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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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

13860 7.0折 19800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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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欣夫 著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8-04

版次1

装帧精装

上书时间2018-10-26

文史书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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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图书标准信息
  • 作者 王欣夫 著
  • 出版社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18-04
  • 版次 1
  • ISBN 9787208142459
  • 定价 19800.00元
  • 装帧 精装
  • 开本 16开
  • 纸张 胶版纸
【作者简介】

王欣夫,名大隆,字欣夫,号补安,后以字行。诞生于清朝末年,年轻时随著名文学家金松岑学习国学,后到吴县曹元弼处学习经学。1952年全国院系调整转入复旦大学中文系,任中国古典文献学教授。毕生从事于中国古代目录、版本、校勘之学,整理和编著有《文献学讲义》《许庼学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补正》《藏书纪事诗补正》等。



内容摘要

王欣夫先生是现代著名的版本目录学家,藏书极富。本书为其所藏的善本书提要,共收书约1000余种,这些藏书中稿本约为100多种,大多为清代学者著作,如清王舟瑶《宋蜀大字本史记校勘记》、王澍《积书摹左帖》等;抄本约400多种;其中*有价值的当推经过名家手校或录有学者校语的批校本,约200种,如黄丕烈手校的《五代史补》、《五代春秋》等,十分难得。这些提要对书的传授源流,版本异同,内容得失以及作者、藏书章等都一一进行著录,是研究版本目录学、辨伪学的不可或缺之作。



主编推荐

王欣夫,名大隆,字欣夫,号补安,后以字行。诞生于清朝末年,年轻时随著名文学家金松岑学习国学,后到吴县曹元弼处学习经学。1952年全国院系调整转入复旦大学中文系,任中国古典文献学教授。毕生从事于中国古代目录、版本、校勘之学,整理和编著有《文献学讲义》《许庼学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补正》《藏书纪事诗补正》等。



【目录】
》、郑文焯稿本六种,钞稿本如徐养原《顽石庐文集》、批校本如元和陈倬校《读书杂志》等,达数百种。  三,抄录编辑。先生从友朋处转抄过录罕见题跋和著作,有时如痴如迷。如过录何焯、惠士奇、惠栋的《周礼注疏》校语;过录段玉裁、臧庸等校《仪礼注疏》的校语;过录《华阳国志》《经典释文》等书顾千里的校语;其他如抄录钱大昕、焦循、潘祖荫等人的校跋等,多为罕见者。甚至临终前,重病在身,仍在过录卢抱经书跋。  转抄过录后,汇集所得,编成书稿。如陆贻典《觌庵书跋》、《嘉业堂群书序跋》等,凡此有四十多种。  四,师友馈赠。前辈托付的,如曹元弼的《复礼堂日记》《北堂立言记》,胡玉缙的《辨俗编》手稿等。友朋见赠的,如《尔雅郭注拾遗》,系任铭善抄录赠送;《家语弟子补注》手稿本,乃丁福保所赠。  对于这些典籍,先生精心选择,写就《书录》,对上述各类文献,做了真实记录。所述内容,主要有三个方面: ,典籍本身的传布情况。  如《集韵》十卷,清康熙时代曹寅刻本,日本天保九年(相当于咸丰六年)复刻曹寅刻本,嘉庆甲戌等三条书录中,记载了书中段玉裁、王引之、袁廷檮、钮树玉等十多位清代学者的校跋语,藏书印章。  又如翁方纲未刊稿《四库全书提要》,记载了该书稿的流传以及刘承干嘉业堂,由施韵秋抄录副本的情况。再如,原存冯桂芬处、后归丁初我收藏的《唐诗鼓吹》,乃陈少章、何义门亲批校本,《书录》中,叙其流传过程,收购纳入的情况。  凡此,经、史、子、集各个领域,共一千多种典籍。因为都是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亲自所录的资料,真实可靠。  第二,与典籍流传有关的人物生平。  《书录》所载文献, 多未刊稿本。每部文稿,都汇集着学者毕生心血。有的作者,因时代动荡,萧然而逝;限于社会历史环境,未被人知,甚至不见记载。然而,所撰著述,甚为出色。如《水经注笺疏》存一卷,乃先生从残稿中录出。作者系慈溪林颐山,在《水经注》研究领域,“其功实不亚于戴(戴震)汪(汪士铎)”。赖此所录,方得留存。  第三,近代江南地区的学术流变。  清朝咸丰以后,世态大变。就中国典籍而言,瞿氏铁琴铜剑楼、杨氏海源阁、丁氏八千卷楼、陆氏皕宋楼等典籍的流散,引起众多的议论感慨。先生在《嘉业堂群书序跋》中,记载嘉业堂“收书于易代之际,《藏书志》虽积稿盈尺,仅什存二三,而刻书数千卷,实足与毛氏媲美”,刘承干先生“恣人录副,以广其传”的情况。在《独断疏证》条下,记载了自己与胡玉缙先生的交往、受教并蒙其托付,整理文稿的经纬。  《书录》所载社会变动和知识阶层状况,尤多江南地区文献流传、人物交往细节,如无此书,或就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了。  每逢时代动荡,典籍总有聚散分合。这一特定社会现象,揭示着文明的变异、展开与进化。《书录》未刻意阐述高深的哲理,而文化和哲理并非凭空存在,须有现实支撑。正是这些具体真实的记述,展现了那个时代斑驳多彩的文化空间。其中有参天大树,有茂密丛林,乃至生存过的纤细小草。正赖有此,中国文化的莽原,才显现出历史人文的广袤和雄浑;中国文化的天空,才显现出思想哲理的深邃和悠远;中华民族的文化传统,才显现出延绵不断的顽强生命力。先生曾有一段令人回味之语:“人有遇与不遇,而书之传否,也有幸与不幸。”此千余部著作,一个多世纪,饱经动乱,遇到先生。与毁于战火和变乱的众多文献相比,可以说是“遇”而有幸了。  此乃《书录》学术价值之所在。  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为王欣夫先生上世纪60年代所著,系他人生后时期对自己学术成果的总结。  所载书跋,或为旧稿,或为新撰,俱反复斟酌,方始写定。自己出资,请友人“耐公”(封尊五先生)小楷端正抄写,装订成册。  在1961年到1962年,写定六册,署为“庚辛稿”,乃因1961年为庚子年,1962年为辛丑年得名。1963到1965年,以每年六册的进度,分别署为“壬寅”“癸卯”“甲辰”稿。此后,又加以修改,并请友人郑翼先生校阅。1966年,撰写、誊清了五册。未署稿名。  1966年8月底,先生病倒。《日记》记载,进医院前,仍在抄录题跋。病重之际,恰逢“文革”风起云涌,如火如荼。天气炎热,自云:“似置身洪炉中,必可成为百炼之钢。”当时的医疗和身心状况,可想而知。先生对前来探视的学生和助手徐鹏师说:“我的稿子,你要帮我。不然的话,就都成灰烬垃圾了。”人皆未料,两个多月后,留下诸多遗稿和毕生积累的藏书,先生竟撒手人寰,享年仅六十六岁。这是那个时代知识分子的一个缩影。  徐鹏师受托,对存放在复旦大学先生住所的藏书和遗稿,加以归拢,仍存原处。上世纪70年代,“工宣队”进驻大学。指先生藏书,为“封、资、修”之“四旧”,当在扫荡之列。命家属**搬出,否则,就 “堆到弄堂里去”。因为“房子是住人的,不是放书的”。  家属无奈,和旧书店联系,拉走两车,后多散落。又告知徐鹏师。徐鹏师闻讯,报告复旦中文系,把余下的书籍转至系办公室。同时,通过有影响的学者谭  其骧先生,向上海市主管领导反映。通过各方面努力,复旦大学同意将未送旧书店的藏书,收入复旦大学图书馆。在此期间,徐鹏师找出有价值的文献,归还王师母。如上述清代王澍的《积书岩摹古帖》——这是先生生前变卖师母首饰购得者。同时,收罗先生部分遗稿,加以保存。其中包括《蛾术轩善本箧存书录》清稿本的绝大部分,共二十七册。尚有一册清稿本及未誊清的草稿,和王先生的藏书一起,归入复旦大学图书馆。当时上海图书馆的顾廷龙先生非常重视这部稿子,曾特地询问并查看过。  上世纪70年代末,全国开始恢复研究生考试,笔者有幸,忝列徐鹏师之门。在学期间,读过此稿,并遵师命,和同窗一起,编成《蛾术轩箧存善本简明》,油印若干,散发学友参考。  此后,徐鹏师先后整理、出版了《文献学讲义》《藏书纪事诗补正》等先生遗著。又和原复旦大学教授,后为北京图书馆(即现在的国家图书馆)副馆长的鲍正鹄先生一起,标点整理这部《书录》。  两位先生,不顾自身健康,放下手中著述,费时多年,方始告竣。其间,徐鹏师曾在《中华文史论丛》等专业杂志上发表过部分整理稿。  上世纪90年代,徐鹏师命笔者尽力联系,争取出版。得上海古籍出版社社长李国章等先生支持,由吴旭民先生为责任编辑,在2002年出版了标点整理本。徐师特命笔者撰写《前言》,对此书的学术价值和流传情况,略作说明。出版不久,初版售罄。2012年再版。  标点整理本问世,王欣夫先生的学术成就,进一步受域内外学界关注。王先生的学生,复旦大学中文系吴中杰教授在《海上学人》等著作中,专门介绍王先生的事迹和为人。潘旭澜教授,从文化史的角度,宏观审视,发表长文《两部大书的腥膻与苦涩》,介绍王先生的业绩和鲍正鹄先生、徐鹏师整理《书录》的情况,引起学界相当反响。其他学人有关先生生平和学术成果的文章也多见刊出。  到本世纪初,徐鹏师感觉体力和精神不支,数次和笔者谈及王先生遗稿的整理。2003年3月,特地把王先生的哲嗣王启栋先生夫妇请到家中,共同决定,将遗著托付给笔者。  受命惕若,夙夕在念,不敢懈忽。多年来与各方联系,王先生和徐鹏师的遗著,已出版数种。近得到上海人民出版社的支持,这部著作,可望化身千百,流传于世。或可告慰先生和徐师在天之灵。  学术有传承。学术的传承不仅为名义上的师弟关系,更反映为一种人与人的深层联系,一种精神之延续。半个多世纪,潮起潮落,人情变幻,世态炎凉。随波逐流,沽名钓誉,固然有之,而这部文稿的流传,笔者更多感受到的,是前贤对学术的执着追求,是情感交流的温暖,是人和人之间的信赖,是一种人性中的真诚,此乃更值得珍惜之处。  关于《蛾术轩箧存善本书录》在各个具体研究领域的价值,笔者已在该书标点本的《前言》中做了一些说明,此不重复。  那么,为什么已有整理标点本,还要出此原稿影印本呢?  首先,徐鹏师生前教示,已出排印本,鉴于当时社会环境和认识,个别篇目,全部删削。有些篇目,有所改动。出于出版形式的考虑,对原书分卷,稍有变易。因此,影印本可以更准确地反映原稿的本来面貌。  其次,王先生在每篇写成之后,请人誊写。清稿成册之后,又加修改、增补、批注。这些内容,反映王欣夫先生晚年的思想变化,而在整理本中,则无法看出这样的过程、或反映得不明确。  重要的,就此稿本形态的价值而言,更完全应该影印。众所周知,各种文化样式:音乐、舞蹈、绘画、雕塑、电影等等,在各自发展历史上,每个阶段,都有自身标识性作品,都有自己的经典。书籍稿本的发展也是如此。  中国的典籍文本,历经甲骨、金石、简帛,纸张等载体变迁,有着漫长的历史演变过程。典籍形态,自印刷术发明以后,多由手写转为印刷,却丝毫未减少手书稿本、抄本的价值。自19世纪末以来,随着书写工具的演进,钢笔、铅笔、圆珠笔取代了毛笔。进入电子信息时代,电脑打字又取代人工手书。在中国,用毛笔书写的稿本,越来越少。这是一个历史变迁的转折点。  这部清稿本近五千页,一百七八十万字,全部用毛笔小楷工整写定,书法光鲜夺目,蔚然大观。作为典籍变迁、书稿形态转折点上的代表性作品,有着无可替代的价值和时代意义。笔者不赞成轻率发出“某某时代没有文化巨作”的抱怨。以笔者数十年海内外跋涉,调查研究汉文典籍的经历所见,就个人著述的汉文稿本言,当今之世,鲜有可与此比肩者。  总之,无论从其内容、从古典文献学的学术研究角度而言,还是就其形式、从稿本流变的形态变化角度而言,这部《书录》都堪称为我们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代表性之作,无愧为时代的经典。因此,影印非常必要。  谓予不信,请拭目以待。十年、百年之后重回首,当证吾言不妄。  后,要对在这次影印出版过程中的一些具体问题做一点说明,对贡献了力量的各方表示感谢。  首先,要感谢王欣夫先生的哲嗣王启栋先生和夫人,慨然同意并大力支持此书的影印出版。  上海人民出版社的王兴康社长,在当前商业风潮正盛之际,表现出作为一个出版者的见识和担当,决定影印线装出版。该社王为松总编、孙瑜主任,对此表示了热情关注和支持,尤其编辑顾雷做了大量的实际工作。  复旦大学图书馆陈思和馆长、王亮博士等,为翻印复旦图书馆所藏的两册残稿,无私地提供了方便和支持。鉴于残稿中钢笔书写的一册,除两篇在清稿本中未收录外,余皆已收入《书录》清稿,而此两篇,原非清稿,当初先生未收,殆有原因。按本书体例,亦不收录。  原稿没有,为便于检索,此次影印,在每页中缝,标上页码。加上了书前和书后的索引。其余概从原貌,不作任何修饰。索引的编制,得到吾友上海文史馆馆员金良年先生的真心支持,由他亲自编成。  尤其要感谢的,是许多和笔者相识或不相识的海内外朋友、学者,多年来,从各种角度、用不同方式,表现出对王欣夫先生和这部稿本的关注,希望尽快看到影印本问世,并为此书的出版,给予了实际的帮助。这不仅是对王先生个人、而应视作为对于中国历史典籍、对于中国文化本源的关切。使我们这些从事古典文献研究的学人,感到“吾道不孤”、被人理解的温馨,也更坚定了我们继续努力,以使中华文化更加开放地与世界交流的信念。  众志成城,才是这部稿本后得以发出光辉的根本动力。  五十年前,知名学者卢弼先生对于王欣夫先生的学术业绩颇为赞赏。称他“千金一诺重千斤”,“文章道义结知音”。并将他和清初潘耒整理顾亭林遗著相比:“同是名贤同不朽,师门谊笃重东吴。”  同辈学者吕贞白师也有诗这样评价:“蛾学斋能抱道真,三吴学派未沉沦。自从黄顾风流歇,天壤王郎人。”  固然,每个时代的学者都有自身的局限,而就对于前辈遗稿和近代文献学的贡献而言,王欣夫先生无愧此誉。  故谨借这些诗句,作为结语。


导语摘要

王欣夫先生是现代著名的版本学家,藏书极富。本书为其所藏的善本书提要,共收书约1000余种,这些藏书中稿本约为100多种,大多为清代学者著作,如清王舟瑶《宋蜀大字本史记校勘记》、王澍《积书摹左帖》等;抄本约400多种;其中*有价值的当推经过名家手校或录有学者校语的批校本,约200种,如黄丕烈手校的《五代史补》、《五代春秋》等,十分难得。这些提要对书的传授源流,版本异同,内容得失以及作者、藏书章等都一一进行著录,是研究版本学、辨伪学的不可或缺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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