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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我们终于可以聊聊走过的路签章本+手绘书签9787536096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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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家辉

出版社花城出版社

ISBN9787536096752

出版时间2022-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6元

货号31402086

上书时间2024-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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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马家辉,1963年生于香港湾仔,台湾地区大学心理学系学士,美国芝加哥大学社会科学硕士,威斯康辛大学社会学博士,知名传媒人、专栏作家、主持人、文化评论学者。曾以为自己爱拍电影、爱做研究、喜爱旅行,现在才知道,喜欢的是什么都不做,只是偶尔坐在书房里,面对电脑按键写作。成长时期正是香港经济崛起的七〇年代,却因读了李敖离港赴台。专栏写作三十余年,嬉笑怒骂,评点人间万象;年过五十始动念写小说,一出手即令人拍案惊奇,小说家马家辉正式登场。著有《大叔》《小妹》《关于岁月的隐秘情事》《死在这里也不错》《爱上几个人渣》等;与杨照、胡洪侠合著有《对照记@1963》与《我们仨@1963》。

目录
壹 沧海

Side A 家,总有珍惜的理由

家:总有珍惜的理由

她撕掉的情书

即使做不成夫妻

选择快乐的女子

我父亲,我舅舅,我的道歉

坐在木椅上

美枝美枝,你嫁人了没?

黑键白键

数星星

Side B 那些年我们正年轻

凶老师



舍堂文化

三年

微笑泪痕

咖喱中秋

六尺七

台风假期

宿舍岁月

深夜食堂

那一年的旁听生

蹲地教书法

忽然回到六十年代

另一种网络公平

不只是大学生该听的演讲

总得有一点信心

贰 嘈切

Side A 减法生活

隔离酒店

书单

谁优选兴,谁又最不?

回来,不回来?

焦虑之春

残念的宁静

酒吧里的话题

快乐时光

虚拟丧礼

意大利的歌声乐声

用减法过日子

地铁车厢

疯狂时光

开的士

那些年,我们打过的边炉

Side B 好看好的时光机器

节日的颜色

节日的重量

逛年宵

人书俱老

电话情仇

破戒

美食不张扬

在湖边

好与坏

手稿只为励志

拒绝恐惧

车手

车手们

万物联网的另一意义

送来了一个世界

猫狗的爱

从容地老去

专栏三十年:写出城市的气味,你的城,我的城

淡定,离场

叁 行旅

Side A 记忆深处的几抹异色

收行李

和服女

这一天的教训

金银婚照

不要输给风雨

斜阳馆

三十三间堂

劫后立食

侍奉师

日出吴哥

日落巴肯

癫王台上的蚊叮

庙里的孩子

老古巴,仍然在

古巴女子

Side B 湖山还是故乡好

行低,人不低

上山

黄春明的红砖屋

素人作家

湖山还是故乡好

山不青山楼不楼

西湖旁最宜读的一本书

遗憾的城市

笑容

夜游

龙场悟道

却是爱悦荡子

其实亦是酸汤鱼

肆 迷乱

Side A 那人那事

最后的贵族

李敖

金庸作品浮想札记三则

真正的小宝神功

邵逸夫和我们的年代

那年代的大志

马拉松在等你

直面倪匡

荒原下的女人

老总,我交稿了

民国才女与大银幕

梦中人

Side B 银幕记忆

疗愈系的张国荣

发哥无双

李安的节制

老灵魂

胡金铨

十年一觉杨德昌梦

告别小丸子

我们与美颜照片的距离

我们爱的终究是Man而不只是Superman

父救父,子救子

探戈不停步

内容摘要
这本书是马家辉在中年之际写下的散文集,亦是关于家与行的漫漫记忆。
    生活、爱情、旅行……马家辉将所思所感所悟尽书于此,既是对人生百态的体悟与评述,亦是阶段性回望岁月的心情写照。
    从少年到大叔,是一段肉眼可见的成长与成熟。很多人期待成熟又惧怕成长,在这本书中,你可以模糊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的成熟与成长。文风轻快犀利,幽默生动,全是日常的动人动情之处。

主编推荐
《锵锵三人行》综艺主持人,著名作家、文化学者马家辉与你聊聊曾经走过的路这本书是马家辉在中年之际写下的散文集,亦是关于家与行的漫漫记忆。生活、爱情、旅行……马家辉将所思、所感、所悟尽书于此,既是对人生百态的体悟与评述,亦是阶段性回望岁月的心情写照。轻快犀利,幽默生动,全是日常的动人动情之处。半生已过,岁月于此铭印,而我们跨步走过去,偶尔回望,却仍不忘继续前行。中年马家辉,一人即江湖这本书就是一个中年大叔的絮絮叨叨、生活日常以及他的成长。如果你正在成长或是渴望成熟,这就是你的推荐阅读书。惊喜大礼包随书附赠随书附赠惊喜大礼包,内含马家辉签名手绘精致明信片;珍藏款藏书票;惊喜视频卡等。(每本书约含3-5种不同赠品)◆书中创新提炼了“社交电池”的概念,很好形象地比喻出不同的人在社交时的精力使用情况。观点新颖有记忆点,便于线上传播或口口相传。

精彩内容

家:总有珍惜的理由
大概是八九岁的时候吧,也可能是只有六七岁,记不清楚了,然而那一天的惊慌、恐惧、难过,依然强烈地在心里纠缠、盘桓,仿佛那一天至今仍未过去。漫长的一日,漫长的惊吓,漫长的失败的告别。

那一天是中午时分,星期日,如常的一家五口到湾仔的英京酒饮茶,如常的在回家的路上父母亲有了口角,不如常的是这回吵得特别厉害,还动了手,一切发生得那么出人意料。母亲抱着我妹妹,和父亲走在前头,我和姐姐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我应该是在一边走路一边翻读《儿童乐园》之类的漫画。突然,我母亲“哇”地惨叫一声,我抬头望去,见她用右手掌抚着脸颊,左手仍然抱着妹妹;我父亲站在她身边,瞪目蹙眉,一脸怒容。

我母亲也非省油的灯,挥拳抡向我父亲的肩臂,两人一阵拉扯,我妹妹哭了,我母亲哭了,我姐姐哭了,我也哭了。我父亲有没有哭,我忘记了。但清楚地记得我母亲扭腰转身,抱着我妹妹穿越电车轨道冲到对街,剩下我父亲、我、我姐姐,一大两小,站在庄士敦道街头手足无措。庄士敦道的名字跟溥仪的老师 R. F. Johnston 无关,而是纪念十九世纪的英国驻中国商务第一副监督 A. R. Johnston,他曾经担任香港英治时期的副总督。

我母亲回娘家去了。其实她并没有真正的娘家可归,我外公外婆租住在一栋房子里的一个狭窄房间,只容得下一张上下铺床,所以她只能投靠她姐姐,即我姨母,她一家五口住在新界区的政府公共房屋,三十平方米的小单元,勉强可让她和我妹妹借居一阵。而这“一阵”,大约三四天的日子,于我恍如漫无止境的无助岁月,在轩尼诗道的家里等待,等待,再等待,等待我母亲的归家身影。轩尼诗道以第八任港督 John Pope Hennessy 命名,跟干邑洋酒无关。

那三四天是我首回实实在在地体会到“家”的意义,或该说,体会到“家之毁散”的意义。五口之家顿变三口,我父亲中午到报社上班,深夜始回,我和姐姐相依为命,一天跟我母亲通一两通电话,寥寥数语,挂上话筒后比通话前更觉凄凉。在那几天里,我父亲问过我和姐姐两回:“如果爸妈离婚,你们选择跟谁生活?”我没听见我姐姐如何回答,我心里的答案则是“妈咪”,然而不敢对我父亲直说,只是支支吾吾,回避不说,而他也没追问。

那恐怕是我生平唯一一次从我父亲的眼里窥见哀伤。他的眼神,如此灰暗,如此无奈,如此不知道如何是好。一家三口,愁眉相对,家仍是家却又家不成家,人事成毁,竟是可以如此把你杀个措手不及。

到了第四天,事情终于有了转机。中午时分我父亲跟姨母那边通了电话,然后兴高采烈地对我和我姐姐说:“换衣服吧,我们去接妈咪!”三个人出门,搭车,搭船,再搭车,在那年头从港岛去一趟新界,天长地久,交通缓慢得似遥无止境的西行取经。这一天,我的脑海影像由三组片段组成。第一组是车船上的雀跃心情,望向窗外,海浪、树影、山崖飞快地在眼前闪过,阳光不一定明媚,但我心里认定了是阳光明媚。

第二组是踏进我姨母家门,我母亲满脸尴尬,我父亲亦满脸尴尬,我姨母和姨父则在叽叽喳喳地说着话,气氛像节庆团聚,又不似节庆团聚。

第三组影像是在高高的天上。我父亲带大家到荔园游乐场玩耍,坐上摩天轮,那年头规管不严,一家五口挤坐在一个小铁箱似的座椅上,铁箱从低往高爬升,缓缓地,缓缓地,差不多爬到顶点,朝下回转降落,缓缓地,缓缓地。后来的速度便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两圈、三圈、四圈,摩天轮高速转动,风声在耳边呼啸鸣响。我非常害怕,但无法确定是因为恐惧于高度,抑或是担心当轮子停定,我们踏出座椅,这个五口之家将再度崩析离散。人在高处,我既快乐,亦感到不安全,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有畏高焦虑症,如果你说跟这童年经验截然无关,我是不同意的。

“家”之铭印说来从我出生以来已经牢牢附着。我叫什么名字?家辉嘛,家辉,家之光辉,为家求取光辉,替家发扬光辉。我姐姐叫作嘉丽,我妹妹叫作嘉慧。嘉与家,音同字不同,身为儿子的我从呱呱落地的一刻开始已须替家承担责任。香港常有所谓“狮子山下精神”,意指具备刻苦耐劳的拼搏精神,而且懂得灵活变通,所以才成全了香港的经济和社会成就。但其实,“狮子山下精神”的另一项关键元素是重视家庭,即广东人所谓的“顾家”。自 1841 年以来,一代又一代的香港人因为不同的理由从四面八方移居至此。在“借来的时间,借来的空间”里,求生存,觅生路,面对变动不安的环境,还有什么比家庭更能凭借依靠?家,是生活的资源,亦是精神的寄托;家,既是梦想,亦是现实。

此之所以许多香港男子被父母取名家辉,有地位或无地位,有财富或无 财富,都一样,家在名上,家在心里,不可无家。

可是说来有点荒唐,却又是真实的事情:我母亲同样是“顾家”的女人,但,至少据她自己说,她之所以在众多男朋友里选择我父亲,关键理由正在于我父亲在结婚以前没有家。我父亲是独生子,我祖父亦是独生子,我父亲十六岁丧父,十七岁丧母,承继过来的财产或输掉了,或被骗了,孤身一人,“马死落地行”,辍学打工,在报社做小记者、小编辑。父亲认识我母亲后,追求她。但追求她的男子不止他一人,他求婚,她犹豫未定,左盘右算,最后,终于,点头答应。因为一来她若拒绝,以我父亲的刚烈性情,想必日夜借酒消愁,自暴自弃,她不忍心毁了这样的一个男子;二来呢,我母亲像做投资买卖般用心琢磨了一下“性价比”,认定我父亲无亲无故,嫁给他,最大“收益”是不必看婆婆公公的脸色,而她向来豪放不羁,口头禅是“不怕官,最怕管”,非常痛恨受到管束,所以,尽管我父亲无车无房,却终能夺得他渴求的爱情锦标。

成家后的我父亲,不负我母亲的期望,给了她极大的自主自由,马家一直女权至上,由我母亲当家做主。若干年后她把我外婆外公接来同住,家里亦常出现伯婆(我外公的大嫂)、叔婆(我外公的弟妇)、姨婆(我外婆的妹妹)、太婆(我外公的后娘)等女性长辈,或借居数月,或暂住数年。我母亲来者不拒,既是因为“顾家”,也是贪图她们能够帮忙做家务,让她可以经常出门打麻将,会朋友。除此以外,我家也出现了其他男性成员,三个舅舅,或酗酒,或嗜赌,沉沦于现实泥泞,在麻烦与麻烦之间不断挣扎,我家成为他们在挣扎途中的浮木,抓住了,又放开;放开后,再抓住。总之是多年以来经常出入我家,亦给我家添了不少麻烦。

说句实在话,有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我是不解的,也不接受。明明是个简简单单的五口人家,住在五十平方米的房子里,不算太挤,但加上了一堆亲戚长辈,便已经不是一个“挤”字所能形容。外公外婆都抽烟,姐姐妹妹又日渐成长为少女,诸种的不方便、不安全、不舒适,成为我们为他的孝心而付出的代价。然而,我自己年岁越长,越能体会到我父亲的想法,慢慢领悟到在其决定背后原来隐藏着一种柔软而复杂的感情。他说过,“家辉,爱一个人,便也该爱他的亲人”,但这只是第一层的善良。不止的,我相信不止于此。我父亲是个父母双亡的少年孤儿啊,独自一人谋生于世,种种凄凉酸楚,岂足为外人道。娶了妻子,生了子女,为人夫,为人父,有了最亲近的家庭成员,这之于他,是何等的温暖。接纳更多的家人前来共居,谋生的担子确实越来越重,越来越辛苦,但当他半夜下班回家,瞄一眼房间和客厅的床上、沙发上、地板上的一张张甜睡的脸,不问可知,在疲惫以外,他必亦感到无比充实。终于,他有了一个确确切切的家,用当下的流行语来说便是,他必有强烈、充沛的“存在感”。

说句怪力乱神的话:我父亲背上有两颗痣,根据中国传统的说法,那是“劳碌命”,一辈子工作辛勤。少年的他长得瘦弱,一张长长的马脸,浓眉大眼高鼻,有几分营养不良的颓相。年纪越大,工作越重,反而越趋发福,脸圆了,腰肚圆得更厉害,但挺直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神仍然顶天立地地存在,两三天不刮胡须便有人误认他是洋人。他极少谈及家族事情。或因父母早亡,他来不及探问细节。偶尔喝了酒,他涨红着脸重复这样的说法:“家辉,你的爷爷的爷爷是英国人,本姓 Majeson,来中国娶了中国老婆,改姓马。所以,我看上去像洋人,你看上去也像洋人,因为我们的父系就是洋人。”

我没把这话当真,倒常跟朋友们胡吹其他的家族根源版本。其一,我家远祖本是罗马士兵,汉朝流落中国,有人问:“您尊姓大名?”他以为对方问他来自何方,答曰:“Roman ! Roman !”对方听不懂,误认他的意思是:“老马!老马!”

其二,我家远祖是鲜卑人,本名拓跋六郎,魏晋南北朝时是王室贵胄,“五胡乱华”就是我家远祖有份干的事情,后来落难了,来到南方,因比其他人更擅马术,得了“马王拓跋”之誉,慢慢简称为“马拓跋”,子子孙孙因此姓马。原先为什么叫作六郎?不为什么,只因我迷信,命书说“六”是我的吉祥数字,随口乱编故事,理所当然要用上它。

我写作许多年了,从杂文到小说,我一直想写我父亲的故事,但我是这么无力和无能。理由非常简单,对于父亲的故事,我知道的根本就不多。或该说是,我知道的非常非常的少,茫无头绪,难以找到足够的故事素材。我父亲是个寡言的男人,唯在喝得半醉的时候多谈几句旧事,但来来去去都是零碎的述说,说得最多的事情只有两件:一是前述的关于我家远祖的英国根源;另一便是曾有相士铁口直断他只有六十三岁阳寿。所以他在六十二岁半那年把手里的积蓄花光,而他今年已经八十二岁,依然健在。就这样而已。我心疼他生了个写了上百万字文章的儿子,却未能让儿子完整地、有头有尾地用笔头记下他走过的人生道路。对迷信文字力量如我的人来说,他是个没有故事的人,这让我无法接受。

最近半年算是有了新进展:我父亲开始用手机了。我跟他在手机屏幕上沟通,问候,请安,非常简单地闲话家常,多问了几句关乎祖父祖母的生平,亦对我和他的关系有了前所未有的拓展。譬如说,有一回,因为雇人修理计算机之事,我父亲摆了乌龙,我有点不高兴,传字对他说:“你这么做很不好,让我很为难。我明明说过别这么做,为何你仍要如此?”传出之后,心里不安,觉得说得太重。岂料,半小时后,手机传来他的回应:“sorry,以后不会了。”这一刹那,我几乎流泪,因为这一刻,仿佛我才是严苛的父亲,他是个受责的儿子,我们的关系彻底颠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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