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一课/成长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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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课/成长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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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郑振铎

出版社四川文艺

ISBN9787541141935

出版时间2016-0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0元

货号3405646

上书时间2024-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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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郑振铎是“五四”以后著名的学者、文学史家和艺术史家,大概因为他在学术研究方面的成就太突出了,以致人们几乎忘了他还是一位杰出的作家,尤其是一位毫无愧色的散文名家。《最后一课》精选现代散文名家郑振铎的名篇佳作。本书以窥郑振铎先生的文学素养与爱国的情怀。

作者简介
郑振铎,1898年12月19日生于浙江温州,原籍福建长乐。我国现代杰出的作家、文学史家、艺术史家、文物考古学家和翻译家。
1919年参加五四运动并开始发表作品。笔名西谛、CT、郭源新等。五四运动爆发后,曾作为学生代表参加社会活动,并和瞿秋白等人创办《新社会》杂志。1920年11月,与沈雁冰、叶绍钧等人发起成立文学研究会,并主编文学研究会机关刊物《文学周刊》。1923年1月,接替沈雁冰主编《小说月报》,倡导写实主义的“为人生”的文学。大革命失败后,旅居巴黎。1929年回国。曾在生活书店主编《世界文库》。1932年,《插图本中国文学史》出版。抗战爆发后,参与发起“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创办《救亡日报》。和许广平等人组织“复社”,出版《鲁迅全集》、《联共党史》、《列宁文选》等。抗战胜利后,参与发起组织“中国民主促进会”,创办《民主周刊》。1949年以后,历任文物局局长、考古研究所所长、文化部副部长等职。

11958年10月17日,因飞机失事遇难,年仅50岁。
一生著述宏富,主要著作有《文学大纲》、《中国文学论集》、《中国俗文学史》、《插图本中国文学史》等。创作有小说集《家庭的故事》、《取火者的逮捕》、《桂公塘》,散文集《佝偻集》、《欧行日记》、《山中杂记》、《短剑集》、《困学集》、《海燕》等。

目录
万物有情
  蝴蝶的文学
  蝉与纺织娘
  苦鸦子
  海燕
  鹈鹕与鱼
  猫
  秋夜吟
  宴之趣
  月夜之话
且行且吟
  黄昏的观前街
  苏州赞歌
  石湖
  北平
  山中的历日
  塔山公园
  山市
  从清华园到宣化
  张家口
  大同
  云冈
  从丰镇到平地泉
故人故事
  访笺杂记
  我的邻居们
  最后一课
  烧书记
  售书记
  从“轧”米到“踏”米
  记黄小泉先生
  永在的温情——纪念鲁迅先生
  悼夏丐尊先生
  悼许地山先生
  忆六逸先生
  哭佩弦

内容摘要
 郑振铎是我国现代杰出的爱国主义者和社会活动家,又是著名作家、诗人、学者、文学评论家、文学史家、翻译家、艺术史家。他的散文题材广泛,生活中的所见所闻,都采撷成篇,风格各异;心灵中的一
缕思绪,凝于笔端,波澜顿生。而他的所见所闻所感
,又无不与大时代紧紧相连。因此,他的散文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与个性特征。
这本《最后一课》收入了《蝴蝶的文学》《蝉与纺织娘》《黄昏的观前街》《我的邻居们》等作品,供广大读者选读。

精彩内容
 蝉与纺织娘你如果有福气独自坐在窗内,静悄悄的没一个人来打扰你,一点钟,两点钟地过去,嘴里衔着一支烟
,躺在沙发上慢慢地喷着烟云,看它一白圈一白圈地升上,那么在这静境之内,你便可以听到那墙角阶前的鸣虫的奏乐。
那鸣虫的作响,真不是凡响;如果你曾听见过曼
杜令的低奏,你曾听见过一支洞箫在月下湖上独吹着
,你曾听见过红楼的重幔中透漏出的弦管声,你曾听见过流水淙淙由溪石间流过,或你曾倚在山阁上听着
飒飒的松风在足下拂过,那么,你便可以把那如何清幽的鸣虫之叫声想象到一二了。
虫之乐队,因季候的关系而颇有不同,夏天与秋令的虫声,便是截然的两样。蝉之声是高旷的,享乐的,带着自己满足之意的;它高高地栖在梧桐树或竹枝上,迎风而唱,那是生之歌——生之盛年之歌,那是结婚曲,那是中世纪武士美人的大宴时的行吟诗人之歌。无论听了那叽——叽——的曼长声,或叽格——叽格——的较短声,都可同样地受到一种轻快的美感。秋虫的鸣声最复杂。但无论纺织娘的咭嘎,蟋蟀
的唧唧,金铃子之丁零,还有无数不可名状的秋虫之鸣声,其声调之凄抑却都是一样的,它们唱的是秋之歌,是暮年之歌,是薤露之曲。它们的歌声,是如秋风之扫落叶,怨妇之奏琵琶,孤峭而幽奇,清远而凄迷,低回而愁肠百结。你如果是一个孤客,独宿于荒郊逆旅,一盏荧荧的油灯,对着一张板床,一张木桌,一二张硬板凳,再一听见四壁唧唧知知的虫声间作,那你今夜便不用再想稳稳地安睡了,什么愁情,乡思,以及人生之悲感,都会一串一串地从根儿勾引出来,在你心上翻来覆去,如白老鼠在戏笼中走轮盘一
般,一上去便不用想下来憩息。如果你不是一个客人,你有家庭,你有很好的太太,你并没有什么闹愁胡想,那么,在你太太已睡之后,你想在书房中静静地写些东西时,这唧唧的秋虫之声却也会无端地窜入你的心里,翻掘起你向不曾有过的一种凄感呢。如果那一夜是一个月夜,天井里统是银白色,枯秃的树影,一根一条地很清朗地印在地上,那么你的感触将更深了。那也许就是所谓悲秋。
秋虫之声,大都在蝉之夏曲已告终之后出现,那正与气候之寒暖相应。但我却有一次奇异的经验;在无数的纺织娘之鸣声已来了之后,却又听得满耳的蝉声。我想我们的读者中有这种经验的人是必不多的。
我在山中,每天听见的只有蝉声,鸟声还比不上。那时天气是很热,即在山上,也觉得并不凉爽。正午的时候,躺在廊前的藤榻上,要求一点的凉风,却见满山的竹树梢头,一动也不动,看看足底下的花草,也都静静地站着,如老僧入了定似的。风扇之类既得不到,只好不断地用手巾来拭汗,不断地摇挥那纸扇了。在这时候,往往有几缕的蝉声在槛外鸣奏着。
闭了目,静静地听了它们在忽高忽低,忽断忽续,此唱彼和,仿佛是一大阵绝清幽的乐队在那里奏着绝清幽的曲子,炎热似乎也减少了,然后,朦胧地睡去了,什么都不觉得。良久,良久,清梦醒来时,却又是满耳的蝉声。山中的蝉真多!绝早的清晨,老妈子们和小孩子们常去抱着竹竿乱摇一阵,而一只二只的蝉便要跟随了朝露而落到地上了。每一个早晨,在我们滴翠轩的左近,至少是百只以上之蝉是这样地被捉。
但蝉声却并不减少。
常常的,一只蝉两只蝉,叽的一声,飞入房内,如平时我们所见的青油虫及灯蛾之飞人一样。这也是必定被人所捉的。有一天,见有什么东西在槛外倒水的铅斗中咯笃咯笃地作响,俯身到槛外一看,却又是一只蝉,这当然又是一个俘虏了。还有好几次,在山脊上走时,忽见矮林丛中有什么东西在动,拨开林丛一看,却也是一只蝉。它是被竹枝竹叶挡阻住了不能飞去。我把它拾在手中。同行的心南先生说,“这有什么稀奇,放走了它吧。要多少还怕没有!”我便顺手把它向风中一送,它悠悠扬扬地飞去很远很远,渐渐地不见了。我想不到这只蝉就在刚才是地上拾了来的那一只!P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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