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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雷
出版社光明日报出版社
ISBN9787511241337
出版时间2013-05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9.8元
上书时间2016-08-31
王雷,女,70后,生于江苏南通,长于北京。北京四中毕业进入清华大学计算机系学习。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计算机硕士,后到宾州大学沃顿商学院学习企业管理。2004年,因一部登山电影而触动,决心踏上登山之路,并定下攀登世界七峰二极(“7+2”)的登山目标。六年时间,从柔弱的邻家女孩成长为登顶世界巅峰的勇敢者。2010年5月24日,成功登顶珠穆朗玛峰,成为全球完成“7+2”的第一位华人女性。
她的故事,比想象中精彩。Lei Wang's Timeline
1978年,就读北京海淀实验小学(原名北京海淀区花园村一小)。
1983-1986年,在首都师大附中(原名北京师院附中)上初中。
1986-1989年,如愿考上传说中的北京四中,在这里,爱玩的天性得到了良好的"纵容"与培养。
1989年,踏入清华园,就读计算机系。
1996-1997年,到美国留学,在北卡罗来纳大学(UNC Chapel Hill)读研,专业是Computer Science。
2001-2003年,进入沃顿商学院,读MBA。
2003年7月10日,糊里糊涂地登顶乞力马扎罗山(Kilimanjaro,海拔5895米,非洲最高峰,位于肯尼亚和坦桑尼亚交界处)。
2004年,因为电影《触及巅峰》 (Touching The Void) 和《乔戈里峰上的女人》,突发登山梦想,并从此订下"7+2"的宏伟目标。
2005年9月2日,登顶厄尔布鲁士山(Elbruz,海拔5642米,欧洲最高峰,位于俄罗斯)。
2007年6月30日,登顶麦金利山(McKinley,又名Denali 峰,海拔6194米,北美洲最高峰,位于美国)。
2007年11月10日,登顶查亚峰(Carstensz Pyramid,海拔5029米,大洋洲最高峰,位于印度尼西亚)。
2007年12月28日,登顶文森山(Vinson Massif,海拔5140米,南极洲最高峰)。
2008年1月9日,在一片绝望的白色"沙漠"之中,忍住寂寞和严寒,成功到达南极点。
2008年1月29日,第三次尝试,终于登顶阿空加瓜山(Aconcagua,海拔6960米,南美洲最高峰,位于阿根廷)。
2008年4月26日,与浮冰和"小河"做长久斗争,意犹未尽地抵达北极点。
2009年,十字韧带崩断,手术后刻苦进行康复训练,不到半年就全面恢复高强度训练,积极准备珠峰登顶。
2010年5月24日,成功登顶珠穆朗玛峰(Qomolangma Feng,海拔8844.43米,亚洲及世界最高峰,位于中国和尼泊尔交界处) ,成为完成"7+2"巅峰计划的第一位华人女性。
第一章
乞力马扎罗<<糊里糊涂的登顶
初次接触登山,
完全是偶然的机缘,
在莽莽撞撞的无知中,
从刻骨铭心的“失败”开始。
第一次:我就是个“无知+弱智”
初次接触登山,完全是偶然的机缘,在莽莽撞撞的无知中,从刻骨铭心的“失败”开始。
那是2001年底的时候,刚开始在沃顿商学院读MBA。为了培养学生们的团队合作和克服困难的精神,学校组织学生去爬南美洲厄瓜多尔的科多帕克西山。在北京城里长大的我从未见过雪山,登雪山是什么滋味,连想象一下的可能都没有。至于5894米意味着什么,我更毫无概念。我只是对一切未知的事情都好奇,那时对南美洲的浪漫文化很迷恋,又听说这还是一座活火山,就更加好奇。我也完全不知道登山的体能要求如何,只想着,学校组织的项目,既然别的同学能行,我为什么不能?无知者无畏,我毫不犹豫地就报名了。
真站到这座雪山脚下的时候,我就傻眼了。没想到真的雪山是这么大这么美!就像天上的云一样遥远,迷人而又庄严,我完全为她的气势折服了。我感到我在跟自己开玩笑,但是,以自己好强的个性,是没有退缩的选择的。
第一次懂得登山不能穿纯棉的衣服,第一次背上不是书包或公文包的背包。登顶前的最后一站在4800米,能十步一歇地坚持走到那里,我就已经很为自己自豪了。下午基本技术训练,第一次踏着冰爪登上覆盖着厚厚雪层的陡坡,就一脚踏空,重重地踩在了自己的另一条大腿上。
尽管如此,向导还是高估了我的能力,决定当晚冲顶!可是那时候我的体力之差超出了他的想象。我是拿惯了笔杆子的人,第一次挥斧头砍树桩,再加上MBA第一学期是几乎天天开夜车,每天在课堂、研讨会和各种活动之间争分夺秒,别说锻炼身体,连基本的健康、休息都不能保证。
第一次登山,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协调呼吸与步伐,就好比跳舞时要踩乐点。结果很快就上气不接下气,出发不到一个小时,就疲惫不堪了。我不得不对自己产生怀疑,但毕竟之前没有真正体验过登山的困难,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依然对登山抱着很天真的幻想,想着再坚持一下,就是胜利。那时,在我的理解,胜利的唯一衡量标准就是登顶,也是此行唯一的目标,“失败”是不可以接受的,典型的“登顶狂热”症!我的眼睛总是盯着前面的山包,以为那就是顶峰,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失望,终于见识了什么叫“山外有山”。
从半夜出发坚持到早上太阳升得高高的了,我依然坚信,顽强的意志可以战胜一切。直到后来我开始手脚并用,真的变成“爬”山了。现在回想起当时的“顽强”,都觉得恐怖。“顽强”精神的教育,是贯穿在我们从小到大的成长过程中的,可以说是中华民族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东西。在国外登山的时候,经常听到西方向导对此的赞叹,但同时又带着遗憾,因为很多不该发生的山难就是因为被“登顶狂热”症烧昏了头脑,而精神之顽强远远超出了体能、技术所能承担的风险。
虽然向导一路上不停地讲解雪山上可能遇到的危险,可我一直没理解那些危险的现实性。随着太阳越升越高,雪坡上的温度迅速升高,雪开始变得越来越松软,经常一脚踩下去就陷得很深。我忽然清醒了,意识到当雪开始松动,冰裂缝、雪崩的发生概率就会越来越大。我可以这么无止境地坚持下去,但是,可能付出的代价将会不只是我一个人的生命……不惜一切代价的登顶,不仅是对自己,也是对别人的生命不负责任,接受“失败”是唯一的正确决定。
失望,沮丧,这几乎可以说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沉重的打击。
然而,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不想让我的登山经历就此结束……
回到营地,一位素不相识的登山者劝我说,也许是对海拔不适应,先下去歇两天,再试试。若不是这位有经验的前辈,我的人生轨迹也许会完全不一样!我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不甘心失败,还是决定按照他所说的再试一次。
下到2800米有绿树红花的地方休养了两天,感觉真的变了一个人,充满激情和力量,海拔对体力的影响之大是我以前没真正理解的。再回到4800米营地的时候,就感觉身体轻了很多,速度也比第一次要快很多。吸取上次左脚踩右脚的教训,我又狠补了一次技术课,认真练习了冰镐和冰爪的基本技巧。
第二次尝试,正好是2002年元旦前夜。我们按照当地风俗点燃了一个布衣假人,辞旧迎新,在新年的欢呼声中出发。有了前次失败的经历,我不再天真,懂得登山不是“有志者事竟成”那么简单的事。我不再关心离山顶还有多远,只在乎走好脚下的每一步,专注于协调呼吸和步伐的节奏。尽管这次的积雪远比上次要厚,路走起来困难了不少,但是我却觉得没有上次累了。
等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到了登顶前的最后一个陡坡下了。对比上次的这个时候,我才刚走到山的一半。因为前一天刚下过大雪,这一段路厚厚的松松的积雪,随时可能发生雪崩,因此向导要求我们尽全力以最快的速度冲过。本来我这之前才用了一半的体力,而冲过这一段积雪路之后,我立刻筋疲力尽。在高海拔上,一个很短的冲刺都是极其消耗体能的。我累得坐倒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还好,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是在山顶了!
望着圆圆的火山口,无法相信几天前那个手脚并用、无限绝望的自己,真的就凭自己的力量登顶了!
绝处逢生的登顶给我带来前所未有的自信和乐观,而更宝贵的是,“失败”的开始让我懂得了,放弃是一种战术,坚持与放弃之间的平衡是一门艺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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