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简介
《我弥留之际》是福克纳的代表作之一。书名引自《奥德赛》的英文译本,故事发生在十天之内。小说由五十九节内心独白构成,讲述了美国南方农民安斯·本德仑允诺妻子艾迪,将她的遗体运回娘家安葬的“苦难历程”。
送葬途中,本德仑一家经历了各种磨难,棺材差点被大水冲走,遗体几乎被大火焚化,尸臭招来众多秃鹰,拉车的骡子被淹死,老大失去了一条腿,老二进了疯人院,老三失去了心爱的马,女儿没有打成胎,小儿子没有得到心心念念的小火车,而作为一家之主的安斯·本德仑却配上了假牙,娶回了一位新太太……
作者简介
威廉·福克纳(WilliamFaulkner,1897—1962)美国著名小说家。一生共创作了19部长篇小说和100多篇短篇小说,其中绝大多数故事发生在虚构的约克纳帕塔法县,被称为“约克纳帕塔法世系”。代表作品有《喧哗与骚动》《我弥留之际》《押沙龙,押沙龙!》《去吧,摩西》等。因“他对当代美国小说做出了强有力的和艺术上无与伦比的贡献”,而获得1949年的诺贝尔文学奖。 李文俊,著名翻译家,美国文学、福克纳研究专家。译有《喧哗与骚动》等作品,另著有《福克纳评传》《天凉好个秋》等。
目录
7 达尔
9 科拉
13 达尔
17 朱厄尔
19 达尔
23 科拉
27 杜威·德尔
30 塔尔
36 安斯
41 达尔
43 皮保迪
49 达尔
55 瓦达曼
60 杜威·德尔
67 瓦达曼
70 塔尔
76 达尔
82 卡什
84 瓦达曼
85 塔尔
94 达尔
96 卡什
97 达尔
99 瓦达曼
102 达尔
104 安斯
106 达尔
109 安斯
111 萨姆森
119 杜威·德尔
122 塔尔
126 达尔
135 塔尔
139 达尔
148 瓦达曼
150 塔尔
154 达尔
163 卡什
164 科拉
167 艾迪
175 惠特菲尔德
178 达尔
182 阿姆斯蒂
192 瓦达曼
196 莫斯利
204 达尔
208 瓦达曼
209 达尔
211 瓦达曼
215 达尔
内容摘要
《我弥留之际》是福克纳的代表作之一。书名引自《奥德赛》的英文译本,故事发生在十天之内。小说由五十九节内心独白构成,讲述了美国南方农民安斯·本德仑允诺妻子艾迪,将她的遗体运回娘家安葬的“苦难历程”。
送葬途中,本德仑一家经历了各种磨难,棺材差点被大水冲走,遗体几乎被大火焚化,尸臭招来众多秃鹰,拉车的骡子被淹死,老大失去了一条腿,老二进了疯人院,老三失去了心爱的马,女儿没有打成胎,小儿子没有得到心心念念的小火车,而作为一家之主的安斯·本德仑却配上了假牙,娶回了一位新太太……
主编推荐
▲马尔克斯、帕慕克、莫言、余华的文学导师。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福克纳代表作,李文俊经典译本。
▲世界意识流小说的经典之作,“约克纳帕塔法世系”重要小说之一。
▲兰登书屋“20世纪百大英文小说”之一。
▲英国《卫报》评选的“百大英文小说”之一。
▲美国国家图书基金会评选的“100 本改变人生之书”。
▲在《牛津美国人》评选的“有史以来很好美国南方小说”中,排名第七。
▲在西班牙《国家报》评选的“100位西班牙作家最喜爱的书”中,排名十一。
▲历经水与火的考验,一出穷白人的悲喜剧。
▲有时令人捧腹,却永远骇人听闻;在不可抗拒的命运里,他们在苦熬。
▲书后附有福克纳年表,帮你五分钟了解文学大师的一生。
精彩内容
艾迪下午,学校放了学,连最后一个小学生也拖着脏鼻涕走了,我没有回家,却走下山坡来到泉边,在这里我可以安静一会儿也可以发泄对他们的恨意。到这时,这儿也比较安静了,泉水潺潺地涌出来流开去,夕阳静静地斜照在树上,到处弥漫着一股潮湿腐烂的叶子和新垦地的宁静的气息;特别是在初春,这股气味特别浓烈。
我只能依稀记得我的父亲怎样经常说活在世上的理由仅仅是为长久的死亡做准备。当时,我必须日复一日地看着这些男女学生,他们每一个都有自己秘密、自私
的想法,每人身上流的血彼此不一样跟我的也不一样,于是我想,这种日子看来就是我准备长眠的唯一通道了吧,我不由得要恨我的父亲干吗生我培养我。我总是期
待学生犯错误,这样我就可以拿鞭子抽他们了。鞭子落下去时我仿佛感到是落在我的身上;在它留下鞭痕使皮肤肿起来时我感到是我的血液在急速地流动,随着每一鞭抽下去我就这样想:现在你可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现在我已成为你的秘密的自私的生活的一部分,我已经用自己的血永远、永远地在你的血液里留下了痕迹。
后来我接受了安斯。我连着三四次看见他在校舍前出现之后,才知道他是赶车绕道四英里特地来这里的。
当时我也注意到他的背开始有些驼——他个子高高的,年纪不大——因此他待在大车的驾驶座上时看上去已经很像一只寒天弓着背的高高的大鸟了。他总是赶着慢悠悠地发出吱扭吱扭声的大车在学校前面经过,一面慢腾腾地扭过头来打量着学校的门,直到拐过路弯驶出了我的视线。有一天我在他经过时走到校门口,站在那里。
他一看见我赶紧把眼光转了开去,再也没有把头扭回过来。
早春天气最难将息。有时候我真觉得无法忍受,半夜里躺在床上,倾听野雁北飞,它们的长鸣渐渐远去,高亢、狂野,消失在辽远的夜空中,而白天我好像总等不及最后一个学生离去,这样我就可以下山到泉边去。
有一天我抬起头来,看见安斯穿了星期天的好衣服,站在那里,帽子捏在两只手里转了又转,我便问道:“难道你家里没有女人家吗?她们怎么想不起让你去理个发?”“一个也没有,”他说。接着他愣头愣脑地说,两只眼睛盯住我,活像进到陌生院子里的两只猎狗:“我正是为这个来看你的。”“也不让你把肩膀挺挺直,”我说。“你家里难道一个妇女也没有?可是你有房子的吧。他们说你有一栋房子,还有一个挺好的农场。那么说你一个人住在那里,自己管自己,是吗?”他就那么愣愣地看着我,旋转着手里的那顶帽子。“一栋新房子,”我说。“你打算结婚吗?”他把那句话又说了一遍,两眼直盯着我的眼睛。“我正是为这个来看你的。”后来他告诉我:“我一个亲人也没有。所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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