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村上朝堂系列(共5册) 外国现当代文学 ()村上春树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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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朝堂系列(共5册) 外国现当代文学 ()村上春树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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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村上春树

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9787532783212

出版时间2020-07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168页

字数60千字

定价196元

货号xhwx_1202116844

上书时间2024-0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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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目录:

《村上朝堂嗨嗬》
《村上朝堂记(漩涡猫的找法)》
《村上朝堂的卷土重来》
《村上朝堂是如何锻造的》
《村上朝堂》
【注】本套装以商品标题及实物为准,因仓位不同可能会拆单发货,如有需要购买前可联系客服确认后再下单,谢谢!

内容简介:

村上朝堂嗨嗬    本书是村上春树随笔系列之一,内容不一。有写村上春树个人爱好癖的,如关于他的星座、何时结束青春、为何子急、有怎样的梦中情人、年轻时怎样迷恋打弹子机。有他对社会问题的种种看法和议论,如关于贫穷、出名、学外语,关于出租车、银行、服务业、广告、学校,以及爵士乐、歌剧,等等。各篇文字短小跳跃,见解深刻,幽默生动,体现出村上春树特有的无拘无束、异想天开的风格。村上朝堂记(漩涡猫的找法)    “村上朝堂系列”之一,共16篇。内有安西水丸的大型插图17幅,和村上夫人村上阳子拍摄的照片54幅。
    一、村上旅居美国期间的经历见闻、喜悦烦恼,如创作、运动、购物、、避暑和失等。
    二、村上关于猫、鸭、章鱼、信天翁等动物的趣谈。
    三、村上环游世界的经历,包括鲜为人知的中国东北之行。
    本书着重描写村上的常生活,村上有意调换笔调,文字轻松随意,无拘无束,处处体现出他特有的幽默感、观察力和想象力。村上朝堂的卷土重来    本书是村上春树随笔系列之一,内容大致可分两类,一是关于作者本人的,如他的家庭情况、个人爱好、早年的生活和创作、成名后的趣闻逸事,一是作者对社会问题的种种看法和议论,如关于选举、大众阅读、人到中年、健康及电影、音乐等。有许多篇是两者兼而有之,作者把自己亲身的经历体验与世相百态结合起来,夹叙夹议,既见解独到,幽默生动,又亲切随意,真实可信,体现出村上春树特有的无拘无束、异想天开的风格。这次新版增加了村上春树的老搭档--画家安西水丸的插图52幅,使全书更加有趣可读。村上朝堂是如何锻造的    “村上朝堂系列”之一,内有安西水丸的插图61幅。
    一、村上对本某些不正常的和奇特的社会现象提出批评议论,前者如关于学校体罚、报纸信息泛滥、标语号的无聊、重理轻文、物价昂贵等,后者如情人旅馆竞相使用怪异名称、主妇做家务等。
    二、村上对一些现象提出褒贬意见,涉及文学、电影、音乐、辞书、翻译、广告以及读物等诸多方面。
    三、村上谈自己的常生活,如饮食、旅行、长跑、交友、养猫等;谈人生经验,如条件反的危险、如何自我保护、如何投诉等,谈趣闻逸事,如成名后的烦恼、闪电式的艳遇、脱发等,以及自己的幻想,如空中飘游等,多角度地反映了“生活中的村上”。
    全书各篇写法不一,体现了村上幽默生动、亲切随意、无拘无束、异想天开的典型风格,可读强,但也有犀利的批判、深刻的见解和深沉的悼念,显示了村上多方面的写作才能。村上朝堂    村上朝堂是村上春树随笔系列之一,共92篇。内容大致可分三类,一是关于作者本人的爱好、遇见的名人和趣事等,二是作者对社会问题的种种看法和议论,如关于婚姻、旅游、电影、音乐等,三是在常琐事中的有趣发现,如对于书籍、饮食、昆虫等。作者把自己亲身的经历体验与世相百态结合起来,夹叙夹议,既见解独到,幽默生动,又亲切随意,真实可信,体现出村上春树特有的无拘无束、异想天开的风格。

作者简介:

村上朝堂嗨嗬    村上春树,本作家。生于1949年。29岁开始写作,处女作且听风吟获本群像新人奖。1987年出版的挪威的森林,文版突破1000万册。2009年出版的1q84被誉为“新千年本文学的里程碑”,获每出版奖、新风奖,在本“成时代影响力书目榜top30”中名列首位。写作之余,热衷翻译英语文学、跑步、爵士乐等。

精彩内容:

村上朝堂嗨嗬    青春心境的终结
    青春完结了。
    这个开头吓你一跳吧?我也吓一跳。但终归完结了,奈何不得。差不多四十了,稍一放松锻炼,侧腹松弛得多少令人担忧。牙也刷得比过去仔细多了。同年轻女孩喝酒时必须一再注意说话别带有说教味儿。我那曾几何时的偶像吉姆莫里森早已呜呼哀哉,布赖恩威尔逊也由于中毒而臃肿不堪。同代或接同代的女朋友都已结婚,多数有了孩子,再没人肯跟我耍了。而同年轻女孩交谈起来,共同话题又很有限,往往说了上句没下旬。是的,中年了,情愿也罢不情愿也罢。
    时下肚皮尚未凸出,体重也同大学时代相差无几,头发也幸好还蓬蓬勃勃。专享强项是健康,从不闹病。尽管如此,岁月这劳什子还是要带走它应带走的部分。理所当然。正因如此,岁月才成其为岁月。倘若岁月不再发挥其作为岁月的功能,宇宙秩序势必大乱。所以我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难以忍受的,至少现阶段不觉得。我以为这样未尝不好,何况也别无选择。
    如果有人提议让我退回到二十岁,我个反应是怕麻烦——当时倒也乐在其中来着——觉得一次足矣。我懒得那么回顾过去。有过去,才有现在的我。但现有的我是现在的我,不是过去的我。我只能同现在的我友好相处。
    至于青春何时完结,则基准因人而异。有人是不知不觉之间拖拖拉拉完结的,也有人则大概明确把握到了完结的时间临界点。
    前见到一位过去的朋友,交谈时他突然说:“很我切切实实感到自己的青春完结了!”
    “这话怎么讲?”
    “跟你说,我不是有个男孩么?倒是才六岁。看见这孩子时,我时不时这么想:这小家伙要长大,要碰上很多女孩,要恋爱,要困觉,名堂多着哩!可我再遇不上了。以前有过,但往后没有了。说起来荒唐,之是嫉妒,嫉妒儿子将来的人生!”
    “现在恋上谁也可以的嘛!”我试着说。
    “不成啊!没那个精力了。算有精力,那样的心情也一去不复返了。”他说,“我所说的青春完结是这个意思。是说”
    “是通过嫉妒儿子得知青春完结了?”
    “正是。”
    我来说,感觉青春已逝是三十那年。至今仍清楚记得当时一件事,我可以细致入微地描绘下来。我在麻布一家究的餐馆同一位美貌女子一起吃饭。不过并非两人单独,我们一共四个人,而且是商量工作。浪漫气氛丝毫没有,连那天同她见面都是初次。
    看她眼时我惊呆了:她同我过去认识的女孩竟然一模一样!脸一模一样,气质一模一样,连笑法也一模一样。过去我恋着那个女孩,已经发展到了相当可以的地步,后来这个那个闹起别扭,分了手再没见到。不知她现在如何。
    这个女子同她的确一般模样。喝葡萄酒、吃薄饼、喝汤的时间里,心里是怦怦跳个不停,恍若往时光重新降临。尽管这也解决不了什么,但这光景的确挺妙,不坏!一种模拟体验,一如游戏。
    一边吃饭一边谈工作细节,我不时一闪觑她一眼,以便再次确认她说话的方式和吃拉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她像我过去的女友。简直像极了,像得我心里作痛。只是由于年纪的关系,眼前这位要优雅得多,无论衣着、化妆还是发型、举止都优雅得体。那女孩大一些想必也会这样。
    吃罢饭,上来甜食,开始喝咖啡。工作也大体谈完了。往后很难再见到她了。也不特别想见。算再像,不用说也同我往的女友是两个人。这仅仅是一种模拟体验,一个幻觉罢了。能同她一起餐诚然开心惬意,但毕竟是两回事。事情是不可以一再重复的。偶然相遇,倏然消失,如此而已。
    这点我十分清楚。我都三十了,这点儿事理早已知晓。可与此同时我又不想这样一走了之。“嗳,你长得和我过去认识的一个女孩一模一样,一样得让人吃惊。”我很后这么说道。不能不说,然而那是不该说的。刚出我后悔了。
    她微微一笑。笑得极其,无懈可击。并且这样应道“男人么,喜欢这样说话。说法倒是蛮别致的。”简直像是哪部电影里的台词。
    p1316村上朝堂记(漩涡猫的找法)    作为为了不健全的灵魂的体育运动的全程马拉松
    大家身体都好吗——作为一本书的开头未奇怪(毕竟不是信),但不管怎样,我反正是托大家的福健康得相当可以。脑袋诚然不灵,但四肢概无问题不不,接近不是那么回事,实在不好意思,瞧我胡说些什么。
    不过,世人对于作家的看法有一种先入之见,至少仍有不少人以为所谓作家是天天熬夜、去文坛酒吧喝得烂醉、几乎不顾家且有一两种老病、截稿期临时才闷在宾馆里披头散发写东西那一群体。所以我说自己晚上一般十点躺下早上六点起来天天跑步交稿从不推迟的时候,人家常常失望。进一步说来,有生以来几乎从不知隔醉便秘肩酸为何物——这么说很有可能把人们对作家的神话式印象有效摧毁。是觉得对不起,但没有办法。
    不过,世间流行的这种自毁型作家形象,一如“头戴贝雷帽的画家”和“叼雪茄的资本家”,乃是缺乏现实的幻想。作家们果真过那种自暴自弃的生活,均寿命应不会超过五十岁。其中或许也有倾向于喜欢那种丰富多彩波澜壮阔生活或断然身体力行之人,但据我所知,如今大部分职业作家都没有过那种荒唐的生活,零售实际生活片断的“私小说”占主流的昔文坛我倒不清楚。的说来,写小说是寂寞清苦的活计,正如乔伊斯?卡罗尔?欧茨所说:“静静地老老实实做事的人很少成为新闻。”
    “问题是如果作家太健康了,那么病态扭曲心理(即所谓自我强迫症)难消失得干干净净,文学本身岂不无法成立了?”——也有人这样指出。可是若让我说,如扭曲心理那么容易消失,那东西压根儿成为不了文学。不这么认为?说到底,“健康”和“健康”是截然不同的问题,若混为一谈,可谈不明白了。健全的身体之中存在黑魆魆不健全的灵魂的时候也是有的,我认为。
    因此,这本书要传达的基本信息是:“身体,文体第二。”倒不是说有多了不得,姑且这样有言在先。
    四月到来,很令人兴奋的事,无论如何都是波士顿马拉松。我来说,大体上听到十二月的脚步声便开始做参加波士顿马拉松的准备了。一到这时,简直像关键幽会的前下午,全身躁动不安跃跃欲试。为热身参加了当地几个五公里或十公里的短程赛,一月二月加长距离,三月参加一个半程马拉松以确认赛程情况(今年参加了新贝德福德半程赛,路线十分美妙),准备进入“主战场”。即使我这样的“梅级”跑手,也还是需要做相应准备的。虽然再折腾也跑不出像样的,而且写作也够忙的,可我偏要折腾。若有人说“你可真够辛苦的”,那么我无言以对,因为的确辛苦。
    伤脑筋的是今年冬天波士顿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异常气候,全城埋在深雪里,十二月中旬至三月初几乎出不了城。波士顿因为离海,冷固然冷,但一般不至于积这么多雪,可是今年一冬下雪量加起来竟有一米之多。友好的房东史蒂夫也一脸歉意地摇着头说:“这很反常,春树。往年没这样的事,一搬来让你为难了。”不用说,史蒂夫没有降雪责任,再道歉也照样下雪。
    无论是我每天跑步的查尔斯河边漂亮的人行道还是清水塘周围的跑步路线,抑或大学校园里的田径场,没有一处不是冰封雪冻。脚下打滑,无论如何也跑不得。复一不得已而为之的门前扫雪的确是不错的运动,但我毕竟不是耍空手道的年轻人,光干这个顶不了马拉松训练。偶尔天气暖和下来积雪融化,可是这回地面又泥泞不堪,根本谈不上跑步——如此情形周而复始。(p16)村上朝堂的卷土重来    自由职业的问题点
    说起自由职业,在大城市里好像是一种蛮时髦的职业,财大气粗的男人是大白天东游西逛也很少遭遇诧异的眼神,可对于像我这样的都市边缘人——或者不如说是因付不起城里的高价房租而在郊外中小城市之间辗转流离的人来说,自由职业则是相当心费神的活计。
    首先,“自由职业”这东西的概念很难让人理解。尤其伤脑筋的是发奖金时节的银行,再没有比这个更让人心烦的了。坐在椅子上等待办手续的时间里,肯定有银行职员过来问:“奖金存哪里?定了没有啊?”那东西我不可能定,便说“没定”。“那么姑且在这里开了定期账户如何?”“啊,我没奖金的。”我这么一说,对方必定以匪夷所思的空漠的眼神看我,若让我打个比方,好像在注视路边一座风雨飘摇的报废房屋。
    这么着,有的道一句“打扰了”转身撤走,这倒还没什么,可是有一半还不肯动身。我去银行大多是早上九点或十点人少的时间,对方也闲着无事。
    “呃——,恕我冒昧,您从事什么职业呢?”一般是这样发问。
    “自由职业。”我回答。
    银行的人还是一副费解的样子,甚至有人问是不是木匠。
    不用说,身穿慢跑长运动裤脚登橡胶拖鞋戴一副太阳镜来银行我也觉得欠妥,但也不必走火入魔地把自由职业和木匠等同起来嘛!说到底,木匠属于自由职业么?    于是我只好说:“唔,是文笔业。”
    “啊,是么,原来您是做土地分笔的。”有人如此来了一句。
    这也莫名其妙。作为银行职员的联想固然顺理成章,问题是世间哪里存在什么“分笔业”么?我查了查职业种类电话簿,根本没这玩意儿。没有“分泌业”,也没有“闻柜业”。要发这个音,非“文笔业”莫属。解释起来麻烦,遂改说“著述业”。这一来大部分人恍然大悟。“嗬,若是拿了直木奖什么的,务请整个儿存到我们银行来,哈哈哈。”有人如此说罢离开。这种人到底长的怎样一副神经呢?或许意在亲切鼓励我,可我心想,是有钱也不存在这里!
    不过这还算是好的。糟糕的是有时候即使说“著述业”也不能取得理解。“噢,是著述业啊。”听得我以为对方明白了,不料对方随即说道:“那么发奖金的时候请存入敝银行。”听到这里,不由心头火起:面对三十六岁的男人,竟胡说什么不!不过转念一想,银行怕有银行特有的价值观和看待世界的方式,我是弄不明白的。不管怎样,我决定尽可能不挨银行。好事一次也没遇上。
    不过,同一家银行去上两三年,人家自然认得我了,即使到了奖金时节也不再有人来我身旁(来也没用)。都说石头三年也能坐暖,之年深久大有好处。据说我跑了三年(截至去年)的协和银行北志野分行有个人看完我的小说写了读后感,在行内比赛中获了奖。说起来都是银行,但里面的人并不一样。问题在于我是搬家爱好者,每搬一次,当地银行势必问我的职业,问得我疲惫不堪。
    老实说,郊外住宅仿佛是工薪阶层的巢穴,早上九点一过,除了邮局送信的和蔬菜店的老伯根本见不到成年男人,留下的全是太太和小孩。在这样的地方踱着四方步走进游乐中心或端锅买豆腐,周围人不可能报以青眼。而去超市购物,在收款台前被提着满满一筐减价月经用品的太太们前后挟在中间,十有八九被人瞪视:讨厌,大白天这种地方竟有男人!自由职业这东西委实烦恼多多,倘若有人无论如何都要干自由职业,恐怕还是住在东京港区11东京的不错地段保险。(p15)村上朝堂是如何锻造的    体罚
    念初中时常挨老师打。记忆中,念小学没给老师打过,念高中也没有。可是不知何故,惟独上初中期间动不动挨一顿。而且不是因为抽烟喝酒或偷东西一类严重问题挨的打,都是因为相当琐碎的小事,例如忘带作业啦和老师顶嘴啦等等。挨打几乎成了家常便饭,打嘴巴,或用什么砸脑袋。挨老师打已成为我们(至少是我)常生活的一部分。对象基本是男生,但女孩子挨打也不是没有。也可能因为我特别自以为了不起才动不动挨打,可我当时——现在另当别论——并非专以讨人嫌为能事的。
    我读的是兵库县芦屋市一所普通的公立初中,环境决不兵荒马乱。如今怎么样我不晓得,而当时没有令人侧目的不良分子,同级生几乎都是像画在画上一样的中产阶级家庭子女,据我所见所闻,没人调皮捣蛋,也没人称王称霸。在那种和环境中,教师何苦频频出手打人呢?委实匪夷所思。那样子岂不是和战前的兵营没什么两样?
    当然不打的老师也是有的。不过我想男老师有一多半打人。常有右翼分子说“战后主义教育把本搞完蛋了”——具体指什么我可是全然理解不了。对我来说,“战后主义教育”那劳什子压根儿不存在。
    终究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记忆也已相当依稀。但每次回想当时,一次也没有觉得“挨打也算不错”,保证没有。现在想起仍怏怏不快,甚至心头火起。
    不用说,若那时觉得“挨打也情有可原”,我也不至于如此耿耿于怀。问题是我每次都认为挨打不公、岂有此理,所以才至今念念不忘。至少我无论如何都没心思访问一次母校。我想这是不幸的,毕竟那所学校给我的难忘的美好回忆也有许许多多。
    细想之下,我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由于常挨老师打而发生了相当大的改变。自那以来,我开始对老师和学校怀有恐惧和厌恶之感,不再感到亲切。人生途中也曾遇到过几位很好教师,但与他们几乎不曾有过个人接触,横竖上不来那样的心情。这又是一种不幸。
    几年前同是兵库县的一所高中发生了校门压死女生的事件。事情诚然荒唐至极,但依我的体验,觉得即使发生那种乱七八糟的事也无足为奇。得知有人甚至辩护说“事件固然不幸,但那位老师教课很认真”,我的心情更加黯淡。这些人大概不知道正是认真这点使得问题愈发严重了。
    在电视新闻中看见过两次我上的那所中学。一次看见大地震遇难者的遗体摆在学校院子里,另一次是震灾发生后不久在搭满帐篷的院子里举行典礼的情景。那时我已是四十六岁的小说家,住在马萨诸塞州剑桥城,再不用担心挨老师打了。
    可是,较之对遇难者的同情,首先浮上脑海的是在那里挨老师打的令人窒息般的痛苦回忆。对地震遇难者我当然深感悲痛,与此相比,挨老师打的痛苦简直等于零。尽管如此,依然留在身体和心灵上的伤害还是了所有的道理和比较,一下子先涌上心头,大地震和体罚这两种毫不相关的野蛮暴力在自己的脑袋里重合成了一个场景。
    世上也有人提倡“为了教育孩子,体罚是必要的”之说,但我认为那是不正确的。当然,出于善意而无意识地伸手打的认真老师也是有的,有时也会带来良好结果,但是,从体罚作为一种认真的方开始独立行走时起,它变成了以世俗为依托的卑小的暴力。这也不有且只有于学校。本社会这种卑小的暴力我已经看得讨厌了,如果可能,我真不想再见第二次。
    话的心脏:在小田原的动物园里看见有人用鱼糕喂海驴,海驴看上去吃得津津有味。(p15)村上朝堂    打工
    时代——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打工的每小时均工钱差不多等于在酒吧喝一杯咖啡的均价钱。具体说来.六十年代末期为一百五十元左右。记得一盒“hi-lite”烟八十元,一本杂志一百元。
    我打工挣的钱都用来买唱片了。干可以买一张密纹唱片。
    如今咖啡三百元而打工每小时五百元.行情变了一些,干能买两张唱片。
    只看数字,似乎这十年来我们的生活好过了。但从生活感觉来说,我不认为好过多少。过去家庭主妇很少做钟点工.更没有高利贷催命。
    数字这东西极为复杂。所以府统计局那地方不大可信,gnp保证莫名其妙。
    如果把gnp那东西“通”一声放在新宿西广场,想摸谁都可以摸两下,那么我也可能相信。若不然。我才不相信那没有实体的玩意儿。
    在这方面,我认为竹村健一。和田中角荣。实在很。因为他们明知数字形迹可疑,却又信手拈来为己所用。那种程度的数字,一本小手册足矣。
    这个不说也罢。反正至今我仍清楚地记得时代打工买来的唱片,一张张认真欣赏。之,问题不在于数量多少,而在于质量如何。
    荞麦面馆的啤酒
    一九八一年夏天从城区搬来郊外,很伤脑筋的是大白天根本见不着有人东游西逛。住户大半是工薪阶层,无不早出晚归。理所当然,白天街上只有主妇。我原则上只有早晚写作,午后便在附游游逛逛。游逛起来,感觉甚是奇妙——周围人都投以狐疑的眼光,好像自己干了坏事似的。
    看来街上多数人把我看成了哥儿。散步之间,老太婆问我是不是要租房子,出租车司机问我学够辛苦的吧,唱片出租店要我出示证。
    虽说我一年到头一件夹一双运动鞋,但毕竟三十三岁了,无论如何也不该被人看成。在街上人眼里,想必大白天东游西逛的人都应该是。
    在城区保证没这等事。中午在青山大街散步,时不时碰见和我同样的人,尤其经常和插图画家安西水丸不期而遇。
    “安西君,干什么呢?”
    “啊,哪里,是啊,这个,没干什么的。”
    便是如此情形。至于安西真是有闲之人还是忙而不形于,个中情由全然无从知晓。一句话,城里莫名其妙的男女所在皆是,这些人大白天东游西逛。是好是坏我不清楚,但自在还是自在的。光是在荞麦面馆吃午饭时要啤酒而对方不显出诧异神情,这点足以让人庆幸。因为荞麦面馆里喝的啤酒的确好味道。
    三十年一次
    我是养乐多燕子队。棒球队的球迷,常去神宫球场。球场相当不错,和后乐园的不一样,四周绿树成荫,感觉上得以远离鸡飞跳的常生活,慢慢悠悠看一场棒球赛。
    或许是不惯的关系,后乐园球场好像让人心神不定。养乐多夺冠那年由于有大学棒球比赛,神宫无法举办本职业棒球赛事,只好改在后乐园争战。
    在神宫看不成固然遗憾之至.但反过来说。感觉倒也痛快——“巨人队活该!”进后乐园一垒侧看球前后仅此一回。
    作为养乐多球迷来说,再没有比一九七八年赛季更让人畅快淋漓的了。
    那年我住在离神宫球场走路五分钟远的地方,天天都去看球。每当落天黑灯火通明鼓声阵阵传来,我再也按捺不住,扔下工作跑去神宫。
    说起来,那年养乐多打得实在痛快。船田迎战巨人队打的很后一个本垒打、希尔顿的一垒前扑滑垒、决赛场上战神松冈那个强有力的投球以及打进后乐园外场席很上边的本垒打至今仍历历在目,每次想起心底都一点一点涌起感。
    声援三十年间仅夺冠一次的球队,可以像咀嚼鱿鱼干一样把这仅有一次的胜利玩味十年之久。
    今年养乐多战绩不佳,可以说输定了。没办法啊!但愿养乐多在我有生之年——优选在二零零零年之前——再夺冠一次,别无他求。(p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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