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士比亚全集 精装全十卷 华语世界首部诗体莎士比亚全集 一版一印 首印仅5000套 原箱未拆 有实图
纪念莎士比亚诞辰450周年套装纸盒版(上书口刷红);中国著名翻译家、莎士比亚研究专家方平先生主编、主译;以诗体译诗体,尽量使译文在语气、语言节奏感上更接近莎剧原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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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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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英] 莎士比亚 著 方平 主编 主译
出版社 上海译文出版社
ISBN 9787532762361
出版时间 2014-03
版次 1
印刷时间 2014-03
印次 1
印数 5千册
装帧 精装
开本 32开
页数 6128页
字数 4700千字
定价 880元
货号 XK0255
上书时间 2018-10-02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九五品
原箱装,未拆封,图①-⑤系官宣图及参考版权页,图⑥-⑨为本套书实图。原箱打包带、胶带未拆,内里情況未知,买走本书者为第一个拆箱拆封者。为避免潜在争议故标示九五品。下单前看清实图考虑好再下单。书品要求完美者请移步他店。
商品描述
威廉•莎士比亚(William Shakespeare,1564—1616),英国文艺复兴时期最伟大的剧作家、诗人,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人文主义文学的集大成者。他是一位空前也可说绝后的伟大戏剧诗人,是有史以来全世界最伟大的文豪。 经过几代翻译工作者近百年的艰辛劳作和不懈努力,华语世界现在已经有了五套莎士比亚全集的译本,此前的四套版本均是散文体翻译,其中三套又都是以著名翻译家朱生豪的译本为底本和主体的(梁实秋先生独立翻译的译本也是散文体)。 方平先生主编、主译的这个版本是头一个用诗体翻译的莎士比亚全集译本。莎士比亚戏剧的原貌是诗剧,是以素诗体(blank verse)为基本形式的诗剧,以诗体译诗体,尽量使译文在语气、语言节奏感上更接近莎剧原貌,是这个版本的最终诉求。还有并非无关紧要的是,这个译本是最新、最晚出的,方平先生又终生研究莎士比亚,生前是中国莎士比亚协会会长,国际莎士比亚协会执行理事。这个译本因此溶入了最新的莎学研究成果,每部剧作和诗歌作品之前均有“前言”——分析作品的艺术特色、人物形象和思想主题等,对这部作品做出恰如其分的综合评价;之后又附有简明扼要的“考证”——对此部作品的版本情况、写作年份和取材来源等做出交代。 这套全新的《莎士比亚全集》充分吸收国际莎学研究的最新成果,共收莎剧三十九部(在传统上的三十七部之外又收入《两贵亲》和《爱德华三世》两部戏剧),诗歌部分则收入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才确认为莎翁作品的长诗《悼亡》,“全集”凡四百七十余万字,堪称整个华语世界搜罗最全、校勘最精,兼具学术性与可读性的首部诗体汉译莎士比亚全集,这部“全集”的出版将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华语世界首部诗体莎士比亚全集。 中国著名翻译家、莎士比亚研究专家方平先生主编、主译。 以诗体译诗体,尽量使译文在语气、语言节奏感上更接近莎剧原貌。 2014年适逢英国戏剧家、文学家莎士比亚诞辰450周年。上海译文出版社于3月推出由已故莎学家、著名翻译家方平先生主编,由方平等8位翻译家采用全诗体翻译的10卷本《莎士比亚全集》。据悉,这套《莎士比亚全集》收入了莎士比亚迄今所有被学界认定的39个剧本及其他作品,这将会是整个华语世界最新、最全的诗体译本。 对热爱莎士比亚的读者来说,哪个版本的全集最全是目前最困惑的问题。在此次推出的《莎士比亚全集》之前,华语世界主要有朱生豪译本、梁实秋译本以及根据朱生豪译本增添的《莎士比亚全集》,但所收莎士比亚的剧本最多只有37个。 据长期研究莎士比亚的复旦大学陆谷孙教授介绍,随着英国及世界文学史界的研究不断深入,莎士比亚的剧作数量一直在被刷新。到目前为止,已被确认的有39部。其中36部首次出版于1623年,也就是这位有史以来世界最伟大的文学家去世之后的第7年。陆谷孙在《莎剧书评》中透露,莎士比亚生前只关心其剧本的上演情况,而对是否出版并不感兴趣,加之印刷术和版本的原因,给后人研究其作品的归属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台湾诗人、翻译家余光中曾指出,莎士比亚首先是一个专业戏剧家,其作品是为了演出而创作的,并不是为了案头阅读。方平等人的译本,有望恢复莎士比亚剧作本来面目,从“案头书”变成“演出本”。 3月面世的上海译文版《莎士比亚全集》总共10卷,由方平、屠岸、阮珅、汪义群、张冲、吴兴华、覃学岚、屠笛翻译,印数5000套,而880元的定价,也使其成为了“史上最贵”的《莎士比亚全集》。方平生前主张:一、要把莎士比亚还原为专业戏剧家的身份;二、莎士比亚戏剧是用诗体写成,翻译时也要做到用诗体翻译;三、新版《莎士比亚全集》要融入最新研究成果。 正因为诗体每句分行的排版特点,决定了该版本的厚度与昂贵。该书责任编辑冯涛介绍,本书有两大特点:“全”和“新”。说“全”,既是因为它收了迄今发现的莎氏全部39个剧本,包括英国莎学界近年来才研究确认并已收入英国“河滨版”中的《两个高贵的亲戚》和《爱德华三世》这两个剧本,还因为除了剧本,全集还收录了他的长诗、十四行诗及其他抒情诗。这样,已发现的莎氏存世作品就全部在内了。说它“新”,是因为在每部戏剧和长诗的前后,都配有译者撰写的“前言”与“考证”,“前言”相当于导读,在介绍艺术特色的同时,还将国际莎学界的研究新成果纳入其中;而“考证”则梳理了莎氏作品的版本交替及莎学研究的错误勘订。 方平(1921年-2008年),原名陆吉平,中国著名翻译家,莎士比亚专家。祖籍苏州。生于上海。中国莎士比亚研究会会长,国际莎士比亚协会执行理事。曾任上海师范大学外国文学硕士研究生导师,北京大学、青岛大学客座教授。2001年获香港翻译学会荣誉会士。 《莎士比亚全集》总目录 第一卷(浪漫喜剧卷一) 莎士比亚的生平 一个轮廓 方平 莎士比亚时代的舞台和观众 方平 错尽错绝(The Comedy of Errors) 方平 译 驯悍记(The Taming of the Shrew) 方平 译 维罗纳二绅士(The Two Gentlemen of Verona) 阮珅 译 爱的徒劳(Love’s Labour’s Lost) 方平 译 第二卷(浪漫喜剧卷二) 仲夏夜之梦(A Midsummer Night’s Dream) 方平 译 捕风捉影(Much Ado About Nothing) 方平 译 温莎的风流娘儿们(The Merry Wives of Windsor) 方平 译 第十二夜(Twelfth Night;or, What You Will) 方平 译 第三卷(问题/黑色喜剧卷) 威尼斯商人(The Merchant of Venice) 方平 译 皆大欢喜(As You Like It) 方平 译 特洛伊罗斯与克瑞西达(Troilus and Cressida) 阮珅 译 结局好万事好(All’s Well That Ends Well) 阮珅 译 自作自受(Measure for Measure) 方平 译 第四卷(悲剧卷一) 罗密欧与朱丽叶(The Tragedy of Romeo and Juliet) 方平 译 哈姆莱特(The Tragedy of Hamlet, Prince of Denmark) 方平 译 奥瑟罗(The Tragedy of Othello, the Moor of Venice) 方平 译 第五卷(悲剧卷二) 李尔王(The Tragedy of King Lear) 方平 译 麦克贝斯(The Tragedy of Macbeth) 方平 译 雅典人泰门(The Life of Timon of Athens) 方平 译 第六卷(罗马悲剧卷) 泰特斯•安德洛尼克斯(The Tragedy of Titus Andronicus) 汪义群 译 居里厄斯•凯撒(The Tragedy of Julius Cæsar) 汪义群 译 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Antony and Cleopatra) 方平 译 科利奥兰纳(The Tragedy of Coriolanus) 汪义群 译 第七卷(历史剧卷一) 约翰王(The Life and Death of King John) 屠岸 译 爱德华三世(The Reign of King Edward III) 张冲 译 理查二世(The Tragedy of King Richard II) 方平 译 亨利四世 上篇(The First Part of King Henry IV) 吴兴华 译 方平 校 亨利四世 下篇(The Second Part of King Henry IV) 吴兴华 译 方平 校 亨利五世(The Life of King Henry V) 方平 译 第八卷(历史剧卷二) 亨利六世 上篇(The First Part of King Henry VI) 覃学岚 译 辜正坤 校 亨利六世 中篇(The Second Part of King Henry VI) 覃学岚 译 辜正坤 校 亨利六世 下篇(The Third Part of King Henry VI) 覃学岚 译 辜正坤 校 理查三世(The Tragedy of King Richard III) 方平 译 亨利八世(The Famous History of the Life of King Henry VIII) 阮珅 译 第九卷(传奇剧卷) 泰尔亲王佩里克利斯(Pericles, Prince of Tyre) 张冲 译 辛白林(Cymbeline) 张冲 译 冬天的故事(The Winter’s Tale) 张冲 译 暴风雨(The Tempest) 方平 译 两贵亲(The Two Noble Kinsmen) 张冲 译 第十卷(诗歌卷) 维纳斯与阿董尼(Venus and Adonis) 方平 译 鲁克丽丝失贞记(The Rape of Lucrece) 屠岸 屠笛 译 十四行诗集(The Sonnets) 屠岸 译 恋女的怨诉(A Lover’s Complaint) 屠岸 屠笛 译 热情的朝圣者(The Passionate Pilgrim) 屠岸 屠笛 译 凤凰和斑鸠(The Phoenix and Turtle) 屠岸 屠笛 译 悼亡(A Funeral Elegy) 张冲 译 附录 莎士比亚戏剧创作年表 方平 关于《托马斯•莫尔爵士》 方平 谈素诗体的移植 方平 关于体例 说明和讨论 方平 后记 方平 1989年4月,英语诗歌翻译座谈会在河北石家庄召开,我的发言是“莎士比亚诗剧全集的召唤”。我们已有了莎士比亚全集的散文译本,为什么还要呼唤新的全集的诞生呢?这是因为莎剧的艺术生命就在于那有魔力的诗的语言。对于莎士比亚可说得心应手的素诗体是莎剧的主要体裁。既然莎剧是诗剧,理想的莎剧全集译本应该是诗体译本,而不是那在普及方面作出了贡献、但是降格以求的散文译本。 这一发言无非表达了这么个心愿,其实并没有多少信心。倒是出席这次座谈会的翻译界前辈孙绳武先生会后特地给我鼓励,表示愿意设法创造机会。他回北京后,当真很热心地作了努力,和国家出版社联系,可惜那时候受了经济浪潮的冲击,严肃的文化事业很不景气,一落千丈,出版社已不再具有当年的气魄,没有信心,或者没有兴趣承担这样宏大的长远规划了。 我的发言稿由《中国翻译》要去,当年发表,还加了编者按语。后来又承一位有多年交往、关注外国文学的文艺记者,写了一篇专题采访,发表在《文汇报》上,在更广大的范围内再作一次呼吁;我自己也作过一些努力,结果无非证明书生的梦想不合时宜罢了。 朱生豪先生是我始终钦佩的前辈翻译家,他在极端困难的条件下,以惊人的毅力、呕心沥血的工作热诚,非凡的才华,在短促的一生中译成了三十一个莎剧。1978年我国大陆上终于拥有了第一套莎士比亚全集,就是以他的散文译本为主体。前贤朱生豪功不可没,永远值得后人纪念。 但他的毕生事业毕竟完成在半个世纪之前,时代的局限性,艰苦的工作条件,以及英年早逝,限制了他取得更大的成就。当时的文学翻译,从总体说来,不够成熟,多的是佶屈聱牙的生搬硬套,因此他有针对性地提出了自己的翻译主张: 每逢原文与中国语法不合,便再三咀嚼,“不惜全部更易原文之结构,务使作者之命意豁然显露,不为晦涩之字句所掩蔽”。强调显豁,追求流畅,是针对时弊的纠偏。 时代在发展,语言跟着在发展,我们的文学翻译水平在解放后也有了明显的提高,对于文学翻译的性质和任务,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从今天看来,朱译本为它的优点: 通晓流畅,是付出了代价的。 把莎剧作为诗剧来翻译,意味着对于语言的艺术形式给予更多的关注,更看重形式和内容血肉相连的关系;不满足停留于语言表层的意义上的传达(或者复述),而是力求在口吻、情绪、意象等多方面做到归宿语和始发语的对应。今天音响“发烧友”追求所谓“原汁原味”,这对于经典文学的翻译来说,尤其诗歌翻译来说,也许是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向往;但以之作为诗体译本的一种理想,在语际转换中力求把“失真”减少到最低限度,还是值得为之而努力的。 例如《自作自受》中,一个少女向专横的执法者委婉讨情: If he had been as you, and you as he. 如果换了他是你,换了你是他。 原文是两小句,有两个层次,朱译压缩为一句:“假使您和他易地相处。”改变了句型,口吻失真了,原来是讨情,现在似近于在评理了。 再以悲剧《麦克贝斯》为例。主人公赶回城堡向妻子报告一个天大的消息: 国王今晚将光临他家做客。做妻子的问得别有用心:“他几时走呢?”回答是: Tomorrow, as he purposes. 明天——他打算。 先给了一个明确的答复:“明天”;却又意味深长地拖了一个尾巴:“他打算。”本来很明确的语气变得闪烁其词了,弦外之音是: 他的打算是明天走,但是走得了走不了,却得看你我了。这句简短的答话的句型是“肯定—假定”。朱译重新组合语序,成为一句一览无遗的陈述语:“他预备明天回去。”这样,语气中透露出来的紧张的内心活动,以及戏剧性的潜台词就很难体会到了。 诗体翻译比散文译本更看重形象性在传达原诗的意境、情态等方面所发挥的作用,例如罗密欧的好友、爱说笑的莫克旭,由于卷入了两个敌对的家族的械斗,遭到对方的暗算而不幸牺牲,临终前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They have made worms meat of me. (《罗密欧与朱丽叶》第三幕第一景) 是他们把我送给了蛆虫做点心。 朱译为:“我已经死在他们手里了。”虽说和原意没有太大出入,却把语言的形象性丢掉了,近于黑色幽默的口吻随之而改变,说话者的个性也就不那么鲜明了。 这一套全新的诗体全集译本《莎士比亚全集》不仅新在这是按照原来的文学样式(诗体)的新译,而是想着重表明在一种新的概念启发下,这一套新译本试图体现对于莎剧的一种新的认识。 欧美现当代莎学研究所取得的突破性进展,有一部分来自从一个新的角度去研究莎士比亚的戏剧,即强调莎剧和舞台演出之间的密切联系。戏剧大师莎士比亚的形象取代了十九世纪浪漫主义评论家们心目中的诗人兼哲人的莎士比亚的形象。1981年,第三届“世界莎士比亚大会”在莎翁故乡举行,讨论的中心主题,即是“作为戏剧工作者的莎士比亚”。因此把莎士比亚的戏剧仅仅当作文学作品,当作一种对话体叙事诗篇来阅读已不够了;在翻译莎剧过程中,译者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有个进入角色、进入戏境的问题;心中有戏,有助于把人物的口吻译得更传神些,或者更确切些。 把莎剧作为案头的文学读物介绍过来,前贤朱生豪在译文上自有他苦心的追求,怎样做到既不背离原意,又流畅通达;至于戏剧的格式是现成的,毋需操心,照搬就是了。这原式原样搬过来的只是案头剧。现在试图向“台上之本”靠拢,这一成不变的格局就显示出很大的局限性。自然,译文水平上所能达到的成就,总是最为译者所戚戚于怀,但现在已不是他惟一的关注了,在翻译莎剧的同时,他多分了一份心:“设计”莎剧——怎样突破尼古拉•罗(第一位莎剧编纂者)在十八世纪初所建立的作为“案头剧”的体系,试图为作为“舞台之本”的莎剧寻求一个新的样式。译者有时不免无可奈何地问自己: 那么热中、那么兴趣浓厚地操这份心,究竟是译者分内的还是分外的事? 有关莎剧格式的一些设想,在附录《关于体例: 说明和讨论》中作了较详细的论述,请参阅。 、在译者心目中,莎剧的文本(指剧词)是莎剧的主体。翻译像莎剧那样的经典文学,忠实是特别需要强调的美德,译文最好能做到亦步亦趋。而附加于文本的一些说明词、舞台指示、体例、格式等,那是莎剧的一个框架(其中相当的一部分并非出于剧作家本人的手笔,当时的抄录员,剧场的提示者,以及十八世纪的编纂者都留下了他们的印记)。尽管年深月久,这个框架定型了,已成为传统了;但是在译者心目中,一字千金的主体,和可以看情况局部地拆卸、替换的框架,二者并不等值,容许区别对待。英国上一辈著名莎学家杜佛•威尔逊在编纂“新莎士比亚版”(1921~1966)时似乎早有这一看法,很多的场景说明和舞台指示,都不搬用现成的套语,而另出之以散文化的语言,如不用[同下](Exeunt),而是[他们进屋去,克劳第挽着喜萝]等。当代较好的莎剧版本都有充实舞台指示的倾向,而且取消了例有的场景说明。 这里试从喜剧《驯悍记》截取一段戏剧情景,说明戏剧格式上的改进,有助于读者的欣赏和理解。 满堂宾客还没来得及向新娘道一声祝贺,敬一杯喜酒,她就被新郎“抢亲”似的当着众人劫走了。拙译参照泽菲瑞理导演的故事片《驯悍记》(1967)中的处理,用这样一行舞台指示交待当时的情景: [把新娘摔在肩头,扛着她就走;仆从格路米随下] 方才新郎彼特鲁乔盛气凌人地当众宣布: 新娘是“属于我的东西”——是他的家私,他的动产、房产、家里的陈设……现在他果然把新娘当作他的一麻袋货物似地扛在肩头,只顾大踏步往外走;“抢亲”该是最富于喜剧性和讽刺意味的处理方式。 朱译本按照“牛津版”,只简单地交待: (彼特鲁乔、凯瑟丽娜、葛鲁米奥同下)。给人的印象仿佛新娘并没有一番挣扎、并没有无助的呼号,自动跟随在丈夫的后面,乖乖地跨出了她娘家的大门。其实她方才还斩钉截铁地表明: —— 好吧,你要走就走吧,我就是不走—— 今天不走,明天也不走;哪天走, 得看我的高兴。大门开着呢,大爷, 没有挡着你呀。…… 现当代莎学研究所取得的另一个突出的进展,显示在版本的缜密的校勘上。当代版本和当初朱生豪所使用的编订于上世纪的“牛津版”(1892),面目已不尽相同了。例如哈姆莱特的第一段独白的第一句话(第一幕第二景),较好的现当代版本都作: O that this too too sullied flesh…… 唉!但愿这一副——这一副臭皮囊…… 朱译本和其他诸家译本(除林同济先生译本外)都根据过去的文本:“too too solid flesh”,译作“太坚实[太结实]的肉体。” 在这一段独白里,丹麦王子不仅把人世看成一座荒废了的花园,满目荆棘,野草丛生;更有一个可怕的思想袭上他的心头: 他是他母亲生下的儿子,流动在他血管里的血液有一半来自那个堕落的女人,他又怎么能洁身自好呢?他悲观厌世的思想集中地体现在极端厌恶自身的原罪思想上: 他把自己的肉体看成了可憎可恨的“一副臭皮囊”。 另有一例,也很有意思。热恋着埃及女王的安东尼,由于政治局势告急,不得不赶回罗马;去向女王告别,却给缠住不放。女王自认为受了莫大侮辱,如果她身为男子汉,定要找抛弃她的负心人决斗。她这么说:“I would I had thy inches.”(《安东尼与克莉奥佩特拉》第一幕第三景)这句话可以有两种理解,都说得通(虽说二者有正派和邪气之分): 我希望我也长得像你一样高。(朱译) 但愿我也像你,多长出那么几寸。(拙译) 这一悲剧展现了罗马和埃及之间政治上、军事上的冲突;在更深的层次上,还展现了古代东西方两个世界的两种人生价值观、两种文化的冲突。古罗马人严肃冷漠,信奉功利主义;古埃及人奢侈纵欲,耽溺于享乐主义。英雄美人最后亡国殉情,也就是那侍奉爱神、侍奉酒神、日夜过着狂欢节的异教徒文化终于衰落、消亡的悲剧。因此,把悲剧放进宏观的历史范畴,女王的出言吐语,喜欢带上性色彩,我认为能更好地传达人物性格的色彩,民族文化的色彩,以至一个时代的色彩。 这里意味着经典文学的翻译实际上是一种阐释性的艺术,一位译者把自己研究莎剧所得的新的理解渗透进自己的译文,从而为译文创造了自己的特色。 以“新”为追求,可以说体现了为这未来的全集所树立的一个努力目标: ——试图以更接近于原作体裁、风格的译文,以新的戏剧样式,结合着现代莎学研究成果的新的理解和阐释——争取做到给爱好莎剧的读者以耳目一新的感受。这“新”就是重新认识莎士比亚。以自己有限的能力和浅陋的学识,能不能最终做到这一点还是个疑问,但是以“新”为追求,确是体现了译者最大的抱负和雄心了。 这一新的全集参照欧美当代受重视的莎士比亚全集本,像贝文顿(D.Bevington)编全集本(1992),“河滨版”全集本(The Riverside Shakespeare,1974)等,每一莎剧以及诗篇前,都有一篇希望能有助于读者欣赏和理解的前言,后面附有关于该剧(或诗篇)的背景资料,像有关版本、写作年份、取材来源等考证,以资参考,希望对于进一步理解或研究莎剧有所帮助。例如《雅典人泰门》,由于其中诅咒黄金的一段独白,曾为马克思所引用,受到我国学术界的重视,往往强调剧作家对于现实社会的批判思想和幻灭感。但是经过英美学者缜密的版本考证,《雅典人泰门》只是莎翁未经改定的初稿,或者干脆放弃的毛坯(按照英国莎学家威尔逊的说法,是“死胎”),它被收入原始的莎剧全集有很大的偶然因素。当初全集排版时,意外发生了版权纠纷,不得已临时抽去一个悲剧,另以原来并未列入篇目的《雅典人泰门》去填补空缺。美国莎学家斯宾塞论述《雅典人泰门》时说:“在未完成的作品上建立起论断往往是冒险的。”如果这“未完成”的又是“被放弃”的作品,该更是这样了;因此不宜凭直观印象把《雅典人泰门》看作剧作家的自我表白。附在《雅典人泰门》新译后面的版本考证,相信将有助于我们对该剧作出更客观的评价。 试图挑起这么一副重担,我感受到压在肩头、挺不起腰来的分量。但是隔着半个多世纪,回顾当初前辈的艰苦从事,不禁深有感触: 一切有利条件可说都在后人这一边。且不说治学所必需的参考资料等等,只拿最现实的生活条件来说吧,尽管舍间只有一张书桌,没有一间书房,明天的衣食是不用发愁的,如果要求不那么高,我目前可说过上了较为安定的小康生活;而这在当初兵荒马乱、民生凋敝的年头,一位清贫的以笔耕为生的知识分子简直难以向往。 经过四年多的集体努力,这新的全集行将问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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