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史列传(简体字本·全10册)原箱 一版一印
比《清史稿》更详尽的清代人物传记专书,讲述三千多篇清代人生故事。中华书局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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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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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钟翰 校
出版社中华书局
ISBN9787101156829
出版时间2022-05
版次1
印刷时间2022-05
印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页数7218页
定价680元
上书时间2024-11-1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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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清代的传记书,以《清史稿》和《清史列传》收录最为齐全。其中《清史列传》所收传记往往比《清史稿》更为详尽,史料价值很高。
中华书局出版的王钟翰点校《清史列传》,是这部重要史籍的唯一整理本,清代文史研究必备。
内容简介
《清史列传》80卷,是一部清代人物传记专书。
本书不著撰稿人。分为宗室王公、大臣、忠义、儒林、文苑、循吏、贰臣、逆臣8个门类,记录了自清开国功臣费英东、额亦都起,直至清末李鸿章等为止的2894篇传记,另有附传多人。
清代的传记书,以《清史稿》和《清史列传》收录最为齐全。但《清史稿》的多数传记叙事简略且多舛错;《清史列传》所收传记,大体出自清国史馆《大臣列传稿本》、《满汉名臣传》和《国朝耆献类征初编》,一般要详尽得多,在某些方面还可补充、纠正《清实录》中的缺失,史料价值很高。
本次在1987年王钟翰点校本《清史列传》基础上改为简体横排,同时对原书一些编校失误加以修订,并将书后人名索引由四角号码改为音序排列,方便读者阅读。
作者简介
王钟翰(1913-2007),著名清史、满族史专家。毕业于燕京大学历史系,曾在哈佛燕京学社深造,历任中央民族大学历史系及民族史研究所研究员、教授、终身教授。参与《清史稿》等大型典籍校点工作。
精彩书摘
曾国藩,湖南湘乡人。道光十八年进士,改翰林院庶吉士。二十年,散馆,授检讨。二十三年三月,大考二等,以侍讲升用。六月,充四川乡试正考官。七月,补侍讲。十二月,充文渊阁校理。二十四年,转侍读。二十五年三月,充会试同考官。五月,迁詹事府右春坊右庶子,九月,转左庶子。旋升翰林院侍讲学士。十二月,充日讲起居注官。二十六年,充文渊阁直阁事。二十七年五月,大考二等,遇缺题奏。六月,擢内阁学士,兼礼部侍郎衔。二十八年,稽察中书科事务。二十九年正月,升礼部右侍郎。八月,署兵部左侍郎。
三十年正月,宣宗成皇帝升遐,文宗显皇帝御极,国藩遵旨集议郊配庙祔礼,疏曰:“皇上以大行皇帝朱谕遗命四条内无庸郊配、庙祔二条,令臣工详议具奏。臣等谨于二十七日集议,诸臣皆以大行皇帝功德懿铄,郊配既断不可易,庙祔尤在所必行,直道不泯。此天下之公论也。臣国藩亦欲随从众议,退而细思大行皇帝谆谆诰诫,必有精意存乎其中。臣下钻仰高深,苟窥见万分之一,亦当各献其说,备圣主之博采。窃以为遗命无庸庙祔一条,考古准今,万难遵从。无庸郊配一条,则不敢从者有二,不敢违者有三焉。所谓无庸庙祔一条,万难遵从者,何也?古者祧庙之说,乃为七庙亲尽言之。间有亲尽而仍不祧者,则必有德之主,世世宗祀不在七庙之数。若殷之三宗,周之文、武是也。大行皇帝于皇上为祢庙,本非七庙亲尽可比;而谕功德之弥纶,又当与列祖列宗同为百世不祧之室。岂其弓剑未忘,而烝尝遽别?且诸侯大夫尚有庙祭,况以天子之尊,敢废升祔之典?此其万难遵从者也。所谓无庸郊配一条,有不敢从者二,何也?古圣制礼,亦本事实。实之既至,而情文因之而生。大行皇帝仁爱之德,同符大造。偶遇偏灾,立颁帑项,年年赈贷,薄海含哺。粒我烝民,后稷所以配天也。御宇三十年,无一日之暇逸,无须臾之不敬,纯亦不已,文王所以配上帝也。既已具合撰之实,而欲辞升配之文,则普天臣民之心终觉不安。此其不敢从者一也。历考列圣升配,惟世祖章皇帝系由御史周季琬奏请外,此皆继统之圣人,特旨举行,良由上孚昊眷,下惬民情,毫无疑义也。行之既久,遂为成例。如大行皇帝德盛化神,即使无例可循,臣下犹应奏请,况乎成宪昭昭,曷敢逾越?传曰:‘君行意,臣行制。’在大行皇帝自怀谦让之盛意,在大小臣工宜守国家之旧制。此其不敢从者二也。所谓无庸郊配一条,有不敢违者三,何也?坛壝规模,尺寸有定。乾隆十四年重加缮修,一砖一石,皆考律吕之正义,按九五之阳数,增之不能,改之不可。七庙配位,各设青幄,当初幄制阔大,乾隆三年量加收改。〔一〕今则每幄之内仅容豆笾,七幄之外几乏馀地。我大行皇帝虑及亿万年后,或议增广乎坛壝,或议裁狭乎幄制,故定为限制,以身作则,俾世世可以遵循。今论者或谓西三幄之南,尚可添置一案,暂为目前之计,不必久远之图。岂知人异世而同心,事相沿而愈久,今日所不敢言者,亦万世臣子所不敢言者也;今日所不忍言者,亦万世臣子所不忍言者也。经此次朱谕之严切,盈廷之集议,尚不肯裁决遵行,则后之人又孰肯冒天下之不韪乎?将来必至修改基址,轻变旧章,此其不敢违者一也。古来祀典,兴废不常,或无其祭而举之,或有其礼而罢之,史册所书,不一而足。唐垂拱年间,郊祀以高祖、太宗、高宗并配,后开元十一年从张说议,罢太宗、高宗配位。宋景祐年间,郊祀以艺祖、太宗、真宗并配,后嘉祐七年从杨畋议,罢太宗、真宗配位。我朝顺治十七年,合祀天地、日月、星辰、山川于大享殿,奉太祖、太宗以配,厥后亦罢其礼。祀典改议,乃古今所常有。我大行皇帝虑亿万年后愚儒无知,或有援唐宋罢祀之例,〔二〕妄行陈奏者,不可不豫为之防,故朱谕有曰:‘非天子不议礼。’以为一经断定,则巍然七幄与天长存。后世增配之议尚且不许,罢祀之议更何自而兴?所以禁后世者愈严,则所以尊列祖者愈久。此其计虑之周,非三代制礼之圣人而能如是乎?大行皇帝以制礼之圣人自居,臣下何敢以寻常之识浅为窥测?有尊重之虚文,无谋事之远虑,此其不敢违者二也。我朝以孝治天下,而遗命在所尤重。康熙二十六年孝庄文皇后遗命云:‘愿于遵化州孝陵近地择吉安厝。’当时臣工皆谓遵化去太宗昭陵千有馀里,不合祔葬之例。我圣祖仁皇帝不敢违遗命,而又不敢违成例,故于孝陵旁近建暂安奉殿,三十馀年,未敢竟安地宫,至雍正初始敬谨蒇事。嘉庆四年,高宗纯皇帝遗命云:‘庙号无庸称祖。’我仁宗睿皇帝谨遵遗命,故虽乾隆中之丰功大烈,而庙号未得祖称,载在会典,先后同揆矣。此次大行皇帝遗命,惟第一条森严可畏,若不遵行,则与我朝家法不符;且朱谕反覆申明,无非自处于卑屈,而处列祖于崇高。此乃大孝大让亘古之盛德也,与其以尊崇之微忱属之臣子,孰若以莫大之盛德归之君父。此其不敢违者三也。臣窃计皇上仁孝之心,两者均有所歉,然不奉升配仅有典礼未备之歉;遽奉升配既有违命之歉,又有将来之虑,是多一歉也。一经大智之权衡,无难立判乎轻重。圣父制礼,而圣子行之,必有默契于精微,不待臣僚拟议而后定者。臣职在秩宗,诚恐不详不慎,皇上他日郊祀时,上顾成命,下顾万世,或者怵然难安,则礼臣无所辞其咎。”奏入,上韪之。
三月,应诏陈言,疏曰:“今日所当讲求者,惟在用人。人才不乏,欲作用而激扬之,则赖皇上之妙用。有转移之道,有培养之方,有考察之法,三者不可废一。臣观今日京官办事通病有二:曰退缩,曰琐屑;外官办事通病有二:曰敷衍,曰颟顸。习俗相沿,但求苟安无过,不肯振作有为。将来一遇艰巨,国家必有乏才之患。今遽求振作之才,又恐躁竞者因而幸进。臣愚以为欲令有用之才,不出范围之中,莫若使从事于学术,又必皇上以身作则,乃能操转移风化之本。臣考圣祖登极后,勤于学问,儒臣逐日进讲,寒暑不辍,召见廷臣,辄与往复讨论。当时人才济济,好学者多。康熙末年,博学伟才,大半皆圣祖教谕成就之。皇上春秋鼎盛,正符圣祖讲学之年。臣请俟二十七月后,举逐日进讲例,四海传播,人人向风。召见臣工,从容论难,见无才者则勖之以学,以痛惩模棱罢软之习;见有才者则愈勖之以学,以化其刚愎刻薄之偏。十年以后,人才必大有起色。此转移之道也。内阁、六部、翰林院为人才荟萃之地,内而卿相,外而督抚,率出于此,皇上不能一一周知也。培养之权,不得不责成堂官。所谓培养有数端:曰教诲,曰甄别,曰保举,曰超擢。堂官于司员,一言嘉奖,则感而图功;片语责惩,则畏而改过。此教诲不可缓也。榛棘不除,则兰蕙减色;害马不去,则骐骥短气。此甄别不可缓也。嘉庆四年、十八年,两次令部院各保司员。此保举成案也。雍正间,甘汝来以主事而赏人参,放知府。嘉庆间,黄钺以主事而充翰林,入南斋。此超擢成案也。盖尝论之,人才譬若禾稼,堂官之教诲,犹种植耘耔也。甄别犹去稂莠,保举犹灌溉也。皇上超擢,譬之甘雨时降,苗勃然兴也。堂官时常到署,犹农夫日在田间,乃熟穑事。今各衙门堂官多内廷行走之员,或累月不到署,自掌印主稿外,司员半不识面。譬之嘉禾稂莠,听其同生同落于畎亩之中,而农夫不问。教诲之法无闻,甄别之例亦废。近奉明诏保举,又但及外官不及京秩,培养之道不尚有未尽者哉?顷岁以来,六部人数日多,或廿年不得补缺,终身不得主稿,内阁翰林院人数亦三倍于前,往往十年不得一差、不迁一秩,而堂官多直内廷,本难分身入署,又或兼摄两部、管理数处,纵有才德俱优者,曾不能邀堂官之顾,又乌能达天子之知?以数千人才,近在眼前,不能加意培养,甚可惜也!臣愚欲请皇上稍为酌量,每部须有二三堂官不入内廷者,令日日到署,与司员相砥砺。翰林掌院亦须有不直内廷者,与编、检相濡染,务使属官之性情心术,长官一一周知。皇上不时询问,某也才,某也直,某也小知,某也大受,不特属官优劣灿呈,即长官浅深亦可互见,旁考参稽,而八衙门之人才,同往来圣主之胸中。彼属官者但令姓名达于九重,不必升官迁秩,而已感激无地,然后保举之法、甄别之例次第举行旧章。皇上偶有超擢,则楩楠一升而草木之精神皆振。此培养之方也。古者询事考言,二者兼重。近来各衙门办事,小者循例,大者请旨,本无才猷可见,莫若于言考之;而召对陈言,〔三〕天威咫尺,不宜喋喋便佞,则莫若于奏折考之。国家定例,内而九卿、科道,外而督抚、藩臬,皆有言事之责,各省道员亦许专折言事。乃十馀年间,九卿无一人陈时政得失,司道无一折言地方利病,科道奏疏无一言及主德隆替,无一折弹大臣过失,一时风气,不解其所以然。本朝以来,匡言主德者,如孙嘉淦以自是规高宗,袁铣以寡欲规宣宗,〔四〕皆优旨嘉纳。纠弹大臣者,如李之芳劾魏裔介、彭鹏劾李光地。后四人皆为名臣,至今传为美谈。直言不讳,未有盛于我朝者也。皇上御极之初,特诏求言,而褒答倭仁之谕,臣读之至于抃舞感泣。然犹有过虑者,诚见皇上求言甚切,诸臣纷纷入奏,或条陈庶政,颇多雷同;或弹劾大臣,惧长攻讦。臣愚愿皇上坚持圣意,借奏折为考核人才之具,永不生厌斁之心,涉于雷同者,不必交议而已;过于攻讦者,不必发钞而已。此外则但见有益,不见有损。今考九卿贤否,凭召见应对;考科道贤否,凭三年京察;考司道贤否,凭督抚考语。若人人建言参互质证,岂不更为核实乎?此考察之法也。”奏入,谕称其剀切明辨切中事情,命百日后举行日讲,国藩旋条陈日讲事宜,下部议,格不行。六月,署工部左侍郎。
咸丰元年五月,署刑部右侍郎。十月,充顺天武乡试正考官。二年正月,署吏部左侍郎。六月,充江西乡试正考官。旋丁母忧回籍。时广西会匪洪秀全倡乱,窜湖南,围长沙,不克;窜湖北武昌,陷之,连陷沿江郡县,江南大震。十一月,上特命国藩会同湖南巡抚张亮基办理本省团练,搜剿土匪。时塔齐布尚以都司署抚标参将,国藩奏称其奋勇耐劳,深得民心,并云:“塔齐布将来如打仗不力,臣甘同罪,请旨奖叙,专令督队剿贼。”会贼破金陵,逆流西上,皖、鄂郡县相继沦陷。上以国藩所练乡勇得力,剿匪著有成效,谕令驰赴湖北剿贼。国藩以为贼所以恣意往来者,由长江无官军扼御故也。乃驻衡州造战舰,练水军,劝捐助饷。
四年二月,奏请将原任湖北巡抚杨健从祀乡贤,下部议处。寻议降二级调用,复督师东下。三月,与贼接战岳州。四月,又战靖港,皆不利,得旨革职,仍准专折奏事。时国藩已遣守备杨载福、知县彭玉麟与塔齐布合击贼于湘潭,大破之,复其城。贼退踞岳州,七月,国藩攻克之,毁其舟。贼浮舟上犯,再破之,遂与塔齐布,水陆追击,自城陵矶二百馀里,剿洗净尽。赏三品顶戴。九月,复武昌、汉阳,尽焚里河贼舟,赏二品顶戴。署湖北巡抚,赏戴花翎。旋以国藩力辞赏兵部侍郎衔,办理军务,毋庸署理巡抚。国藩建三路进兵策,奏言:“江汉肃清,贼之回巢抗拒者,多集兴国、蕲州、广济诸属,自巴河至九江节节皆有贼船,拟塔齐布由南路进攻兴国、大冶,湖北督臣派兵由北路进攻蕲州、广济。臣由江路直下,与陆军相辅为进止。”如所请行。
国藩扬帆而下,连战胜贼,蕲州贼来犯,再破之,会塔齐布复兴国、大冶。时贼以田家镇为巢穴,蕲州为声援,自州至镇四十馀里,沿岸筑土城,设炮位,对江轰击,横铁锁江上以阻舟师,南岸半壁山、富池口均大股悍贼驻守,舟楫往来如织。国藩计欲破田镇,当先夺南岸。十月,宁绍台道罗泽南大破贼半壁山,克之。国藩部署诸将,分战船四队:一队扼贼上犯;二队备炉翦、椎斧,前断铁锁,贼炮船护救;三队围击之,沉二艘,贼不敢近。须臾,镕液锁断,贼惊顾失色,率舟遁;四队驶而下,追及于邬穴,东南风大作,贼舟不能行,官军围而焚之,百里内外火光烛天,陆军自半壁山呼而下,悉平田镇、富池口营垒,蕲州贼遁。是役也,毙贼数万,毁其舟五千,遂与塔齐布复广济、黄梅、孔垅口、小池驿,上游江面肃清,进围九江。十二月,上以国藩调度有方,赏穿黄马褂,并赏狐腿黄马褂、白玉搬指、白玉巴图鲁翎管、玉靶小刀、火镰各一。
国藩遣水军攻湖口、梅家洲,以通江西饷道。五年,贼窜武昌,分股乘夜由小池口袭焚国藩战舰,战失利。越数日,大风复坏舟数十。国藩乃以其馀遣署湖南按察使李孟群、知府彭玉麟及湖北布政使胡林翼所带陆军回援武、汉,亲赴江西造船募勇,增立新军,连破贼姑塘、都昌,进攻湖口,大败之。七月,湖南提督塔齐布卒,国藩驰往九江,兼统其军。八月,水军复湖口。九月,补兵部右侍郎。国藩以九江不下,师久无功,自请严议。谕曰:“曾国藩督带水师,屡著战功。自到九江后,虽未能迅即克复,而鄱湖贼匪已就肃清。所有自请严议之处,着加恩宽免。”六年,贼酋石达开窜江西,郡县多陷。国藩驰赴省城,遣道员彭玉麟统内湖水师退驻吴城,以固湖防。同知李元度回剿抚州,以保广信。诸将分扼要地,先后复进贤、建昌、东乡、丰城、饶州,连破抚州樟树镇、罗溪、瓦山、吴城之贼。会同湖北援师知县刘腾鸿、同知曾国华等大破贼瑞州,复靖安、安义、上高,自江西达两湖之路,赖以无梗。七年正月,复安福、新淦、武宁、瑞昌、德安、奉新,军声大振。不一岁,石逆败遁,江西获安,国藩力也。
(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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