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里挑一!古籍版本鉴定的重要依据,同时也是线装书装帧设计的组成部分之一!清代民国古籍牌记,版权页集锦!《古籍牌记留珍谱12种》包括古逸丛书牌技在内的珍贵牌技绝无仅有史料价值巨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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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0
五品
仅1件
作者不详
出版人不详
年代清代 (1645-1911)
纸张其他
刻印方式其他
装帧线装
尺寸28 × 16.5 cm
册数1册
上书时间2024-11-29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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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如图个别破损修复过,12叶24面牌技已经展示,买家自己看好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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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出版的图书都有版权页,线装古籍也有相应的出版者专用标志,习称“牌记”,也有人称为“书牌”、“牌子”,可以视为一种版权标记。牌记的内容,主要记载该书的刊刻年代、地点、出版者的名号,有时也会说明刊刻经过、版本特点以至销售价格等情况。牌记是古籍版本鉴定的重要依据,同时也是线装书装帧设计的组成部分之一。明代万曆及万曆以后的版本,有牌记的很多。但是清代,无论公家、私家、书坊,在他们所刻的大量图书中,刻有牌记者甚少。通常情况下,一套书只有首页有一张牌记,所以古籍牌记散页可以说是千里挑一,存世极少。我的这册《古籍牌记留珍谱》,收清民国珍贵古籍书页珍贵12种,这本留真有官刻、私家刻本、还有坊刻本;有木板印刷的还有写刻本;纸张有竹纸、白纸、黄纸、红纸、粉纸等。既是古籍鉴定的好标本、好教材,又是收藏的佳品。能将这么多不同朝代、不同类别的古籍标本集中在一起,实在不是易事,既是研究古籍牌记的好标本、好教材,又是收藏的佳品,随着时间的推移,极具增值潜力。希望藏家不要错过,现将目录,提供参考如下:
开本阔大,非常气派。有几页微微有损,研究版本伤一点应该没关系,主要研究纸张和行格、墨气。能把这样多非常难得的古籍版本散页集在一起,实属难得,是初学古籍版本者极好的教材,又是收藏增值的佳品。
附录:牌记研究文章。
现代出版的图书都有版权页,线装古籍也有相应的出版者专用标志,习称“牌记”,也有人称为“书牌”、“牌子”,可以视为一种版权标记。牌记的内容,主要记载该书的刊刻年代、地点、出版者的名号,有时也会说明刊刻经过、版本特点以至销售价格等情况。牌记是古籍版本鉴定的重要依据,同时也是线装书装帧设计的组成部分之一。
牌记在线装书中的位置,并不确定。宋、元至明早期版本的版记,常刊刻于序文末尾的空处,以单边或文武双边,勾出一个长方框,成为最简单的“牌”的形式。晚明到清代的刻本,牌记则多安排于书名页空白的后半页,在版框线之中,另以线条勾出长方或扁方框;牌记字体则多有变化,不同于正文字体,以免于单调;有的书名较长,或字体特大,从前半页延写到后半页,也会为牌记文字留下一定的空白,这种情况下就要注意其与书名文字、格式相协调。牌记也有印于全书末尾处的,最后半页尚有正文时,多置于正文之后近版框的一二行,总不如在书前显眼;如末页全空,则多居中竖排,不一定另勾线框,但往往改换字体,以引起读者的注意。
多数线装书的牌记文字比较简单,因为出版者往往已在书名页上标示,所以只写出版时间,如某朝某年月校刊,不过十来个字,或竖排为两行,或每行二三个字,排成四五行。但牌记文字也有相当复杂的,如清光绪年间刊本《说教》的牌记:“光绪二十二年十月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据阿美利加刊行本同文馆重印本校勘缮写进呈 琉璃厂文光斋开雕”,“呈”且字抬头,几乎写满一面,以朱墨刷印。又如光绪年间湖南宝善堂刊《圣喻像解》的牌记:“咸丰丙辰广州味经书坊重镌,光绪丁亥湖南宝善堂重镌,板存南阳街陈聚德刻刷店,杭连纸每部钱壹千壹百文,官堆纸每部钱八百文”,不但写明版本源流,书板存放处,而且标明不同纸张印书的价格,外加亚字形线框,可算是简单的装帧。
在明代后期版画艺术的兴盛期,对古籍的牌记,也多进行了艺术化的装饰,往往做成简化的碑牌状,居中一个长方块,内写牌记文字,上装云头,下托以莲花。也有的将碑牌绘制得相当精致,中部的方框四周以各种图案环绕,上、下的花卉更是活色生香。“牌记”的名称,应该就是在这一阶段形成的。还有的出版者别具匠心,雕出钟、鼎等一组古器图形,将牌记文字分别刻在器身上。最讲究的出版商,会专门设计绘制整页版画,形成别出心裁的专用牌记页。
这种牌记装帧艺术很快流传到海外,日本与朝鲜等国同时代的线装古籍中,也多有类似的艺术化牌记。如日本正保三年(1646年),相当于中国清初顺治三年,翻刻明万历年间刊本《书言故事大全》,牌记页的主图案是中国传统的“独占鳌头”、“魁星点斗”,四周环以各种吉祥物,上方绘云中明月,圆月上写“赞曰:北极之像,太阴之精,钟英毓秀,翼我文明”,两侧还配有对联:“头角峥嵘神化升腾鳌龙上,笔花绚彩光芒直射斗牛间。”以未来的科举夺魁,吸引读书人买他的书。顶端扁方框中是广告文字“买者请认鳌龙为记”。而通常的牌记文字,只附写在画面的左侧。
说古书的牌记(一)
沈津
我们今天所能见到的宋元明清刻本中,有些还存有牌记。何谓牌记?牌记原指题有文字的板狀标志,如布告牌、招牌、门牌等。古時官府用作凭证的小木板或金属板也称牌记。所以牌记有做标志或告示的性质。后來书肆借用其意,在所刻的书之首尾或序页後、目录页後,另刻一墨图记或有形状的牌子。牌子有钟形、葫芦形,荷盖莲座形、碑形、长方形、亚字形、园形等,並在各种形状的牌子中刻上何年何月某堂某阁某轩某楼所刻或其他字样,這就是我们所说的牌记。牌记,宋代刻书即有,元明时,书坊、私家刻书多有效仿,清代的則不多。牌记中之文字,有详有略,多之数行,少則一行。
如果說牌记有什么作用的话,那就是可以作为版本专家鉴定版本的重要依据,以及为文献学者在研究中国古代图书出版史上提供不少有价值的伩息。因为在牌记上,多刻有出版者及刻书的时间,有些牌记上还刻有本书的特点以及出版者校刻的艰辛。所以,要了解某书版本项的刻书地点及刻书时间等,牌记上所刻的文字是重要因素之一。
先师潘景郑先生序《宋元书刻牌记图录》云:「南宋蹙居临安,设冑监以续雕椠之业,遍及私家坊肆,传刻益繁,间亦附识岁月,镌及牌记,藉睹一书之传绪,可当发韌之权舆焉。元代继宋之业,刻书演变不多,而牌记相应无异。明自万曆以前,因仍宋元旧规,晚季渐有演变,衍成扉页专题书名、年月、出处,面目全非。至清代则几於每书扉页,各有署记,无所谓牌记矣。」
关於牌记,有各种不同的情况,细说起来,或有点意思。
现存古书最早的牌记,似见于著名的《开宝藏》中。以《大般若波罗密多经》六百卷为例,此经为北宋开宝五年(972)刻元符三年(1100)印《开宝藏》本,其卷二百零六有牌记云:「盖闻施经妙善获三乘之惠,因赞诵真诠,超王趣之业,果然願普穷法界,广及无边,水陆群生,同登觉岸。时皇宋元符三年岁次庚辰八月日,庆讚记。库头僧鉴智、供养主僧鉴招、印经当讲僧法宪、都化缘报願住持僧鉴峦。」又如《佛说阿惟越致遮经》三卷(存卷上),北宋开宝六年(973)刻大观二年(1108)印《开宝藏》本。卷末牌记刻:「熙宁辛亥岁仲秋初十日,中书劄子奉圣旨赐大藏经板於显圣寺圣寿禅院印造。提辖管勾印经院亊演梵大师慧敏等」「盖闻施经……觉岸。时皇宋大观二年岁次戊子十月日毕,庄主僧福滋、管居养院僧福海、库头僧福深、供养主僧福住、都化缘报願住持沙门鉴峦。」牌记中可见《开宝藏》乃奉圣旨赐大藏经板於显圣寺圣寿禅院印造,包括参与印过的僧人姓名。
在历代所刻版本中,推辽代刻本,最为难得,盖因时间短暂也。而辽刻,也受到宋代刻书的影响,辽太平五年(1025)刻本《妙法莲华经》八卷(存卷四),「经板主前家令判官银青崇禄大夫检校国子监祭酒兼监察御史武骑尉冯绍文柚已分之,财特命良工书写,雕成《妙法莲华经》壹部,印造流通。伏願承此功德,迴施法界,有情同霑利乐。时太平五年岁次乙丑八月辛亥朔十五日乙丑记。」又
《金光明最胜王经》十卷,辽清宁五年(1059)刻大藏经小字本。卷十刻「左街仙露寺秘持大师赐紫比丘尼灵志雕造小字《金光明经》板一部,所集胜利先願上资囗宗皇帝太皇太后兴宗皇帝,仙驾御灵,速生乐国,更願皇太后皇后囗囗圣寿皇太叔与妃诸王公主永纳殊祯,法界有情,同霑囗囗。清宁五年岁次己亥六月甲子二十三日丙子雕毕流通。」
牌记中文字最少,内容最为简单的,如《潜室陈先生木鍾集》十一卷,元建安吳氏友于堂刻本,有一香炉牌记,刻「建安吳氏」,另一方刊「友于堂刊」。《纂图分门类题五臣注扬子法言》十卷,宋刘通判宅仰高堂刻本,牌记刻「麻沙刘通判宅刻梓于仰高堂」。再如《直音傍訓尚书句解》十三卷,元泰定敏德书堂刻本,牌记上仅有「敏德书堂刊行」六字。
牌记中有直书一行、双行或更多至五行,也有多至十行者不等。如一行者,《周易程朱传义》二十四卷,明嘉靖福建建宁府知府曲梁杨一鹗刻本,卷二十四末有「福建建宁府知府曲梁杨一鹗重刊」一行。又书院刻本的牌记也有一行者,简单明瞭,如《豫章罗先生文集》十七卷,元至正二十五至二十七年(1365-1367)豫章书院刻本,有「至正乙巳秋沙阳豫章书院刊」。
牌记上的文字越长,越能说明本书的特点、刊刻经过,是研究中国古代出版史、印刷术上的重要材料。我所見过的《重修政和经史證类备用本草》(蒙古定宗四年(1249)张存惠晦明新刻本),大约是牌记中文字最多的一种,牌记上刻双龙戏珠,有篆文「重修本草之記」,下为龟形底座。有云:「此书世行久矣,诸家因革不同,今取证类本尤善者为窠模,增以寇氏衍义,别本中方论多者,悉为补入。又有本经別录先附分条之类,其数旧多差互,今亦考正。凡药有异名者,取其俗称,注之目录各条下,俾读者易识。如蚤休云紫何车,假苏云荊芥之类是也。图像失真者,据所嘗見,皆更写之。如竹分淡、苦、堇三种,食盐著古今二法之类是也。字畫谬误,殊关利害,如升斗、疽疸、上下、千十、未末之类,无虑千数。或证以别本,质以诸书,悉为釐正,疑者缺之,敬俟來哲,仍广其脊行,以便缀缉,庶历久不坏。其间致力极意,诸所營制,难以具载,不敢一毫苟简,与旧本颇异,故目之曰重修。天下贤士夫,以旧鉴新自知矣。泰和甲子下己酉冬日南至晦明轩谨记。」
牌记一般都不大,但若如庞然大物似地佔据一页之地者,则是不多见。如《尔雅》三卷,元大德三年(1299)平水曹氏进德斋刻本,牌记有一页大,刻「一物不知,儒者所耻,闻患乎寡而不患乎多也。尔雅之书,汉初嘗立博士矣,其所载精粗钜细毕备,是以博物君子有取焉。今得郭学纯集注善本,精加订正,殆无毫髮讹舛,用锓诸梓,与四方学者共之。大德己亥,平水曹氏进德斋谨志。」再如《坡仙集》十六卷,明万曆二十八年(1600)金陵陳大來继志斋刻本。牌记佔一整张,刻「万曆庚子岁录梓於继志斋中」。
对于牌记所刻的位置,也有一些較特殊的例子,《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篋印陀罗尼经》一卷,宋开宝八年(975)刻本,图前文字应是牌记性质,「天下兵马大元帅吳越国王钱俶造此经八万四千卷,捨入西关塼塔,永充供养。乙亥八月日纪。」有的牌記在序的第一页「序」字之下,如《尔雅》三卷,元雪牕书院刻本。牌記内刻「雪牕书院校正新刊」。有的牌记在目录页前,如《新刊补注释文黃帝内经素问》十二卷,元后至元五年(1339)胡氏古林书堂刻本。牌记内刻「是书乃医家至切至要之文,惜乎旧本讹舛漏落,有误学者。本堂今求到元丰孙校正家藏善本,重加訂正,分为一十二卷,以便检阅。卫生君子,幸垂藻鑑。」有的在目录页正式目录之前第二行,如《琼琯白玉蟾上清集》八卷,元建安余氏靜庵刻本,刻「建安余氏刊于靜庵」。有的甚至在卷一第一頁右下空白处刻有牌记,如《古文会选》十卷,元至正二十四年(1364)王氏家塾刻本,就刻有「至正甲辰王氏家塾刊行」。以上这种情况,都是很少得见的。
牌记上的字体,多数为楷书,但也有作隸书或篆书的,但作草书者最少,如《重刊孙真人备急千金要方》三十卷,元刻本。
牌记大小不一,形式亦各式各样,有的牌記的四边都有花紋图案,有的則是楕圆形、长方形、钟鼎形、亚形、琴形、荷盖莲座形,象(大象)形甚至还有童子形的。
有的牌记似一张琴状。如《魁本大字详音句读孟子》二卷,元广阳罗氏刻本,牌记内刻「广阳罗氏鼎新刊行」。如《增节标目音注精议资治通鑑》一百二十卷蒙古宪宗三年至五年(1253-1255)张宅晦明轩刻本,目录后有一琴状牌记,刻「平阳张宅印」,又有一钟形牌记,「晦明轩记」。
钟形牌记者,如《类编阴阳备用差穀奇书》囗卷,元后至元三年(1337)刻本,牌记內刻「至元三年丁丑仲秋校正足本鼎新刊行」。
荷盖蓮座牌记者,津所见颇多。此种形状的牌记,最早的在北宋,我早年见過的北宋刻本《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一卷,卷末有荷盖莲座牌记,但內里无字。元代杭州路馀杭大普宁寺刻的《普宁藏》中,有《不空羂索心咒王经》卷上末也有荷盖莲座的牌记,內里居然刻的是西夏文字,而后來的元明刻本中似乎也沒有。我所见到明代最早的有明成化刻本《白衣观音五印心陀罗尼经》一卷,荷盖莲座牌记内刻「奉佛锦衣卫伩官韩安同室卫氏妙福等,於成化五年闰二月内,发心喜捨资财,印造《白衣观音五印心陀罗尼经》一千卷,祈求子嗣,所集功德吉祥如意者。成化五年月日。」。此外又有隆庆刻本,而至万曆间坊本最盛。如《易经抉微》四卷图一卷,明版築居刻三色套印本,卷四末有「金陵版築居傅少山梓行」。《古文类选》十八卷,明隆庆六年(1572)顾知类、徐宏等刻本,牌记內刻「知归德府揭阳郑旻选,同知归德府济南魏宗方校,商丘县知县清河顾知类、归德府教授临川徐宏同订刻。」此书当是官府中人请坊肆所刻。
童子牌记者,如《杜律二註》四卷,明嘉靖二十六年(1547)郟县熊凤仪退省堂刻本。有二牌记,一刻一著鞋面左小童双手托荷盖莲座长型木牌,內刻「嘉靖丁未秋九月刻于郟县之退省堂」。一刻一赤足正面小童双手托荷盖莲座长型木牌,內刻「嘉靖丁未秋九月刻于郟县之退省堂」。
框外有龙纹装饰者,如《经史证类大观本草》三十一卷,元大德六年(1302)宗文书院刻本,牌记有「大德壬寅孟春宗文书院刊行」二行。
牌记外上下有祥云图案者也不多见,如《奇妙全像西廂记》五卷,明弘治十一年(1498)金臺岳家刻本。刻「嘗谓古人之歌诗,即今人之歌曲,歌曲虽所以吟咏人之性情,荡滌人之心志,亦关於世道不浅矣。世治歌曲之者犹多,若《西廂》曲中之翘楚者也,況闾阎小巷,家传人诵,作戏搬演。切须字句真正唱与图应,然后可令市井刊行。错综无伦,是虽登垄之意,殊不便人之观,反失古制。本坊谨依经书重写绘图,参订编次,大字魁本,唱与图合,使寓於客邸,行於舟中,闲遊坐客,得此一览,始终歌唱了然,爽人心意,命锓梓刊印,便於四方观云。弘治戊午季冬。金臺岳家重刊印行。」
一书有二种牌记者,《何氏語林》三十卷,明嘉靖二十九年(1550)何氏清森阁刻本,卷三刻「嘉靖庚戌华亭柘湖何氏繙经堂雕梓」,卷六刻「嘉靖庚戌冬柘湖何氏清森阁雕梓」。
大约最为实在的是医书中的牌记。宋建安余彦国励贤堂刻本《新编證类图注本草》四十二卷,目录页前有木记云:「本草之书,最为备急,出不可缺。旧有《神农》、《图经》、《证类》,板皆漫灭,大則浩博而难阅,小则疏略而不备图相,雕刻而不真,舛误者多。今将是书鼎新刊行,方以类聚,物以群分,附入衍义,草木虫魚,图相真楷,药性畏惡,炮灸製度,标列纲领,瞭然在目,易於检阅,色色详具,三复参校,並无毫髮之差,庶使用者无疑,岂曰小补哉。伏幸详鉴。」目录页后有「建安余彦国刊于励贤堂」。此书编者为宋「通直郎添差充收买药材所办验药材官」寇宗奭编撰,又有「勅授太医助教差充行在和剂办验药材官」许洪校正,合唐慎微證类寇宗奭衍义加以图相炮製,彙为一编,首尾完整,极为难得。又如《新刊河间刘守真伤寒直格》三卷,元天曆元年(1328)建安翠岩精舍刻本,牌记云:「《伤寒方论》,自汉长沙张仲景之后,惟前金河间刘守真深究厥旨,著为《伤寒直格》一书,诚有益于世。今求到江北善本,迺临川葛仲穆编校,敬刻梓行,嘉与天下卫生君子共之。岁次戊辰仲冬,建安翠岩精舍刊行。」
佛经的牌记多為祈福之語。如永乐《北藏》六千三百六十一卷,明永乐十九年至正统五年(1421-1440)刻本。牌记云:「天清地宁,阴阳和顺。七政明朗,风雨调均。百榖常丰,万类咸畅。烽警不作,礼教兴行。子孝臣忠,化醇俗厚。人皆慈善,物靡害災。外顺內安,一統熙皞。九幽六道,普际光明。既往未来,俱登正觉。大明正统五年十一月十一日。」
明代的善书,尤其是私家所刻者多有牌記,如明景泰刻本《白衣大悲五印心陀罗尼经》一卷,末刻「差到处州府青田縣前急递铺内,見此经发心,請回家侍奉。于丁亥年十二月五日果生一男,有此灵验法,通同妻連氏一娘,今用淨財刊板印施,次冀万保,合人口遇諸事吉昌如意者。」又有蓮座荷盖牌记云:「大明國京都順天府大兴县靖恭坊居,佛伩官孔祥、室人纪氏妙德,于正统十三年五月内,因病患不安,无伸(神)保佑,恭对三宝前,同发诚心,印施《五印心陀罗尼经》一千卷,用保平安吉祥如意者。景泰元年七月日散施。」又如明嘉靖四十五年(1566)陶恩刻本《佛说高王观世音经》一卷,末刻荷盖莲座牌记,内有「内织染局僉书官弟子陶恩奉佛,因为本官御馬监掌印太监陈宪偶遭缧紲之中,弟子谨发虔心印造《高王观世音经》一千卷,保佑本官早得解脱此难,永保平安。嘉靖岁次丙寅仲春吉日施。」牌记外又刻「东四焊楼北边灵床胡同沈家印行。」这种佛经多为单刻本,也为功德之书,施舍与人者。
牌记中的内容,对研究文献学、版本学、出版史、印刷史的学者來说,颇有俾益,同時对图书館里的专业人员來说,尤其是编目、鉴定版本提供了切实的依据。
记有施刻者、校对者、书写者及刻工的牌记,极为稀见。如《虎丘隆和尚语录》一卷,明万曆二十年(1592)崑山顧紹芳刻本,卷末有牌记云:「左春坊左赞善兼编修崑山顾紹芳施貲刻此《虎丘隆和尚语录》一卷,昌黎沙弥释凈裰对,搓溪王国英书,溧水端继惠刻。万曆壬辰春五臺山玅德庵识。」此为《径山藏》零本。
记有一书之刊刻年代、地方、刊刻者,如《初学记》三十卷,宋绍兴四年刻本,牌记刻「东阳崇川余四十三郎宅,今将监本写作大字,校正雕开,並无讹谬。收书贤士,幸详鉴焉。绍兴丁卯季冬日谨题。」又如《四书集註》二十一卷,元至正二十二年(1362)沈氏尚德堂刻本,牌記内刻「至正壬寅武林沈氏尚德堂刊」。 在国内鲜见的《新刊五百家注音辯唐柳先生文集》四十五卷,为元俞良甫刻本,卷四十五末有小牌记,刻「祖在唐山福州境界褔建行省兴化路莆田县仁德里臺谏坊住人俞良甫,久住日本京城阜近,几年劳鹿,至今喜成矣。岁次丁卯仲秋印题。」俞良甫为归化日本之华裔,按日本古版《传法正宗记》卷末云:「福建兴化路莆田县仁德里住人俞良甫,于日本嵯峨寓居,凭自己财物,置板流行。谨题。」俞氏还刻有《月江语录》、《传法正宗记》。如没有牌记上的文字,人们就无法得知日籍华人俞良甫刻书的史实。
从牌记中可知一书之内容特点者,宋姚铉辑《唐文粹》一百卷,明嘉靖张大轮刻本,书后有牌记云:「《唐文粹》,闽坊旧本舛不可句,苏州近本视昔加善,第中间缺误尚多。盖校仇之渐,其势有如此者。政暇参伍他书,偶有所得,因命郡庠生魏耕阳、应诏谢阜录付坊间梓行,仍习之讹,犹有未得者,不能不致望於海內文獻之士也。嘉靖六年冬十月甲子后学东阳张大轮识。」又如《注陸宣公奏议》十五卷,元至正十四年(1354)刘氏翠岩精舍刻本,牌记云:「中兴奏议,本堂旧刊,盛行于世。近因回禄之变,所幸元将谢叠山先生经进批点正本犹存,於是重新绣梓。切见棘闱天开,策以经史时务,是书也陈古今之得失,酌时务之切宜,故願与天下共之。幼学壯行之士,倘熟乎此,则他日敷奏大廷,禹皋陈谟,不外是矣。至正甲午仲夏,翠岩精舍谨誌。」
某书所据之底本,也可从牌记中获知,如杭州沈二郎经坊刻《妙法莲华经》七卷,有云:「本铺將古本《莲经》一一点句,请名师校正重刊。选揀道山场抄造细白上等纸札,志诚印造。见住杭州大街棚前南钞库相对沈二郎经坊新雕印行。望四远主顾,寻认本铺牌额,请购,谨白。」又如《书经集註》十卷,宋蔡沈撰。明万曆五年(1577)竇文照写传芳书屋刻本。此本有牌记,云:「五经四书,举业首务,旧刻颇称善。迩来缕板滋多,不加考正,遂致鱼魯相溷。而蒙师按本传授,终身染习,误莫大焉。余自请假南旋,侍亲之暇,阅诸典籍,得崑山沈氏所刻《四书》,缮镂工緻,诚可爱而传。爰思吾郡,甲於两浙,每以书经掇高第,茲不校刊,是诚缺典。乃宗家藏旧本,日加钉正,书之以授诸梓。字画音释,明确无讹,视肆中所售霄圵矣。读者免风叶之叹,亦为斯文一助云。万曆丁丑岁。檇李後学竇文照谨识。」
可知某书之刊刻者之名姓,如《二史会編》十六卷,明嘉靖四十年(1561)刻本,卷十六末刻「钦差巡抚云南等处地方都察院右僉都御史蒋会同巡按云南监察御史王、孙案行云南布政司遴委云南寻甸等府儒学教授陈天秩、训导许伯督同生员杨藻校刊。嘉靖四十年五月日谨识。」如《王忠文公文集》二十四卷,明嘉靖元年(1522)張齐刻本,卷二十四末牌記刻「嘉靖改元十月四日,分守浙东道委官金华府同知張齐校刊。」
而书院刻者,如书院刻者有《纂图互註春秋经传集解》三十卷,宋龙山书院刻本,牌記内刻「龙山书院图书之宝」。
至於私家所刻,在牌记也可呈现,如《新刊名贤丛话诗林广记》前集十卷后集十卷,宋刻本。此本目後有木記,云:「予性颇爱书,一书未有,必罄囊市之,窘於厥志未伸,群书无由悉备。凡所有者,不过薄於自奉以致之耳。间有先世所遗十不一二,凡我子孙,宜珍惜宝爱,以承厥志,苟不思得之之难轻视泛借,以致狼籍损失,不孝之罪莫大焉。至於借匿阴盜之徒,又不仁不义之甚者矣。予故著之简端,使借者守者惕然知警云。大冢宰从孙句容曹淇文汉谨识。」再如《史記》一百三十卷,宋紹興十年(1140)邵武東鄉朱中奉宅刻本,牌記刻「邵武東鄉朱中奉宅刊行,校勘即無訛舛。紹興庚申八月朔記。」《春秋集注》三十卷首一卷,明嘉靖三十年(1551)逢原谿馆刻本,卷三十末有牌记,刻「嘉靖辛亥岁石筍山人梓於逢原谿馆」。
家塾刻本也是家刻本之范畴,如《周易》九卷、《春秋经传集解》三十卷、《论语集解》十卷,均元岳氏荆谿家塾刻本,牌记上也都有「相臺岳氏刻梓荆谿家塾」。《汉书》一百卷,宋慶元元年(1195)建安刘元起刻本,牌记内刻「建安刘元起刊于家塾之敬室」。《汉书》一百卷,宋蔡琪家塾刻本,牌记内刻「建安蔡純父刻梓于家塾」。《後汉书》九十卷,宋建安黄善夫刻本,牌记内刻「建安黄善夫刊于家塾之敬室」。《少微家塾点校附音通鑑节要》五十六卷《外纪》四卷,元至治元年(1321)彭氏锺秀家塾刻本,牌记内刻「至治辛酉彭氏锺秀家塾新刊」。
坊刻本的牌子最多,辽宁省图书馆的镇库之宝为《抱扑子内篇》二十卷,宋绍兴二十二年(1152)临安府荣六郎家刻本,卷二十末刻「旧日东京大相国寺荣六郎家,見寄居临安府中瓦南街东,开印输经史书籍铺。今将京师旧本《抱扑子内篇》较正刊行,的无一字差讹,请四方收书好亊君子幸赐藻鑑。绍兴壬申岁六月旦日。」《妙法蓮華經》七卷,宋臨安府修文坊王八郎家經鋪刻本,卷七末下有小牌記刻「臨安府修文坊相對王八郎家經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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