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间小儿女 散文 汪曾祺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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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小儿女 散文 汪曾祺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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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曾祺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74010

出版时间2022-09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344页

字数191千字

定价49元

货号xhwx_1202743833

上书时间2024-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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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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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目录:

一代才人未尽才

裘盛戎二三事

我的老师沈从文

艺坛逸事

名优之死

——纪念裘盛戎

看《小翠》,忆老薛

一代才人未尽才

——怀念裘盛戎同志

老舍先生

沈从文先生在西南联大

金岳霖先生

淡泊的消逝

——悼吾师沈从文先生

星斗其文赤子其人

——怀念沈从文老师

吴雨僧先生二三事

……

内容简介:

本书精选汪曾祺作品中的怀人写人散文,分为三辑:一代才人未尽才,世间小儿女,家人闲坐灯火可亲。从西南联大时期的同学、教授,直到后来遇到的名家名角老舍、赵树理、端木蕻良、裘盛戎等,以及普普通通的闹市闲民、子、二愣子、大妈们、和尚、父子家人等,体现了汪曾祺一以贯之的人道主义情怀,以及“人间送小温”的现实主义特。书中人物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却都写得生动淳朴,别有一番与韵味。正如汪曾祺所言:“我只能写我所熟悉的常常的人和事,或者如姜白石所说‘世间小儿女’。我只能用常常的思想感情去了解他们,用常常的方法表现他们。

作者简介:

    汪曾祺(19201997),江苏高邮人,沈从文的高徒,中国现当代作家、戏剧家、小说家,京派文学小说的代表人物及传人,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后一个士大夫”。
    汪曾祺早年深受中国传统熏陶,1939年入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师从沈从文先生。曾任中国作家协会理事、顾问,北京剧作家协会理事。他在短篇小说和散文创作领域成颇高,充溢着浓郁的中国味道和灵美质,语言和质朴、清新隽永、娓娓而来、如话家常。著有短篇小说集邂逅集羊舍一夕晚饭花集,散文集蒲桥集故乡的食物逝水,京剧剧本范进中举沙家浜(主要编者之一),文学集晚翠文谈等。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介绍到国外。

精彩内容:

    裘盛戎二三事①
    我与裘盛戎未及深交,真是憾事。
    和盛戎合作,是很愉快的。他对人,对艺术,都很诚恳。他的虚心是真正的虚心。他读剧本是很仔细的。我在武昌,常看见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看剧本,盘腿坐在床上,戴着花镜。他对剧本不挑剔,不为自己在台上“合适”而提出一些难予照办的意见。跟他合作,不会因为缺乏共同语言而痛苦。
    盛戎不挑辙。一个演员,十三道辙都响,很不容易。有一个戏里有个“灭”字,正在要紧的地方。这个字是很不好发声的。盛戎把它唱得很响,很突出,很好听。在搞雪花飘之前,我跟他商量用辙,说这个戏想用“一七”辙。他放了一会,说:“哎呀,花脸唱闭音”我说:“你那个铡美案是怎么唱的?”他冲着我点点手,笑了。
    盛戎花了很多功夫研究唱法,晚年用力尤勤。他曾跟我说:“花脸唱一出戏要用多少‘气’呀!我现在这个岁数,不能像年轻时那样唱。”他常在家里听录音。不仅是花脸,旦角、老生,他都听,都琢磨。他说:“智取威虎山里,‘支委会上同志们语重心长’这一句的腔优选。‘心长!’的‘长’字搁在这儿了,真好!”他对气的处理有独到之处。智取里李勇奇的“扫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按照花脸的一般唱法,都是在“一马”之后换气。盛戎说:“叫我唱,我不这样。”他给我唱了一遍。他在唱到“一马”的矫矢回旋的唱腔之后,倾全力唱出“先”字。他说“一马”之后,不缓气,随即把“当”字吐出,然后吸足一气,倾全力唱出“先”字。他说“一马”之后缓气,到“先”字没有劲了。“一马当先”的气势出不来。
    盛戎会拉胡琴,会打鼓。这对他的唱很有帮助。会拉胡琴,故能使声乐器乐互相“给劲”,相得益彰。会打鼓,故能在节奏上走出必然王国,运用自如。
    我的老师沈从文①
    一九三七年,本人占领了江南各地,我不能回原来的中学读书,在家闲居了两年。除了一些旧课本和从祖父的书架上翻出来的岭表录异之类的杂书,身边的“新文学”只有一本屠格涅夫的猎人记和一本上海一家野鸡书店盗印的沈从文小说选。两年中,我反反复复地看着的,是这两本书。所以反复地看,一方面是因为没有别的好书看,一方面也因为这两本书和我的气质比较接近。我觉得这两本书某些地方很相似。这两本书甚至形成了我对文学,对小说的概念。我的父亲见我反复地看这两本书,也拿去看。他是看过三国、水浒、红楼梦的。看了这两本书,问我:“这也是小说吗?”我看过林琴南翻译的说部丛刊,看过张恨水的啼笑因缘,也看过巴金、郁达夫的小说,看了猎人记和沈先生的小说,发现:哦,原来小说是可以这样的,是写这样一些人和事,是可以这样写的。我在中学时并未有志于文学。在昆明参加大学联合招生,在报名书上填写“志愿”时,提笔写下了“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是和读了沈从文小说选有关系的。当时许多报西南联大都是慕名而来。这里有朱自清、闻一多、沈从文。——其他的教授是入学后才知道的。
    沈先生在联大开过三门课:“各体文作”、“创作实”和“中国小说史”。“各体文作”是本系必修课,其余两门是选修,我是都选了的。因此一九四一、四二、四三年,我都上过沈先生的课。
    “各体文作”这门课的名称有点奇怪,但倒是名副其实的,生作各体文章。有时也出题目。我记得沈先生在我的上一班曾出过“我们小庭院有什么”这样的题目,要求写景物兼及人事。有几位老同学用这题目写出了很清丽的散文,在报刊上发表了,我都读过。据沈先生自己回忆,他曾给我的下几班同学出过一个题目,要求他们写一间屋子里的空气。我那一班出过什么题目,我倒都忘了。为什么出这样一些题目呢?沈先生说:先得学会做部件,然后才谈得上组装。大部分时候,是不出题目的,由自由选择,想写什么写什么。这课每周一次。在下面把车好、刨好的文字的零件交上去。下一周,沈先生这些作业来讲课。
    说实在话,沈先生真不大会讲课。看了八骏图,那位教创作的达士先生好像对上课很在行,学期开始之前,已经定好了十二次演讲的内容,你会以为沈先生也是这样。
    p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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