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占领的巴黎(伊莲娜·皮图日记1940-1945年)/日记背后的历史【正版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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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占领的巴黎(伊莲娜·皮图日记1940-1945年)/日记背后的历史【正版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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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保罗·德·布歇|责编:李娜//王雪纯|译者:周春悦//孙敏

出版社人民文学

ISBN9787020116508

出版时间2016-06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39.8元

货号31735939

上书时间2024-07-05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保罗?德?布歇,曾任哲学教师,后致力于编辑、创作少年读物。她本人也是钢琴家,对音乐情有独钟,现任伽利马少年分社音乐部主任,负责“听读”系列的编撰工作。她已出版的三部小说《阿黛尔日记》、《生于危殆》与《歌唱吧,吕娜》均反映世界纷争。

内容摘要
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时,海伦10岁,在纳粹占领巴黎后,她就往返于巴黎和乡村之间,目睹了战争对人们生活的破坏,见证了自己的家人、朋友在战争中的遭遇,犹太朋友被抓走的经过,参加抵抗队伍的地下组织的秘密活动。

精彩内容
1940年6月6日.星期四这下糟了,德国人要来了!巴黎人心惶惶。北部已经被他们侵占,很快就要轮到我们遭殃了。大家都说要赶快逃。正是在这一片安抚人心的口号声中,我写下人生的第一篇日记!这是一本黑得发亮的本子,封面上印了“日记”两个字,它是五天前我过11岁生日时妈妈送给我的礼物。等我把这本写完了,还有两本一模一样的,但要全写完可不是个容易活!我怕自己坚持不下来。谁知道呢……另外,为了不让妈妈伤心,我没告诉她,其实我更喜欢其他的颜色。黑色实在是太阴郁了!
1940年6月7日.星期五今天早上,妈妈对我说:“你知道吗,伊莲娜,我也写过日记(这个嘛,我早就知道),也是在战争期间,1914年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这个我倒是不晓得)。”她还说:“写日记能帮助我承担一些沉重的事情。”我也希望自己能从中受益。因为,我亲爱的日记本,没了爸爸的消息,我有多难受,简直无法描述!但这些感受我不能告诉妈妈,她已经够悲伤了,因此我真的无比需要你!9月份爸爸奔赴战场,可是士兵们不打仗,他们玩扑克。就在15天前,还有他的来信,可现在倒好,自从德国人来到法国,什么消息都没了!
1940年6月8日.星期六早晨7点。妈妈把我叫醒,德国人到贡比涅了!我不清楚那是什么地方,可是我们开始收拾行李了。我们要去勃艮第地区的克雷西,保罗舅舅家。妈妈叫我不要装太多行李,带上“最重要”的东西就好。可究竟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我的黄色碎花裙,生日时得到的书(《小妇人》),旧布娃娃弗罗尔,每天睡觉我都离不了它(嘿嘿,日记本还有这样的好处:我可不怕让你知道这个!),当然了,还有我的黑本子和牙刷。哎唷!我还是得求妈妈帮帮我!
1940年6月11日.星期二从昨天晚上开始,我们就一直呆在枫丹白露。我们昨天才离开巴黎,七个人挤在布雷大街杂货店老板维德先生的运货小卡车里。在意大利广场,一个女人把一个6岁的小男孩交到妈妈手里,向我们喊道:“明天中午12点枫丹白露火车站见!”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从昨天一直等。现在已是傍晚,却不见任何人来。小男孩叫安德烈,他没完没了地哭。
1940年6月12日.星期三卢瓦雷省,蒙塔日城。我们又上路了。维德夫人不想再等安德烈的妈妈了,妈妈对此气愤难当。听说法国政府已经放弃巴黎了,宣布它为“开放城市”。这就意味着德国人可以大摇大摆地进来,仿佛进了自己家门!妈妈说这是耻辱。这里所有的道路都被逃难的人群堵塞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混乱的景象!
1940年6月13日.星期四整天都在下雨,小卡车上到处是水。结果是:我们淋成了个落汤鸡。我的鞋和袜子都浸湿了。好难受啊!今天晚上,我们总算能躲在一个屋顶下,而不是像昨天晚上,躺在路边的沟渠中过夜!多亏了身为教师的妈妈,学校校长才同意把我们安置在教室里。安德烈还跟我们在一起。他不哭了。一路上,皆是无穷无尽陷入恐慌的人潮,不论走路、骑马、骑自行车,都是为了逃。我好累。晚安!
1940年7月25日我又开始写日记了。一片混乱的情况下,趴在膝盖上写字实在是太不舒服了。我们来到克雷西已经一个月了,这个村子是妈妈的老家,我们住在她的哥哥、我的舅舅保罗家。
舅舅在上一次大战中失掉了一条腿,他人很好,舅妈路易丝也很和善。唯有大我3岁半的表兄伊夫在我面前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对待我的态度就像对一个小女孩。对此我有点生气,但我什么都没跟妈妈说,因为我知道她还有许多事情要操心。
从6月13日起,发生了好多好多的事情,而我的日记本终于要发挥作用了!当我们走到奥尔良附近的时候,德国人炸毁了桥梁,炸断了逃难者的路。我们被迫跳进沟渠之中。死伤者不计其数,幸好其中没有和我们一起逃难的朋友。然而不久之后,当飞机离开时,我眼睁睁看着横在马路上的那些尸体,而过往的车子全对此无动于衷,我们的车也不例外!仿佛这一切都是正常的。人们被吓到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逃,逃得越快越好。至于那些死了的人,只能算他们倒霉。只有一件事情能证明如此自然地从死人旁边经过并不正常,那就是妈妈一直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同样她还把小安德烈的头紧贴在她的膝盖上。没有人说话。我永远也忘不了自己看到的场景。先到这儿吧,我哭了,只能停笔了。奇怪的是,一个月后的今天,我一边回忆一边流泪,而在当时,我没有哭,我只是感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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