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家书(名人家书典藏系列)9787570217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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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梁启超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70217090
出版时间2021-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8元
货号31388313
上书时间2024-11-0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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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梁启超(1873-1929),字卓如,号任公,又号饮冰室主人,中国近代目前有名的政治活动家、启蒙思想家、教育家、史学家和文学家,“戊戌变法”,清华国学院四大导师之一。他学术研究广泛,在文学、史学、哲学、经学、法学、伦理学、宗教学等领域,均有独到建树,以史学研究成就最为显著,是近现代历史上一位百科全书式的人物,堪称“中国知识分子人”。他在感时忧国、著书立说以开启民智的同时,还十分注重对下一代的培养,凭借丰富的人生阅历和深刻的认识,以潜移默化式的教育方法,将九个子女皆培养成为社会栋梁,堪称中国家庭教育的楷模。解玺璋,男,1953年生于北京,知名评论家、学者、文化批评家、近代史研究者。曾做过工人、记者、报纸主编,曾担任同心出版社副总编辑,著有《梁启超传》《一个人的阅读史》《喧嚣与寂寞》《中国妇女向后转》《雅俗》等作品。曾获多种全国及北京市文艺评论奖。
目录
上卷 梁氏家风
梁氏家风家教的奠基人——梁启超的祖父梁维清·3
君子之风——梁启超的父亲梁宝瑛·10
道兼中西:梁启超的家教观·14
梁启超治家格言·20
下卷 梁氏书信
父爱篇·29
1922年12月2日[与思顺书]·29
1923年1月7日[与思顺书]·30
1923年1月15日[与思顺书]·31
1923年1月21日[与思顺书]·31
1923年5月8日[与思顺书]·32
1923年5月17日[与思顺书]·34
1923年7月26日[与思顺书]·34
1923年7月26日[与思成书]·35
1923年8月1日[与思顺书]·35
1923年8月8日[与思顺书]·36
1923年8月22日[与思顺书]·36
1923年9月6日[与思顺书]·37
1923年11月5日[与思顺书]·37
1924年4月4日[与顺儿书]·39
1925年8月16日[与顺儿书]·39
1927年1月30日[与思顺书]·41
1927年2月6—16日[与孩子们书]·43
1927年6月14—15日[与孩子们书]·47
解读·50
治学篇·54
1912年10月13日[与娴儿书]·54
1912年10月24日[与娴儿书]·55
1912年11月9—10日[与娴儿书]·56
1912年11月13日[与娴儿书]·57
1912年11月20日[与娴儿书]·58
1912年12月1日[与娴儿书](节选)·58
1912年12月5日[与娴儿书]·59
1913年2月20日[与娴儿书]·60
1913年3月18日[与娴儿书]·61
1920年4月20日[与娴儿书]·62
1923年5月11日[与思顺书]·62
1923年5月[与思成书]·64
1925年7月10日[与孩子们书]·64
1927年2月6—16日[与孩子们书](节选)·68
1927年4月21日[与思永书]·69
1927年4月25日[与思永书]·71
1927年4月27日[与思永书]·72
1927年8月5日[与庄庄书]·74
1927年8月29日[与孩子们书]·74
解读·78
孝亲篇·84
1912年10月5日[与娴儿书]·84
1912年10月11日[与娴儿书]·85
1912年10月17日[与娴儿书]·86
1912年12月1日[与娴儿书]·86
1915年5月11日[与娴儿姊弟书]·90
1916年6月22日[与思成、思永书]·92
1923年5月18日[与思顺书]·92
1923年6月1日[与思顺书]·93
1925年9月3日[与顺儿书]·93
1925年9月13日[与思顺书]·95
1925年9月20—21日[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96
1925年9月29日[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98
1925年10月3日[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99
1925年10月4日[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102
1926年9月4日[与孩子们书]·103
解读·104
勇气篇·109
1912年10月29日[与娴儿书]·109
1912年11月1日[与娴儿书]·110
1915年8月23日[与思顺书]·112
1925年9月24日[与思顺书]·113
1926年2月18日[与孩子们书]·113
1927年4月28日[与庄庄书]·115
1927年5月5日[与孩子们书](节选)·116
1927年8月29日[与孩子们书](节选)·118
1928年5月13日[与顺儿书]·118
解读·120
处世篇·126
1912年12月20日[与娴儿书]·126
1912年12月22日[与娴儿书]·127
1912年12月27日[与娴儿书]·127
1913年1月25日[与娴儿书]·128
1913年2月10日[与娴儿书]·129
1916年10月11日[与娴儿书]·130
1926年6月5日[与顺儿书]·130
1927年1月27日[与孩子们书]·132
1927年3月21日[与孩子们书]·134
1928年6月23日[与思顺书]·136
1928年9月2日[与思顺书]·137
解读·139
交友篇·146
1925年5月9日[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146
1926年9月26日[与孩子们书]·147
1926年9月29日[与孩子们书]·148
1926年12月20日[与孩子们书]·150
1927年1月18—25日[与孩子们书]·152
解读·155
婚姻篇·158
1926年10月4日[与孩子们书]·158
1927年5月26日[与孩子们书]·159
1927年10月29日[与孩子们书]·161
1927年11月23日—12月5日[与孩子们书]·162
1927年12月12日[与孩子们书]·168
1927年12月18日[与思成书]·170
1928年4月26日[与思成、徽音书]·171
1928年5月5日[与思顺书]·174
1928年8月22日[与孩子们书]·174
解读·175
尽责篇·179
1913年4月29日[与娴儿书]·179
1919年12月2日[与娴儿书]·180
1925年11月9日[与孩子们书]·180
1926年9月14日[与孩子们书]·183
1926年10月19日[与孩子们书]·186
1927年1月2日[与孩子们书]·187
1927年1月26日[与孩子们书](节选)·190
1927年2月28日—3月1日[与孩子们书]·191
解读·193
知命篇·196
1916年1月2日[与娴儿书]·196
1916年2月8日[与娴儿书]·197
1916年3月18日[与娴儿书]·197
1916年3月20—21日[与娴儿书]·198
1923年7月26日[与思成书]·200
1925年12月27日[与思成书]·200
1926年1月5—7日[与思成书]·202
1926年2月9日[与孩子们书]·203
1926年3月10日[与孩子们书]·204
1926年6月11日[与思顺书]·205
1926年10月7日[与思顺书]·206
1926年10月14日[与孩子们书]·207
1926年12月10日[与思永书]·208
1927年3月9日[与孩子们书]·209
1927年5月13日[与顺儿书]·211
解读·212
自立篇·217
1912年11月12日[与娴儿书]·217
1912年11月24日[与娴儿书]·218
1912年12月5日[与娴儿书]·218
1913年1月12日[与娴儿书]·219
1916年2月8日[与娴儿书]·220
1916年10月11日[与娴儿书]·221
1921年7月22日[与娴儿书]·221
1926年2月27日[与孩子们书]·222
1928年5月4日[与思成书]·224
解读·225
健康篇·229
1913年1月15日[与娴儿书]·229
1913年1月17日[与娴儿书]·230
1913年1月23日[与娴儿书]·230
1913年2月4日[与娴儿书]·231
1927年3月30日[与孩子们书]·233
1927年4月2日[与顺儿书]·233
1927年4月19—20日[与孩子们书]·234
解读·236
理财篇·239
1912年12月[与娴儿书]·239
1912年12月18日[与娴儿书]·240
1915年4月15日[与娴儿书]·242
1920年7月20日[与娴儿书]·242
1923年2月24日[与思顺书]·243
1924年4月2日[与顺儿书]·244
1925年8月3日[与孩子们书]·245
1925年8月12日[与思顺书]·247
1927年5月4日[与顺儿书]·248
1927年10月31日—11月15日[与孩子们书]·249
1927年12月13日[与思顺书]·251
1928年4月28日[与思顺书]·253
解读·254
附录:·258
三十自述·258
我之为童子时·266
哀启·267
少年中国说·274
双涛阁日记(宣统二年庚戌日记)·281
梁启超在徐志摩和陆小曼婚礼上的训词·311
内容摘要
近些年来,梁启超的教子之道越来越为人们所关注。梁家子女在学业、事业上的成功,让人深思。本书精心挑选了梁启超和其子女之间的家书若干,按照不同主题,分为父爱篇、治学篇、孝亲篇等十二个篇章,并附上其他相关内容。在每篇的末尾,编者还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解读,分析其中所包含的梁启超对子女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等的建议、指导和潜移默化的熏陶。全书紧紧围绕教育这一主题编选成书,以作为今天的读者尤其是广大为人父母者学习和借鉴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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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开场白近些年来,梁启超的教子之道越来越为人们所关注。人们津津乐道的是,梁启超的教子之道太厉害了,他的九个子女中居然出了三个院士,而其他六个子女,也都在各自领域里表现得十分突出。
此话一点不假。他的长子梁思成、次子梁思永,1948年双双当选为当时的中央研究院院士;老儿子,他的“老白鼻”梁思礼,也于1993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院士。这就是人们所说的“一门三院士”。另外六个子女,长女梁思顺是梁启超的得力助手,中学、西学都很有造诣,在孝悌方面也是弟弟妹妹的典范。三子梁思忠三十年代初从美国西点军校毕业回国,加入国民革命军,很快升任十九路军炮兵上校。次女梁思庄最终毕业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一生致力于图书馆学和西文编目的教学和研究,是著名的图书馆学专家。四子梁思达入南开大学读经济学,毕业后以社会经济研究为志业,取得显著成绩。三女梁思懿1933年入燕京大学医学预备班,未毕业即投身学生运动,后从事农村妇女教育和工人运动,1941年赴美就读于南加州大学历史系,1949年回国,曾任山东省妇联主席、中国红十字总会国际联络部副部长。四女梁思宁在南开大学读书时,抗战爆发,她因此失学,后由三姐介绍,经上海到江苏,加入新四军,1941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成为革命队伍中的一员。五子梁思礼在美国获得工科博士学位,1949年和三姐全家一起回国,参加技术工作,后成为火箭专家,中国科学院院士。
梁家子女在学业、事业上的成功,确实让人羡慕。很多做父母的都想探究梁氏的教子之道,以为自己教育子女的借鉴,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为人父母者,几乎没有不想望子成龙的,而现在的父母则比以往任何时候的父母都更加渴望子女成才。为了子女成才,他们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
有一种说法,认为当今这个时代生存竞争演变得越来越残酷和激烈。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长大以后能进好学校,获得高学历,找个好工作,过上幸福生活,这些父母往往罄其所有和所能,为子女创造优越的学习条件,有花数百万甚至上千万购买学区房的;也有辞去工作,在学校附近租房,陪子女读书的。对于早教,很多父母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轻易放弃,他们车载人驮,带着一两岁、两三岁的孩子,奔波于各种兴趣班、学前班之间,孩子辛苦,家长也辛苦。中小学生更不轻松,课余及周末、周日的时间都被各种辅导班占据,根本得不到必要的休息和娱乐。这种情形已经成为中国教育的独特景观。
问题出在哪儿呢?梁氏教子之道似乎就是在这种情形之下进入公众视野的。人们希望从他的教子之道中找到答案,探求其中的奥秘。一般说来,历史上,凡名门世家,没有不重视家庭教育的。他们的子女,成才的概率很高,往往一大家子兄弟姐妹都是社会精英,其中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家教。这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非梁家所独有。像江苏无锡的钱家,著名国学大师钱穆、钱基博、钱钟书,著名科学家钱学森、钱伟长、钱永健(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都出自这一家。还有湖南湘乡的曾家,自曾国藩、曾国荃兄弟以降,出了很多政治家和学者,著名的就有曾纪泽(外交家)、曾纪鸿(数学家)、曾广钧(诗人)、曾宝荪(教育家)、曾约农(教育家)、曾昭抡(化学家)。再看江西义宁(今江西修水县)的陈氏家族,从陈宝箴、陈三立,到陈衡恪、陈寅恪,一门三代,人才辈出,全都名重一时。
深究起来,这些家族都有自己的家训和家教理念,而新会梁氏的家教,有哪些独到之处呢?我们知道,梁启超是举世公认的思想家、教育家,社会活动家,一代启蒙大师。他从青年时代就致力于国民的文明教化,改造国民性,“以开民智为第一义”。所谓开民智,说到底,就是要在民众中造就健全的人格。综合他的多次表述,所谓健全人格,至少应该包括以下这些内容:有远大的志向、有自省的能力、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学而不厌、勤于思考、善与朋友相处、有自制能力、热心公共事务、有冒险精神、自由独立、有爱国情怀等等。后来他作《新民说》,更把国民教育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认为:“苟有新民,何患无新制度、无新政府、无新国家?”他总结中国维新变法失败的历史教训:“吾国言新法数十年而效不见睹者,何也?则于新民之道未有留意焉者也。”也许有人会说,梁氏讲来讲去,说的都是国民教育,和他的家教有什么关系呢? 殊不知这正是梁氏家教的不同凡响之处。区别于历史上许多家族的教育理念,梁氏家教从一开始就高悬一人格精神至上的宏大目标。他把家教看作是国民教育的基础,他认为,自己的儿女都应该是人格健全,能为国家自觉承担责任的新式国民,而不仅仅是梁家的孝子贤孙,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这一点也不奇怪。在一个新旧社会转型的时代,梁启超的身上不可避免地兼有东西方两种思想文化的特质。一方面,他接受了来自西方的民族国家观念,尤为看重国民(公民)资格的养成,以为这是中国改变积贫积弱现状,得以进步、自强的先决条件;另一方面,他骨子里还是儒家思想,视家国为一体,既强调国家至上、民族至上,又很重视家风、家教在造就健全人格过程中的不可替代作用。特别是欧战之后,他的思想回归传统,对西方的个人本位和自由放任提出质疑,个人对于国家、民族应该负有的责任,更成为他所期许的健全人格不可缺少的内涵之一。他的这种家教理念,就比较集中地体现在他写给孩子们的家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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