维纳斯,就让多少的特洛伊国民在“木马计”之后丧生。荷马是伟大的,因为他在西方文明的起源处,就指明了一种美学判断可能带来的严重性。
   在中国的文明中,没有比“画龙点睛”的传说更能说明眼睛的重要性了。张僧繇不画龙的眼睛,因为,一旦画上,龙便会获得生命,腾云驾雾而去。在西方,艺术品获得生命的故事,来自皮格马利翁的故事:作为塞浦路斯的国王,皮格马利翁创作了一座女性的雕像,他爱上了这件作品,对身边的美妃爱妾不再看上一眼。爱神维纳斯感动了,将雕像变成了真人。我们看到,在这样一个故事中,爱神是赋予冷冰冰的物体以生命的人。它的寓意是,艺术家投入的“爱”,可以带来艺术的生命。
   爱与眼,眼与爱,美学中的永恒主题。这两个永恒主题,贯穿了阿拉斯的作品。如何让眼睛成为欣赏绘画的真正窗口。“看,这就是一切”,法国有名的艺术批评家埃利·福尔在完成了蔚为大观的《艺术史》之后,发出如此忠告。是啊,可是怎么看?看得见吗?又看见了什么?我们什么也没看见!这张判决书可真够无情的。然而,又有多少人真正能够看见?于是,与眼睛紧紧相关的,是爱。不是那种柏拉图式的(虽然,从艺术史角度来看,柏拉图式的“理想的美”曾经大大推动了艺术的发展,丰富了艺术的追求),而是一种带有情感与欲望的爱。
   所以,在本书中,作者选择的大多数名画均以欲望为主题。丁托列托的《被伏尔甘撞见的维纳斯与战神》一画被意大利艺术史家克劳迪娅·西埃丽-维亚解读为具有道德寓意,是拿维纳斯与马尔斯通奸的故事,来约束和告诫新结婚的女子不要出轨。错!身为好友的阿拉斯忍不住了:艺术家难道是那么循规蹈矩的,难道有创造力的艺术家会如此无趣?通过在镜中反射出的一个细节,阿拉斯道出了画家的本意……
   细节,这是阿拉斯探讨艺术作品的门径。对他来说,不为人注意的一些细节,往往是进入作品的优选钥匙。他的成名作就叫《细节:为了建立一部靠近绘画的历史》。这部书明显受到了师长般的良友达弥施的影响,连书名套用的也是同一种句式。然而,两人的区别也马上就表现出来了:一个是云的“理论”,具有纯思辨的色彩;一个是“细节”,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事实,德勒兹所说的“无可争辩的事实”。现象学要求人们不要有任何“中介”,直观现象。然而,我们的视野中,充斥了“中介”,充斥了过度堆积的别人的文字。正如皇帝的新衣,无人看见皇帝是赤裸的。艺术家历来被认为是带来崭新视野的人,然而,阐释者们为他们遮上了层层俗套,使得人们无法看见这些全新的视野,即使是一些真正的专家。阿拉斯的“细节”,就是要直观画作,进入画中;他的解读方法有点像文学批评中的“微观阅读”,从一个极其细小的现象入手,然后,运用直觉判断,运用逻辑判断,让想象也插上翅膀:阿拉斯的批评不是纯粹的臆测,不是“逍遥游”,他的思维的翱翔是有所凭借的,是“御风而行”的。有时候,细节是明显的,如在《蜗牛的目光》一文中,它的缘起是,在科萨的名画《天使报喜》中,在画面的前景、正前方,出现了一只仿佛与叙事内容毫无关系的蜗牛。在这种情况下,由于细节过于明显,无法让人真正视而不见,传统的解释是逃避问题或者简化问题。此时,一名真正的现象学批评家的态度就是穷追不舍,刨根问底,让一个貌似合理的说法变得体无完肤,然后提出自己的观点;有的时候,细节则是非常难以察觉的,仿佛一个静静等待着有人破译的谜。在历史上,这样的发现,往往能够推翻前人的说法。然而,纯粹依赖这样的发现,归根结底,也还是出于一种纯粹“自然科学”的态度,仿佛事实本身就可以解释一切,但批评家告诉我们,一切还在于对细节的阐释与解读,因为艺术史与自然科学不一样,它涉及的首先是一种“目光”史,是一种艺术接受的历史,是一部解读史,因为艺术的受众是人,是作为时代产物的人,是“存在”中的人。本书的最后一文《大师之眼》就凸现了这一问题的关键:一个细节的发现(西班牙一位博物馆专家发现了委拉斯凯兹的名画《宫娥》中不为人注意的一个细节:画中女侏儒的手指间原来画有一枚戒指),让人觉得可以重新解读这幅画。然而,接受过福柯的洗礼的艺术史家们(福柯在《词与物》的序言中,对委拉斯凯兹的这幅名画进行了精辟的分析,从而引起了人们对该画的关注或重新关注),如何能够接受,一个所谓的“科学发现”可以接近颠覆对一幅名作的理解与阅读?在这样的例子中,隐藏了艺术史的辩证法:在作品的后面,永远是主观与客观、美学与科学之间的均衡在起作用。
   在昆德拉的新作《帷幕》中,昆德拉提出了类似的文学中的问题:一批专家经过考证,证明了普鲁斯特的杰作《追忆似水年华》中的女主人公阿尔伯蒂娜的原型原来是个男子。昆德拉不无幽默地感叹道:人们因此而“杀了我的阿尔伯蒂娜”,因为从此以后,在想象阿尔伯蒂娜的时候,就会看到,一会儿她长出了胡子,一会儿她又有了喉结……是的,那是一个非常“科学的”、非常不容易的发现,是经过了实证的事实,然而,对于处于美学欣赏中的人而言,其意义又何在呢?
   因为面对文学也好,面对艺术也好,我们面临的,首先是一个意义问题。意义问题是所有美学欣赏的关键问题。怎样看,就是怎样解读,就是如何赋予作品以意义,如何让作品“呈现”出意义来。从这一角度来看,阿拉斯的这部作品,无疑是让我们了解西方当今艺术批评走向的入门书。而更为重要的是,在如此敏锐的眼光的激励下,在如此深入浅出、激奋人心的文风的带动下,我们忍不住要进入游戏,自己来看,而且是快乐地看。
   感谢阿拉斯,他为我们带来的,不是枯燥乏味的“历史研究”,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尼采所说的“快乐的知识”。他让我们知道了,眼睛是快乐的源泉。
   董强
   北京大学法语系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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