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宋十君子【正版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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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十君子【正版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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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小川

出版社九州

ISBN9787522512471

出版时间2023-02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56元

货号31765056

上书时间2024-07-06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刘小川,四川眉山人,中国传记文学革新者,苏学专家,眉山市作协主席。作品有《品中国文人》《品西方文人》《苏东坡传》《苏轼,叙述一种》《来到汉语中的德国大师》《鲁迅传:于无声处听惊雷》等。

目录
范仲淹:本朝第一流人物 / 001
寇  准:宁折不弯 / 031
欧阳修:君子不器 / 064
司马光:庙堂风范与日常风度 / 106
王安石:藏器于身,待时而动 / 143
苏东坡:一腔迈往之气,一副热烈心肠 / 182
秦  观:当今文人第一流 / 226
李清照:千古才情 / 265
岳  飞:铁血丹心 / 302
辛弃疾:气吞万里如虎 / 346

内容摘要
宋代是中国文化的黄金时代,风起云涌,君子辈出。在本书中,中国传记文学革新者刘小川,以生动史笔书写了范仲淹、寇准、欧阳修、司马光、王安石、苏东坡、秦观、李清照、岳飞和辛弃疾这十位宋代君子的生平与志业、遭际与抉择,揭示了他们的生命底色,展现了中国古代文化造极之世的绝代风华。

精彩内容
苏东坡:一腔迈往之气,一副热烈心肠……“许国心犹在,康时术已虚。”一介罪臣,还能为国家做什么呢?
一路忧思,一路坎坷。
五月刚抵达南都,第二道谪命又来了:苏轼降为七品官。苏轼淡然一笑,接过文书,休整几日,便又继往英州。
六月,走到安徽当涂县,第三道谪命来了:苏轼,责授建昌军司马,惠州安置,不得签书公事。
同行的苏家人一听,大愕:这不是贬谪罪臣的文书吗?我家大人怎么就成了罪臣,取消全部的俸禄,还被贬去岭南?这可是极重的惩罚呀。
王朝云双眉紧蹙,望向苏轼,只见苏轼礼节性地叩谢圣恩后,起身拂了拂衣衫的皱褶,面不改色地轻轻说道:“上路。”不过改道前往贬所惠州前,苏轼做了抉择:带幼子苏过一人远赴惠州。苏迨带领其他眷属去宜兴,和苏迈一行汇合同住。家人抬头望着苏轼花白的头发,爬满皱纹的额头,含泪摇头表示不同意。苏轼面色平静:“此事不作商议!”字字斩钉截铁。
家人哭成一团,唯独朝云沉静。她目光坚定,字字如钉:“我随大人同去。”大家闻声看向朝云,苏轼也收转目光,见朝云神情毅然,便知她心意已决,断难回转。
君心如磐石,妾心如蒲草。磐石无转移,蒲草韧如丝。
道贬,打乱了苏轼原有的计划。此时,自己要去的贬所是大庾岭之外的惠州。瘴海炎陬,恐怕再难归还。他将身上不多的银两细软,作了分配,让几个仆从、丫鬟收拾衣物,各寻他路。主仆一场,洒泪辞别……九月,苏轼携爱妾与幼子翻越大庾岭,润州太守张耒担忧苏轼,派王告、顾成两个士兵沿途相送。
元祐、绍圣年间逐臣众多,苏轼受惩最重。
苏轼心里也料到是章惇所为,只是一路上想不明白,曾经的老朋友怎么变成这样。章惇拜相后,在汴京扶植党羽、排除异己,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令人发指。他巴结皇帝,任由皇帝胡作非为,串通后妃刘氏与太监,构陷皇后。朝堂上乌烟瘴气。
十月初,苏轼抵惠州。
大庾岭外非江湖传闻。风景优美,湖水如镜。吏民惊喜,中原大人物居然到惠州了。父老携酒相迎,官员更是设宴相邀,哪管什么罪臣逐客。
苏轼诗兴又起,提笔写下惠州初印象:“吏民惊怪坐何事,父老相携迎此翁”;“岭南万户皆春色,会有幽人客寓公”。
安定下来,罪臣苏轼便在惠州忙开了。
惠州水系发达,江水两岸仅靠简陋的竹浮桥通行,常出人命。苏轼捐出御赐犀带,主动筹集资金,为惠州人修建桥梁。桥成,诗曰:“往来无晨夜,醉病休扶携。”惠州瘴毒弥漫,常有疫病流行,而当地人大多不懂医术,有病就只有听天由命。苏轼立即着手查药书、找名医、寻药方,一日不暇地做起治病郎中来。他又亲手制作农具秧马,下田教农民坐秧马插秧,提高了劳作效率。还为广州人画设计图,附长信加以安装说明,做成了广州的“自来水工程”。
“君子有责于斯世,力能救则救之……力能正则正之……”苏轼之言,慈悲立见。
惠州苏轼,日益生辉。
前来探望苏轼的人越发多了,回中原时带走他的新诗,传讲岭南苏轼的生活,甚欢。
几千里外的章惇闻讯,紧锁眉头,两只眼睛黑漆漆地望不见一丝光亮。出了宰相府,他径直到蔡京处。两人在黑乎乎的书房里嘀咕了许久。
第二天,便有文诰:命程之才为广南提刑官,出巡岭南。此为明文,暗地里,章惇密令:岭南之行,必杀苏轼于惠州。何罪?哼,自己去找借口,或是制造一个意外事由。总之,苏轼得死!临行前,章惇亲往送行,一只大手摁住程之才的肩膀,开口道:“程大人,广南之行差事得力,回京定能再升官加爵。”章惇冷笑,看着程之才的官船远去:苏学士,勿怪老夫无情,尔命休矣。章惇知道,程之才虽为苏轼姻亲,其姐八娘之夫。但自八娘被程家虐死,苏洵率众大闹程家,苏程两家便自此结仇,四十多年化解不开。
苏轼,此也算天命。章惇捋了捋胡须,掉转头,腆着微凸的肚子,踱步回府。夕阳西下,余晖将他魁梧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汴京民谣:“章加蔡,一手盖。”广南提刑官程之才一路南下,听沿途吏民都盛赞苏轼:修桥、种药、看病……老天爷开了眼,派了神仙苏轼来。
抵广州,广州太守边说边拭泪:苏轼,岭南伟人也。城中百姓饮水必祝,苏公恩啦。
程之才陷入沉思。
惠州苏轼得知程之才提刑广南,四十二年的家族仇怨,来者不善。
然而,程乡县令侯晋叔到广州打探情况,派人快船报信:“程提刑无恶意,且欲赴惠探望。”苏轼得讯息,便连写了两封信给程之才:“闻老兄来,颇有佳思。昔人以三十年为一世,今吾老兄弟不相从四十二年矣,念此令人凄断。不知兄果能为弟一来否?”三月,春暖花开,程之才的大官船开到惠州。兄弟一笑泯恩仇。苏轼赠诗:“世间谁似老兄弟,笃爱不复相疵瑕。”章惇计未得成,恨得牙痒痒。他对蔡京说:“我等正忙,日后再与苏轼计较。”他们此间正忙着拳打脚踢朝中异己之流,不断有人被贬逐,其中有派兵护送苏轼下岭南的润州太守张耒。
惠州合了苏轼的性子与心意,他购得城内白鹤峰一地,准备长住惠州。不幸的是,朝云染上了瘴疫,久治不愈,撒手西去。苏轼恸哭,永失吾爱:“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爱侣远逝,硬汉神伤。
绍圣四年(1097)春,苏轼抱病迁入白鹤峰新居。
北望无归,惠州终老。主意既定,生活继续。深度生存者,意志坚定,毅力恒远。厚爱的万物唤起苏轼生的希望。
白头萧散满霜风,小阁藤床寄病容。
报道先生春睡美,道人轻打五更钟。
小诗《纵笔》一出,很快就传至京都。
章惇手持他人呈上的《纵笔》诗,盯着每一个字,良久,笑了:“好啊,苏子瞻,活得够快乐。得,贬他去海南儋州!”左右立侍的人听此,面面相觑,不敢出一言以复。
两仆人递了茶退出,伏耳悄语:“儋州,岂不是有去无回?”“就是,就是,这苏轼恐怕真的永无中原之命了。”“章丞相这也太狠了吧。就一首诗,何至于赶尽杀绝呢?”“小声点,章大人听到你厮这话,还有活路?”一纸令下,好不容易赶来惠州团聚的家人再次痛哭于江边。茫茫大海,前路何在?
四月十九日,苏轼与苏过离开惠州,前往天涯海角。苏轼本欲独去,给广州太守王古的信中写道:“某垂老投荒,无复生还之望。……今到海南,首当作棺,次便作墓,乃留手疏与诸子,死则葬于海外……生不挈棺,死不扶柩,此亦东坡之家风也。”苏过坚决同往。
苏辙时已贬至雷州,踉跄相送,挥袖拭泪,此别,怕是永别。
玩弄权术的章惇,在贬谪苏家兄弟时,还颇做了功课。苏子瞻,瞻字近儋,贬儋州;苏子由,由字带一田字,雷州适合。哲宗觉得这拆字游戏好玩,连连夸赞丞相智慧过人,绝妙!绝妙!章惇与皇帝已经有些日子没找见好玩的了,那微服出宫、翻墙爬树、勾栏瓦舍、寻花问柳……唉,腻了,腻了。
苏轼、苏辙泣别,苏轼写道:“莫嫌琼雷隔云海,圣恩尚许遥相望。”陛下,亏得你“仁慈”,我与子由才隔了这么点的距离。
“他年谁作舆地志,海南万里真吾乡。”船行万顷波涛上,苏轼内心平静。人终不过一死,何惧?
苍天眷顾,苏轼父子二人有惊无险抵儋州。
苏轼很快又融入了海南人的生活中。听儋州古调,忘却身居破屋,“风雨睡不知,黄叶满枕前”。昌化军军使张中带人修葺破屋,送来家具、生活用品。为罪臣苏轼做事,他心中坦荡,不怕朝廷问责。载酒堂办学问道,为当地传播文明,医治疾病,著书立说……苏轼在儋州依旧快乐。
然而,有人见不得苏轼安好。史料记载,东坡远放儋州,章惇仍不放过他:“时宰欲杀之”。
刽子手来了,是杀戮成性的董必。
章惇、蔡京二人商议,先革了屡助苏轼的张中的职,再让吃人不吐骨的董必南下,苏轼在劫难逃。
董必臭名远扬,此次问罪大学士苏轼,心中莫名快感。一路气势汹汹,夜宿驿馆时,还抽出寒光四射的朴刀,擦了又擦,贼亮。手起刀落,血溅三尺。章宰辅交代的差事定要办得利索。
而董必未料到,他擦拭朴刀时,有人一直在门外瞅着他,神色颇为冷峻。此人叫彭子民,潭州(今湖南长沙)人,仰慕苏轼多年。此次他想方设法跟着姓董的南下,等待时机。
董必在船甲板上挥刀,彭子民在旁向民众传播苏轼的仁德;董必转身回舱,他随其后,继续说。董必恶狠狠掉转头,怒喝:“那又怎的?宰辅之命不可违。”彭子民毫无怯意,怼过去:“人人都有子孙,积德。”姓董的略顿了顿脚,随即钻入船舱,闭门不出。
次日,董必出来,彭子民与随行官员都在甲板上盯着他。姓董的头皮发麻:“盯我做甚?”一官员放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其他人附和:“说的是,苏学士何罪之有?章丞相能一直一手遮天?”彭子民抵近董必:“大人,苏轼杀不得,民意不可违。”接连数日,董必脑袋里充盈的全是他们的声音,章丞相呢,他的声音哪儿去了?
董必终于让步,派一小使臣过海,抵儋州摘去张中官帽,逐苏轼父子出伦江驿官舍。
儋州人助苏轼另造一屋,名曰“桄榔庵”。
中原又有许多人,远渡重洋,探望苏轼。
唯贤唯德,能服于人。
海南真吾乡。当东坡与海南血肉相连时,朝廷又起变故。
元符三年(1100),年仅二十五岁的哲宗终于把自己玩死了,徽宗上台。章惇曾反对立其为太子,放言说:“端王轻佻,不可以君临天下。”端王,即徽宗。章惇在朝堂发出的最后声音,历史证明他说得很正确。可惜,这声音并未能阻止徽宗继位。押宝错误,章惇失势,随即被贬雷州。
新帝继位,大赦天下。
六月,苏轼奉诏北还。儋州全城相送,哭声盈耳。
次年初夏,苏轼已在中原广阔的大地上行走了半年之久。“问翁大庾岭头住,曾见南迁几个回?”七年南迁客,今日还中原。不易啊。
苏轼乘坐的官船抵江西南昌。南昌太守叶祖洽开玩笑道:“世传端明已归道山,今尚游戏人间耶?”东坡笑笑,说:“途中遇到章惇,折回来啦。”章惇被贬雷州,此间正在路上。苏轼没有与章惇相见,倒是章惇的儿子章援来求见了他。
章援沿船追走,船停靠岸,他便跪拜不起。苏轼急忙命人扶将起来,入得船内,端详:这不正如年轻时的章惇吗?俊美魁梧,不拘形迹。他眼中噙泪,想必是为人子之孝吧,也是难得。
苏轼尚未发话,却见章援抬手轻拭了一下眼角,尔后伸入怀中,取出一封信,双手呈给苏轼。苏轼接过信,抚了抚章援微微抖动的手,嘱人抬椅让其坐下。他踱出船舱,拆开信封,两指轻拉取出信来。信很长,足有千言,言辞诚恳,用语谦恭。咦,有些字稍显模糊,有水浸渍?署名:罪臣之子章援。章惇哪章惇,不想你为恶一时,却养得一个好儿子。此份孝哪善,可感天地。唉,我苏子瞻非宵小之辈,断不会得势而损伤于人。
苏轼回舱,差人备上纸笔,伏案疾书,提笔之际,往事涌向笔端。
他也回复了一封长信,提及章惇时写道:“轼与丞相定交四十年,虽中间出处稍异,交情固无所增损也。……”写罢,欲置笔,又念及还有事要嘱咐,便就信背面又写,把自己在岭南研制的专治瘴毒的白术药方附上,荐与章惇备用。
写清楚后,将信交到章援手中,再宽其心说:“世侄不必多虑,我断不会计较前嫌,安心赡养你的父亲。”章援连连点头,泪水滴落,衣襟润湿了一片。苏轼这封手书长信,后来成了章家的传家宝。
仁慈的胸怀,逸出常人的视线。
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不知章惇读了苏轼长信,会有怎样的感叹。
建中靖国元年(1101)七月二十八日,苏轼因病溘然长逝,享年六十六岁。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系之舟。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苏轼,一生起落,心仍坚韧。君子有所为,更有所不为。他用一生践行自己的初衷,从未动摇。
道义无今古,功名有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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