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天国那几年(全二册)9787510887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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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秦竹溪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ISBN9787510887635
出版时间2021-1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88元
货号31411422
上书时间2024-11-1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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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秦竹溪,本名秦盛,湖北竹溪县人,故而以家乡河水“竹溪”为笔名,现旅居上海。2014年开始筹备创作《太平天国那几年》一书,多方参阅史料,于2016年完成初稿。后多次修改补充。2019年再次修改,五易其稿,终于成书。
目录
【上 卷】
003 | 第一章 上等的人欠我钱
019 | 第二章 暂借荆山栖彩凤
039 | 第三章 龙潜海角恐惊天
050 | 第四章 八百女兵走如飞
062 | 第五章 小封丞相大封王
072 | 第六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093 | 第七章 空留遗恨在长沙
105 | 第八章 顿开金锁走蛟龙
118 | 第九章 衙门少有念佛人
128 | 第十章 谁怜越女颜如玉
138 | 第十一章 卧入江南第一州
151 | 第十二章 倚得东风势便狂
164 | 第十三章 十年身到凤凰池
178 | 第十四章 先生雅号曾剃头
189 | 第十五章 蜗牛角上争何事
200 | 第十六章 若个书生万户侯
210 | 第十七章 出不入兮往不返
219 | 第十八章 几生修得到梅花
228 | 第十九章 一带山田放水声
238 | 第二十章 将军欲以巧伏人
245 | 第二十一章 打落牙齿和血吞
254 | 第二十二章 飞骑将军意气多
265 | 第二十三章 一息仅存尚报国
278 | 第二十四章 千寻铁锁沉江底
289 | 第二十五章 扬鞭慷慨莅中原
302 | 第二十六章 滚滚长江东逝水
310 | 第二十七章 韦俊二下武昌城
【下 卷】
003 | 第二十八章 黄金有价药无价
015 | 第二十九章 百战沙场碎铁衣
029 | 第三十章 古来征战几人回
038 | 第三十一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046 | 第三十二章 汉家兄弟不相容
055 | 第三十三章 昨夜东风吹血腥
067 | 第三十四章 打起包裹回家转
081 | 第三十五章 煮豆燃萁谁管得
095 | 第三十六章 欲立蜻蜓不自由
108 | 第三十七章 又道西征再出师
126 | 第三十八章 宁可枝头抱香死
137 | 第三十九章 长恨人心不如水
146 | 第四十章 七千湘勇丧三河
158 | 第四十一章 难以胜败论英雄
170 | 第四十二章 肯使江山付劫灰
180 | 第四十三章 落花时节又逢君
192 | 第四十四章 碧眼胡儿三百骑
210 | 第四十五章 机关用尽不如君
222 | 第四十六章 忽闻擎天折玉柱
236 | 第四十七章 花花轿子众人抬
247 | 第四十八章 亭长还乡唱大风
263 | 第四十九章 男儿到死心如铁
273 | 第五十章 十年成败多少人
293 | 第五十一章 倚天照海花无数
内容摘要
鸦片战争后,为支付高额的战争赔款和补足因鸦片大量输入而造成的财政亏空,清政府横征暴敛,百姓苦不堪言。道光末年,大旱之后又遭洪灾,各地农民流离失所,纷纷揭竿而起。在遥远的广西金田村,一场历时十四年重创大清王朝的农民运动星火燎原,席卷了大半个中国。
本书是一本章回体长篇历史小说,以太平天国运动蓬勃发展而后盛极而衰和清政府勉力镇压而后持危扶颠为两条主线,兼顾参与其中的国际势力,运用客观且生动的描写,使太平军各个领袖——洪秀全、杨秀清、石达开等和清末名臣将相——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等风云人物纷纷跃然纸上,将太平天国气势如虹、波澜壮阔的历史长卷展现在读者面前。
君请看:太平军为何一呼百应,追随者众?
如何攻城略地,势如破竹?
定都天京,封王拜相,又因何分崩离析,势败如山倒?
清廷腐朽,庙堂权争。满汉猜忌,政军角力。
名臣将相纷纷登场,谁人铁骨铮铮,谁人贻笑后人?
黑云压城,燃眉之际谁能力挽狂澜,收复河山?
这正是:男儿意气在高楼,不到黄河死不休。
请君再上凌烟阁,哪个英雄见白头?
精彩内容
第一章上等的人欠我钱巍巍紫荆,十万大山,千岩竞秀,万壑争流;苍山巨岭间,群峰滴翠,林海茫茫,三条大江如巨龙出洞,汹涌喷薄,横冲直撞,蜿蜒百里后在三江圩汇合,再经风门坳破峡而出,浩浩荡荡奔向金田。
从金田往西南方向百十里外,有一小山村,名曰那邦村。村口,一排排高大的白杨树静静地立着。正是初冬时节,冷风如刀,削落一地金黄。光秃秃的树干好似一把把愤怒的长枪,直指苍穹。
树下,几间破草屋东倒西歪,屋内人声嘈杂,隐隐约约能听到赌钱的吆喝声。屋顶,一缕青烟跳跃而出,被风一吹,左摇右晃,送到路过行人的鼻子里,行人猛地一个激灵——这不是炊烟,是鸦片!
这烟雾飘出房屋,飘出村子,飘出广西,飘满了整个大清国,整个时代都被这种烟雾笼罩着。这一年,正是道光二十年的冬天,公元1840年。
突然,村中土路尘土飞扬,闯出一队人马,个个手提大刀,一身灰布衣,兵不像兵,匪不像匪,快步朝这个小鸦片烟馆跑来。阳光下,衣服前心处那块白而圆的补子上,黑线绣的“勇”字格外显眼,黑白映衬下,仿佛极力在说明他们不是土匪。
大伙儿知道,这是本地团练。胆小的,早吓得两腿颤颤;那老于世故的却一动不动,安然地抽着烟。
果然,这队人一阵风似的从门前刮过,略不停留——也难怪,当时的中国,鸦片烟馆比公厕还多,当官的谁管这个?
大队人马在一家小院门前收住了脚,只见这家院门紧闭,门头一块略显破败的木匾上楷书“石宅”二字,匾的四周却用白布包着——显然,这家才办完丧事。
一名领队抢步上前,猛砸大门:“开门开门!司爷到了,快出来迎接!”“吱呀”,门缝开处,一小孩探出身来,童声稚气地问:“谁呀?”领队见是一小孩,八九岁年纪,白布包头,身着孝装,便问:“你家大人呢?找一个冒活气儿的出来说话。”小孩没理他,转身便关上了门。那领队一脚把门踹开,破口大骂:“小兔崽子,聋了是吧?老子让你去叫大人,你关门干什么?”小孩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领队的当时便来了气,伸手就要打。
“且慢,有话好好说!”就在巴掌将要落下时,一条清脆的喊喝声从里屋传来。众人循声望去,见院里走出一妇人,也是一身孝装。刚才这一声喊虽不大,却十分清亮有力,屋里屋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细看这妇人头裹白布,脸带凄容,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样子。领队认出她是本宅的女主人,眼珠滴溜一转,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石夫人莫怪,适才是和小少爷开玩笑,本县典史周大老爷要找您问话。”说罢往旁边一闪,果见典史在门外等着呢!
石夫人朗声道:“家夫新丧,我孤儿寡母不方便单独会见男宾,劳烦您给典史大老爷带个话,有事咱们当着众乡亲们的面讲。”显然,话是说给门外这帮人听的。
典史撇了撇嘴,冷哼一声,算作应答。
按当时官制,典史掌管一县治安,虽是个九品以下不入流的小吏,但负责捕盗抓贼,管着一伙团丁练勇,说来也算个“实权人物”,一县人都尊称其为“司爷”,本就十分傲慢,再加上石夫人不是汉人,又没了丈夫,孤儿寡母,他吃定了!故而更不拿正眼瞧她。
只见典史一摆手,身后闪出一人,从衣袖中掏出一张文书:“奉知县大老爷堂谕,为预防匪患,保卫乡梓,请各乡绅商士子慷慨解囊,资助练勇。”等他念完,典史便懒懒地问:“说吧,你家准备捐多少啊?”石夫人在人前站定,朗声道:“年初,县里来收青苗税,那会还没开春,种子都没下地,县里说是预收,我们交了;三月青黄不接,县里说要防备土匪抢劫,让我们资助练勇,我们交了;上个月青苗下地,县里又来人说提前收秋粮税;粮款才交,又说朝廷在广州查鸦片,洋人闹事儿,可能要打仗,又让大家捐钱;这才过了几天,又来要钱?口口声声说防备土匪,土匪呢?照这样下去,只怕土匪没来,我们倒先饿死了!你们大伙儿说是不是?”“对,这么个搞法,还要不要人活了?”围观的乡民纷纷抗议。
典史干咳一声,等众人安静,这才开口:“各位乡亲,朝廷禁绝鸦片,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儿,你们要支持。这次练勇,也是按照钦差大臣林大人的指示,在各县各乡各村缉拿烟贩,查封烟馆,禁绝鸦片,为民造福。我们整天忙来忙去,说到底,都是为你们好,为你们办事儿。不说要你们感谢吧,怎么还落个一身不是呢?”“真要为我们办事儿,你就把村西头那家烟馆儿封了!”村民义愤填膺。
“这话说的,咱得按照大清国法律办事儿不是?怎么能无凭无据,说封就封呢?”典史慌忙打起了官腔儿,生怕自己是烟馆大股东的老底儿被人当面揭穿,又把脸一黑,“石夫人,你就不要再强词夺理了。今日,你若依律纳税,还则罢了;若再敢巧言搪塞,本司将依照《大清律例》,将你全家抓捕问罪!”石夫人久历江湖,怎会被这三言两语吓倒?当时双眉倒竖,怒目圆瞪:“你动手试试!”眼看团丁就要动手,人群中猛然蹿出一人,大喊:“欺负孤儿寡母,算什么好汉?”只见人群一分,走出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宽肩膀,细腰身,面似白玉,眉如彩凤,二眸子炯炯放光。上身穿一领毛蓝色短褂,腰里系一条鱼肚白布,脚蹬一双薄底儿布鞋,斯斯文,一派书生气相。往身后看,还跟着十六七个混混,都是歪毛淘气,歪戴帽子斜瞪眼的货色,大摇大摆地挤到人前。
典史不看则已,一看气得牙直痒痒:这帮人都是贵县游手好闲的混混,最近不知从哪儿来个年轻人把他们聚到一起,专门惹是生非。县里几次派人抓不着,没想到今天在这儿又遇上,不禁破口大骂:“我当哪来的好汉,原来是你们这几只臭虫,本老爷不去抓你们,你们反倒自己跳了出来!”为首那青年不理会,向着众人一抱拳:“众位乡亲父老,兄弟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名张嘉祥的便是。因为我打抱不平,替天行道,江湖上都叫我‘锄强扶弱张嘉祥’,大伙记住了,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开口。”典史嗤笑一声,撇嘴骂道:“放他妈的什么狗臭屁,就你们这几个软蛋怂包,还替天行道?我看你们这是要造反!”张嘉祥皮笑肉不笑地问:“司爷,您这是在吓唬我们吗?”典史讨厌这副嘴脸,对团丁大吼:“还他妈戳着干吗?快把这群王八蛋给老子抓起来!”团丁闻令,一哄而上,张嘉祥却不在意,眼见凶神恶煞般的团丁杀到近前,蓦地飞起一脚,踹翻一人,回身一脚,又踢倒一人。然后抱着手,笑嘻嘻地道:“像你们这样的饭桶,就是再来十个八个,小太爷我也不放在眼里。”他手下那群混混也不是吃白饭的,拳脚并用,打得团丁好似王八运西瓜——滚的滚,爬的爬。再看地上,横躺竖卧一片,都爹呀妈呀地乱叫。
典史着了慌,大喊:“上火枪!上火枪!”就见三四名团丁端着火枪,开始填火药。这是个火器横行的年代,神仙难躲一溜烟儿,更何况肉体凡胎?张嘉祥见势不妙,打了个手势,撒丫子就溜了。
典史看了,哈哈大笑:“就这么一群混账王八蛋,还替天行道?给老子追,别让他们跑了!”顿时,街上乱了套,到处都是追赶着抓人的团丁。
追了不久,一阵急促的敲锣声传来,有人边跑边喊:“不好啦!着火了,快救火呀!”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西南方浓烟滚滚,不知是谁家失了火,火势看来不小。
大伙都来请典史救火,典史大喝:“慌什么慌?寻常失个火能烧几片瓦?”这时,一名丫鬟飞快跑到典史身边,慌慌张张地说:“老爷不好了,家里着火了!”“瞎说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不知怎地,家里突然闯进几个手拿火把的疯子,见房子就点,见屋子就烧。太太出来喝问,他们转身就跑,再回头看房子,火噌噌地就上来了,这会儿怕是烧到大厅了!”团练一听就明白了,后槽牙咯咯直响:“肯定是刚才那群王八蛋,别让老子抓住,抓住了非扒了你们的皮!”“老爷,赶紧回去救火吧!晚了只怕家都烧没了!”典史慌忙大喊:“都他妈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火?”当时也顾不得石家这一摊子事儿了。
人群中有个捉弄鬼,学着典史的口气:“慌什么?寻常失个火,能烧几片瓦?”最后这个“瓦”字还故意拉着长音,惹得大伙一阵哄笑。 闹剧暂时收场,石家刚关上门,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石夫人怕是团丁,隔门提防地问:“谁呀?”院门外一个低沉的声音答:“是我,张嘉祥,刚才救你们的人,能让我进来说话吗?”不等屋里答应,他便绕到围墙,一闪身跃上墙头,又一个鹞子翻身,飘进院中,轻飕飕好似二两棉花落地,一点声音也没有。饶是如此,大白天跳下一个人来,还是把院里仅有的一名老妈子吓得不轻,闭着眼蜷缩在墙角,哆嗦成一团。
见他不请自来,石夫人也没办法,只得问明来意:“不知好汉今天来有什么事?”张嘉祥四下打量,见这屋子也不十分阔绰,也不十分寒酸,只比普通人家略微好点,便哈哈一笑:“实不相瞒,我们在这里混不下去了,所以想向夫人讨个活路。”“你们打抱不平原是好事,只是放火烧房子未免太狠了点吧?如今县里要抓你们,我们石家小门小户,能有什么办法呢?”“哥几个的身家性命自然不用你操心,只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没钱我们寸步难行啊!”石夫人明白了:“你们要多少钱?”张嘉祥又一笑:“我这人是有规矩的,钱财值十抽一,货物值百抽一。好比这次,我帮你们摆平祸事,放火烧了团练的房子,房价按一百两算,你给我个零头儿,一口价,十两银子就行!不过我事先声明:也不是非给不可,大不了我费点事儿,再放一把火。”石夫人本不想给钱,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双儿女,见张嘉祥一双贼眼正在俩娃儿身上滴溜乱转,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张嘉祥得了钱,往怀里一揣,一拱手,道了声谢,转身奔出了石家。他一走,墙角的老妈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老天爷呀!你开眼看看吧!这他妈是个什么世道?官府官府吃人,土匪土匪害人,这还让人怎么活啊?”……英雄汉,没钱我们寸步难行啊!”石夫人明白了:“你们要多少钱?”张嘉祥又一笑:“我这人是有规矩的,钱财值十抽一,货物值百抽一。好比这次,我帮你们摆平祸事,放火烧了团练的房子,房价按一百两算,你给我个零头儿,一口价,十两银子就行!不过我事先声明:也不是非给不可,大不了我费点事儿,再放一把火。”石夫人本不想给钱,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双儿女,见张嘉祥一双贼眼正在俩娃儿身上滴溜乱转,只得无奈地点点头。
张嘉祥得了钱,往怀里一揣,一拱手,道了声谢,转身奔出了石家。他一走,墙角的老妈子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老天爷呀!你开眼看看吧!这他妈是个什么世道?官府官府吃人,土匪土匪害人,这还让人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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