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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子超
出版社文汇
ISBN9787549643295
出版时间2024-09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79元
货号32205814
上书时间2024-12-23
刘子超,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职于《南方人物周刊》《GQ智族》。出版作品《午夜降临前抵达》《沿着季风的方向》《失落的卫星》,另译有《惊异之城》《流动的盛宴》《漫长的告别》。2019年,中亚纪实长文获评“quanqiu真实故事奖”特别关注作品;2021年,被评为“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
序幕 的里雅斯特:我即将远行
第一章 斯洛文尼亚:夜晚的角落
第二章 萨格勒布:心碎博物馆
第三章 达尔马提亚:冰与火之歌
第四章 黑山:去山巅呼喊
第五章 莫斯塔尔Ⅰ:解体概要
第六章 莫斯塔尔Ⅱ:问题的核心
第七章 萨拉热窝:围城记忆
第八章 斯雷布雷尼察:漫长的阴影
第九章 贝尔格莱德Ⅰ:蓝色火车
第十章 贝尔格莱德Ⅱ:肖像与观察
第十一章 科索沃Ⅰ:雪落荒原
第十二章 科索沃Ⅱ:黑鸟之地
第十三章 奥赫里德:大湖之声
第十四章 斯科普里:躁动的解析
尾声 雅典:我愚蠢的心
后记 何以为家
从北到南,由冬入春,知名旅行文学作家刘子超再次出发,带领我们穿越流淌着鲜血和蜂蜜的巴尔干半岛——意大利、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黑山、波黑、塞尔维亚、北马其顿、希腊——8个国家,23个城镇,再度见证地球另一面的细碎和广阔。
这是一本四处漫游的旅行文学,却讲了一个个寻找家园的故事。历史的幽灵笼罩在这个南欧半岛的上空,酷儿与诗人,难民和毒贩,凶手和受害者,信徒与商人,悉数登场。
在斯洛文尼亚,闯入一场诗歌沙龙,在这个小到容易错过的国度里,看见诗人用语言重建家园的努力。在克罗地亚的边城,看见昔日帝国的余晖,在一个老侍者身上找到过去的优雅。在黑山,碰到为美国比萨店当接线员的女生,她惊讶于美国人的胃口,却无法亲口尝尝比萨的味道。遇到塞尔维亚的电商教父,他感受着商业化的浪潮,眼里的世界平滑且没有任何阻力。碰见希腊经济危机下成长的一代,他们喊着左翼口号,大声地说:“我们也是巴尔干国家。”巴尔干变得不只是一个地理概念,更像一个形容词,充满伤痛、挣扎、求索和希冀的复杂含义。穿越历史漫长的阴影,抵达布满弹孔的时间现场,一路收集飘零人的血色故事,去探索一个更具普遍性的问题,一个始于巴尔干却与我们每个人都相关的问题:在充满不确定性的当下,我们何处为家?
1.巴尔干是一个充满故事的地方:关于民族和国家的故事;关于暴力和战争的故事;关于两次世界大战的故事;关于“冷战”和南斯拉夫的故事;然后是危机、崩溃、分裂并最终走向重生的故事。
2.在我成长的岁月里,这些故事对我产生了强大的吸引力。我时常面对世界地图,紧盯着巴尔干半岛,想象那些惊心动魄的历史事件上演的地点。对我来说,巴尔干似乎不只是一个地理概念,而更像一个形容词,充满伤痛、挣扎、求索和希冀的复杂含义。
3.他逃离了战争,却逃离不了异乡人的身份。我甚至觉得,他被囚禁在了这里,囚禁在了西方人永远无法真正理解的困境中。
4.不知何处传来《欢乐颂》的曲调——这旋律,恰巧也是欧盟的盟歌。我忽然感到,这乐章不仅是欢庆的象征,也像是一种宣言,昭示着一个新时代的开启,同时也宣告了南斯拉夫之梦的彻底终结。
5.自从民族主义激发了克罗地亚人的自决意志,他们就在“两个自我”之间徘徊不定。最终,他们做出了选择,与历史命运达成和解:从独立到内战,从转型到复原,三十年的时光就这样飞逝而过。现在,克罗地亚人终于得偿所愿。
6.“他会修东西,鼓捣各种废旧物品,把坏掉的东西修好是他最大的乐趣。但他似乎从未意识到,一个人必须先修好自己,才能去修理别的东西。”
“也许修好自己要比修好东西更难。”我说。
“所以我觉得,他其实更适合生活在社会主义国家。”
“为什么?”
“因为在社会主义国家,你才需要修理破旧东西的能力。”安娜说,“而在资本主义国家,你需要不断赚钱,然后去买新的。”
7.波德戈里察是一座混杂与分裂城市:这里既有奥斯曼时期的清真寺,也有塞尔维亚风格的东正教堂;既有社会主义时代的街道和住宅,也有欧洲风情的餐馆和酒吧;有破败的房子,有寡头的豪车;有人怀念铁托,为他献花,有人憎恶铁托,诅咒他下地狱。如果说这一切只是混杂与分裂的表象,那么更深层次的混杂与分裂恐怕就埋藏在人们的心中。
8.莫斯塔尔是一座分裂的城市。这座城市有两套邮政系统、两个汽车站、两支消防队、两所综合性医院、两家电力公司、两支足球队、两个垃圾回收厂和两家热门夜总会。它们泾渭分明地服务于这座城市的两个主要族群:波什尼亚克族(约占44%)和克罗地亚族(约占48%)。
9.“对我而言,家并不是一个固定的地点,而是一种深刻的情感体验。”
10.回程的路上,我想到了英国作家约翰·伯格创造的“landswept”一词,用来形容一个地区经历了剧烈的冲突和变故之后的状态。这个词由“land”(土地、大地)和“swept”(横扫、扫荡)两个词合成。它不是标准的英文单词,而是一个为了特定描述而创造出来的新词。通过这个词,伯格想要传达的意思是,土地经历了一场大风暴或是严酷的冲突,其上的建筑、树木、生活痕迹等都被彻底摧毁,一切都被“横扫”。只剩下赤裸的大地,默默地承载着伤痕,成为沉默的见证者。
11.对这些塞族人而言,真正的萨拉热窝已经不复存在。
12.那位红发大妈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叠票据,垫上复写纸,龙飞凤舞地填上票面,然后哈了口气,“哐”地盖上红色印章。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刚才钻进的可能是时光隧道的入口——这里的售票员、复写纸、诺基亚手机和红色印章,全都存在于另一个时空维度里。我交了钱,接过票,仔细看了看——谁能想到,回到过去也需要一道手续呢!
13.它真实地记录了一个支离破碎国家的状况:人们对历史充满疑问,对现状感到迷惘,对未来彷徨无措。
14.在科索沃,每个人都藏着一个关于战争的故事。
15.整座城市就像一夜大雨后森林里长出的蘑菇,东一摊,西一片,难以引发人们对美感、宏伟和希望的想象——比起很多国家,科索沃恐怕更需要这种提振精神的东西——反而助长了这里的凌乱、无序以及难以掩盖的匮乏感。
16.世界历史总是在最微小的细节中交织出复杂的命运。
17.巴尔干地区就流传着一句话:“一切始于科索沃,一切终于科索沃”,预示着巴尔干的诸多问题都将从科索沃开始,并且只有解决了科索沃问题,巴尔干地区才有可能实现真正的和平。
18.我抽出一本翻开,发现是他母亲在南斯拉夫时代的护照。照片是黑白的,印有钢印,属于一段已逝的岁月,一个消亡的国家。
19.“奥斯曼土耳其对巴尔干半岛有着深刻的影响,这是我对土耳其感兴趣的原因。”拉塔科斯基先生说,“你或许不知道,在土耳其语中,‘bal’这个词代表‘蜜’,而‘kan’这个词代表‘血’。当这两个词组合成‘Balkan’(巴尔干)时,共同构成了‘血与蜜’的寓意。可以说,这个词汇组合精辟地揭示了巴尔干地区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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