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以阅读来记忆)/纳菲西系列/三辉书系【正版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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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以阅读来记忆)/纳菲西系列/三辉书系【正版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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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阿扎尔·纳菲西 朱孟勋

出版社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ISBN9787513561181

出版时间2015-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3292644

上书时间2024-07-0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以阅读来记忆)》讲述了阅读抵抗压迫的故事。伊朗学者阿扎尔·纳菲西从海外归来到祖国伊朗的大学中任教西方文学课程,适逢伊斯兰革命,她所选用的《洛丽塔》等经典西方文学作品均为政府明令禁止的篇目;而在生活上,她也不满于政府对于女性穿着与行为的种种限制。就在革命最激烈的时期,作者还是坚持自己的自由思想,并在晨间与晚间的秘密读书会上引导她的学生们体会这些经典作品。在政府的高压下,甚至是警报声的伴随下,这些对于作品中人物与命运的讨论让她的学生们愈发领悟到自由与自我的意义。
本书曾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排行榜上榜117周,入选《泰晤士报》“十年百部最佳图书”,在美国大学图书馆借阅量总排名第二,获得美国独立书商协会年度非虚构图书奖等多项重要大奖。

作者简介
阿扎尔·纳菲西,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客座教授、对外政策研究院的对话研究项目负责人。曾在伊朗的德黑兰大学、自由伊斯兰大学以及阿拉美塔巴塔拜大学教授西方文学。1981年因拒戴头巾,被逐出德黑兰大学。1997年,从伊朗到美国。
纳菲西因《在德黑兰读<洛丽塔>》引发全世界的关注,她获得的奖项包括克里斯托弗戈勃朗基金会国际思想与人文奖、伊丽莎白安斯通勇敢女性奖、美国移民法律基金会移民杰出成就奖、俄克拉荷马大学杰出校友奖等。蒙特霍里约克学院、斯腾山大学、戈切尔学院、巴德学院以及拿撒勒学院等多个高校均向她授予了荣誉博士学位。
纳菲西的文章广受欢迎,多见于《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以及《新共和》等著名媒体。著作另有:《我所缄默的事:一个叛逆女儿的回忆》《反地域:纳博科夫小说的批评性研究》《比比和绿色的声音》《想象共和国》等。

目录
洛丽塔
盖茨比
詹姆斯
奥斯汀
后记
谢词

内容摘要
 1995年秋,阿扎尔·纳菲西辞去大学教职,她挑选了七名学生,邀请她们和自己坚持一场秘密的读书会。每周一次,她们读纳博科夫,读菲茨杰拉德,读亨利·詹姆斯,读简·奥斯汀。
《在德黑兰读洛丽塔(以阅读来记忆)》作者以清新而富有诗意的笔调,记录这些德黑兰的年轻女性如
何阅读这些被伊朗政府列为禁书的西方文学名作。她们个体的生命历程亦证明:隐秘的阅读所带来的“微小的开口”,通往的却是极大的自由。

精彩内容
 4门铃响起时,我正在泡茶,由于想事情想得出神,起初并没听见。我打开门,门外是玛荷希。“我以为你不在家。”她说着,把一束黄白色的水仙递给我。她脱下黑袍时,我告诉她屋里没男人.那个也可以脱掉。她犹豫了一下,才把长长的黑头巾解开。玛荷希与雅西仍戴着面纱,不过后来雅西包头巾的方式愈来愈随意,只在喉下松松打个结,中分得不甚整齐的深棕色头发从头巾底下露出来。不过玛荷希头巾底下的发丝可就卷得服服帖帖、一丝不苟了,额前的短刘海令她略显古板,看起来不太像伊朗人,倒像欧洲人。她穿白衬衫搭配深蓝外套,衬衫右边绣有一只大黄蝴蝶。我指着那只蝴蝶说:“你这是为了纪念纳博科夫吗?”我已记不清玛荷希在大学里从何时开始修我的课,感觉上她似乎一直都在班上。她父亲是虔诚的穆斯林,热烈支持革命。早在革命前,她就戴头巾了,她在课堂上的日记写道,她就读一所时髦的女子学院时,每天早晨都感到孤寂。讽刺的是,她觉得受冷落正是因为当时那种引人侧目的打扮。革命之后,她因所
从事的政治活动而被关了五年,出狱后当局又罚她两年不准继续升学。
我想象她在革命前的情景,想象她在无数个晴朗的早晨,沿着上坡的街道走向女子学院的身影。我看见她低着头踽踽独行,当时的她和现在一样,不喜欢白日的灿烂。我说“当时的她和现在一样”,是因为即使革命后其他人因强制规定也得戴头巾,玛荷希并未脱离孤寂。革命以前,她多少还能以自己的孤立自豪。那时她戴头巾以明心志,这样的选择是出于自发性的。等到革命强迫其他人戴头巾,此举就变得毫无意义。
优雅尊贵正是玛荷希的真实写照。她肤如月光,有一双杏眼,发色乌黑,穿粉色系的衣服,轻声细语。虔诚的宗教背景应是她的最佳庇护,而事实并非如
此。她因为加入异议宗教组织,坐了五年的牢,大学教育因而中断。我无法想象她在狱中的情形。
认识玛荷希这么多年,很少听她提及狱中的经历,只知坐牢造成她一只肾脏永久损坏。有一天在课堂
上,大家正讨论各自的日常恐惧与梦魇时,她提起狱中的回忆偶尔来袭,但她还是无法启口说出这段往事。她又补了一句:“不过日常生活中恐怖的事不见得比监牢里来得少。”我问玛荷希喝不喝茶,她和往常一样体贴,说想等其他人来了再说,并为自己的早到致歉。“需要帮忙吗?”她问。“其实没什么要帮忙的,别拘束。”我边说着,边拿花走进厨房找花瓶。门铃又响了。“我去开。”玛荷希从起居室叫道。我听见笑声,玛纳和雅西来了。
玛纳拿着一小把玫瑰走进厨房。“这是尼玛送的,”她说,“他要你后悔没让他参加这班,他说要在上课期间,捧着一束玫瑰在你家前面踏步,以示抗议。”她满脸笑意,眼睛亮了几下,但随即暗下来。
我一面将糕饼摆在一个大盘子上,一面问玛纳是否假想她诗中的文字有色彩。我向她解释,纳博科夫在自传中提到,他和母亲都认为字母都有色彩,他说自己是画家般的作家。
“共和国政权使我对色彩的品位变得粗俗。”玛纳说着并摘掉玫瑰多余的叶子,“我很想穿刺眼的颜色,比如醒目的桃红或西幺工、柿红,我对色彩饥渴的程度,已经到了想在诗中刻意铺陈的文字里看到它们的地步。”玛纳是那种能忘我但无法快乐的人。“过来,给你看样东西。”我说着,带她走进我们的卧室。很小的时候,爸爸说的床边故事里那些地方风土
的色彩让我十分着迷,我很想知道山鲁佐德的衣服、
床单是什么颜色,灯怪和神灯又是什么颜色,有一次我还问他天堂是什么颜色。他说我希望天堂是什么颜色,它就是什么颜色。我对这答案不满意。后来有一
天家里请客,我坐在餐厅里喝汤,眼睛瞄到打从有记忆以来就一直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我顿时知道天堂是什么颜色了。我说就是这个,得意地指向一小幅镶着
陈旧木框的油画。那是一片翠绿的风景,皮革般的叶子间停驻着两只鸟、两个暗红的苹果、一只金黄的梨子,画面略带蓝色调。
……P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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