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息哲学基础理论及其意义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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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哲学基础理论及其意义阐释

本书适合于对当代信息哲学领域进行学习和研究的学生及科研人员,以及所有爱好和研究哲学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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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邬焜

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21-11

版次1

装帧其他

上书时间2024-10-23

中央编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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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第二章  信息哲学的性质及其在哲学变革中的作用

任何真正的哲学都是自己时代的精神上的精华,因此,必然会出现这样的时代:那时哲学不仅在内部通过自己的内容,而且在外部通过自己的表现,同自己时代的现实世界接触并相互作用。那时,哲学不再是同其他各特定体系相对的特定体系,而变成面对世界的一般哲学,变成当代世界的哲学。各种外部表现证明,哲学正获得这样的意义,哲学正变成文化的活的灵魂,哲学正在世界化,而世界正在哲学化。 

这是马克思当年对真正哲学的时代价值的一段论述。在今天,在人类已经进入了信息时代的今天,信息哲学已经成为能够体现当今时代精神的精华的哲学,并深刻而全面的展示出了其重大而深远的时代意义和价值。
一、哲学是人类追求普遍理性的活动
要探讨信息哲学的性质及其在哲学变革中的作用首先就要明确什么是哲学,以及哲学的一般性变革和根本性变革的评判标准。因为只有明确了什么是哲学,探明了哲学变革的标准,我们才可以说信息哲学是怎样的一种哲学,这个哲学在哲学变革中到底能够起怎样的作用?
2014年,邬焜曾出版了一本著作:《哲学与哲学的转向》。在这本书中,邬焜把哲学看成是“人类追求普遍理性的活动”。 
1.“φιλοσοφ?α” 是人对神所具有的普遍理性的追求
虽然,古希腊的哲学家们最初用“爱智慧”(φιλοσοφ?α)来指谓哲学时,其作为一门学科的含义还是十分模糊的,但是,其中却蕴涵了两个重要的思想:一是“智慧”并不简单地等于一般性的知识,它是高于知识的东西;二是“智慧”追求的是一种普遍理性或终极普遍理性的思想,它要认识和驾驭一切。
赫拉克利特(Herakleitos,约前544-约前483)就曾说:“博学并不能使人智慧”;“智慧只在于一件事,就是认识那善于驾驭一切的思想。” 苏格拉底(Sokrates,前469-前399)也认为自己是一个探求智慧的“爱智者”。
相当多的古希腊哲学家都看到了智慧,或说是普遍理性是具有层次的。他们往往把最高层次的智慧、最高等级的普遍理性看作是一个既定的具有终极性的、完成了的形式的理性存在,正因为是这样,这个最高等级的普遍理性便是一种超然的智慧,这个超然的智慧理应具有完满性、终极性、普遍性、永恒性、无限性和绝对性的特征。正因为具有这样的性质,所以,这个最高层次的智慧、最高等级的普遍理性便不是属于人的,它只能属于神或上帝。因为,只有神或上帝才具有这样的完满性、普遍性、无限性和绝对性。世界上的其他一切具体事物,包括人,都只是由上帝或神创造出来的具有片面性、特殊性、暂时性、有限性和相对性的存在。人本身不可能有独立的智慧,人只能从与神或上帝的联系中分有某些智慧和真理的内容。这就是西方传统中的“天赋观念”学说。
赫拉克利特就曾说:“人的心没有智慧,神的心则有智慧” ;“最智慧的人和神比起来,无论在智慧、美丽和其他方面,都像一只猴子。” 基于同样的认识,苏格拉底也曾说过:“只有神才是聪明的;……人的智慧是很少价值和根本没有价值的……所以我就奔走于世上,服从着神的意思,来搜寻并探求任何人的智慧” 。
2. 智慧是神和上帝所拥有的绝对普遍理性的普照之光
柏拉图(Platon,前427-前347)进一步提出了具有客观精神韵味的理念论,他认为世界的终极性存在是一种具有普遍性的理念,并认为个体灵魂是轮回不死的,因而灵魂所拥有的知识便是永恒的,人们通过学习活动所获得的知识只不过是对已经被尘世暂时埋没了的灵魂早已把握了的知识的回忆。他强调说:

人应当通过理性,把纷然杂陈的感官知觉集纳成一个统一体,从而认识理念。这就是一种回忆,回忆到我们的灵魂随着神灵游历时所见到的一切。
我们必定在以前某个时候已经学到了现在回忆起来的东西。但是,如果我们的灵魂不是在投生为人以前已经在某处存在过,这回忆就是不可能的。所以根据这个论证,也可以看出灵魂是不死的。 

奥古斯丁(Aurelius Augustinus,354-430年)关于“上帝之光使我认识真理”的观点则更为明确地提出了智慧和人的理性产生的神启性特征。他说:

你〔上帝〕指示我反求诸已,我在你引导下进入我的心灵……我用灵魂的眼睛……瞻望着在我灵魂的眼睛之上、在我思想之上的永恒之光……这光在我之上,因为它创造了我,我在其下,因为我是它创造的。谁认识真理,即认识这光;谁认识这光,也就认识永恒。 

既然神和上帝都是普遍性和永恒性的存在,那么,它们便是最高智慧的拥有者,所谓“爱智慧”便是爱神和上帝,并通过这样的爱去追求和获得神和上帝所拥有的普遍理性或终极普遍理性,而这种普遍理性或终极普遍理性的基本性质则是关于世界和存在的第一原因、终极原理。
3. 哲学首先是一门探索终级普遍理性的学问
由于普遍理性分有层次,所以,人类创造的科学便也分有了层次。占据科学层次最高端的哲学便成了一门首先致力于探索终级普遍理性的学问。
对于哲学的性质、科学的层次,亚里士多德(Aristoteles,前384-前322)是这样论述的:

智慧是一门关于第一原理的科学”。 
在各门科学中,由于其本身的缘故以及为了认识它而加以追求的科学,比之于为了它的结果而加以追求的科学,更具有智慧的本性,而高级的科学比之于辅助的科学,更具有智慧的本性”。
那些最严格的科学几乎都是处理第一原理的。
显然我们必须寻求原初的原因的知识,因为只有在我们认为我们认识了事物的第一原因时,我们才说我们认识了该事物。 

在此,我们已经可以看到,亚里士多德已经把追求普遍理性的哲学学科和具有具体感性的科学学科加以了区分,并且提出了关于“第一原理的科学”的终极普遍理性的哲学性质,而他称这样的哲学为“第一哲学” 。
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哲学首先“是一门研究第一原理和原因的知识”,这样的研究是为了认识而追求科学,所以,它不具有生产性和实用性。就能力而言,从事哲学研究已经超越了人自身能力的限度,因为哲学作为一门最为神圣的科学其特权是属于神的。哲学研究仅只是那些生活已有保障的哲人们,为了满足无知的困惑所引发的惊奇而从事的思考,所以,哲学是“唯一自由的科学”。 
哲学是“唯一自由的科学”。这一命题充分彰显了哲学的神性。然而,这个神性并不是客观存在的神或上帝的性质,也不是什么柏拉图所说的客观理念,更不是黑格尔所说的绝对精神之类的东西。它只能是人的自由思想的创造。当然,这样的普遍理性的创造也只能是对现实世界的反映以及在此基础上的理性认识的建构。说它是“人类追求普遍理性的活动”并不是指有那么一个已经完满存在的普遍理性有待人去寻找。我们这里只是在强调,人类对普遍理性的追求是一个理性创造的过程,这一过程没有终结之日(也许,人类自身的终结之日,便是这一过程的终结之日),永远不会达到完满、绝对的程度。
二、普遍理性的层次:科学与哲学内在融合的根据
1. 亚里士多德对哲学层次的划分
上面我们已经指出,亚里士多德已经看到了人类理性创造的科学的层次。并且,他把探讨最高普遍理性的科学看作“是一门研究第一原理和原因的知识”,是“第一原理的科学”,是“第一哲学”。如果按照这样的思路推演下去,我们便会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人类的科学和哲学是分有层次的。处于第一层次的科学也便是处于第一层次的哲学,也便是“第一哲学”或“第一科学”。有第一,便必然有第二、第三……。与第一相对应,我们便有理由把第二、第三……称之为“第二哲学”或“第二科学”,“第三哲学”或“第三科学”……
在亚里士多德的观念中,科学和哲学是统一的,它们分有不同的层次。亚里士多德虽然把哲学看成是“唯一自由的科学”,但是,他却并不认为自由的科学只有一个。
亚里士多德认为哲学是“研究作为存在的存在”的科学, 而研究“存在的存在”,其实就等于研究实体和它的属性、过程,以及实体的本原和原因。 
然而,存在(或实体)本身又可以划分为诸多种类,这些种类又可以区分出不同的层次,所以,亚里士多德认为针对不同的存在(或实体)的种类的研究将会形成不同的哲学学科,这样,哲学并不是一门单一的学科,而是一个拥有众多门类和层次的学科群。对于哲学学科的这样一种性质,亚里士多德的表述是相当清晰的。他说:

有多少种类的实体就有多少哲学门类;所以它们中间一定有一个第一哲学以及一门在它之后的哲学。因为存在和一是立刻就分为各个种,因而各门科学都将相应于这些种。“哲学家”[这个词]在使用上也像“数学家”[这个词]一样,因为数学也有许多门类,在数学的领域中有一门第一的科学和一门第二的科学以及其他的在它们之后相继出现的科学。
研究作为存在的存在的所有种类的科学在种上属于一门科学,而研究存在的某些种类则属于这门科学的特殊门类。 

这样,亚里士多德便根据存在的种类和层次区分了不同等级的哲学:第一哲学——研究适合于所有事物存在的具有终极普遍性品格的公理、定律、原因的科学;第二哲学——研究适合于事物存在的某些特殊的属性和原理,或者是某些特殊事物存在的属性和原理的科学,如,物理学和数学。因为它们只研究从存在中分离出来的某些特殊的部分,“因此,我们应当把物理学和数学两者都看作是智慧的一部分。”
但是,亚里士多德的分析并不到此为止,因为他还强调说:“因为甚至数学家也仅仅在特殊的应用中使用共同的公理,那么考察数学的原理必定也是第一哲学的任务。” 这就意味着,第一哲学和第二哲学的研究又不是截然分离的,因为,作为终极普遍理性的第一哲学的公理同样适用于其下层次的哲学所研究的特殊领域,这就是普遍性包含于特殊性之中,一般性包含于个别性之中。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到,终极普遍理性的普照之光,正因为它是终极普遍理性的,所以,它便有能力普遍照耀一切事物和所有层次的普遍理性。这也许正是某种角度的“分有”和“分殊”。这也是哲学的世界观性质和方法论 功能相统一的依据,同理,这也是哲学和科学所具有的内在融合的统一性的依据。
当年亚里士多德对哲学学科的层次性研究主要集中在作为研究“存在的存在”的第一哲学和其下层次的哲学的区别上。在相关的讨论中,他主要关注了三个学科:神学、物理学和数学。神学:最具普遍性的,研究既分离又不运动的作为存在的存在(第一的和最根本的本原)的实在和实体的哲学学科,即第一哲学;物理学:具有次一级普遍性的,研究在自身之中具有一个运动源泉的事物的哲学学科,即是一种亚层级的哲学(第二哲学);数学:同样是具有次一级普遍性的,研究那些处于静止状态但又不能分离的事物的哲学学科,同样是一种亚层次的哲学(第二哲学)。 
虽然,亚里士多德提出了哲学也应当象数学那样具有“一门第一的科学和一门第二的科学以及其他的在它们之后相继出现的科学”,但是,他似乎并没有对“第二”之后或之下层次的哲学进行具体的讨论。然而,我们却可以从亚里士多德这样的相关论述中看到,他其实还进一步地认为在这些不同层级的哲学学科的每一个的内部仍然具有相应的层次,因为他认为,数学学科就是这样。在上面,我们已经转引了他如下的一些话:“因为甚至数学家也仅仅在特殊的应用中使用共同的公理,那么考察数学的原理必定也是第一哲学的任务”; “数学也有许多门类,在数学的领域中有一门第一的科学和一门第二的科学以及其他的在它们之后相继出现的科学。”亚里士多德还明确地指出:“每一门数学科学处理事物的某一个确定的类,但是普遍的数学同样地适用于所有事物。” 
在这里,亚里士多德所表达的思想是再明确不过的了:哲学所追求的普遍理性,正因为它的普遍性,所以,它便可以渗透于人类知识的所有层次。也正因为是如此,所有人类创造的知识层次、科学学科、观念和理论都必然会具有某种程度的哲学韵味。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科学与哲学所具有的内在融合的统一性关系,亦即是科学的层次和哲学的层次的相容性、贯通性和统一性。
2. 科学是具体感性和普遍理性相结合的产物
1991年和2004年,邬焜曾先后发表过两篇论文:《普遍理性的层次和层次跃迁》、《试论科学与哲学的关系》 。在这两篇论文中,邬焜集中探讨了人类创造的普遍理性的层次及普遍理性层次间的相互关系,从而揭示了科学与哲学的内在融合的统一性关系。在这两篇文章中邬焜强调了这样一些基本的观点:在最一般的意义上,我们可以把哲学看作是人类追求普遍理性的活动,而科学的观察和实验则具有具体感性活动的特征。根据这一情景,人们往往把哲学和科学割裂开来加以认识;其实,在人类所有层面的认识活动中普遍理性和具体感性都不能截然分离。在人这里,任何感性的材料都必然会纳入理性的框架结构来予以衡量。这便是人的意识和动物的心理的区别,也是哲学与科学内在统一的最终根据所在;科学在本质上是由普遍理性的原理组成的。这些原理不等于一些观察,实验的事实的直接陈述。由种种事实陈述上升到普遍理性的原则依赖着某种哲学思维的观念、规则和方式。哲学在科学之中;科学在哲学方式的规范之中。任何一种科学的普遍理性都相应渗透着一种哲学观念,而这个科学的普遍理性便有理由被看成是某种哲学观念和具体陈述相结合的产儿。哲学和科学的统一性不能仅仅看成是一种外在的衔接,而应该看作是一种内在的溶合。
大多数科学工作者都基本相信,他们的科学理论都是建立在相应的观察和实验的材料、数据、事实的基础之上的,而这些观察和实验的材料、数据、事实所具有的具体感性的性质便规定了科学本身的具体感性的特征,只要这些观察和实验的材料、数据、事实是精确的,由此而获得的科学结论便一定是可靠准确的。然而,他们是否认真地想过,这些观察和实验的材料、数据和事实究竟是通过怎样的一种具体的途径和方式被获得和被解释的?
其实,人类对对象世界的认识并不是直接的。人和他所认识的对象之间存在着多重而复杂的中介性关系。当代信息哲学的相关研究提出了一种关于认识发生的复杂涌现论的学说,它所阐明的认识发生的中介包括五个方面:客体信息场、主体生理结构、主体认识结构、主体物化工具、主体发生的历史(自然史和社会史)维度。 由于通过了这五个方面的中介,所以,科学家们在观察和实验中能够直接观测到的根本不是什么“对象事实”本身,而仅只是“对象事实”的相关信息通过中介仪器变换之后留下的宏观标记:点、射线、曲线、色带或图像的轨迹或结构。对这些轨迹或结构的标记必须做出相应的解释,才可能从中得出有价值的科学判断。而这些相应的解释不仅依赖于科学家们对所使用的观测仪器或设备的性能的分析,而且还依赖于科学家们所拥有的认识结构中的相关科学理论范式。这样,在所谓的“对象事实”(被观测的对象)和“科学事实”(被仪器或设备进行了信息变换后留下的标记)之间,在“科学事实”和“科学判断”之间,在“科学判断”和“科学理论”之间都存在着复杂的被中介的关系。这样,在事实上,任何一种科学都不可能纯粹由什么所谓的具体感性来决定,科学在本质上便只能是具体感性和普遍理性相结合的产物。如此看来,哲学便不再是与科学无关的、外在于科学的超然之物,它只能是融合于科学之中的,作为科学自身必然包含的有机构成的内容,甚或是起核心范式作用的灵魂。
科学决不是一种纯感性的活动。怎样从事科学研究、怎样对感性材料加工处理的世界观、认识论、方法论方面的考虑乃是科学活动本身所固有的重要内容。另外,科学总是被形形色色的假说和猜想所引导的事实也充分显示着哲学的理性思辨和艺术理想的设计对科学发展所起的极为关键和重要的作用、意义和价值。
3. 哲学与科学划界的相对性
由于任何一种科学都是由普遍理性的原理构成其科学体系的,所以,在所有科学学科之间只存在普遍理性的普遍程度上的差异,而不存在普遍理性有无的区别,这也就等于说,无论怎样深层次的科学都必然具有—定程度的哲学意味了。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哲学与科学的界限的相对性。普遍理性的普遍程度(适域范围)的大小,规定着普遍理性自身的内在层次差异。由此又规定了哲学与科学自身的层次性。
普遍理性的层次之间存在着复杂的相互影响和规定的相互作用。这一复杂相互作用的过程中,导致了普遍理性之间的一种双重意味的关系:一方面,低层普遍理性是高层普遍理性赖以成立的基础,后者由对前者进行抽象、概括和总结而产生;另一方面,低层普遍理性又是高层普遍理性在具体界的展示,是后者合乎逻辑的推论,是后者规范和指导下的产物。
人类理性创造的低层普遍理性和高层普遍理性之间的这种双向作用和规定的性质,必然导致人类不同层次普遍理性之间的普遍相互作用的相互规范和相互融合。在这种相互规范和相互融合的过程中,高层普遍理性的普照之光对低层普遍理性起着某种全息约束和制控的作用,而低层普遍理性则不仅在自身层次上体现着高层普遍理性的某些规范性原则,而且同时还以自身活动的丰富性内容和材料为高层普遍理性的合理性提供某种有效的基础性支撑。这种普遍理性层次间的相互作用的结果便会必然导致人类创造的普遍理性的不同层次间的不同程度的相互映射、约束、制控、规定的,互为基础和体现的内在融合的全息统一性关系。
通常,科学界习惯于把高层普遍理性体系叫做哲学,把低层普遍理性体系叫做科学。但是,科学与哲学在学科分类上的这样一种区别并不是完全无可挑剔的。因为并不是科学中没有哲学,也并不是哲学中没有科学。科学与哲学的分离只是在这样一种条件下,即只是在科学与哲学都有了一些发展,但还并不很发展的这样一种条件下才具有的。哲学本身是不能脱离和凌驾于科学之上的,它本身也应该成为一种科学,而科学又是和人类正确的理性思维成果相一致的,它本身也应该是某种意义上的—种哲学。
三、科学对哲学的改造,哲学对科学和对自身的批判
1.普遍理性的层次跃迁:科学对哲学的改造
真正科学的哲学不能脱离和凌驾于科学之上,它必须以科学为基础。科学对于哲学的这种基础性决定了科学可以自下而上地对哲学施加影响。哲学发展对科学发展的这种依赖性说明了科学是改造哲学的最强大、最基本的原动力。
一般说来,那些最新的能够揭示事物和现象本质的科学范畴和原理,往往是在某些比较狭窄的科学前沿领域中首先被提出的适域较窄的普遍理性。在这些适域较窄的普遍理性中往往会出现这样一类范畴或原理,它们具有一种能够突破最初赖以产生的学科狭隘域限的更为普遍性的品格。当这些范畴或原理超越了自己最初的局限之后,它便会向更高层次的普遍理性跃迁,最终实现它那更为普遍性的品格。如果这些新跃迁上来的范畴和原理与原来这一层次上的普遍理性并不矛盾,或虽有矛盾但只是局部性的话,那么,原有的这一层次上的普遍理性体系就不会发生什么大的变化,或只是做一些枝节性的修正。然而,有时会出现这样的情景,这就是,新跃迁上来的普遍理性与这一层次上的带有根本性意义的普遍理性是相互冲突的,这时就可能迫使原有高层普遍理性体系采取两种态度:一种是拒斥新跃迁上来的普遍理性,维护自身的旧有体系;另一种则是用新跃迁上来的普遍理性改变或取代旧有的与之相悖的普遍理性,从而刷新整个普遍理性的体系。前一种态度往往是保守的理论体系所遵循的原则,而后—种态度则有可能会爆发一场该层次上的理性革命。
回顾人类哲学与科学发展的历史,科学对哲学的这种改造作用体现得十分明显。就哲学本体论的发展而言,最初,古希腊的哲学中孕育了一种关于世界是由具有一定重量的、不可再分的最小微粒作为基础构件建构起来的古老的原子论学说,这一学说直接影响了人类近代科学和哲学的观念,并成为后者的基本理论范式。与此相一致,近代科学的最辉煌成果便是牛顿的“质点力学”,这一学说的最基础设定便是由上帝最初创造的有质量(由重量概念转化而来)的“永久粒子”通过力的相互作用逐级建构了不同层次的世界,乃至整个宇宙大厦。当时的唯物主义哲学家和一般物理学家们都毫无例外地把“质量”看作是物质存在的标志,并把质量的多少看作是衡量物质多少的标准量纲。这就是说,当时的唯物主义哲学家们都是以科学中的“质量”来解释物质的,并把其看作是世界的本原。
……
图书标准信息
  • 作者 邬焜
  • 出版社 中央编译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21-11
  • 版次 1
  • ISBN 9787511740472
  • 定价 198.00元
  • 装帧 其他
  • 开本 16开
  • 纸张 胶版纸
  • 页数 708页
  • 字数 676千字
【内容简介】
本书基于20世纪80年代初以来中国信息哲学所取得的浩繁研究成果,通过再造式的梳理、分析综合的研究,具体回顾了中国信息哲学创立和发展的历程、展示了中国信息哲学的基本观点和理论,并在此基础上对中国信息哲学在变革人类哲学方面所取得的革命性突破的意义和价值进行了具体的评价和阐释。另外,本书还对中国信息哲学和当代西方意识哲学、当代西方的某些信息哲学的观念和理论、信息思维和系统思维的异同等方面的问题进行了比较性和批判性的研究。在相关研究的基础上,该成果提出了“存在领域的划分”是哲学的范式,由于信息哲学从根本上改变了人类哲学有史以来对哲学范式的回答方式,所以,信息哲学实现了人类哲学的次根本转向。本书还指出:由于自20世纪中叶以来崛起的信息范式集中体现了信息时代的时代精神,所以,信息范式不仅是我们这个时代哲学发展的基本范式,而且也是我们这个时代科学发展的基本范式。就此而言,人类知识的发展将会重新迎来一个哲学和科学全新综合的时代。
【作者简介】
邬焜,西安交通大学国际信息哲学研究中心主任、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享受国务院政府津贴专家。国际信息研究学会(lS4Sl)副主席及其中国分会(IS4Sl-CC)副主席、中国自然辩证法研究会常务理事及其复杂性与系统科学专业委员会副理事长、陕西省自然辩证法研究会理事长。主要研究领域:信息哲学和复杂信息系统理论。出版专著21部,发表中英文论文400余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重点项目在内的省部级以上科研项目20余项。获包括多项省部级一、二、三等奖在内的各项科研奖50多项。是信息哲学的创始人,在国内外学术界影响广泛。
【目录】
目录

写在前面:哲学是自由的学问

导读:信息哲学——哲学的革命

编创立、发展与革命

章中国信息哲学的诞生和发展

一、缘起

二、创立

三、深化

四、成熟

五、拓展

六、国内评价

七、国际化

第二章信息哲学的性质及其在哲学变革中的作用

一、哲学是人类追求普遍理性的活动

二、普遍理性的层次:科学与哲学内在融合的根据

三、科学对哲学的改造,哲学对科学和对自身的批判

四、哲学的范式:存在领域的划分

五、信息哲学的性质

六、顶天立地的统一信息科学

七、中国的信息科学和信息哲学研究的统一化趋势

八、信息范式对科学和哲学的根本变革的十二个方面

第二编基础理论

第三章物质和信息:双重存在的世界

一、存在领域的划分

二、信息的本质

三、信息的分类

四、信息的质

五、四个世界和世界模式的理论

六、物质、信息和精神的关系

第四章认识和实践:信息的主体把握、创造和实现

一、信息、知识、智能和实践的概念及其关系

二、人的信息活动的层次

三、人的信息活动层次间的相互作用

四、信息创生和实现系统

五、认识发生的信息中介说

六、认识过程和机制的信息建构和虚拟说

七、人的认识方式和真理的相对性

八、人类追求智能的终极情怀

第五章物质和信息:双重演化的世界

一、人类时空观念的变革

二、相互作用、时空转化与全息凝结

三、相互作用与双重演化

四、自组织进化的信息机制

五、自组织进化的信息凝结——全息境界

六、宇宙及宇宙事物具有循环演化的自组织特征

第六章经济、社会与人的信息进化

一、信息经济

二、信息社会

三、信息生产

四、社会本质的信息规定

五、社会进化的信息尺度

六、多维存在的人

七、教育的信息化

第七章天道与人道:自然价值、社会价值与信息价值

一、自然生态主义与可持续发展的理念

二、价值的本质

三、天道价值与人道价值

四、物质价值和信息价值

五、价值过程与价值哲学的范畴体系

六、价值形态的发展

七、信息处理方式的变革是文明形态变革的技术前提

八、网络民主与国家集权、世界霸权之间的价值冲突

九、智能化社会的前景展望

第八章科技革命与信息范式的崛起

一、科学技术革命的概念及二者的关系

二、次科技革命:实体实在论和实体思维

三、第二次科技革命:场能实在论和能量思维

四、第三次科技革命:信息系统复杂综合的世界图景和信息思维

五、信息范式的崛起与科学的信息科学化

第三编意义阐释

第九章信息思维和系统思维的比较研究

一、三种相关的新理论

二、信息元哲学

三、系统和系统思维

四、复杂性

五、 信息思维

六、结论和展望

第十章信息立场:哲学和逻辑

一、引言

二、信息哲学:现状和问题

三、现实逻辑

四、自然的逻辑和辩证法

五、邬焜信息哲学的基础理论

六、现实的逻辑关系、过程

七、信息在自组织中的作用

八、信息的物理学基础:能量的作用

九、信息、相互作用和价值

十、信息社会

十一、综合学科和信息哲学

十二、结论:信息思维和信息观

第十一章善:张弛于有序与无序之间

——对一种简单以熵量为判据的荒诞伦理学的批判

一、引言

二、弗洛里迪的宏观伦理学模型

三、回到物理熵

四、通信与控制理论中的信息熵和负熵论

五、熵、负熵、信息、熵增与熵减的科学含义的统一

六、熵和信息、有序和无序、善与恶

七、复杂性的视角:在有序和无序之间保持某种适度的张力

八、生态文明需要怎样一种价值哲学基础?

第十二章试论认识发生的多维综合“涌现”的复杂性特征

——对胡塞尔现象学还原理论的单维度、简单性特征的批判

一、胡塞尔现象学还原理论的单维度、简单性特征

二、合理的现象还原应有的多维度、多极化特征

三、胡塞尔“主观间性”和“生活世界”理论的单维度、简单性特征

第四编两篇附录

附录一邬焜和信息元哲学

附录二作为信息时代精神的哲学

——对邬焜信息哲学的评论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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