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星星点灯沪上春歌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星星点灯沪上春歌

正版图书,可开发票,请放心购买。

14.18 4.7折 30 全新

库存3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吴洲星

出版社安徽少儿

ISBN9787570714087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0元

货号31971031

上书时间2024-07-04

淘书宝店

九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吴洲星,青年儿童文学作家。出版有长篇小说《碗灯》《宝桃的村庄》《红舞鞋》《沪上春歌》《香樟街》《居民楼里的时光》《等你回家》等作品。作品曾获中华优秀出版物奖、中宣部“优秀儿童文学出版工程”一等奖、中宣部“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百种优秀出版物”、年度“中国好书”(入围)、九歌现代少儿文学奖、冰心儿童文学新作奖、《儿童文学》金近奖等荣誉。

目录
目  录

一合唱班1
二萧老师13
三演 出24
四可怕的雨夜39
五断 指53
六欺 凌68
七典 当79
八搬 家91
九找工作109
十阿英先生120
十一卖 唱130
十二剥猪猡146
十三炮 声163
十四乞 丐179
十五消 息191
十六残 信202
十七爸爸有消息了216
十八绿太阳224

内容摘要
《沪上春歌》女孩蒋春歌生活在上海的弄堂里,父亲是一家报社的主编。作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由于长期得不到长辈们的关爱,春歌自卑而孤独,好朋友只有同学美凤和家里的车夫有根。而父亲的突然失踪,给她的生活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变化。春歌心底的秘密,姐姐的情书,薛叔叔的断指,妈妈的眼泪,石头娃娃,有根的故事,阿春的遭遇,神秘的残信……所有的故事都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那个春天的下午铺展开。

精彩内容
一合唱班我叫蒋春歌,出生在春天。我有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姐姐叫秋歌,因为出生在秋天;弟弟是腊月生的,所以爸爸妈妈给他起名叫冬歌。爸爸的朋友薛叔叔曾经开玩笑说,要是再有一个“夏歌”,就可以组成一扇四季的画屏了。
可是,我不希望这样。姐姐长得漂亮,成绩又好,爸爸妈妈都宠爱她。弟弟呢,就更不用说了,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子,是全家人的心头肉,尤其是对奶奶来说。奶奶和我们住在一起,可她眼里只有弟弟,她说只有弟弟才是蒋家的香火。连姐姐她都不怎么重视,更不用说我了。作为家里的第二个孩子,我既不像姐姐那样出众,又不像弟弟那样因为是男孩而得到大人的宠爱。姐姐和弟弟已经把全家人的爱都分去了,再没有多余的给我。有时,我甚至觉得自己是一个多余的人。更可怕的是,我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比习惯一件事情更可怕的了,它像一把沉重的枷锁,牢牢地嵌进我的身体,压着我,一直往下沉,往下沉……要是我有某种爱好或者特长,我会把时间花在这些事情上,也就不会觉得成长是一件让人绝望的事情了。可是我什么也不会,不知道该如何度过这漫长的时光。更多的时候,我像一个老太太一样盼望着天黑,又盼望着天明。我不知道自己这样期盼是为了什么,或许仅仅是为了等待,等待长大。可是长大后,会和现在有区别吗?
除了上学,再也没有能让我提得起兴致的事情了。
姐姐比我大两岁,我十四,她十六。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圣玛利亚女中念书。
圣玛利亚女中坐落在白利南路,原名圣玛利亚书院(St.Mary’sHall),成立于1881年,有着很悠久的历史。圣玛利亚女中只收女生,我们学校出过很多名媛,比如著名的宋氏三姐妹,还有一个红遍上海的女作家。不过在我念书的时候,她已经毕业了。后来她只身一人去了美国,在美国的时候她还写了文章回忆母校:“如果我能活到白发苍苍的老年,我将在炉边宁静的睡梦中寻找早年所熟悉的穿过绿色梅树林的小径。当然,那时候,今日年轻的梅树也必已进入愉快的晚年,伸出有力的臂膊遮蔽着纵横的小径。饱经风霜的古老钟楼仍将兀立在金色的阳光中,发出在我听来是如此熟悉的钟声……”爸爸妈妈希望我和姐姐能够成为淑女,尽管学费不菲,他们依然把我们送了进去。姐姐不负爸爸妈妈所望,她性格活泼,功课又好,而且还会拉手风琴,是乐器班的风琴手,老师和同学都喜欢她。
美凤不止一次地对我说:“小春,你和你姐姐一点也不像。”美凤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学校里唯一一个知道蒋秋歌是我姐姐的人。我知道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十四岁了,身体刚刚开始发育,从前的我又小又矮,可是那个时候我一点也不苦恼,因为我满怀希望地相信,等有一天我长大了,我的身体也会像姐姐那样变得修长美丽。我一直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后来,一夜之间,我好像忽然长高了。我战战兢兢地站到镜子前,端详着镜子里的自己,可我吃惊地发现镜子里的那个女孩一点都不漂亮,而且又高又瘦,像一只长脚鹭鸶。那天,我捧着脸哭了。我绝望地发现我再也不会有变得像姐姐那样美丽的一天了。
于是我愈加沉默。因为不太爱说话,在学校里我没有什么朋友,美凤是我唯一的朋友。美凤和我一般大,她是独生女,家里生活条件很好,她爸爸在南京路上的大世界附近开了一家点心店,对她很宠爱,这让我很羡慕。我把她当作最好的朋友,而且我知道她也把我当作最好的朋友,虽然她还有很多其他朋友。和美凤在一起,我总是很开心,我们总是一起分享那些小秘密,把悄悄话说给彼此听。有一回美凤对我说,她的爸爸妈妈曾在闲谈的时候说过等他们老了就把那家点心店留给她。这些话美凤是偷偷听到的,她把它当作秘密告诉了我。
春假结束后,回到学校的第一天,美凤一脸兴奋地告诉我:“小春,听说我们合唱班要来新老师了。”圣玛利亚女中有英文部、中文部和音乐部。音乐部招收的是正规的音乐生,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音乐班,分为乐器班、合唱班。每到节日,或者有身份显要的人来参观我们学校的时候,音乐班的学生就要去表演节目。我和姐姐虽然都是中文部的,但也都参加了音乐班。姐姐会拉手风琴,所以她被分在乐器班;我什么乐器也不会,只能去合唱班。美凤也和我一样在合唱班,可我知道她纯粹是为了好玩。
每天放学后我们都要到合唱班去练习。在圣玛利亚女中的西面有一片棕榈树,棕榈树丛里掩映着一幢长方形的灰色楼房,装饰着连绵的土黄色砖瓦。墙面上爬满了爬山虎,一到冬天就都枯萎了。楼的西北角有一座塔楼,我们的音乐班就设在塔楼上。塔楼很小,沿着楼梯上去,每一层都有一个班级,最上面的就是我们合唱班。
从前我们的合唱指挥是一个面容严峻的外国老太太,她总是一丝不苟地要我们一遍一遍地练习那些合唱的曲目,每天如此,我们都觉得乏味。谁知春假结束后,美凤一见到我就告诉我,我们的指挥要换人了。起初我还有些不相信,不过现在看起来似乎是真的。今天我一个人去塔楼,走进合唱班的时候,听见很多女孩子围在一起议论这件事,说从前教我们合唱的老太太在我们放春假的时候回国探亲去了,新的指挥今天就会来。
我不是很在意这些,对我来说,谁来当指挥都一样。我漠不关心地走到窗户边上,把胳膊支在窗台上看窗外的风景。今天美凤没有来,她的姥姥从北方来看她,一放学,她爸爸就把她接走了。
塔楼不是很高,不过因为教室是在最顶层,所以即使站在窗户边上,我也能够清楚地看到窗外一棵合欢树的树冠。合欢花已经开了,粉红色的花开在绿丛里,薄如红云。细密的花蕊像一把精巧的小扇子,轻轻地扇着凉风。风里飘散着淡淡的合欢花的香气,好闻极了。
美凤不在,我就孤单起来了。我一个人默默地站在窗户边上看外面的风景。合唱班里有五十多个女孩子,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说着话,声音很大,听上去让人有些不安。我把头探到窗户外边,听风吹过窗台。喧嚣像潮水一样退了下去,我能感受到外面是多么宁静的一个世界,可以听见风吹动合欢树叶的声音,哗哗哗,哗哗哗,像溪水在流动,温柔又动听。甚至,我还听到了一声鸟鸣,像清亮的水滴,嘀答一下,就落到我的心里去了。
我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地轻声哼唱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是心里压抑了太久,一直找不到释放的机会的缘故。就在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很轻松,有一种想唱歌的冲动,我就这样情不自禁地唱了起来。我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飞到那棵合欢的树梢上了,变成了一朵小小的合欢花,在细细的凉风中和其他花儿一起轻轻地摇摆着……我陶醉在自己的想象中,很久很久,直到感觉肩膀被轻轻地拍了一下,我才清醒过来,歌声也随即戛然而止。
我一回头,一屋子的人都在看我。我惊慌失措地回过神,这才注意到面前站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好看的年轻男子。一接触到他的目光我就仓皇地把头低下去。他的注视使我不敢正视他,可是我偷偷注意到他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衫,长衫的一角在我的眼里飘着。我猜他可能就是新来的老师。
因为他对我说:“该上课了。”女孩子们都善意地哄笑起来。
我的脸莫名地红起来,我低着头走过去,回到那群合唱的女孩子中间。过了许久,我心里的不安才渐渐缓释。
边上的一个女孩子告诉我原委后,我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就在我趴在窗台上陶醉其中的时候,我们的音乐老师进来了。他一进来,屋子里的女孩子立刻停止了说话,而我却浑然不知,依旧趴在窗台上忘情地哼着歌。
那个时候,我的耳朵里都是大自然的声音以及我自己哼出来的歌声,丝毫没察觉他就在我身后,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满屋子静悄悄的——只有我,一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女孩子却在那时陶醉地哼着歌。很多人都听见了,他当然也听见了。一想到此,退下去的热气又逼上来,把我的脸烧得很烫。
我低着头听他在那里说话,他的声音很好听,低低的男中音,像大提琴音。他话不多,只告诉我们他姓萧,是新来的音乐老师,希望能和我们好好相处。只有这简短的几句话,之后就没了。
然后训练就开始了。从前那个老太太给我们上课的时候,大家都懒懒散散的,声音疲软,似乎都打不起精神。可是那天合唱班的声音年轻而嘹亮,歌声里隐隐透着些喜悦,喜悦不仅仅从眉梢眼角处流露出来。
合唱训练结束后,我并没有急着回家,等到确定乐器班的人都走光了,我又独自在学校里溜达了一会儿,这才往校门口走去。我猜有根这会儿已经在了。果然,老远,我就看见有根和他的黄包车等在门口了。
有根是我们家的车夫,和韩妈是同乡。他很年轻,才二十多岁,不过不太爱说话,来我们家后,除了拉车,大多时候他都一个人待在小屋子里,一待就是半天,不知在干什么。
听韩妈说,有根的命很苦,爹妈都死了。我觉得我和有根同病相怜,虽然我有爸爸妈妈和奶奶,可我丝毫感受不到他们的爱。所以每次受了委屈,心里难过的时候我总喜欢去找有根,有根总会安慰我。和有根在一起,我的心情才会慢慢好起来。无论我问什么,有根都会回答,不过每逢我打听他家乡的事情时,有根都避而不谈。我始终都不知道其中的缘故。不过有一回有根破例和我说了,他告诉我他从前住在乡下,给别人打短工,后来爹妈死了才来到了上海。关于爹妈的事他没有多说,我猜想可能是病死的。有根到我们家快有一年了,可是那天说起往事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的眼睛湿润起来,他说自己没有把爹娘照顾好,把他们给害死了,说到这里他竟然拿拳头猛砸自己的脑袋。还有什么比自己打自己更痛苦的呢?看见有根这样,我心里懊悔不该提起他的伤心事。从那以后,我再也不问他从前家里的事情了。
有根是韩妈介绍来的。他一个人跑到上海找活做,什么活都没找到,吃了很多苦,直到有一天在街上遇见了韩妈。韩妈把他带到我们家来,想托爸爸给他找个活做。后来,有根就留下来给爸爸拉车了。爸爸有一辆私人黄包车,他每天都坐着黄包车去报馆。以前给爸爸拉车的是一个姓孙的车夫,不过韩妈说这个人有些滑头,因为有一次她去街上买菜的时候撞见这个人在用我们家的黄包车拉客人。韩妈对妈妈说了很多回,妈妈也没说什么,不过有根来了不久后,妈妈就把这个人辞退了。
刚开始拉车的时候,有根连路也不认识,妈妈有些不放心,可是看有根忠厚,又是韩妈推荐的,她也就同意了。好在有根很聪明,很快就把路摸熟了。现在他每天早上都送爸爸去报馆,晚上的时候再去接爸爸回家来。除了送爸爸上下班,有根的黄包车还要接送我们姐弟三个上下学;送妈妈去衣铺做旗袍,去影院看电影;送奶奶去戏院看戏。有时候有根还要送妈妈去看她的几个好姐妹,都是她的大学同学。妈妈也上过大学,可是自从嫁给爸爸后她就一心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再也没出去工作了。
“有根!”我跑过去,叫他,我从来都是直呼其名的。
“二小姐,你下学了。”有根站起来跺了跺脚,略有些腼腆地朝我笑笑,脸上的那个伤口已经结了疤。
春假前几天的一天夜里,有根接爸爸回家的路上把车给拉翻了。爸爸说是有一段路的路灯坏了,有根没看见地上的一块砖头,一脚踩上去,结果连人带车,结结实实摔了一跤。不幸的是边上恰好有一根电线杆,爸爸一头撞在上面,因此受了伤,脑袋流血了,胳膊也擦破了。
为了这事,妈妈生了好大的气,把有根严厉地数落了一顿,要不是爸爸说情,恐怕她都要把有根开除了。当然,我是不愿意的。
“有根,你还疼不疼?”我指指他的脸。
“不疼了,好了呢。”有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脸,笑笑,“二小姐快上来吧,我接你回家。”我爬上黄包车,明知故问:“姐姐呢?”“我已经把大小姐接回家了。”有根说。
说着,他掉转车头,慢慢地跑了起来。
那天的天气很好。上海的四月不同别地,虽然依旧是春天,可是气温已经转暖了。午后的阳光温暖地洒在头顶,也洒在我的毛衣上。毛衣是红色的,经太阳一晒,绒毛上就泛起了一层红光,毛茸茸的,像一团红色的蒲公英。路边有人在卖糖葫芦,稻草扎的棒子上插满了亮晶晶的糖葫芦,好看得像红珊瑚,鲜艳欲滴。有根拉着我飞快地往前跑,鲜艳的糖葫芦很快就从眼角里飘过去了。没过多久,我的视线里又闯入了一只彩色的风车,它在一个小男孩的手里呼呼地转动着。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了更多的风车,原来是有人推着自行车在路边卖风车。风车的架子装在自行车上,很高很高,我坐在黄包车上也要微微仰起头。风很大,吹得彩色风车全都转动起来,绚丽至极,让我不由想起小人书上哪吒的风火轮。可是我依旧不开心,想到就要回家了,我再也开心不起来了。
我和姐姐在同一所学校,原本是可以和姐姐一道回家的,有根也用不着来学校接两次。可是我宁愿每天迟一些回家,等有根先把姐姐接回去,再让他来接我。没人知道其中的缘故。是的,我自卑而又敏感,不想让别人知道蒋秋歌是我的姐姐,似乎姐姐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她的妹妹。在学校,她从来都不和我说一句话,就算是在路上偶然碰见了,她也只是装作不认识地用眼睛看看我。我知道我太不起眼了,不能给姐姐带来任何荣誉。我就像一只丑小鸭,相比之下,姐姐像是一只美丽的白天鹅。
圣玛利亚女中有太多的白天鹅,因为上海很多有钱、有地位的人家都把自己的孩子送到这所学校来。我认识的很多同学,她们的爸爸不是政府官员就是大老板。姐姐班上就有一个银行家的女儿,我们班上也有一个女同学,她的爸爸是开橡胶厂的,被人称作“橡胶大王”。因为她们的爸爸,她们头顶上像戴着一个美丽的光环,在圣玛利亚女中很引人注目。
姐姐也是其中一个,但是她的出众是因为她的聪明和美丽。姐姐像妈妈,长得美,样样都出色。我知道处在这些女孩子之间,姐姐骄傲的心一定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有我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妹妹。而出于莫名的自尊心,我也从来没告诉过别人蒋秋歌是我的姐姐,除了美凤。
我趴在黄包车上无所事事地看风景。街上很热闹,两边都是店铺,马路上跑着叮叮当当响的车。过马路的时候,一辆电车刚好从我们面前开过去,有根停了下来,恰巧停在一个旧货店的门口,我歪着头往里面看。旧货店是一间用铁皮盖起来的房子,铁皮上有斑驳的雨点的痕迹。从屋顶上伸出一块姜黄的椭圆形牌子,用像枝蔓一样卷曲的铸铁缠绕着,上面写着店名:恒大旧货。
旧货店里暗沉沉的,有一股特殊的清凉的气味。里面满坑满谷放置了许多东西,连门口也是:又小又浅的白陶咖啡杯,藤制的桌椅,银闪闪的餐具,黑沉沉的老式挂钟……等电车开过去了,我才听到从里面传出来一阵细细的音乐声。我的目光被一只留声机吸引了过去。留声机被放在角落里,黄铜色的,像一朵梦中开出的牵牛花,沙沙地唱着周璇的《花样的年华》:“花样的年华,月样的精神,冰雪样的聪明,美丽的生活……”周璇甜美的声音就这样在春天的午后,在一家旧货店阴凉的时光里一遍遍地响着……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