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局(张晓风散文精选)9787559625243
正版图书,可开发票,请放心购买。
¥
25
5.2折
¥
48
全新
库存2件
作者张晓风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559625243
出版时间2019-0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8元
货号30268649
上书时间2024-11-2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
作者简介
张晓风,笔名晓风、桑科、可叵,散文名家。1941年出生于浙江金华,毕业于台湾东吴大学,教授国学及文学创作。晓风的文笔扬之有豪气,抑之有秀气,而即使在柔婉的时候,也带有一点刚劲,其散文淡然平和,兼具知性与深情,富于哲思。代表作有《地毯的那一端》《步下红毯之后》《再生缘》《玉想》等。作为出生在李清照晚年居住之地,生日是弗吉尼亚·伍尔芙的忌日的倾世才女,张晓风写春秋时代的酒杯都能让现代观众泪流满面,堪称近50年华语文学温柔的一支笔。
目录
目 录
第一辑
你我间的心情,哪能那么容易说得清道得明
情怀 _ 2
胸襟中的每一缕柔情都是无限天机所流泻的微光
地毯的那一端 _ 11
我们已有过长长的等待,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一段了
母亲的羽衣 _ 18
哪一个母亲不曾是穿着羽毛的仙女呢
女人,和她的指甲刀 _ 23
远方,仍有一个天涯等我去行遍
回首风烟 _ 25
原来事过三十年,什么都可以一笑了之
我想走进那则笑话里去 _ 29
凡具有审美眼光之人,多少都不免骄傲孤慢吧
你我间的心情,哪能那么容易说得清道得明 _ 32
其实事情是很简单的事情,只是心情复杂
第二辑
你不能要求简单的答案
一句好话 _ 36
竟有一句话使我一夕成长
一番 _ 41
人类总有一个角落,是留给自己的族人的
一山昙华 _ 43
想象使我们无远弗届
买橘子的两种方法 _ 45
对长辈,辩论对错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比讲理更多 _ 47
这个世界上,待我们恩情超出“常理之外”的人太多了
半局 _ 49
满场的孩子仍在游戏,属于你的游伴却不见了
一篇四十年前的文章 _ 60
人类是多么想、多么想挽回那些远行的故人啊
你不能要求简单的答案 _ 63
你的问题没有错误,我的答案却仍然迟迟不知如何出手
第三辑
我知道你是谁
描容 _ 72
每一转折都自成祸福,每一岔路皆隐含杀机
只要让我看到一双诚恳无欺的眼睛 _ 78
幸运的是,我看到了一张可信赖的脸
情塚 _ 81
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会喜欢泰姬玛哈的故事
平视,也有美景 _ 92
他会知道,自己就是令人羡慕的大好的风景
遇 _ 96
生命是一场大的遇合
有些人 _ 112
他比许多我记得住姓名的人不是更有价值吗
我知道你是谁 _ 115
你这因了解太多而悸动不已的人,你,医生
第四辑
种种有情,种种有爱
可爱 _ 124
女人到七十岁还死爱漂亮,是该致敬的
一双小鞋 _ 126
不“裹脚”的女子能保证自己是不“裹脑”、不“裹心”的女子吗
初雪 _ 128
在全人类里,我有权利成为第一个爱你的人
娇女篇 _ 133
妈妈,世界上有没有一条三寸长的溪流
你的侧影好美 _ 141
侧影这玩意儿其实也很诡异,它非常不容易被本人看到
种种有情 _ 143
人生也无非是种种羁心绊意的事和情
种种可爱 _ 150
我记得住的而且在心中把玩不已的全是这些可爱的片段
第五辑
咱们何不来谈谈各人的心愿
我恨我不能如此抱怨 _ 160
静坐悟道,忽然感出种种自卑之端,皆在于生平不会埋怨
我喜欢 _ 164
我喜欢活着,生命是如此充满了愉悦
我有 _ 171
幸福的人不能因不幸的事变成不幸福
我在 _ 175
一切的爱,不就是“同在”的缘分吗
女子层 _ 181
那里面有一种情逾姐妹的亲热
光采男子 _ 184
酒杯后那张悲苦落寞的脸,漂浮在城市喧嚣的灯影里
咱们何不来谈谈个人的心愿 _ 186
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
第六辑
人生的什么和什么
尘缘 _ 192
我所挽留不住的,只能任由永恒取回
正在发生 _ 211
无论什么事,亲自参与了它的发生过程,总是动人的
“你欠我一个故事!” _ 213
他的虚构的故事如此真切实在,令我痛彻肝肠
别人的同学会 _ 219
装假,实在是很累人的事
绿色的书简 _ 221
弟弟妹妹们,我们真该常常记得,我们是不能分割的一串儿
炎凉 _ 228
炎凉,本来就半点由不得人的
人生的什么和什么 _ 230
人生最重要的事其实只有两件,那就是……
第七辑
想要道谢的时刻
有求不应和未求已应 _ 234
那因一朵花的呼唤而误闯的桃源,才是上天更慷慨的福泽的倾注
背袋 _ 239
背袋里永远自有乾坤
行道树 _ 241
我们是一列树,立在城市的飞尘里
待理 _ 243
我这半生都在整理东西,并且一直也没整理好
她曾教过我 _ 245
我深信她仍殷殷地从穹苍俯身看我们这一代的舞台
酒井先生的笑容 _ 252
一直记得他的脸,大雪里的一枚红石榴,笑得开心到爆裂的程度
想要道谢的时刻 _ 254
我郑重万分地想向大化道一声谢谢
内容摘要
在这个快节奏又功利的时代,每一天你会经历多少次欲言又止的瞬间?那些无法言明的态度和情感将我们阻隔在彼此的心门之外。张晓风用一支温柔细腻的笔,从一饭一蔬、一花一木到宇宙洪荒,从亲人师友到生命过客,解读人们难以启齿的幽微情愫,细剖千丝万缕的复杂世相,只为读者的心灵注入源源不断的理解、温暖和爱。
读完你会发现,欲言又止大可不必,肉体凡胎的我们,种种差异都是人之常情。有一种理解叫共鸣,有一种温暖叫我懂你的欲言又止。
精彩内容
可 爱【女人到七十岁还死爱漂亮,是该致敬的】酒席上闲聊,有人说:“啊哟,你不知道,她这人,七十岁了,雪白的头发,那天我碰到她,居然还涂了口红,血红血红的口红呢!”“是呀,那么老了,还看不开……”趁着半秒钟的“话缝”,我赶紧插进去说:“可是,你们不觉得她也蛮可爱的吗?等我七十岁,搞不好我也要跟她学,我也去抹血红血红的口红!”望着惊愕地瞪着我的议论者,我重申“女人到七十岁还死爱漂亮,是该致敬的”。
记得有一年,在马来西亚拜访沈慕羽老先生。古老的华人宅第中,坐镇着他九十多岁的老母亲。我们想为她拍一张照,她忽然忸怩起来,说:“等一等,我今天头发没梳好。”她说着便走进屋去。
在我看来,她总共就那几茎白发,梳与不梳,也不见得有差别。可是,她还是正正经经地去梳了头才肯拍照。
老而爱美的女子别有其妩媚动人处。
又有一次,听到有人批评一位爱批评人的人。
“可是,听你们说了半天,我倒觉得他蛮可爱,”我说,“至少他骂人都是明来明去,他不玩阴的!人到中年,还能直话直说,我觉得,也算可爱了!”有人骂某教授,理由是:“朋友敬酒,他偏说医生不准他喝。不料后来餐厅女经理来敬酒,他居然一仰脖子就干了,真是见色忘友!”“哎呀!”我笑道,“此人太可爱了。酒这种东西,本来就该为美人喝的,‘见色忘友’很正常啊!”我想,既然我动不动就释然一笑,觉得人家很可爱,大概,是由于我自己也有几分可爱吧?
光采男子【酒杯后那张悲苦落寞的脸,飘浮在城市喧嚣的灯影里】我不见那人,算来居然也有十几年了。有天开车,在收音机里偶然收到他的声音,他正在接受女记者的采访。哈!我想,虽然是在收音机里,我也能想象他正在努力漂亮着的那番风采。
所谓风采男人,大概包括五官、身材、谈吐、穿着品位、高学历和江湖上(“学术江湖”或“政坛江湖”)的响亮名头。以上条件,此人算是约略具备了,虽然每一项都未必是上选。
我和他不熟,偶尔碰见,总是在他人邀请的集会上。此外,他请过我做一场演讲。
可是,有一天午夜时分,我遇见他,在一家小餐厅。那地方很多人喜欢去吃消夜,我和家人这天也去享受一下江米藕和清蒸臭豆腐的滋味。
正忙着点菜上菜,他走过来,原来当晚他也在这家餐厅里,我站起身来要跟他“打个招呼”,才发现他的脸——哦,不,他不是过来跟我打招呼的,他有惊天动地的话要说。他醉了,至少是半醉。他的手里犹自端着一杯酒,他大概不是一个人来喝闷酒的,那跟他的个性不合,那么他一定有一桌朋友坐在餐厅某一角落。是哪一桌?我不确定,我只知道他的异常落寞的脸正期待倾诉。那么,他为什么不跟他同桌的朋友去说,却急急地跑到我的桌上来呢?
“你知道吗?”他俯身向我的座位,“今天一大早,我接到我女儿的长途电话,从纽约打来的。——你知道她要告诉我什么吗?我的女儿——”“哦——”我回答,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我知道,这场面,他所需求于我的,大概就是我什么都不必说吧!我知道他离了婚,女儿和母亲同住。他在台北的高身价和这身份也有关系吧!
“我女儿说:‘爸爸!你知道吗?我来了月经了。’我说:‘好啊,女儿,恭喜你,你现在算是个小女人了!’你看,我的女儿,她居然月经来了——”我有点明白了。我猜,他那桌上的朋友,大概都是些男人,他无从跟他们开口。“恭喜你了,”我说,“女儿长大了呢!”我的恭喜不是假意,但也并不全然真实,我的女儿也在那时候初潮。我知道那欣喜中嗒然若失的空虚感觉。更何况,他失去了整个和孩子相共的成长历程。而且,那时机一旦失去,就永远不会再回来。这一点,他知道,我也知道。
繁灯的夜晚,有多少权倾一时或风华倾一座的光采男子,各咽其欲吐难吐的悲情,各忍其欲泪无泪的哽咽。
那以后我一直未见他。每次想起,别的事全忘了,单只记得酒杯后那张悲苦落寞的脸,飘浮在城市喧嚣的灯影里。而那晚我竟曾附和他,向他恭喜。
我猜他自己已忘记那晚的事,我相信他之所以还能活得光鲜耀目,活蹦乱跳,很可能就是由于第二天一早起来,便已忘记前晚他自己的脸——不对,他那晚其实根本未曾看见他自己的脸,他的脸刚好长在他目光不及之处。连“忘记”的手续都不必了,他压根儿不相信自己的脸除了一向自信的微笑外,还可以悲苦沮丧。
他是幸运的。或许。
记得那张酸楚的脸的人,其实是我。
我 有【人只有两种,幸福的和不幸福的】那天下午回家,心里好不如意,坐在窗前,禁不住地怜悯起自己来。
窗棂间爬着一溜紫藤,隔春青纱和我对坐着,在微凉的秋风里和我互诉哀愁。
事情总是这样的,你总得不到你所渴望的公平。你努力了,可是并不成功,因为掌握你成功的是别人,而不是你自己。我也许并不稀罕那份成功,可是,心里总不免有一份受愚的感觉。就好像小时候,你站在糖食店的门口,那里有一份抽奖的牌子。你的眼睛望着那最大最漂亮的奖品,可是你总抽不着,你袋子里的镍币空了,可是那份希望仍然高高地悬着。直到有一天,你忽然发现,事实上根本没有那份奖额,那些藏在一排排红纸后面的签全是些空白的或者是近于空白的小奖。
那串紫藤这些日子以来美得有些神奇,秋天里的花就是这样的,不但美丽,而且有那一份凄凄艳艳的韵味。风一过的时候,醉红乱旋,把怜人的红意都荡到隔窗的小室中来了。
唉,这样美丽的下午,把一腔怨烦衬得更不协调了。可恨的还不只是那些事情的本身,更有被那些事扰乱得不再安宁的心。
翠生生的叶子簌簌作响,如同檐前的铜铃,悬着整个风季的音乐。这音乐和蓝天是协调的,和那一滴滴晶莹的红也是协调的——只是和我受愚的心不协调。
其实我们已经受愚多次了,而这么多次,竟没有能改变我们的心,我们仍然对人抱着孩子式的信任,仍然固执地期望着良善,仍然宁可被人负,而不负人,所以,我们仍然容易受伤。
我们的心敞开,为要迎一只远方的青鸟。可是扑进来的总是蝙蝠,而我们不肯关上它,我们仍然期待着青鸟。
我站起身,眼前的绿烟红雾缭绕着,使我有着微微眩晕的感觉。遮不住的晚霞破墙而来,把我罩在大教堂的彩色玻璃下,我在那光辉中立着,洒金的分量很沉重地压着我。
“这些都是你的,孩子,这一切。”一个遥远而又清晰的声音穿过脆薄的叶子传来,很柔和,很有力,很使我震惊。“我的?”“是的,我给了你很久了。”“嗯,”我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晓得,”他说,声音里流溢着悲悯,“你太忙。”我哭了,虽然没有责备。等我抬起头的时候,那声音便悄悄隐去了,只有柔和的晚风久久不肯散去。我疲倦地坐下去,疲于一个下午的怨怒。我真是很愚蠢的——比我所想象的更愚蠢,其实我一直是这么富有的,我竟然茫无所知,我老是计较着,老是不够洒脱。有微小的钥匙转动的声音,是他回来了。他总是想偷偷地走进来,让我有一个小小的惊喜,可是他办不到,他的步子又重又实,他就是这样的。
现在他是站在我的背后了,那熟悉的皮夹克的气息四面袭来,把我沉在很幸福的孩童时期的梦幻里。“不值得的,”他说,“为那些事失望是太廉价了。”“我晓得,”我玩着一裙阳光喷射的洒金点子,“其实也没有什么。”“人只有两种,幸福的和不幸福的。幸福的人不能因不幸的事变成不幸福,不幸福的人也不能因幸运的事变成幸福。”他的目光俯视着,那里面重复地写着一行最美丽的字眼,我立刻再一次知道我是属于哪一类了。“你一定不晓得的,”我怯怯地说,“我今天才发现,我有好多东西。”“真的那么多吗?”“真的,以前我总觉得那些东西是上苍赐予全人类的,但今天你知道,那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你好富有。”“是的,很富有,我的财产好殷实,我告诉你我真的相信,如果今天黄昏时宇宙间只有我一个人,那些晚霞仍然会排铺在天上的,那些花儿仍然会开成一片红色的银河系的。”忽然我发现那些柔柔的须茎开始在风中探索,多么细弱的挣扎,那些卷卷的绿意随风上下,一种撼人的生命律动。从窗棂间望出去,晚霞的颜色全被这些纤纤约约的小触须给抖乱了,乱得很鲜活。
生命是一种探险,不是吗?那些柔弱的小茎能在风里成长,我又何必在意长长的风季?忽然,我再也想不起刚才忧愁的真正原因了。我为自己的庸俗愕然了好一会儿。有一堆温柔的火焰从他双眼中升起,我们在渐冷的暮色里互望着。“你还有我,不要忘记。”他的声音有如冬夜的音乐,把人圈在一团遥远的烛光里。
我有着的,这一切我一直有着的,我怎么会忽略呢?那些在秋风犹为我绿着的紫藤,那些虽然远在天边还向我粲然的红霞,以及那些在一凝注间的爱情,我还能要求些什么呢?
那些叶片在风里翻着浅绿的浪,如同一列编磬,敲出很古典的音色。我忽然听出,这是最美的一次演奏,在整个长长的秋季里。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