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骆驼祥子(插图珍藏版)
  • 骆驼祥子(插图珍藏版)
  • 骆驼祥子(插图珍藏版)
  • 骆驼祥子(插图珍藏版)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骆驼祥子(插图珍藏版)

3 八五品

仅1件

江苏淮安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老舍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7-05

版次1

装帧精装

上书时间2024-09-03

广厦书店

九年老店
已实名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五品
图书标准信息
  • 作者 老舍
  • 出版社 九州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17-05
  • 版次 1
  • ISBN 9787510851100
  • 定价 38.00元
  • 装帧 精装
  • 开本 32开
  • 纸张 轻型纸
  • 页数 282页
  • 字数 99999千字
【内容简介】
《骆驼祥子》不仅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里程碑式的作品,也是享有国际盛誉的现实主义经典之作。作品讲述的是旧中国北平城里一个人力车夫祥子的故事,书中大量应用北京口语、方言,还有一些老北京的风土人情的描写,读来亲切自然、朗朗上口。小说还曾被改编成歌剧、话剧、电影和电视剧等,受到广泛欢迎。
【作者简介】
老舍(1899—1966),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北京满族正红旗人,中国现代著名小说家、文学家、戏剧家,新中国第一位获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的作家。老舍的作品很多,代表作有《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茶馆》等。
【目录】
目 录

一 / 001

 

怎样过这个“双寿”呢?祥子有主意:头一个买卖必须拉个穿得体面的人,绝对不能是个女的。最好是拉到前门,其次是东安市场。拉到了,他应当在最好的饭摊上吃顿饭,如热烧饼夹爆羊肉之类的东西。吃完,有好买卖呢就再拉一两个;没有呢,就收车;这是生日!

 

二 / 013

 

战争的消息与谣言几乎每年随着春麦一块儿往起长,麦穗与刺刀可以算作北方人的希望与忧惧的象征。祥子的新车刚交半岁的时候,正是麦子需要春雨的时节。春雨不一定顺着人民的盼望而降落,可是战争不管有没有人盼望总会来到。

三 / 023

 

祥子对着那片红光要大喊几声,自从一被大兵拉去,他似乎没看见过太阳,心中老在咒骂,头老低着,忘了还有日月,忘了老天。现在,他自由的走着路,越走越光明,太阳给草叶的露珠一点儿金光,也照亮了祥子的眉发,照暖了他的心。他忘了一切困苦,一切危险,一切疼痛;不管身上是怎样褴褛污浊,太阳的光明与热力并没将他除外,他是生活在一个有光有热力的宇宙里;他高兴,他想欢呼!

 

四 / 036

 

人和的老板刘四爷是已快七十岁的人了;人老,心可不老实。年轻的时候他当过库兵,设过赌场,买卖过人口,放过阎王账。干这些营生所应有的资格与本领——力气,心路,手段,交际,字号等等——刘四爷都有。在前清的时候,打过群架,抢过良家妇女,跪过铁索。跪上铁索,刘四并没皱一皱眉,没说一个饶命。官司教他硬挺了过来,这叫作“字号”。

 

五 / 047

 

要是别人这么一棱棱眼睛,虎妞至少得骂半天街;对祥子,她真是一百一的客气,爱护。她只撇了撇嘴:“买车也得悠停着来,当是你是铁作的哪!你应当好好的歇三天!”看祥子听不进去这个:“好吧,你有你的老主意,死了可别怨我!”

 

六 / 058

 

不上人和厂,又上哪里去呢?为免得再为这个事思索,他一直走向西安门大街去。人和厂的前脸是三间铺面房,当中的一间作为柜房,只许车夫们进来交账或交涉事情,并不准随便来回打穿堂儿,因为东间与西间是刘家父女的卧室。

 

七 / 071

 

他似乎看出来,自己并没有惊人的才力,能够作出些惊天动地的事业,所以就按着自己的理想来布置自己的工作与家庭;虽然无补于社会,可是至少也愿言行一致,不落个假冒为善。因此,在小的事情上他都很注意,仿佛是说只要把小小的家庭整理得美好,那么社会怎样满可以随便。这有时使他自愧,有时也使他自喜,似乎看得明明白白,他的家庭是沙漠中的一个小绿洲,只能供给来到此地的一些清水与食物,没有更大的意义。

 

八 / 083

 

已经是初冬天气,晚上胡同里叫卖糖炒栗子,落花生之外,加上了低悲的“夜壶呕”。夜壶挑子上带着瓦的闷葫芦罐儿,祥子买了个大号的。头一号买卖,卖夜壶的找不开钱,祥子心中一活便,看那个顶小的小绿夜壶非常有趣,绿汪汪的,也撅着小嘴,“不用找钱了,我来这么一个!”

 

九 / 094

 

祥子几乎没有力量迈出大门坎去。昏头打脑的,脚还在门坎内,借着街上的灯光,已看见了刘姑娘。她的脸上大概又擦了粉,被灯光照得显出点灰绿色,像黑枯了的树叶上挂着层霜。祥子不敢正眼看她。

 

十 / 105

 

这话还没说完,门外的人进来了,也是个拉车的。看样子已有五十多岁,穿着件短不够短,长不够长,莲蓬篓儿似的棉袄,襟上肘上已都露了棉花。脸似乎有许多日子没洗过,看不出肉色,只有两个耳朵冻得通红,红得像要落下来的果子。惨白的头发在一顶破小帽下杂乱的髭髭着;眉上,短须上,都挂着些冰珠。一进来,摸住条板凳便坐下了,扎挣着说了句:“沏一壶。”

 

十一 / 117

 

祥子有点慌。他只知道骑自行车的讨厌,还不晓得其中还有可怕的——既然曹先生都不敢家去,这个家伙一定来历不小!他跑了几十步,便追上了那个人;故意的等着他与曹先生呢。自行车把祥子让过去,祥子看了车上的人一眼。一眼便看明白了,侦缉队上的。

 

十二 / 129

 

不敢过去推门,恐怕又被人捉住。左右看,没人,他的心跳起来,试试看吧,反正也无家可归,被人逮住就逮住吧。轻轻推了推门,门开着呢。顺着墙根走了两步,看见了自己屋中的灯亮儿,自己的屋子!他要哭出来。弯着腰走过去,到窗外听了听,屋内咳嗽了一声,高妈的声音!他拉开了门。

 

十三 / 140

 

到下午,一切都齐备了,只等次日厨子来落座儿。刘四爷各处巡视了一番,处处花红柳绿,自己点了点头。当晚,他去请了天顺煤铺的先生给管账,先生姓冯,山西人,管账最仔细。冯先生马上过来看了看,叫祥子去买两份红账本,和一张顺红笺。把红笺裁开,他写了些寿字,贴在各处。

 

十四 / 151

 

可是大家三五成群的出来,并没再找寻他。虽然没打成,他到底多少出了点气。继而一想,今天这一举,可是得罪了许多人。平日,自己本来就没有知己的朋友,所以才有苦无处去诉;怎能再得罪人呢?他有点后悔。刚吃下去的那点东西在胃中横着,有点发痛。

 

十五 / 163

 

讲动武,祥子不能打个老人,也不能打个姑娘。他的力量没地方用。耍无赖,只能想想,耍不出。论虎妞这个人,他满可以跺脚一跑。为目前这一场,她既然和父亲闹翻,而且愿意跟他走;骨子里的事没人晓得,表面上她是为祥子而牺牲;当着大家面前,他没法不拿出点英雄气儿来。

 

十六 / 176

 

虎妞很高兴。她张罗着煮元宵,包饺子,白天逛庙,晚上逛灯。她不许祥子有任何主张,可是老不缺着他的嘴,变法儿给他买些作些新鲜的东西吃。大杂院里有七八户人家,多数的都住着一间房;一间房里有的住着老少七八口。这些人有的拉车,有的作小买卖,有的当巡警,有的当仆人。

 

十七 / 188

 

教祥子看家,她上南苑去找姑妈,打听老头子的消息。姑妈说四爷确是到她家来过一趟,大概是正月十二那天吧,一来是给她道谢,二来为告诉她,他打算上天津,或上海,玩玩去。他说:混了一辈子而没出过京门,到底算不了英雄,乘着还有口气儿,去到各处见识见识。再说,他自己也没脸再在城里混,因为自己的女儿给他丢了人。

 

十八 / 201

 

小福子也起得晚,可是她另有理由。她怕院中那些男人们斜着眼看她,所以等他们都走净,才敢出屋门。白天,她不是找虎妞来,便是出去走走,因为她的广告便是她自己。晚上,为躲着院中人的注目,她又出去在街上转,约摸着大家都躺下,她才偷偷的溜进来。

 

十九 / 212

 

陈二奶奶带着“童儿”——四十来岁的一位黄脸大汉——快到掌灯的时候才来到。她有五十来岁,穿着蓝绸子袄,头上戴着红石榴花,和全份的镀金首饰。眼睛直勾勾的,进门先净了手,而后上了香;她自己先磕了头,然后坐在香案后面,呆呆的看着香苗。

 

二十 / 225

 

这回他上工的地方是在雍和宫附近。主人姓夏,五十多岁,知书明礼;家里有太太和十二个儿女。最近娶了个姨太太,不敢让家中知道,所以特意的挑个僻静地方另组织了个小家庭。在雍和宫附近的这个小家庭,只有夏先生和新娶的姨太太;此外还有一个女仆,一个车夫——就是祥子。

 

二十一 / 237

 

懒,能使人脾气大。祥子现在知道怎样对人瞪眼。对车座儿,对巡警,对任何人,他决定不再老老实实的敷衍。当他勤苦卖力的时候,他没得到过公道。现在,他知道自己的汗是怎样的宝贵,能少出一滴便少出一滴;有人要占他的便宜,休想。随便的把车放下,他懒得再动,不管那是该放车的地方不是。巡警过来干涉,他动嘴不动身子,能延宕一会儿便多停一会儿。

 

二十二 / 249

 

祥子的泪要落下来。他不会和别人谈心,因为他的话都是血作的,窝在心的深处。镇静了半天,他想要把那片血变成的简单的字,流泻出来。一切都在记忆中,一想便全想起来,他得慢慢的把它们排列好,整理好。他是要说出一部活的历史,虽然不晓得其中的意义,可是那一串委屈是真切的,清楚的。

 

二十三 / 261

 

人把自己从野兽中提拔出,可是到现在人还把自己的同类驱逐到野兽里去。祥子还在那文化之城,可是变成了走兽。一点也不是他自己的过错。他停止住思想,所以就是杀了人,他也不负什么责任。他不再有希望,就那么迷迷忽忽的往下坠,坠入那无底的深坑。

 

二十四 / 271

 

历史中曾有过黄巢,张献忠,太平天国的民族,会挨杀,也爱看杀人。枪毙似乎太简单,他们爱听凌迟,砍头,剥皮,活埋,听着像吃了冰激凌似的,痛快得微微的哆嗦,可是这一回,枪毙之外,还饶着一段游街,他们几乎要感谢那出这样主意的人,使他们会看到一个半死的人捆在车上,热闹他们的眼睛;即使自己不是监斩官,可也差不多了。
点击展开 点击收起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