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的时候我很充实(鲁迅传) 9787502078232 许寿裳|责编:高红勤 应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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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时候我很充实(鲁迅传) 9787502078232 许寿裳|责编:高红勤 应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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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许寿裳|责编:高红勤

出版社应急管理

ISBN9787502078232

出版时间20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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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52.8元

货号30871941

上书时间2024-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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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了解认识鲁迅的入门书,鲁迅研究者学术参考书。
真正的鲁迅,你可以尊崇也可以辩驳。
鲁迅三十五年挚友,著名学者、传记作家深情回忆一代文化巨匠平凡而伟大的一生。
鲁迅逝世,转瞬快到十一周年了。那时候我在北平,当天上午便听到了噩音,不觉失声恸哭,这是我生平为朋友的第一副眼泪。

作者简介
许寿裳(1883—1948),字季荛,又作季芾,号上遂,绍兴人。现代著名教育家和传记作家。曾就读于绍郡中西学堂和杭州求是书院。1902年以官费赴日留学,入弘文学院补习日文,与鲁迅相识,结成挚友,曾编辑《浙江潮》,后转入东京高等师范读书。曾任北京大学、北京高等师范学校教授、江西省教育厅厅长、 编审等职。1946年任台湾省编译馆馆长,后任台湾大学教授兼国文系主任。著有《鲁迅年谱》、《亡友鲁迅印象记》、《我所认识的鲁迅》、《章炳麟传》、《俞樾传》、《中国文字学》、《李越缦(秋梦记)本文考》,以及《传记研究》、《怎样学习国语与语文》、《考试制度述要》等。

目录
上篇  亡友鲁迅印象记
  小引
  1 剪 辫
  2 屈原和鲁迅
  3 杂谈名人
  4 《浙江潮》撰文
  5 仙台学医
  6 办杂志、译小说
  7 从章先生学
  8 西片町住屋
  9 归国在杭州教书
  10 入京和北上
  11 提倡美术
  12 整理古籍和古碑
  13 看佛经
  14 笔名鲁迅
  15 杂谈著作
  16 杂谈翻译
  17 西三条胡同住屋
  18 女师大风潮
  19 “三一八”惨案
  20 广州同住
  21 上海生活—前五年(一九二七—一九三一)
  22 上海生活—后五年(一九三二—一九三六)
  23 和我的交谊
  24 日常生活
  25 病 死
  读后记
下篇  我所认识的鲁迅
  1 我所认识的鲁迅
  2 怀亡友鲁迅
  3 回忆鲁迅
  4 怀旧
  5 鲁迅的人格与思想
  6 鲁迅的精神
  7 鲁迅与民族性研究
  8 鲁迅的避难生活
  9 关于《弟兄》
  10 鲁迅的游戏文章
  11 《民元前的鲁迅先生》序
  12 《鲁迅旧体诗集》序
  13 《鲁迅旧体诗集》跋
附录
  附录一  鲁迅古诗文的一斑
  附录二  鲁迅书信·致许寿裳
  附录三  鲁迅先生年谱

内容摘要
 本书收录了许寿裳先生所撰写的《亡友鲁迅印象记》和《我所认识的鲁迅》这两部回忆录,时间跨度长,内容翔实,范围广博,感情真挚,文笔醇厚,是鲁迅研究者和爱好者的首选入门书。许寿裳于日本留学期间与鲁迅相识,并结为终身挚友,1937年与周作人共同编撰《鲁迅年谱》。他撰写的关于鲁迅的一系列文章,为读者了解鲁迅提供了可靠的参考资料。其作品时间跨度长,内容翔实,范围广博,感情深挚,文笔淳厚,在鲁迅同时代人的同类型著作中首屈一
指,是鲁迅研究者和爱好者的入门书,而他对鲁迅寂
寞心境的剖析也非常深刻。

精彩内容
 1剪辫一九〇二年初秋,我以浙江官费派往日本东京留学,初入弘文学院预备日语,鲁迅已经在那里。他在江南班,共有十余人,也正在预备日语,比我早到半年。我这一班也有十余人,名为浙江班,两班的自修室和寝室虽均是毗邻,当初却极少往来。我们二人怎样初次相见,谈些什
么,已经记不清了。大约隔了半年之后吧,鲁迅的剪辫,是我对他的印象中要算最初的而且至今还历历如在目前的。
留学生初到,大抵留着辫子,把它散盘在囟门上,以便戴帽。尤其是那些速成班有大辫子的人,盘在头顶,使得制帽的顶上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口里说着怪声怪气的日本话。小孩们见了,呼作“锵锵波子”。我不耐烦盘发,和同班韩强士,两个人就在到东京的头一天,把烦恼丝剪掉了。那时江南班还没有一个人剪辫的。原因之一,或许是监督——官费生每省有监督一人,名为率领学生出国,其实在东毫无事情,连言语也不通,习俗也不晓,真是官样文章——不允许吧。可笑的是江南班监督姚某,因为和一位姓钱的女子有奸私,被邹容等五个人闯入寓中,先批他的嘴巴,后用快剪刀截去他的辫子,挂在留学生会馆里示众,我也兴奋地跑去看过的。姚某便只得狼
狈地偷偷地回国去了。鲁迅剪辫是江南班中的第一个,大约还在姚某偷偷回国之先,这天,他剪去之后,来到我的自修室,脸上微微现着喜悦的表隋。我说:“阿,壁垒一
新!”他便用手摩一下自己的头顶,相对一笑。此情此景,历久如新,所以我说这是最初的,而且至今还历历如
在目前的一个印象。
鲁迅对于辫子,受尽痛苦,真是深恶而痛绝之,他的著作里可以引证的地方很多,记得《呐喊》中便有一篇《头发的故事》,说头发是我们中国人的宝贝和冤家。晚年的《且介亭杂文》里有云:对我最初提醒了满汉的界限的不是书,是辫子。这辫子,是砍了我们古人的许多头,这才种定了的,到得我有知识的时候,大家早忘却了血史,反以为全留乃是长毛,全剃好像和尚,必须剃一点,留一点,才可以算是一个正经人了。而且还要从辫子上玩出花样来……(《病后杂谈之余》)鲁迅回国之后,照例装假辫子,也受尽侮辱,同书里有云:“不亦快哉!”——到了一千九百十一年的双十,后来绍兴也挂起白旗来,算是革命了,我觉得革命给我的好处,最大,最不能忘的是我从此可以昂头露顶,慢慢地在街上走,再不听到什么嘲骂。几个也是没有辫子的老朋友从乡下来,一见面就摩着自己的光头,从心底里笑了出来道:哈哈,终于也有了这一天了。(同上)鲁迅的那篇绝笔《因太炎先生而想起的二三事》(《且介亭杂文末编》)有云:……假使都会上有一个拖着辫子的人,三十左右的壮年和二十上下的青年,看见了恐怕只以为珍奇,或者竟觉得有趣,但我却仍然要憎恨,愤怒,因为自己是曾经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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