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文正版全新品平装129.80】《神话与现实:1975年西贡大捷(修订版)》
指文出品:从福隆到西贡,1975年春季攻势纪实,解密南越国军的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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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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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一剑文化
出版社 中国长安出版社
ISBN 9787510709050
出版时间 2019-07
版次 2
印数 1千册
装帧 平装
开本 16开
纸张 胶版纸
页数 400页
字数 380千字
定价 129.8元
货号 1498
上书时间 2019-08-13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全新品相,原装覆膜
商品描述
内容简介 本书是有关1974—1975年越南南方战事的历史读物。越南人民军出乎意料地发起春季攻势。从福隆失守,再到邦美蜀陷落,整个南方形势逆转,西贡终易手。作者通过查阅战争双方资料,包括越南语文献,较为详细地梳理了1974年的7号公路战役、上德会战到1975年西贡易手之间的经过,从军事角分析南越为何会败得如此迅速。 编辑推荐 通过参考战争双方资料,尤其是对越南语资料的查阅,补充了一些重要战史细节,从军事角度较为详细地讲述了南越失败的过程。 作者简介 一剑文化创作团队由众多历史、战史类作者组成,从事创作及编译工作,致力于对军事文化的研究,擅长二战及现代战争领域。 目录 第一章 美国人走了,战争还在继续 这是停火吗? 河内的决定 阮文绍的窘境 第二章 血透1974 大战7号公路 战上德 K18战役 血肉磨坊 第三章 丧钟敲响 福隆?福隆! 初战得手 大战告捷 丧钟长鸣 第四章 别了,邦美蜀 危机四伏 目标邦美蜀 误判 犹豫不决 揭开序幕 一个伟大的胜利 陷落 第五章 致命的决定 传达命令 覆灭 暂缓攻打西贡 第六章 血泪之路 撤退 形势发展得太快了 向沿海进军 第七章 大崩溃 突破口选择的争执 风暴来临 致命的一击 崩溃前兆 顺化陷落 岘港之灾 第八章 藩朗的抵抗 稳住藩朗! 力图振作 扭转局面的尝试 危险将至 首战藩朗 阮友安来了! 藩朗大捷 第九章 壮哉!春禄! 全面进攻 大叻闹剧 陈光魁挽救了西宁市 一个雄心勃勃的计划 血火春禄 巧妙布阵赢胜利 第十章 胡志明战役 历史性的胡志明战役 苦战突破 西贡陷落 参考文献 附录 前言 在长达20年的越南战争中,美越之间的战役存在争论最多的是溪山战役,围绕这个战役,双方的评价迥然不同。不过,溪山战役比起如迷雾一般的1975年春季大捷来说,是小巫见大巫。从邦美蜀开始到西贡沦陷,短短55天的时间里,苦战20年的南越国军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被越南人民军打垮?要知道,美国撤离越南南方时给南越国军留下了价值几十亿美元的武器装备,使南越国军一跃成为东南亚诸国最强大的武装力量。可为何如此强大的武装力量却在美军撤离后仅仅撑了不到2年就迅速瓦解了?仅仅是因为无能,还是另有隐情?在世人(包括许多美国人)眼里,南越国军形同废物,不堪一击。可笔者研究了越南人民军和南越国军方面的资料后却发现并非如此:至少南越国军有过1972年的广治辉煌胜利,也有1973年旱季反攻的局部胜利,更有1974年的7号公路防御战胜利,即便是在战败的上德—农山战役中南越国军的精锐部队——伞兵师团也给在溪山取得极大荣耀的越南人民军大王牌——第304步兵师以沉重的打击,甚至给对方造成不少于溪山战役的战死人数。从这些战役、战斗中都可以看出南越国军的精锐部队有着强悍的战斗力和顽强的斗志。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南越国军在1975年败得又是如此干脆而毫无还手的余地呢?这个问题成了美国越战历史学家长期热衷的研究课题。2012年3月,美国历史学家乔治·维特(George Veith)将军 参考南北双方各种战史、回忆录和口述资料,写了《黑色四月:南越垮台 ,1973—1975》( Black April: The Fall of South Vietnam, 1973-75 )。这本书可以说是对1975年战事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笔者在2012年读及此书时也认为这是一本很棒的关于1975年战事的书籍。可是,随着搜集的南北越两方面资料日渐增多,笔者发现维特将军或许是因为越南语不太精通的缘故,在参考许多南北越双方的书籍时无意间漏掉了许多重要细节,甚至还出现把越南语中的装甲车误译为装甲运兵车的失误,这无形中给《黑色四月》这部著作带来了部分瑕疵。此外,维特将军的视线只放在了1975年的55天决战上,并没有仔细研究过1974年的7号公路战役和上德会战,而这两场会战给越军造成的损失都超过了1975年的春禄战役,同样也反映了南越国军的实际战斗能力,这些都是不应该的“遗漏”。因此,笔者会在本书中补充描述越军战史和南越国军诸将领在1975年各次战役中被维特将军“遗漏”的部分。不仅如此,作者还将往前延伸,对1974年的两次大会战进行详细描述,主要从军事角度诠释南越为何会倒台得如此迅速而彻底。 文摘 1973年1月27日,对印度支那来说是继1954年7月20日又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经历了1972年至1973年度越军凶猛的战略进攻后,印度支那看到了和平的曙光。这一天,越南民主共和国、越南南方民族解放阵线、美国和越南共和国在法国巴黎签署了《关于在越南结束战争、恢复和平的协定》,简称《巴黎和平协约》。 1月28日凌晨04点15分,美国远征军的新闻发言人J.B.博福斯少校进行了美军在越南的第2950次军事简报,他以抑扬顿挫的音调宣布:“美国在越南的一切军事行动将在今天早晨8点结束”。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尼克松总统也发表了电视讲话,宣读《巴黎和平协约》有关停火的条款,并声称这一天是“高尚的和平日”。讽刺的是,在越南西贡市不远处,试图在停火生效期到来时采访前线的美国《巴尔的摩日报》记者们听到尼克松总统读到“这是一个新时期”的时候,越南共和国空军一架轰炸机恰巧临空,一枚炸弹落下,在距记者们不到百米之处爆炸,把他们吓得够呛。惊魂未定的记者们一边咒骂这架轰炸机,一边面面相觑:这哪里是和平,分明还是战争! 当然,和平的迹象还是偶有发生。在广治前线,南越国军和越军进行了一整夜的大规模炮战,直到1月28日08点00分双方才渐渐停止射击。接着,南北越双方几名士兵从掩体里站出来,互相朝对方挥了挥手以示友好。在西贡附近,双方士兵早在1月28日07点45分就暂停了射击,南越方面军官挥手允许附近的平民赶来把一些战死的越军尸体掩埋(通常,南越国军都会让对方战士的尸体暴露一些时间,以震慑那些“胆敢”参加“越共”的平民)。可,这种情景毕竟是少数。因为,当《巴黎和平协约》中的停火生效期到来时,只有美国遵守了停火协定。 这是停火吗? 对《巴黎和平协约》的签署,南北两越最初的反应截然不同。北越方面,虽然对和平的到来将信将疑,但大部分地区(B5战场除外)还是愿意遵守协约。不过,越军钻了协约的一个空子,那就是停火期是1月28日08点00分,利用夜幕的掩护,越军在全线不惜代价地投入重兵,从1月28日凌晨01点00分到08点00分抢占了许多乡村,取得了停火时对己有利的控制线。而阮文绍吃了这个哑巴亏,自然不会甘心。哪有你钻空子搞夜袭,然后停火期到了就不允许我军反击、继而把这些新控制区变成既定事实控制区的“道理”?于是,在协定停火期到来时,南越国军全体部队接到的联合参谋本部的命令依然是“原地整装,准备发动新的攻击”。不久,南越国军就在西宁省对越军控制区展开了攻击。西宁省的战火很快又蔓延到南越全境(越军战史称此为蚕食和反扑)。对南越国军的战斗,美军顾问团在报告中也坦承:“无论停战与否,战斗仍像以前一样进行。”“在每天两次大空袭的支援下,共和国国军已经把北越人和越共往回赶。”“停火3天内,共和国国军出动的战机架次,比他们在前6个月出动的总数还多。”虽然破坏和平协约的绝大部分进攻行动是南越国军先挑起的,但越门港战斗却是越军主动破坏《巴黎和平协约》的反击战斗。可以说,这次战斗揭示了这样一个事实:南北两越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遵守《巴黎和平协约》的停火条款。 1月27日夜,趁着距《巴黎和平协约》生效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南越海军陆战师团为了打通往东河反攻的跳板,对越门河展开反击。23点00分,利用退潮的工夫,南越海军陆战师团以1个旅团的兵力,采取突然袭击,很快冲进了越门港附近地区。越军警惕性不佳,被对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1月28日07点00分,也就是和平协约生效期到来前,越军第325步兵师第101步兵团在5辆T-34-85坦克掩护下,组织第一次反击,但没有成功。接着,越军B5战场(9号公路—北广治阵线)司令部不顾《巴黎和平协约》已经生效,相继把越军第320B步兵师48步兵团1营、第271步兵团7营、越门38营、第64B步兵团8营、第27步兵团1营调往战场,连续实施反突击。1月29日凌晨01点00分,越军越门38营首先展开反击,结果被南越海军陆战队顽强顶回。首战失利后,第64步兵团8营1个连投入战斗,勉强夺回越门港南面600米处的4号高地。接着,第48B步兵团1营、第271步兵团7营、第27步兵团1营相继组织攻击,却丝毫打不动对手。是可忍,孰不可忍?1972年9月丢了广治市并在后汉河防御作战中吃尽了南越国军头号精锐——海军陆战师团和伞兵师团的苦头的越军,决心不惜一切代价把冲到越门港的南越海军陆战师团1个旅团击退。为此,B5战场司令员陈贵海中将、政委双豪中将命令战场副司令员高文庆、战场副政委黄明治和段奎组成(广治省)平原地区指挥部,三人分别担任指挥长、政委和参谋长,统一指挥各个参战部队,“务歼入侵之敌”。为了给平原地区指挥部增加兵力,B5战场司令部还专门调来了越军第304A步兵师24团和1个T-54坦克连,并且命令越军第304A步兵师第66步兵团在永光展开,做预备队。 1月30日12点00分,平原地区指挥部以第101步兵团1营、第48步兵团2个连、海军K5特工队为第一梯队,以第64步兵团、第24步兵团6营、第101步兵团2营为第二梯队,以第101步兵团3营、第24步兵团、越门38营和第271步兵团7营担负迂回任务,对南越国军实施5路反突击。一开始,越军的战斗协同出了问题,5路进攻部队没能相互协调进攻时间,导致初战受挫。调整部署后,段奎大校亲临前线,把2个坦克连配属给5路方向,集中兵力突击越门港南面的南越海军陆战队侧翼。进攻前,越军的战役炮兵和反坦克炮兵群对南越海军陆战师团阵地实施绵密的火力突击,然后让75毫米无后坐力炮、85毫米加农炮和B72反坦克导弹(即AT-3萨格尔反坦克导弹)分队尽可能靠上去,支援步兵冲击,打击对方的坦克装甲车。 1月31日08点30分,越军5路大军同时进攻。不过,他们的情报似乎不够灵通:早在1月30日越军冲击失败时,南越海军陆战师团师团长裴世兰少将就已经判明夺回越门港无望,向部队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因此,越军的进攻只重创了南越海军陆战队部分兵力,对方参战的主力还是安全撤了下来(南越国军统计死伤60人,被俘100人,被击毁或打坏6辆M48坦克、5辆M113装甲运兵车和1辆M41轻型坦克)。 尽管没有夺回越门港,可南越国军的全线反击战斗还是取得了相当多的战果。按照南越国军的说法,他们在1973年2月到6月以前基本收复了1973年1月28日凌晨1点到8点被“窃取”的地盘。北越方面的战史也证实了南越方面的说法: 1973年,在整个越南南方,敌人又增加了500个屯哨,夺取了70个乡、740个村、65万人口。具体是,第5军区的敌人新修了200个屯哨,挤占45个乡、320个村、25万人;在第8军区,敌人新修了近300个屯哨,挤占24个乡、120个村、10万人;在第6和第7军区,敌人挤占了300多个村、30万人。 在部分地区,越军在战斗中还蒙受了比较大的损失。比如治天军区(代号B4阵线)的第5、第6、第271步兵团,以及军区的省、县地方部队就在1973年1月到8月伤亡了2811名指战员,其中885人牺牲。 1 不过,南越国军也在进攻战斗中蒙受了不小的损失。根据越南共和国联合参谋本部统计,南越国军在1973年1月28日到4月30日,在全国范围内共战死6600人。 战争的继续给越南南方平民也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很多人表示《巴黎和平协约》签署与否已无关紧要,战争依旧在继续并已经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在湄公河三角洲接受美国记者采访的一位年轻的越南寡妇就很无奈地道出了战火下生活的艰辛:“请你理解,我们这里白天是政府军控制,晚上就变成了共产党的天下,我们的生活太难了。”在双方激烈争夺的查玛村,一位老人也道出越南南方人民对《巴黎和平协约》的失望:“查玛村人民并不理解《巴黎和平协约》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根本不去想那个协议。协议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变化,他们仍然每天感受着战争带来的恐怖。唯一使他们感到真实的,是他们每天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存而艰难地努力着。” 当然,还有比这些平民更不幸的人,那就是南越国军官兵的家属们。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巴黎和平协约》签署后,在越南共和国西宁省小区指挥大楼前,总有南越国军的军嫂在门口徘徊,手里拿着照片和政府寄给家里的失踪人员通知书,到小区询问自己亲人的状况:究竟是战死沙场,还是被俘了?活要有个口信,死也要见到尸体吧。让这些可怜的女人失望的是,南越国军方也没办法核实她们失踪的丈夫的下落。一切只有等双方交换战俘后才能水落石出。 根据《巴黎和平协约》的条款,交战双方必须在协定签署后60天内交换全部战俘。1973年底,双方进行战俘交换,北越交还了128名美军战俘和5426名南越国军战俘,联军方面交还了26492名越军战俘。可对于这次战俘交换行动,双方都感到很不满。越军方面认为,1959年到1973年被俘的部队指战员和地方干部、乡村游击队员多达20万,对方却只交还这么点战俘,剩下的绝大部分被俘指战员或地方干部和乡村游击队员很可能都被对方虐杀了。南越方面也表示了极大的不满,从1959年到1973年南越国军被俘的各种武装人员数目也超过了10万人,却只有这么点被交还,显然绝大部分被俘人员也“人间蒸发”了。 双方的争议和相互攻击并不仅限于战俘交换。《巴黎和平协约》签署后,南北两越在巴黎和西贡都举行了全面谈判,双方是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在巴黎,两越代表团一连进行了8轮会谈,焦点是如何真正实现越南南方的民主与和平,以及保证越南劳动党在南方的政治权利。南越方面表示,北越撤军是南方恢复民主与和平的唯一前提条件,只有在这种情况下,越南南方才会成立包括越南劳动党在内的各个党派,组织全国政治协商会议,进行公平自由的总统和议会选举。北越的要求是现在《巴黎和平协约》已经签署,南越方面应该按条款办事,拿出最大诚意,马上成立全国协商委员会,交换战俘和政治犯,划定军事分界线。针对南越方面提出的撤军和选举说法,北越方面不屑一顾。河内方面驳斥西贡说,目前战争还没有结束,“西贡当局统治下的人民并没有获得民主和自由,反对派仍受到西贡当局的迫害和威胁,在这种条件下举行选举简直就是胡闹,只会让阮文绍独裁政权合法化”。 在西贡搞的四方联合军事委员会同样没有对任何政治和解做出贡献,双方除了在监督美国撤军和交换战俘上达成一致外,其他任何大小事情都是争吵不休。也就是说双方根本就不想和解,越南南方究竟归谁统治的问题《巴黎和平协约》并没有解决,该协议解决的只是美军的撤离问题。 1973年3月29日,也就是《巴黎和平协约》签署后的第60天,最后一批驻越美军开始撤离。离开前夜,在新山一机场的美国远征军总部里,留守的美军进行了最后的狂欢,大家喝得酩酊大醉。他们很清楚,自己即将执行的任务不是继续上战场拼杀,而是关掉美国在越南的战争机器,撤军回国。 当天下午,美国远征军总部前院举行了一个小小的撤军仪式,一位将领以简短有力的口吻宣布:“从今天起,美国驻越部队停止一切军事活动。我们的使命宣告结束。”在美国驻越南共和国大使邦克和最后一任美国远征军总司令韦安德上将(Weyand,在1968年新春总攻击期间任美国陆军第2野战军司令官,是美国远征军中仅次于艾布拉姆斯的名将)把飘扬了13年的军旗降了下来,卷起带回国。撤军仪式结束后不久,美军陆续离开新山一机场。讽刺的是,就在美军撤离的同时,曾在美国远征军总部工作的南越雇员显示出他们的“劣根性”,大肆洗劫美国远征军总部大楼,把电扇、台灯、桌椅等一切可用可卖(拿到西贡旧货市场倒卖)的东西拆了搬走,拿不走拆不动的东西,就“带着对战争的最后一丝激情”给统统砸了。不到15分钟时间,干净整洁的美国远征军总部就在一片狼藉中结束了它的使命。一位美国记者无不感慨地评论道:“美国人一直以为他们的科学技术和财富拯救了这个国家(指越南共和国),可这个国家的人却绝不做此想。差不多在美国人还没动身之前,他们就开始动手乱砸了。” 18点00分,美国空军的一架C-141运输机满载着最后一批留守的美军撤离了南越,消失在远处的夕阳中。美军终于告别自1962年(“绿色贝雷帽”介入)以来奋战了11年的东南亚大地,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美国人拍拍屁股走了,可南北越之间的续战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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