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学学术讲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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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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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学学术讲演录》编委会 编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出版时间2001-01
装帧平装
货号A3
上书时间2024-11-28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品
图书标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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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大学学术讲演录》编委会 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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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社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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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2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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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BN
978756333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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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
29.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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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帧
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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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本
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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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
其他
-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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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是国民教育的基地,更是思想文化的摇篮。大学的思想学术不仅是社会物质文明前进的动力,而且还是转移社会风气、提高公民思考水平与趣味的利器。大学思想学术的传播不外乎两种,一是著之文章,一是讲坛传授。学者们往往通过校园内外的讲演阐发思想,传播新知,从而影响社会,听众往往是多学科的师生或社会人员,具有广泛的适应性。这些讲演有的是已有准备,有的是即兴发挥,但无不是学者们多年乃至毕生研究的心得。精华所在,五彩纷呈,令人目不暇接。然而讲演受时地限制,听众毕竟有限,而讲演稿既不适于时下那些面孔呆板的学术刊物,又往往得不
- 【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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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枫:尼采的微言大义
(2000年4月在北京大学)
早就听说,20世纪最具革命性的思想家是:马克思、弗洛伊德、尼采。
何谓“革命性”?日常用法指“反传统”。据说这三位所谓后现代先知推翻了西方的传统价值,代之以新的伦理和生命方向。姑且不究这些流俗说法是否恰切,仅就这种革命性的深刻程度和实际影响而言,弗洛伊德等都无法望尼采项背。马克思尽管引发了诸多社会革命,仍然在两个方面不及尼采。
林毓生:韦伯论儒家思想的评析
(1999年5月在社会学与人类学研究所)
现在大家都知道韦伯是社会学家了,但是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社会学家,他的最初训练是历史,但是他这个历史也不是普通的历史,当然韦伯就是韦伯了,很难用什么符号来表示。他受的基本训练是史学的训练,他的博士论文是研究罗马经济史方面的东西,但是他的关杯不是一个普通性的一般意义的历史的关杯……
汪丁丁:知识动力学与文化传统变革的三类契机
(2000年春在北京大学)
我曾经以康德的话表述过“知识”与“信仰”之间的对立。但是在知识动力学的框架里,知识与信仰之间的对立被理解为一种张力,一种赋予了传统以生命力量的内在冲突。事实上,信仰召唤着知识,知识论证着信仰。
成中英:诠释转向与本体回归
(1999年在北京大学)
刘大为:预设:语义预设与语用预设
(2000年5月在华东师范大学)
陈思和:我们的抽屉――当代文学史的“潜在写作”
(2000年5月在美国芝加哥大学)
有一位朋友告诉我,她想写一篇文章,题目是《我们的抽屉是空的》。她大概是想说,真正优秀的作家的写作是听从良知召唤的,即使环境不允许他发表作品,他也会写出真正不朽的艺术作品,放在自己抽屉里,静静等待命运再次对他发出召唤。――倡我们的文学史上却没有这样的作家。
李欧梵:上海与香港:双城记的文化意义
(2000年6月在上海师范大学)
陈平原:反思“文学史”
(2000年3月在北京大学)
所谓反思“文学史”,不是指具体作家作品的抑扬褒贬,而是思考整个学科的来龙去脉。将“文学史”围起到现代中国学术发展的脉络上来考察,理解其得失与成败,对今日中国学界来说,不无裨益;而对于刚刚入门的研究生来说,更是必不可少。
吴晓东:鲁迅的“原点”
(2000年3月在“21世纪中国、日本与亚洲”国际学术研讨会)
川合康三:无常观――日中文学比较之一端
(1999年在北京大学)
格非:列夫・托尔斯泰与《安娜・卡列尼娜》
(2000年11月在华东师范大学)
Peter J.Ucko:从世界性联系看考古学解释
(2000年春在北京大学考古文博院)
李学勤:“夏商周断代工程”新闻发布会上的报告
(2000年11月在北京“夏商周断代工程”新闻发布会)
俞伟超:中国古代文化的离合及其启示
(1999年秋在北京大学中国文化书院)
中国古代文化的分离与聚合以离合情况给予我们的启示,是诸多人文学科都应当研究的课题。今天,我主要从考古学的角度来说一点法。
罗志田:《山海经》与近代中国史学
(2000年度在南开大学、清华大学和复旦大学讲演)
陈启云:文化传统与现代认知:历史主义诠释
(2000年春在清华大学)
牛大勇:跨越文化鸿沟:现代东亚国际关系的历史特点和前景
(2000年8月在“文明对话:本土知识的全球意义”国际研讨会)
厉以宁:关于教育产业的几个问题
(于2000年8月在广州)
林毅夫:展望新千年的中国经济
(1999年在上海“财富论坛”)
杨紫炬:中国立法的现状和展望
(2000年4月在香港特别行政区香港律师会)
贺卫方:关于法治与法学研究
(2000年在北京大学)
朱维铮:传统文化与人文素质
(2000年12月在上海财经大学)
许纪霖:中国知识分子死亡了吗?
(2000年6月在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亚太研究院)
关于知识岔子的研究在今天的中国仍然还只是一个开始,那将是一个没有句号的探讨。知识分子永远最不安分的,总不是愿被某个固定的模式禁锢,即使他们已被定位在社会体制的某一个环节上,仍然没有安身立命之感,总是要不断地寻求着突破与更合理的归宿。在灵魂深处,他们总是漂浮的,自由地漂浮着。传统知识分子死亡了,但知识分子的精神却是不死的,只要这种自由的、批判的、超越的精神不死,知识分子就将获得永恒,尽管其存在方式会一代一代地发生蜕变。
张汝伦:经济全球化和文化认同
(2000年11月在鹿鸣书店和榕树下网站举起办的学术研讨会)
许苏民:新千年到来之际的反思
(1999年12月在华中师范大学)
“人文精神问题”的讨论也是90年代中国思想界的一大热点,参加这一讨论的有文、史、哲等各学科的学者,争论得十分激烈,甚至有游离于学理之外、有点像揭人隐私式的互相攻击指责和冷嘲热讽,真让人感到有的人似乎不大像是学者。但我仍然认为,不同观点的分岐乃至于相互指责,根本上还是一个知识素养或学术素养的问题,是由于没有从学理上把问题讲清楚。
赵园:经由学术读知识人的命运
(2000年11月在复旦大学)
龙应台:百年思索
(1999年5月在台湾大学法学院)
对人文素养最可怕的讽刺莫过于:在集中营里,纳粹要犹太音乐家们拉着小提琴送他们的同胞进入毒气房。一个会写诗、懂古典音乐、有哲学博士学位的人,不见得不会妄自尊大、草菅人命。但是一个真正认识人文价值而“真诚恻怛”的人,也就是一个真正有人文素养的人,我相信,他不会违背以人为本的终极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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