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住手艺(2021版)97875495260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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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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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盐野米松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49526062
出版时间2012-09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31219049
上书时间2024-12-27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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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壹 要做能吃饱饭的木匠 宫殿大木匠 小川三夫
贰 一棵大树能砍出四五个木盆人 木盆师 平野守克
叁 高濑舟的 后传人 冈山的船匠 山元高一
肆 合着使用者的身体制造农具 铁匠 高木彰夫
伍 百年作坊的 后传人 鱼钩手艺人 满山泰弘
陆 坚守古代的纺织工艺 葛布工艺师 川出茂市
柒 芭蕉树的丝织出美丽的衣裳 纺织工艺师 石垣昭子
捌 靠竹编能吃饱饭 岩手县的篠竹编 夏林千野
玖 槭树条手编工艺后继有人 手编工艺师 菅原昭二
拾 漆树的汁液能治消化不良 刮漆匠 岩馆正二
拾壹 用椴树皮织出 美的衣裳 纺织工艺师 五十岚勇喜/喜代夫妇
拾贰 四十岁开始的编筐生涯 手编工艺师 长乡千代喜
拾叁 柳编是姑娘出嫁前的必修课 柳编手艺人 田中荣一/丸冈正子
拾肆 用野生的植物皮编簸箕 打编手艺人 时吉秀志
拾伍 木造的鲨舟每小时能行18海里 船匠 大城正喜
拾陆 平田舟就像一片竹叶 船匠 中尾勉
附 录 盐野米松——匠人们的倾听者
......
内容摘要
这本书记录的人物,或许将是日本最后一批传统手工艺者,他们和他们的祖辈千百年来取法自然,用树皮、藤条、篠竹等天赐之物编织布匹、打造工具、维持生活,由于工业化和全球化的冲击,这些精巧的手工技术濒临灭绝,匠人们依靠双手世代传承的宝贵记忆也终将无处安放,著名作家盐野米松二十余年来走遍日本,倾听和记录下了不同业种的匠人们的生活,本书选取了其中十六位手工艺人的访谈,系统而忠实地呈现了他们不为人知的处境和精细美妙的作品
本书纪录片式地呈现了:最后的宫殿大木匠在心中供养漆树的刮漆人一百根芭蕉织出的一匹布全日本最贵的源次锄像一片竹叶的平田舟
一百五十年保持同一形状的满山钩从木中取丝的椴木织柳条饭盒豆腐篮子……
主编推荐
1.纪录片式呈现日本*后一代手工艺者的生活和作品,不仅是他们的手艺,还有他们的故事和人生。 2.日本采写**人盐野米松耗时三十余年、走遍全日本精心搜集整理,既是珍贵资料,也可作为工艺品鉴赏指南。 3.收藏专家马未都、台北《汉声》杂志总策划黄永松推荐阅读。
精彩内容
用椴树皮织出美的衣裳纺织工艺师五十岚勇喜/喜代夫妇(1935年12月20日/1941年11月6日生)导语:有一种叫做【椴树】的树,在山里很常见,从它的树皮里能抽取纤维。过去,在日本全国各地都有用这种纤维做的绳子,也有用它织出来的布做的工作服。北海道的阿伊奴族人穿的民族服装“厚司织”也是其中的一种,它用的原料是一种叫做欧莜(学名:ulmuslaciniata)的植物。
“椴木织”从树的状态到织成布一共需要22道工序。因为其过程既繁琐又费时,所以,这种纺织工艺在日本已经近乎迹了。
在山形县的温海镇有一个叫关川的村落,有趣的是这里的村民几乎都是从事这种“椴木织”工艺的。“关川”是从那个以温泉而出名的沿海小镇“温海温泉”往新泻县的山里去的途中,是一个规模不大的村落。村里的48户人家有46户都是干“椴木织”的。用学校的旧址改造的“关川椴木织协同组合”是这46户的组织。
协同组合的展示厅里陈列着他们的作品,还有曾经是过去生活中一些日用品。那些机器设备是为了让村民们集中在一起纺线、织布而特别购买的。
我去的那天,他们正在一起干活儿。织布机上发出的哒哒的声音和卡拉卡拉地转动着的纺车构成了一个热闹和有朝气的场面。
因为这种布做出来的东西防水性强,所以,从前都用它来做田间工作服、手筐和袋子一类的东西,而现在做的比较多的是帽子、和服上的带子、门帘、钱包和手提袋等等。他们织出来的东西充分展现了“椴木织”的那种粗狂的感觉,看上去很漂亮、潇洒。
干这个工作是有明确的男女分工的。在山上植树、养育、砍伐、剥皮的这些体力活儿都是男人们的事。煮皮、抽丝、纺线、织布是女人的事。而女人的活计又因年龄的不同而各有分工。即便是年纪大了,眼睛看不清了,也能凭着手的长年的感觉进行纺线。女人们边聊着天边干着手里的活计。在这里还可以看到那曾经有过的村落集体生活的影子。
伐树是分季节的,并不是说什么时候都可以伐,所以,他们的工作日程也不是就合人,而是就合自然来安排的。
勇喜、喜代:我们生活的这个地方叫关川,我们的村子跟新泻县相邻,冬天雪很多,附近有的温海温泉,从我们这儿儿开车也就30分钟。
我们的村里有48户人家,220多口人。这48户中有45、6户都是从事“椴木织”的。
干“椴木织”有明确的男女分工。进山伐树、剥皮、晒干是男人们的活儿,其余的,一直到织成东西都是女人们的事儿。这种分工是从很久以前延续至今的。
“椴木织”到底有多长的历史,我也说不清楚,但听说至少也得有千年以上吧。其实很多人都不了解“椴木织”是什么东西。你先看看我们的作品,这些作品上的颜色都是天然色。我们把从椴树皮上抽取下来的纤维泡在米糠里,慢慢地它就会泡出这样的颜色,并不是染出来的。“椴木织”大的特点就是很结实,泡在水里也不会烂。再就是用它做的衣服因为空隙大,所以通风很好,因此,一说到“椴木织”,让人会首先想到夏天。
现在,我们织的多的是女人们穿和服时的装饰腰带,还有门帘、帽子一类的东西。单纯的织布一般都是各家各户自己干,而其他的商品或工艺品是大家一起在“协同组合”里做。因为都是手工制作,所以,数量是很有限的。每一户一年也就能织一匹布(60米长)。这是一个大概的数目。是的,如果是一个人织的话,一年也就只能织这么多吧。并不是没有原材料,是因为干这个要花很多的时间和精力。
实际上织一匹布,用一个月的时间也就够了。但是,在到达能织布的阶段以前,还有22道各种程序呢。那里放着的和服腰带,从我们手里出的价是13万日元(约合人民币1万元),由流通中心转手给大百货店或和服专卖店,价格一下子就能翻二到三倍。一下子就变成了品,只有出席大型活动时才会穿用这种腰带,谁会平时穿呢,那可太了。
过去,【椴木织】是人们的生活必需品,生活中需要用才织它,织出来的也都是些工作服、盛米的袋子这类的东西。
从木头上取丝那就先从树说起吧。这种树分布在全日本各地,它是普通的落叶树,哪儿都能见到。只是,不经过修剪和拾掇的树采不了好皮,皮不好就织不出好的东西。我们那里冬天雪很多,也很大,雪多的地方土地就肥沃,植物长得就好,还有,就是要经常修剪,这些都是让椴树长好的条件。过去,织布得来的钱是女人们的收入,尽管男人们伐树、剥皮,但是织出来的布卖了钱跟他们就没关系了。这个习惯到现在还有呢。
椴树是一种很易生长的树,五六十年就能长成一棵粗壮的大树。但是,因为树心是空的,所以,像熊呀那样的动物会栖息在里面。我们的村里有时也会有熊出没,村子附近的摩耶山上就有熊。
我原以为其他的地区也有“椴木织”呢,没想到这个工艺只剩下我们了。看来,一是我们那里还有好树,二来冬天有劳动力,再一个原因就是由于我们是一个很小的村庄,大家的关系相处得都很和睦,因为“椴木织”工艺有的部分是需要集体操作来完成的,是这种连带关系把大家拢在了一起,并使它延续至今。
一个村子里有这么多的人从事同一种工作,这在别的地区似乎是少见的。就连平常的生活方式,我们那里也还保留着过去的习惯呢。
你看到的的这棵树大概有10年的树龄吧。实际用的时候也都是用树龄在15年到20年的。树的底部直径在15到20公分左右的就正合适。每年的6月里,有两个星期是伐树好的时期,过了这个时期树皮就剥不下来了。树砍倒后还要砍下枝条,然后就可以剥树皮了。剥的时候虽然对长度没有规定,但还是剥得越长越好。在这两个星期内树皮是很好剥的,但在这之前之后都剥不下来。所以,我们的工作是合着大自然的日历来进行的。
各家的男人都有一座属于自己的山,他们会在那儿砍伐属于自己的树。
但是,我们在伐树的同时,还要想着如何给它的第二代创造生长的条件。因为母树一旦被伐,生命也就算终结了,所以,我们要让它的第二代从树根处再生出萌芽来,这样10年20年后又能成材了。树被伐倒后不久,会从它的根部再生长出很多树芽,我们要在这些树芽中挑选一根直的,然后进行不断的间伐。只要这样用心地护理、修剪,这棵树就能永远是材。现在,我伐的都是20年前自己护理过的树。
剥树皮是男人们的工作我手里的这棵树是昨天刚伐的,现在我给你演示一下剥树皮的过程。这是专门的剥皮用的柴刀,是请铁匠专门打的,没头儿的柴刀,单面刃,剥椴树皮就用这种柴刀。皮比较薄的部位是背部,跟它相反的部位就是腹部。腹部的纤维是好的,因为皮质较厚。平常我们都是从背部开始剥,但这棵树因为伐的时候有点儿早,再加上从昨天砍下来以后到已经搁置了,所以,皮已经变得不太好剥了。6月是伐树、剥皮好的时期,山上的树吸足了地下的水分,是好的状态,我们都是在这个时候去伐。
你闻闻这棵树的身上还留着水的味道,很清新的味道。树皮上还能看到水珠。是的,水分越多就说明皮越好。我伐的这棵是山上长势好的一棵。
皮剥下来以后,抽纤维要用的是树皮里侧的这层嫩皮。外侧的皮只能出很粗糙的纤维,所以没有太大的用途。把嫩皮从粗皮身上再剥离下来,要从反方向来剥,用手将嫩皮卷着向下推,用脚踩住下面的粗皮,这样,能用的和不能用的就分开了。这不能用的粗皮部分可以用来打草鞋,或卷起来做个容器什么的。整个剥皮的过程尽可能地不用刃器,因为那样会将纤维割断。但是,在剥皮之前还有一道工序,就是要先把树从中间刨开(树是空心的),然后展平,这样一来皮就容易剥了。遇到节子多的情况,皮不太好剥,所以,为了获得好的纤维,在它们的生长过程中,一定要经常修剪枝条。这才只是刚做完了道工序,下边还有21道呢。
剥下的皮把它卷起来,晒干。树皮一经晒过以后颜色会变得很不好看。
每年我们差不多都要剥7贯(每贯约3.75公斤)重的树皮,27公斤左右吧,需要15棵好的树。
被伐倒的树也不会有丝毫的浪费。除了剥下的皮是作为“椴木织”的材料以外,那不能用的部分可以当柴薪来烧,中间其余的木头是冬天取暖的好材料。
另外,现在有些工业实验厂还用那样的木料来雕些装饰品木刻,也有的用它来做杯垫,因为竖着切成圆片儿正好是杯垫的形状。所有这些工序都要在梅雨期结束前完成,等到雨季一过就要开始晾晒了。所以,这个季节我们关注的就是天气预报,雨季结束前的两星期是关键。
纺丝是女人一生的工作男人们做完了上面说的几道程序以后,剩下的就是女人们的事儿了。
剥下来的皮放进铁桶里,再放上树灰就烧起火来煮。 好是加栎树或者山毛样树烧成的灰,但是,也可以用椴树的,因为椴树在冬天用来做取暖的木材,所以,它的灰也可以用来煮皮。树皮经过这么一煮就会变软,再经过用手搓揉,它会分解出几十张的皮,就像是树的年轮一样一层一层的。然后再把这几十张的皮一张张地剥开。接下来是要把这些剥开来的皮泡在米糠里。这大概是古人的智慧,用米糠一泡,用灰煮过的皮在恢复其原色的基础上,还能使米糠的颜色有所体现,出来的皮会漂亮、 有光泽。米糠呀树灰这些东西都是利用自家现有的。过去的人真是有智慧。“椴木织”的过程从头到尾都不需要买任何材料,用的都是自家现有的,现在还是那样。但是,用米糠浸泡这一程序跟温度有着很大的关系,9月是合适的季节。
经过树灰煮过的皮已经不是硬邦邦的板状了,所以,就竖着来撕它们的纤维。然后再浸泡,再晒干。往下就是我们女人的工作了。要先拉丝。拉丝的时候皮一定要保持在湿润的状态下。宽度在三毫米左右。没有工具,工具就是自己的指甲。这样一条条地撕拉下来。这样长的丝叫竖丝,它的长度跟树的长度是相同的。所以树养育得好坏决定了丝的好坏,树好丝也会很直、很长。拉好以后,把这些拉好的丝捆成一束一束地就要晒了。晒完再用水泡,泡后再晒。椴树皮的丝线就是经过这样的泡了晒、晒了泡的过程,颜色才会越来越漂亮。而且,用它织出来的帽子、鱼网也才会结实耐用。
纺线就是把拉下来的丝纺成一根整线。织出60米长的布至少需要2万米长的线才够。纺线的时候不能用系扣来连接,多小的扣都不行,因为有扣的话,织出来的布上会出现疙疙瘩瘩的结。所以,在接线的时候要捻着接。在接头的地方,上一根的线头儿如果很细,那么。就把细的一头儿劈开,夹在下一根线头儿里,下一根线的线头儿也劈开,交叉着左一夹右一夹,用手捻捻就算捻到一起了。接头儿的地方既要让它结实,又不能出现粗细不均,否则,织出来的成品就不美观了。所以,看似简单,真正做起来还是需要有一段熟悉的时间呢。这样的活儿一般都是老奶奶们做的,她们会边聊着天,边凭着手的感觉就把线搓上了。冬天,也会一家子围坐在暖炉边上搓线。
在我们那里,到了冬季,也就是从11月到第二年的4月,全村的女人们都在家搓线。到邻家去喝茶聊天也要带上手里搓着的线。边聊天手里边搓线。
总之,这个活儿就是要时间。没什么事干的老奶奶们一般从早上一起床到晚上睡觉为止,都在那儿盘着腿不停地搓。其实搓线也是锻炼手指关节 好的运动。所以,我们关川村没有一个半身不遂的病人。搓好的线团儿差不多有一只手能握住那么大,要搓18个这样的线团儿才够2万米长。线团的形状有点儿像洋梨吧。这是为了能让线团儿站得住才绕成上小下大的形状的。绕线团儿的时候也必须让线在湿润的状态下进行。线团儿绕好以后还需要再捻一遍,是为了织布的时候好织。这次再捻的时候,是把线团儿放在捻线机上,捻线机是由一个大圈和一个小圈组成的,线在两个圈当中来回转几圈就捻均匀了。
捻过以后,把它们缠在麻秆儿上,我们用的麻秆儿是芒麻的茎。在秆儿心插上一根铁棍,铁棒的粗细正好是插进麻秆儿心掉不下来就合适了。 捻线已经是4道工序了,要一圈一圈地捻,得捻几百圈才行。用捻线的次数来分竖线和横线。捻的次数多的用做竖线,横线捻上几圈就可以了。这样的活儿在过去都是集体共同操作的。说好在谁家,那么,就去五六个人到那家里去捻。
线捻好以后,就该往织机上架了。也就是把线分别架在横线和竖线的框子里。
整理一下就可以开始织了。
村里的自然日历“椴木织”跟季节有着密切的关系。跟农耕期忙闲的衔接也很恰当。这也是“椴木织”能一直延续到的一个原因吧。
每年的4月,当冰雪融化了以后,就是进山采摘茬山野菜的时候。
采完了农耕也该开始了。等种完了田,第二茬山野菜,像槭菜、竹笋这样的又可以采了,这个也完了以后,就该到了砍伐椴树的时候了。伐了树,剥了皮,就到了盛夏时节,休息一段时间以后,一进入9月就可以煮树皮了。接下来,等割完了稻子,女人们就该真正开始“椴木织”的工作状态了。
现在,为了表演给来观光的游客们看,我们的“椴木织中心”一年四季都在不停地织呀、捻呀,进行着一系列的加工作业。从前是合着季节进行的。
托大家的福,“椴木织”的需求有了很大的增长,这是难得又值得高兴的事,但是,目前的生产量却跟不上。这是一个难办的问题,主要是因为没有继承人。
过去,嫁到关川来的新媳妇,件事就是要先学会这门手艺,否则会被人看不起。所以,她们都很认真也很用心地学,当然也吃了不少苦。现在的年轻人,到底是时代不同了,不能吃,也不会做一点委屈自己的事。
继承人的问题也许就出在这里吧。
“椴木织”是我们关川人的骄傲,它能让各年龄层的人都能找到用武之地。这个已经延续了好几代的工艺,真想让它作为我们村子的代表工艺再延续得长久。
(1995年5月14日访谈)P227-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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