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法吃亏？

优化企业营商环境是我国经济治理、市场改革的重要政策方针；对于企业营商环境的优化研究既可以从“环境”的角度入手，也可以从企业的立场出发。本书以调研中所获取的中小企业“守法吃亏”营商现象作为研究对象，基于社会学与法学的交叉研究视角，聚焦分析此种现象背后所揭示出的营商法律制度问题，从而指出企业与营商环境之间的“制度嵌入性”以及中小企业营商所面临的“守法预期不确定性”，由此对我国中小企业营商法治问题进行理论上的反思。

刘睿，上海师范大学哲学与法政学院讲师，社会学博士，法学理论硕士。在《政治学研究》《法制与社会发展》等刊物发表论文数篇。

绪论／1
一、 研究问题：基于中小企业守法经验的营商法治／1
二、 文献回顾：国内外营商环境问题研究／7
三、 研究路径：主体经验—法律问题—法理分析／22

第一章作为一种中小企业营商现象的“守法吃亏”／26
一、 “守法吃亏”的概念分析／26
（一） “守法吃亏”中的“吃亏”：日常话语、道德话语与
法律话语／26
（二） “守法吃亏”的内涵解释／30
（三） “守法吃亏”的衡量维度／33
（四） “守法吃亏”与相关守法实践／35
二、 当前中小企业营商环境优化的整体状况／38
（一） 中小企业营商环境市场化的改革成效／39
（二） 中小企业营商环境法治化的不足与难点／45
三、 “守法吃亏”：从营商主体感受到营商法治问题
关切／56
案例分析
第二章“泡病假”与“辞退难”：劳动者的法律博弈／63
一、 “泡病假”与“辞退难”／64
（一） “泡病假”／64
（二） “辞退难”／71
二、 劳动关系法规的制度影响与中小企业“守法吃亏”感受／74
（一） 中小企业在制度环境中的守法能力／74
（二） 政府监管与中小企业的守法成本／76
（三） 商业信誉的自我维护与中小企业的守法成本／77
三、 我国劳动立法的政策理念及其制度模式／80
（一） 我国劳动立法的政策选择与政策理念／80
（二） 我国劳动关系的制度模式／82
四、 小结／83

第三章职业举报人与“被利用”的执法监管／85
一、 职业举报人、广告监管与中小企业守法的两难困境／86
（一） 《广告法》修订与针对广告绝对化用语的职业
举报人／86
（二） 守法负担与“破财免灾”：中小企业的两难困境／92
二、 职业举报人的组织化及其对政府监管执法的利用／98
三、 立法的意外后果与中小企业的两难困境／102
四、 新法实施过程中地方政府的行政惯习与理念／106
五、 小结／108

第四章司法地方性与中小企业“不公平的对待”／110
一、 司法弹性空间、司法地域性与中小企业“不公平的
对待”／111
二、 司法地方性与司法地方保护主义／117
（一） 司法场域、司法惯习与司法地方性／118
（二） 司法地方保护主义／121
三、 小结／126

第五章市场纠纷维权与“被偏袒的违法”／128
一、 市场纠纷维权：“被偏袒”的扰乱经营秩序行为？／129
（一） 债务纠纷维权中“被偏袒”的扰乱经营秩序行为／129
（二） 劳动纠纷维权中“被偏袒”的扰乱经营秩序行为／132
二、 法律制度的实施效能不足／135
三、 治理结构与地方政府制度性利益的限制／140
四、 制度变迁与法律理念的社会张力／147
五、 小结／150
法理反思
第六章中小企业“守法吃亏”的理论类型及其分析／153
第七章营商的制度嵌入性与中小企业“守法吃亏”／167
一、 企业、法律与营商的制度嵌入性／167
（一） 组织社会学的研究视角／168
（二） 经济社会学的研究视角／170
（三） 法律社会学的研究视角／172
（四） 企业营商活动的“嵌入性”／174
二、 营商的制度嵌入性／175
（一） 营商环境／176
（二） 制度嵌入性／177
三、 “守法吃亏”：营商环境中中小企业的守法预期
不确定性／181
（一） “守法吃亏”：交往预期的反常与法律能力的
反转／182
（二） 营商环境中中小企业的守法预期不确定性／184

第八章守法预期不确定性与中小企业守法选择／187
一、 守法预期不确定性与中小企业守法选择的内在
矛盾／188
（一） 制度嵌入性与影响企业守法选择的主体因素／188
（二） 内在矛盾：中小企业有限的守法能力与放大的守法
风险／199
二、 中小企业面对守法预期不确定性时的两难选择／206
（一） 面对预期不确定性仍坚持守法／206
（二） 面对预期不确定性而选择性守法／212
（三） 中小企业守法预期不确定性的再生产／214 

第九章守法预期确定性与营商环境法治化／217
一、 守法预期确定性：一种法律的制度功能／218
（一） 自身守法利益的预期确定性／219
（二） 相对方守法行为的预期确定性／222
（三） 法律制度及其实施的预期确定性／223
二、 作为企业营商困境的守法预期不确定性／225
（一） 企业守法预期不确定性营商困境之内涵／225
（二） 企业守法预期不确定性营商困境之内容／226
（三） 企业守法预期不确定性困境与营商环境优化／228
三、 增强企业守法预期确定性的营商环境优化／230
（一） 企业营商守法的嵌入能力／231
（二） 企业守法预期确定性与营商环境的类型分析／234

结语企业守法与营商环境的法治化治理／238

附录／244
附录一：访谈提纲／244
附录二：访谈对象编码／248

参考文献／251

后记／2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