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拓片:《唐太宗李世民书写●欧阳询“阴符经”●序文》老拓片1套2张全(原石碑现藏徐州市博物馆).◆近代原石手工拓老拓片◆【尺寸】每张30 X 51厘米 X 2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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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0
八五品
仅1件
作者唐太宗李世民。
传拓年代不详
装帧软片
尺寸30 × 51 cm
上书时间2024-09-23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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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旧痕迹,紙已发黄,保存还算完好(品相如圖)。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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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品詳情】
【名稱】近代老拓片:《唐太宗李世民书写●欧阳询“阴符经”●序文》老拓片1套2张全(原石碑現藏徐州市博物馆)。
【年代】近代旧拓(看紙張颜色有些年头了)。
【性質】純手工原石精拓,絕非印刷品!
【尺寸】每张30 X 51厘米 X 2张。
【品相】有些旧痕迹,紙已发黄,保存还算完好(品相如圖)。
【包裝郵寄】精緻、安全、防潮的包裝郵寄發貨。
【藏品來源】多年以前在文物市場購得。
【《唐太宗李世民书写●欧阳询“阴符经”●序文》老拓片】簡介:此拓片是唐太宗李世民为唐代大书法家欧阳询书写的“阴符经”题写的序文,原石碑現藏徐州市博物馆,序文行草书相间,共32竖行,全文曰:(粤自元始混沌之气,积久而兆辟阖,分二气,布五行。有是形必有所以形其形,有是色必有所以色其色,超然独存,若为真宰焉。爰有至人通造化之机,达盈虚之故,法天体道,归根返源,葆其未竭,补其将敞,使我之元气不为造化所夺 ,而反逆窃生生之气以归于身,乃亘古所传入圣出世之学,而《阴符经》之所作也。阴,暗也;符,合也。观其道,执其形,暗合天地,无余术矣。大要从五行阴阳而返还太极。先能以有合,方可以无制有。万物皆出于机,入于机,故始终不离机字。曰杀,曰伏,曰无恩,曰不神,曰绝利,无之以为用也;曰盗,曰食,曰动,曰返,曰制,有之以为利也。总归至静自然,不涉一毫矫强造作焉。此经世传为黄帝书。是虽未必其果为轩辕,谛玩词义简奥,其出上古无疑。朕素无才学,性复庸劣,窃不自量,据平生所得以为之《叙》。大抵世人之患,愚者不及,知者过之,昧焉则不能符 ,凿焉则不可符。安得主静道人、自然居士而与之语《阴符》之旨也哉!御书。)。
【相关资料】
【碑帖拓片的价值】碑刻是古代记事、铭记、造像、装饰建筑物等的物凭。从柱础、门楣、石棺到石碑、画像石等,皆为珍贵艺术品,它们记录了古代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军事、艺术、民族往来、宗教活动等方面的情况。西安碑林就收藏了东汉至清诸朝代碑碣共3000余件,是我国书法名碑的荟萃之地。由于碑石常出自古代名家之手,其中如唐代大书法家颜真卿所写的《多宝塔碑》、柳公权所书的《玄秘塔碑》、怀素的“狂草”、欧阳询、褚遂良等大书法家的作品等,深受书画爱好者的仰慕,它也就成为书画艺术爱好者研摹临习的法帖。而拓片就是用纸墨在碑石上进行翻拓的图片。拓印出的文图与原碑石完全一样,常被文人墨客视为珍宝。碑帖拓片的价值,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1、史料价值。宋代欧阳修《集古录》自序称:“因并载夫可与史传正其阙谬者,以传后学。”所谓阙,即史传失载;所谓谬,即史传误载。补史之阙、正史之谬,就是的史料价值。碑帖拓片中较常见的是墓碑和墓志,墓碑树立于墓前,墓志埋在墓里,内容都是墓主的生平传记。这些传记往往不见于史书,或者见于史书而记载较简略,对史书的补充作用是不言而喻的。至于纠正史传之误,前人指出的也为数众多。民国年间,洛阳出土《汉司徒袁安碑》,马衡为之跋云:“碑中所叙事迹,与《后汉书》明帝、章帝、和帝等纪及本传合。”又云:“拜司徒之月日,《章帝纪》作癸卯,《碑》作己卯。按元和四年六月己卯为十三日,不值癸卯,即此亦可作不伪之证也。”(《凡将斋金石丛稿》)《后汉书●章帝纪》:章和元年(即元和四年,是年秋七月壬戌诏改元和四年为章和元年)六月“癸卯,司空袁安为司徒”。《袁安碑》癸卯作己卯,查是年六月一日为丁卯,本月无癸卯日,只有己卯日为十三日。由此可见《后汉书》的“癸卯”当是“己卯”之误。《世说新语●排调》:“荀鸣鹤、陆士龙二人未相识,俱会张茂先坐。张令共语。以其并有大才,可勿作常语。陆举手曰:‘云间陆士龙。’荀答曰:‘日下荀鸣鹤。’……张乃抚掌大笑。”刘孝标注引《晋百官名》曰:“荀隐字鸣鹤,颍川人。”又引《荀氏家传》曰:“隐祖昕,乐安太守。父岳,中书郎。”河南出土《晋故中书侍郎颍川颍阴荀君墓志》,为荀岳墓志,荀岳不见史书,此志可补史书之阙。墓志云:“君,乐平府君之第二子。”可知刘孝标注引《荀氏家传》所载荀昕官“乐安太守”,当为“乐平太守”之误。荀岳墓志又称荀岳官“中书侍郎”,凡五见,知刘孝标引《荀氏家传》载荀岳官“中书郎”,当为“中书侍郎”之脱误。至于荀鸣鹤事迹,荀岳墓志亦提供了一些线索:荀岳夫人为东莱刘仲雄女,生男隐,字鸣鹤,年十九,娶琅琊王士玮女。又碑右侧:“隐,司徒左西曹掾。”(参马衡《凡将斋金石丛稿●晋荀岳墓志跋》、余嘉锡《世说新语笺疏●排调》)欧阳修所谓“可与史传正其阙谬者”,即指此类。佳例甚多,此不更举。
2、文学价值。叶昌炽《语石》卷六《碑版文体》之一:“金石刻词,昭示无斁。秦汉诸碑,炳焉与雅颂同文。《古文苑》一书大抵皆采自金石文字。即隋唐以下鸿文钜制,亦往往而有。试以任昉、刘勰诸书考其流别,翰藻斐然,莫不具体。”石刻文字,就文体而言,包罗甚广,但仍以传记文最丰富,因为墓碑、墓志数量最大,无非为人物立传。其中名家佳作甚多,是传记文学的宝库。至于这些墓碑、墓志中的文学家事迹,如《王之涣墓志》(见《曲石精庐藏唐墓志》)所记王之涣生平事迹,可弥补王之焕两《唐书》无传之遗憾。同时《唐诗纪事》称“之涣,并州人,与兄之咸、之贵皆有文,天宝间人。”据《墓志》知之咸乃之涣堂弟,之涣卒于天宝元年二月十四日,享年五十五岁。《唐诗纪事》所记“兄之咸”、“天宝间人”均未确(参岑仲勉《金石论丛●续贞石证史》)。此类石刻史料,从事古典文学研究者视为珍宝。叶昌炽《语石》卷四《诗文》又云:“大抵石刻诗篇,颇有世所不恒见,可以补历朝诗选之缺。渊明之《归去来辞》,坡公之《赤壁赋》书者非一人,刻者非一石,递相摹拓,此亦如王侍书之法帖而已。余所见石刻赋,惟楼异《嵩山三十六峰赋》,僧昙潜书(建中靖国元年),笔意逼肖长公。易祓《真仙岩赋》,在融县。梁安世《乳床赋》,在临桂之龙隐岩。并皆佳妙。此三人皆无集行世,赋选亦不收,赖石刻以传耳。诗余滥觞于唐而盛于宋,故唐以前无石刻。巴州有《水调歌头》词,刻于厓壁,无撰人、年月,行书跌宕,宋人书之至佳者。其次则唐括夫人之《满庭芳》词,米书淮海《踏莎行》,其词其书皆妍妙。”这里,叶昌炽总结了碑帖拓片对于辑集古代诗词佚作的价值。其实,历代学者大都已注意到这一点,尤其是各地方志的纂修者,都非常注重地方碑刻文献,事过境迁,原碑不存或剥浊严重,后人又从地方志中间接网罗石刻资料,这样的方法在总集编纂中已被普遍采用。
3、文字学和书法、绘画价值。历代碑刻,有古文、篆、隶、楷各种字体,而且保存了数量相当大的别体字,秦公、刘大新在前人基础上辑《广碑别字》收入碑刻中的别体字字头3450余个,重文别字21300余个。这是研究汉字发展演变的重要资料。至于书法,临摹古代碑刻拓本,更是习用的方法,从《石鼓文》到汉隶,到魏碑,到楷书、行书、草书,可说各体俱备。历史上又有许多集刻法帖,容庚《丛帖目》有系统著录,大都是为书法临摹之用。
4、经学和宗教史料。我国儒家经典有刻石的传统,东汉刻《熹平石经》以后,有魏《三体石经》、唐《开成石经》、五代《蜀石经》、北宋《二体石经》、南宋《御书石经》、《清石经》等,现唐、清石经完好保存,其余有残石存世。研究历代石经,成果很多,是经学和金石学的交叉学科,一向很受重视。佛经刻石也很多,最有名的是北京房山石经,从隋朝到清初,刻石15000余块,佛经1000余部,其中有88部佛经为其它藏经所未收。另外,这些佛经有不少刻经题记,是重要的佛教史料。
5、收藏价值、经济价值。随着近年来收藏热的兴起,碑刻拓本已从几十年前的几十元、百元一件,变为近几年上千元上万元,甚至几十万元的价位。据有关书报刊载:1994年嘉德拍卖会上,汉代《石门颂》旧拓本价2万元;汉代《鲜于璜》旧拓本价2.5万元;魏龙门四品《始平公》、《孙秋生》、《杨大眼》、《魏灵藏》旧拓本价8万元。1999年上海朵云轩秋拍明万历年益王潢南道人所刻《兰亭修禊图卷》原拓价3.08万元。2000年6月19日上海国拍与博古斋联手举办春季古籍善本专场拍卖会上,旧拓本《张寿碑》价2万元,《祀三公山碑》虽为清末拓本,也以0.52万元成交。与之同时期的《大基山碑》价0.86万元;《古鉴集拓金石文字》为精装旧拓4册,竞价者超过10位,从3500元起拍,最后以9万元被人买走。北京嘉德拍卖会对宋代拓本《圣教序》估价25万元,而业内人士分析,若成交绝不会低于40万元。上海博物馆以450万美金从美籍华人安思远手中成功购回《淳化阁帖》传世最佳善本,引起收藏界广泛关注,这一事件激活了中国千年传承的碑帖收藏这座沉睡的火山,之后,一批珍藏民间的古碑帖拓片开始神秘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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