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回忆录(共5册)9787503424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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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醉|口述:沈醉|整理:沈美娟
出版社中国文史
ISBN9787503424038
出版时间20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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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53.8元
货号32213845
上书时间2024-11-2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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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沈醉(1914-1996),原同民党陆军中将,深得军统特务头子戴笠的信任,28岁任军统局总务处少将处长。存军统局素以年纪小、资格老著称。1949年12月被卢汉扣押,参加云南起义,时任保密局云南站站长。1960年被人民政府特赦,任全国政协文史资料委员会文史专员。1980年,由战犯身份改为起义将领。后连续被选为第五、六、七届全国政协委员。
目录
沈醉回忆录(我这三十年)
身陷囹圄,反感抵触
押迁重庆,一波三折
春风化雨,开始认罪
真诚相待,接受改造
战犯所内,趣事连篇
劳动改造,净化心灵
首批特赦,榜上无名
改恶从善,终获新生
总理教诲,没齿难忘
爱妻别抱,五内俱焚
政府关照,温暖如春
自由天地,冤家路宽
化敌为友,握手言欢
旧地重游,感愧万千
西北参观,心悦诚服
风云突变,不祥之兆
“文革”初期,溥仪病故
“宾客”盈门,要写材料
二度入狱,重返秦城
无中生有,疲劳轰炸
旧敌新友,情同手足
单身牢房,度日如年
总理逝世,山河同悲
揪出罪魁,中国得救
香港探亲,共叙天伦
“苦海无边”,岸在北京
尾声
沈醉回忆录(人鬼之间)
“花花公子”的晚节
一、洒脱的警备司令大人
二、“御点”特使入敌穴
三、热热闹闹清乡,群丑竞登场
四、不慎泄天机,唐生明身陷险境
五、唐特使穿针引线,众汉奸脚踏两只船
六、唐生明献“三策”,李士群命归黄泉
七、鸟尽弓藏,唐生明险遭暗算
八、一生享尽人间福,到老终能晚节全
卢汉云南起义始末
一、初识卢汉
二、与卢汉成为“朋友”
三、奉命暗杀卢汉嫡系
四、只身人虎穴
五、“打草惊蛇”放走进步人士
六、智设“鸿门宴”,起义成功
国民党高级将领的另面人生
一、解放前我与杜聿明的两次往来
二、头等战犯监狱生活写真
三、在秦城农场接受劳动改造
四、宣布特赦
五、昔日的战犯,今天的人大代表
末代皇帝的晚年
一、“真命天子”的学习和生活
二、“皇帝”游故宫触景生情
三、生活中的趣事
四、与“皇帝”一起工作
五、“帝、王、将、相”参观团
六、“皇帝”最后的一段日子
徐远举的特务生涯
一、徐鹏飞的原型——徐远举
二、破获《挺进报》博得毛人凤赏识
三、骄横跋扈,目空一切
四、黎明前的捕杀
五、束手就擒,接受改造
张国焘在军统
一、叛党投敌也未荣华富贵
二、蒋介石只给他一个空头委员
三、“夹着尾巴”做人
四、贪财好利,口是心非
五、被蒋遗弃,晚年贪病交加
汉奸周佛海的下场
一、被“热情”地软禁在白公馆
二、追随汪精卫,投靠日本人
三、汪精卫反蒋被迫杀
四、汪投敌成立伪政府,周佛海形影相随
五、杨淑慧遭军统勒索牢骚满腹,周佛海白公馆中度日如年
六、叛国投敌落得财尽人亡
沈醉回忆录(我的特务生涯)
第一章 误入歧途
第二章 十里洋场
第三章 小刀初试
第四章 多行不义
第五章 初恋情人
第六章 分道扬镳
第七章 抗日烽火
第八章 喜得娇妻
第九章 稽查处长
第十章 官匪一家
第十一章 有恃无恐
第十二章 晋升少将
第十三章 提心吊胆
第十四章 歌乐山下
第十五章 抗战胜利
第十六章 戴笠身亡
第十七章 另寻靠山
第十八章 接收大员
第十九章 返乡省亲
第二十章 西安之行
第二十一章 初访延安
第二十二章 军统内讧
第二十三章 兔死狗烹
第二十四章 发配云南
第二十五章 镇压学运
第二十六章 《挺进报》案
第二十七章 姐夫教诲
第二十八章 “九九整肃”
第二十九章 旧恨新仇
第三十章 被迫起义
沈醉回忆录(战犯改造所见闻一个军统特务的忏悔录)
熟人见面悲喜交集 首长客气小官面“左”
“你也来了!我还活着”
“罪大待遇好,罪小生活苦”
方言误会闹笑话
思想改造为主 劳动改造为辅
学缝纫从头做起
学理发,一回生二回熟
为发明,黄维改造难 医风湿,康泽让蜂蜇
黄维要发明“永动机”
蜂蜇一百下风湿仍不好
装腰痛,汤尧骗酒饮 患淋病,战犯当实例
假装腰痛骗饮虎骨酒
真患淋病怕见女医生
“六一居士”梦中常呼新妇 “两广总督”狱中时怀旧情
张淦卜卦成败将 孙楚焚香念毛选
张淦当战俘仍爱问卜
孙楚焚香默念另有原因
宋希濂一棋不让 袁仲虎好提意见
宋希濂宁被干掉不拍照
袁仲虎乃“批评专家”
“龙游浅水”黄维挨耳光 “鸟困笼中”汤尧遭批斗
黄维跟学习小组组长打架
汤尧在厕所高唱《四郎探母》
“敢于暴露”汤尧受表扬
脱裤割“鸡”巴,误认惩罚严峻 脱胎换筋骨,惊叹改造艰难
闻受“宫刑”战犯茶饭不思
“个人出路漆黑一团”
失人和灵官扫台 缺地利将军送终
树倒猢狲散,王陵基狼狈出逃
忽闻楚歌,宋希濂一败涂地
王耀武谨言慎行 庞镜塘循规蹈矩
用进口手纸解大便露出破绽
有人想搞垮王耀武取而代之
庞镜塘与人争论“C.C.系”来源
被咒骂,比作认贼作父的石敬瑭
范汉杰喜开玩笑 廖耀湘一本正经
老婆刚好半打,儿
内容摘要
本套书是由沈醉口述、
其女沈美娟整理的往事回忆录,描述了:沈醉18年前,他是天真淳朴的热血青年;18年后,他是精明冷酷的军统巨头。从“杀人魔王”戴笠的得意部下,到国民党的阶下囚,国民党军统宿将沈醉自曝18年曲折离奇的军统生
涯,披露不为人知的军统秘闻及国民党特务的累累罪行。从1949年在云南到1980年30年间的曲折境遇。他的身份由军统少将、保密局云南站站长到战犯,再到将领、文史专员、全国政协委员,多少惊涛骇浪、命运沉浮都在他诙谐幽默的谈笑间淡作一缕尘烟。
精彩内容
身陷囹圄,反感抵触1949年12月10日,我签字起义后,以为很快将获得自由,与家人团聚。然而事态的发展,却完全出人意料。起义通电发出的第三天,第二十六军和第八军不但没有按起义通电的要求服从卢汉指挥,反而开始了对卢汉的进攻。第二十六军从东南角开始向昆明进攻;第八军驻在大板桥的一个补充团,也与卢汉的保安团打了起来,形势越来越紧张。这时,卢汉发表了李弥和余程万为云南临时军政委员会委员的通电,但是局势并没由此缓和下来。
一天上午,云南保安旅旅长龙泽汇陪李弥的妻子来见李弥,并传达了卢汉希望李弥通知部下不要攻打、听候改编的意见。李弥按卢汉的意见写了一封信,交给他的妻子,送到大板桥去。当天下午,李弥的妻子就回来了,并带来了一封复信,信中表示愿意接受李弥的命令,并提出让李弥本人早日返回部队的要求。李弥把信交给了杨文清,杨文清便拿走这封信送给卢汉去了。等杨文清他们一走,李弥的妻子见室内没有旁人,便把自己的旗袍掀起向着李弥。李弥伏身一看,原来在他妻子的旗袍里子上,用毛笔写了几行小字。这也是他部下给李弥的一封信,内容却与刚才那封完全相反,说全军的官兵表示:不但不准备停止进攻,而且要竭尽全力攻打昆明,救出李弥。
第二天,第二十六军和第八军果然集结了所有的部队向昆明进行猛烈的袭击。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卢汉便将李弥和余程万放了出来。
第二十六军还是不同意,一
定要师长石补天返回部队,卢汉只好又把石补天也放了出去。他们出去之前都满口答应,归队后,一定制止部队攻打昆明。结果,李弥等人出去后,不但没有停止对昆明的进攻,反而打得更加激烈了。这两个军的装备和人数都远远超过卢汉的几个保安团,形势越来越紧迫,昆明眼看就要被攻下了。卢汉怕我们出去后会与李弥一
起攻打昆明,就继续把我们软禁在五华山省政府办公大楼里。
12月19日上午,台湾派来的飞机开始轰炸五华山,卢汉已做好了随时突围的准备。因为怕昆明被攻破时,带着我们突围会增加麻烦,他便将我和李楚藩、沈延世(国民党空军五军区副司令)、童鹤莲(宪兵西南区司令部副司令兼参谋长)四人移送到了钱局街陆军模范监狱。由于飞机不断地轰炸五华山,我们也乐意离开那里,免遭不测。
尽管李弥等实力雄厚,但卢汉在云南人民的全力支持下,终于击溃了他们的进攻。加上人民解放军已经向云南挺进,李弥只好率部仓皇逃往滇缅边境,最后还在边境骚扰了多年。
1950年3月,人民解放军进驻昆明后,实行了军管。
卢汉在办理移交时,把我们在陆军监狱的人都当成要犯交给了昆明军管会。当时,我对这种情况一点也不知道,还满以为:我的绝大部分部下,已按我的手令,将电台、武器都交了出来,并没有参加李弥的反攻战斗。现在战局平定了,我的问题总该得到处理了吧。可是,事与愿违,解放军接管陆军监狱之后,这里的情况完全变了。原有看守和负责人都已大部撤换,制度比过去严格
得多,我的行动受到了限制,关押的性质也变了,因此,思想越来越抵触。
在这之前,卢汉将我转移到陆军监狱关押时,我的思想还很乐观,认为自己在监狱不过是暂避一时而已,只要战事平定下来,无论谁
胜谁负,我都是可以出去工作的。若中央军取胜,自然会救我出狱,官复原职;若卢汉的保安团取胜,同样会因参加起义之故而释放我。
心想在这战火纷飞、硝烟弥漫的时刻,自己能在这个“保险箱”里坐观龙虎斗,倒也是不幸中之万幸。
陆军监狱是我过去与之常打交道的地方,这里从上到下的工作人员几乎都认识我。我曾到此陪审过案件,典狱长和总务主任等人都待我为上宾。此刻我被关到这里,看守们出于职责而不敢放我出狱,但给予我最大限度的自由。在这些人的心目中,我还是过去那个可畏可敬的“云南区专员兼军统局
云南省站站长”。《云南日报》上发表的起义通电和我的亲笔手令,他们都早已看到,也都认为我在此关押只是暂时的,将来出去以后,还会像过去那样威风的;在我关押之时,给我一些关照,日后若有求助于我的地方,我也自然会给予方便。所
以,无论是监狱长官还是看守,替我办事都很殷勤,多方对我给予便利。
我在狱中,不仅可以四处走动,任意吩咐看守买东西、送信、打听情况,而且当我母亲和妻子生日时,我说一声“给我往香港发个电报”,总务科长就立即帮我发出去,我就在电报里向母亲、妻子祝寿和问候。生活无拘束,倒也蛮舒适。
还有是同狱的许多旧部下和国民党军政界的一些犯人,并不因为我被关押,而一反过去对我的态度。他们仍像以前一样尊敬我、体贴我。吃饭时,我常常在馒头里发现他们对我进行安慰、
让我保重身体的纸条。我过去从来不打牌,更不会打牌,他们为了让我开心,每当白天没事干的时候,就来拉我去打牌,而且每次都让我赢。我常开玩笑地说:“这可真是在鸡脚杆上刮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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