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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与形式【预售25.2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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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格奥尔格·卢卡奇

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ISBN9787511747792

出版时间2025-01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98元

上书时间2024-12-18

中央编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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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卢卡奇早期最重要的成名作!
西方文化哲学的经典学术著作。
20世纪文艺理论思想和美学理论的重要著作。

《心灵与形式》是卢卡奇早期最重要的成名作,是西方文化哲学的经典学术名著之一。该著作主要由11篇随笔组成。《心灵与形式》是20世纪文艺理论思想和美学理论的重要文献,反映青年卢卡奇在走向马克思主义之前的思想观点和方法论。这部著作深受康德主义和黑格尔思想影响,也受到狄尔泰人生哲学的影响,不过卢卡奇的研究坚持了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思想。嗣后,卢卡奇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继续发展了这些思想,创立了自己完整的哲学、美学和文艺思想体系。

作者简介
格奥尔格·卢卡奇(Gyrgy Lukács,1885—1971),匈牙利著名的哲学家、文学批评家和共产主义运动的领导者,20世纪西方最负盛名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家之一,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和奠基人。他的思想对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哲学等多个领域产生了深远影响。主要著作有《历史与阶级意识》《审美特性》《社会存在的存在论》等。
译者简介
王宽相,德语翻译家、编辑。1964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今北京外国语大学)德语系,
历任中央广播事业局、中国外文局《今日中国》杂志社翻译、编辑,直至退休。1989年获得外文局翻译作品一等奖;2011年荣获资深翻译家称号。编著有《英汉电视电声词汇》(1980)、《英汉电视、录像辞典》(1983)、《游遍德国一本通》(2008)等;译著有《世界电影史》第二卷(1981)、《色度学与彩色电视》(1985)、《耶稣在印度》(1987)等。

目录

关于随笔的形式与本质
——致莱奥·波佩尔的一封信1
柏拉图主义、诗歌与形式
——论鲁道夫·卡斯纳32
形式面对生活的破碎
——论索伦·克尔凯郭尔与雷吉娜·奥尔森48
论浪漫主义的人生哲学
——兼论诺瓦利斯72
市民生活方式与为艺术而艺术
——论特奥多尔·施托姆94
新的孤独及其抒情诗
——论斯特凡·格奥尔格134
渴望与形式
——论查尔斯路易斯·菲利普155
瞬间与诸形式
——论里夏德·贝尔霍夫曼181
丰富内涵、混乱与形式
——一段关于劳伦斯·斯特恩的对话208
悲剧的形而上学
——论保罗·恩斯特256
论精神上的贫乏
——一段对话与一封书信295
威廉·狄尔泰317
利奥波德·齐格勒320
犹太神秘主义324
学校里的艺术教育327
对两本书的评论332

【附录】
格奥尔格·卢卡奇的著作:《心灵与形式》335

译者说明
《心灵与形式》是卢卡奇早期最重要的成名作,是西方文化哲学的经典学术名著之一。该著作主要由11篇随笔组成。《心灵与形式》是20世纪文艺理论思想和美学理论的重要文献,反映青年卢卡奇在走向马克思主义之前的思想观点和方法论。因此,这部著作深受康德主义和黑格尔思想影响,也受到狄尔泰人生哲学的影响,不过他的研究坚持了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思想。嗣后,他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继续发展了这些思想,创立了自己完整的哲学、美学和文艺思想体系。
卢卡奇年轻时积极进取,获得了广博的知识面,先后取得了经济与政治科学博士以及哲学博士学位。在大学学习期间,他热心参与社会活动与剧团活动,成为社会主义知识圈的一员。那个时期,他的思想深受现实主义与反实证主义的熏陶。之后,在德国生活的很长时间里,他又受到新康德主义的影响。他在出版《心灵与形式》一书的时候还不足25岁,却能鼓起勇气用哲学的眼光来审视欧洲文学巨匠的作品。
19世纪末,自由资本主义在英、法、美、德等主要先进国家逐步向垄断资本主义转变,到20世纪初,其社会问题和内部矛盾以及国与国之间的争斗都达到十分严重尖锐的程度。资本主义世界的各种邪恶、否定人性的异化现象和全面危机更加明显地显露出来。面对这种现实,卢卡奇逐渐形成了从1910年起一段较长时期思想和创作的显著特点。这是卢卡奇思想发展的第一个时期,是以戏剧问题为主的客观性时期。
卢卡奇思想发展的第二个时期是一个接受更多思想影响、渐趋复杂、以随笔为中心的主观性时期。在这一段时期(大约从1908年至1911年)里,卢卡奇大部分时间在德国生活。他主要研究了德国古典哲学大师康德、费希特、谢林、黑格尔的著作,又研究了在现代德国哲学中享有盛名的新康德主义海得尔贝格(或称西南德,或巴登)学派主要代表人物文德尔班、李凯尔特、拉斯克的哲学以及胡塞尔的现象学方法论,并接受了他们的某些观点。
对此,卢卡奇曾说过:“新康德主义关于意识内在性的学说非常适合我当时的阶级地位和世界观。我甚至没有对它进行任何批判的检验,就毫无抵抗地把它接受下来,作为提出每一个认识论问题的出发点。虽然我总是对极端主观的唯心主义怀有疑虑(既怀疑新康德主义的马堡学派,也怀疑马赫主义),因为我不能理解,怎么能把现实的问题简单地当作内在的意识范畴,然而,这没有导致唯物主义的结论,而是反而使我接近那些想以非理性主义和相对主义方式,甚至是以神秘主义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哲学派别(文德尔班、李凯尔特、席美尔、狄尔泰)。”
卢卡奇的表述说明,新康德主义的某些观点对他产生了重大影响。他认为,他这一时期的基本特点是,与印象主义相反,以追求一种具体思想和理念的名义,创造一种充满歌德观念的哲学,即“无情的知性就是理性”。在匈牙利的抒情诗中,奥第的经历为这种无情提供了一个绝好的例证。当时,许多思想家把寻求精神上的绝对之物作为人类生活的唯一意义。在此背景之下,卢卡奇结识了奥地利散文家和文化哲学家R卡斯纳(1873—1959)。卡斯纳推崇扫罗的描述,促使卢卡奇阅读神秘主义者(苏索、伯梅、M埃克哈特、普洛提诺)的著作。受到卡斯纳的激励,卢卡奇还发现了克尔凯郭尔,并对他产生了浓厚兴趣。
1908年5月,卢卡奇携同好友到意大利的佛罗伦萨游历。14—17世纪时,佛罗伦萨曾被称作欧洲的“文艺复兴摇篮”。这里产生过文艺复兴的“三颗巨星”——新时代的第一位伟大诗人但丁、诗圣彼特拉克、人文主义伟大作家薄伽丘;文艺复兴艺坛三杰——“旷世奇才”达·芬奇、“画圣”拉斐尔和艺术大师米开朗基罗;以及“欧洲绘画之父”乔托。这里还有乌菲齐画廊、比蒂宫、乔托钟楼等。佛罗伦萨之行使卢卡奇熟悉了文艺复兴时期的思想、文化和艺术,从而在很大程度上激发了他深入研究艺术和美学的意愿。这是他最伟大的经历之一。
不过,从这一段时期他所感兴趣的人物的思想观点来看,卢卡奇开始更多地受到唯心主义的影响,从卡斯纳那里接受一种有道德色彩的柏拉图主义。他的好友波佩尔1909年曾认为他是一位真正的柏拉图主义者,说他追求稳定的道德原理,也在艺术中追求道德是如何成为可能的。匈牙利卢卡奇著名研究家赫尔曼·伊斯特万也用“新柏拉图式的随笔”来说明卢卡奇这一时期的思想倾向。
1908—1910年间,卢卡奇写了11篇随笔,先后发表在《西方》杂志上,1910年用随笔集《心灵与形式》这一书名由布达佩斯弗兰克林·塔苏拉出版社出版,1911年11月底又由柏林埃贡·弗莱舍尔出版社出了德文版。这部著作写于西方社会开始发生严重危机和动荡之时,反映出那个社会无法克服的尖锐、复杂的矛盾,预言着大的灾难即将来临。《心灵与形式》这部著作就是具体、深入地探讨和论述这一问题的。
卢卡奇主要从新柏拉图主义中,也从新康德派的观点中吸取了不少东西,从而相信在一定程度上有一个超感觉的存在,这个存在就是“Seele”(一般译为“灵魂”,就卢卡奇使用这个词的含义而言,译为“心灵”似更准确些)。另一方面,如果说《现代戏剧发展史》是卢卡奇研究“形式”的开端,那么,《心灵与形式》则是他进一步深入探讨“形式”的集中体现。这一点从本书中一些随笔的标题(《柏拉图主义、诗歌与形式》《形式面对生活的破碎》《渴望与形式》《瞬间与诸形式》《丰富内涵、混乱与形式》)上即可看出。这两方面的思想就构成了《心灵与形式》这本随笔集的书名。
此前,卢卡奇的这部著作中虽然已有少部分随笔篇流传,名为《心灵与形式》,但内容颇为欠缺。这次,借卢卡奇著作集出版之机,我们特地从德文原版全文翻译了这部名著Seele und Formen,力求信、达、雅地展现本书的原貌。在这部随笔集中,卢卡奇采用各种各样的“形式”描写了同一时代的心灵,尤其是苦心孤诣地论述了“真正的生活”和“现实的生活”、艺术与生活、形式与生活等在对比时所表现出来的分裂关系。这部成名作在很大程度上代表着20世纪富有批判意识的随笔,同时又是卢卡奇一生尤其是早期最美好的著作之一。卢卡奇所说的形式,首先是指艺术。
卢卡奇指出:“艺术应该是:借助于形式的暗示。”他认为“随笔是一种艺术形式”;“随笔总是论及一些已成形的东西”;“随笔追求的是真相”。总之,“随笔是一种艺术形式,是一种对特有的完整之生活进行彻底的特殊塑造”。“诗人的形式是诗句、是歌。”同时他又认为,形式“变成了一种世界观,一种立场,一种面对这一生活的态度;一种自行改变并重新塑造它的可能性”。“形式是批评家作品中的现实形式”,“形式是对生活的最高评判者”。形式是内容的“美学形态”,它通过作品的叙事时间、人物形象、事件及其场景之间的相互关系表现出来。而艺术的辩证反映则导致了艺术品“正确的形式”。
在卢卡奇看来,文学作品即应被理解为一种给自己的生活感情或“心灵”以一种形式的尝试。因而,力求用一种形式来把握自己的心灵,是自然的和不可避免的。但是,形式同时又是对寻求表达的内容的一种放弃,一种限定。这好像在对通过形式来抑制心灵的追求中,也就是在艺术创作本身中,显示出人的精神在原则上不可能在“内部”和“外部”之间,即主观性及其表现之间建立一种真正的综合。
卢卡奇之所以在当时社会、思想、文化发生严重危机的情况下关注研究诸种形式,是因为它们使人有可能通过逃避、通过退回到艺术中去,通过悲剧性的放弃来拒绝现实。他看到,对本质和意义的寻求揭示出生活的一种难以克服的悲剧,即个人的命运对某些难以认识和难以理解的权力的依赖性,这些权力的力量爆发出无法解决的冲突。世界的统一正在通过某些形式而促成;然而,在精神生活本身贫乏和混乱的地方,形式的完美性不会赋予它以价值。据卢卡奇之见,同时代的艺术文化,或者致力于寻求“抽象的”形式,或者试图完全放弃任何形式。它们都不是形式的危机,而是在艺术中表达出来的“生活”的弱点,即它的非真实性。
卢卡奇进一步指出,艺术作品同随笔一样,面对生活,凭借形式赋予它以条理,同时也表达出对生活的态度。人的心灵通过形式(最高的形式是悲剧)同现实发生关系。卢卡奇尤其关注真实生活,并被这一问题所支配。在他看来,文学形式是某些心理内容的表达,随笔作家、评论家最重要的任务就在于,把任何形式重新同与它相适应的心理内容联系起来,反过来又把任何心理内容与仅能够充分表达它的形式联系起来。卢卡奇也注意到生活与艺术的区别。在他看来,生活与艺术之间的一个核心区别在于:生活是混乱的,而艺术则具有形式。
值得重视的是,卢卡奇尤其在《论浪漫主义的人生哲学》一文中较早完整地表达了浪漫派人生哲学的基本思想。他指出:浪漫主义人生哲学的本质“是被动体验能力占据主导地位”。他又说:“浪漫主义的悲剧就在于,只有诺瓦利斯的生活才能变为文学创作;他的胜利是对整个浪漫主义学派的死刑判决。因为浪漫主义者想要用来征服生活的一切,只够用于一场美好的死亡;他们的人生哲学只是一种死亡哲学,他们的生活艺术是一种死亡艺术。因为他们致力于拥抱世界,这使他们成为各自命运的奴隶,或许诺瓦利斯今天在我们看来之所以如此伟大与如此完整,那是因为他成了一个不可征服之君主的奴隶。” 
他还指出:“歌颂死亡或许比歌颂生活更值得,也更伟大。”卢卡奇的杰出之处在于,他在前人揭示社会危难的基础上前进了一步,使日常生活同大写的“生活”(真正的生活,本真的生活)对立起来,并对日常生活进行了尖锐批判。“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任何的生活表述中都面临的问题是:人们可以并且必须怎样生活呢?人们寻找着天才的伦理。(诺瓦利斯说:“天才就是人的天生状态。”)除此之外还寻找着天才的宗教;因为单靠伦理只能是实现那个遥远目标与最终和谐的手段。而且各种古老的宗教、中世纪,还有歌德的古希腊文化、天主教都只不过是这种新渴望的临时象征而已,这种渴望以其强烈的、追求统一的意志把每一种感觉都升腾为一种宗教:一切大事与小事,友谊与哲学,诗歌与生活。”
他还指出:“他们以不可思议的鲁莽天真冲向这一领域,这种冲动只会出现在那些意识处于病态的人身上,也只会出现在他们的一生中的某件事上,而且再次出现在此的时间也只有不多的瞬间。那是在炽热的火山上跳舞,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光芒四射的梦靥;许多年后,对此情景的回忆仍然留存在一个观察者的心灵中,作为一种令人迷惑的悖论。因为尽管他们梦想并四散所有的财富,‘不过,整件事情里还是有一些不对头的地方’。一座通天精神塔被竖立起来,其全部底层结构除了空气以外别无他物;它的倒塌是必然的,可是当它坍塌的时候,它的建造者内心的一切也随之倒塌了。”
面对法国大革命的形势,卢卡奇感叹道:“对德国来说,只有一条通向文化的道路:内在的道路、精神革命的道路;没有人会认真地思考进行一场现实的革命。注定要行动的人们不得不缄默或者沉沦,否则他们就会变成纯粹的乌托邦并在头脑中玩着大胆的游戏;在莱茵河彼岸本来会成为悲剧英雄的人们,在德国只能在文学创作中施展着自己的命运。”他又说道:“只有伟大、真实的事物才与理念近在咫尺。当这个咒语说出之时,一切迂腐的、渺小的与不成熟的东西就分崩离析了,它便失去了其所篡取的本质、它自以为是的存在。‘批评’它是根本不必要的,理念的氛围即足以将它理顺了。”
…………

王宽相写于2024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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