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森教授的夜晚9787222230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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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挪威]达格·索尔斯塔
出版社云南人民
ISBN9787222230347
出版时间202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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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69元
货号32233435
上书时间2024-12-12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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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达格·索尔斯塔(DagSolstad)1941年生于挪威桑讷菲尤尔。索尔斯塔已出版近三十部作品,被译为三十三种语言,是挪威唯一三度获得挪威文学评论奖(DennorskeKritikerprisenforlitteratur)的作家。索尔斯塔善于从生活细微处观察当代社会的疏离,直指一个世代的悲哀与失落。作为挪威当代最具代表性的作家,索尔斯塔笔耕不辍,已有五十年之久,他始终贯彻自己最初的写作理念:永远追寻未被探索过的想法、未曾使用的叙事,以及未曾写出来的句子。已届高龄的他不断挑战小说形式,长短语句段落交错出现,创造出迥异于其他作家的独特节奏。每部新书的题材都会成为关注焦点,引起热烈讨论。
译者简介林后,生于成都,长在重庆,曾任职大教师。1987年旅居挪威至今,从事双语教学多年,之后在奥斯陆人民大学任教十余年。现居家从事翻译和写作。已出版译作《挪威民间故事选》《我的奋斗1》《我的奋斗3》。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达格·索尔斯塔两部代表作《羞涩与尊严》《安德森教授的夜晚》。
《羞涩与尊严》(Genanseogverdighet)埃利亚斯·茹克拉是一名五十多岁的高中教师,给毕业班讲授文学课程。这一天他如往常一样到学校授课,讲解易卜生的《野鸭》;学生们也如往常一样在课堂上昏昏欲睡,对他在授课中灵光一现产生的对于易卜生作品的新见解冷漠相待。课后他走出教室准备回家,却因为一把撑不开的雨伞而大为光火。他在失控之下砸烂了这把雨伞,同时意识到自己无法再去面对目睹他失控的学生与同事。他走出学校,在奥斯陆的绵绵细雨里茫然伫立,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
在这看似平常却注定成为他人生转折的一天,他站在十字路口,回忆起自己的青年时代,他曾经的挚友约翰·科内柳森和他美丽得惊人的妻子埃娃,他们意气风发的大学生活,以及后来种种突如其来的变化。他感觉自己与这个时代渐行渐远,而他对此无能为力《安德森教授的夜晚》(ProfessorAndersensnatt)一个存在主义的谋杀故事。挪威文学大师的黑色幽默。
五十五岁的波尔·安德森教授在平安夜目睹了对面公寓里一桩谋杀案的发生。他告诉自己应该报警,但又无法下定决心拿起电话;他去参加朋友的圣诞聚会,想要跟朋友聊一聊这件事,却始终找不到适当的时机开口。与此同时他又难以控制自己对于凶手的好奇心,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整个圣诞以及新年假期里,他都在密切关注着对面窗户里的动静,渐渐了解了凶手的名字、样貌乃至活动规律,也曾跟他擦肩而过。安德森教授思来想去,在脑海里构筑了众多的可能性。几天之后的一个傍晚,他在家附近的一个日本餐馆里遇到了凶手,他们比邻而坐,有了交谈的契机,甚至一起散步回家……
精彩内容
1989年。埃利亚斯·茹克拉是一个安静沉稳的挪威语教师,一生迄今为止没有任何方面出类拔萃,这并没有让他感到困扰,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任何方面出类拔萃。他就是一个关心社会的普普通通的挪威公民,读自己的报纸,看自己的电视,读自己的书,思考自己的问题,每天按部就班去学校工作。他一生中唯一轰动的事情似乎就是十三年前,也就是三十六岁的时候,娶了一位如此美丽的妻子。当他与埃娃·琳达同时出现,并且把她作为妻子介绍给大家时,许多惊讶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他清楚地看到了这一点。现在她的美丽已是明日黄花。她大大发福,从前的娇媚迷人已荡然无存。埃利亚斯·茹克拉并没有太在意。看到埃娃十三年前的照片,并与这个跟自己结了婚的四十多岁的女人做比较时,他确实感到震惊,她们是同一个人,但几乎毫无相似之处。一种伤痛在于青春易逝,美丽无常,正如埃娃失去的魅力。的确令人伤怀。那些惊讶艳羡的目光也不复得见,他必须承认他很怀念,因为人人都会怀念自己消逝的光环,埃娃失去光环时当然也是如此,因为相对于其他人,失去光环的人是他自己。这就不是小事了,那些晚上他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喝着啤酒和阿克维特烈酒时,埃利亚斯·茹克拉这样思忖着。他常常这样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这些年来他酗酒的倾向愈发严重。晚上埃娃上床睡觉后,他会坐起来喝酒。这已成为一种习惯,对他有镇定的作用,他需要一点时间独处,喝啤酒和阿克维特烈酒。因为碰到了一些糟心事,他难以理解,也难以接受。被社会排斥的感觉日渐强烈,他对此非常苦恼,而且感觉这种情况很不寻常。但作为一个有社会意识的个体,他对自己所获得的一切似乎也不再有多大的兴趣。无论是电视还是报纸都不再能刺激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也很难给出一个有说服力的答案。但它们就是刺激不到他。他一次又一次地对自己说:事情没有那么糟糕。报纸上既有新闻版,也有文化版,我在抱怨什么呢?以前的报纸要好得多吗?没有。人们总是在抱怨报纸,还有电视,我也不例外。但是第二天早上,打开另一份报纸的时候,他又产生了同样的被排斥的感觉。他本应感兴趣的当日新闻和文化版已不再具有吸引力,他只是从头到尾翻了一遍,手上的动作还常常是烦躁不安的。电视也是一样。当他坐在电视前看一场辩论时,也是同样的感觉。他感觉辩论者说的话毫无新意,即使一开始他对辩题很感兴趣,甚至很期待接下来的辩论。他获得的唯一好处是,研究这些辩论者的谈话技巧,他们语义中内含的奥妙以及他们精心选择的服饰装扮,然后“揭穿”他们,但即便如此,他也丝毫高兴不起来,特别是当他想到这竟是他获得的唯一收获。简直大失所望。这些辩论者完全不是在对他讲话,而是对着其他人,显然他们远比他重要得多。但他不再从报纸和电视中得到任何乐趣,这真的值得抱怨吗?对埃利亚斯·茹克拉而言确乎如此,因为这影响到了他日常的心情,是的,作为一个社会个体的心态基调,已经到了令人不安的程度。一翻开报纸,诸如独一无二、耸人听闻、头等重要、出类拔萃之类的字眼,完全无法令他共情,反而让他生出一种抵触,不是感到索然无味,就是一头雾水的陌生,甚或令人作呕的愚蠢。这一切在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的重复之后,只能让他感到悲伤。再加上埃利亚斯·茹克拉感兴趣的东西在报纸上根本找不到,或者—几乎更糟糕—只能在报纸上最不起眼的犄角旮旯看到,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过时的、衰败的人。他觉得自己好像再也无力跟上自己的时代,没有人能经历这种感觉而不感到悲伤,或许还有愤懑。他看着那些照片,上面那些知名人士最近做了什么什么,但他们的扬名之举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也没有给他留下丝毫印象,他们刚刚完成的特殊壮举在他看来微不足道,而他感到有点意思的东西却必须去寻找,就像是被藏起来了一样。报纸的等级制度让他反感。那些为社会定下基调的人评判和反映现实的方式,让他觉得是在贬低他所坚持的一切,每天都将他排斥在外,他不得不承认,接触报纸和电视,对他来说就意味着每天都要遭遇个人的失败,并且永无止境。还不够吗!他偶尔会自言自语。你们能不能放过我们,他恳求道,他知道看报看电视是自愿的选择,但事情并非那么简单,这可是门学问呀。作为一个具有社会意识的个体,他需要接触世界,理解世界,对世界产生兴趣,通过报纸和电视满怀热情地参与整个社会所关注的事物,进行所谓的交流,但他已经没法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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