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多芬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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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美)莫里斯 著 王维 译
出版社 译林出版社
ISBN 9787544749022
出版时间 2014-09
装帧 平装
开本 16开
定价 22.8元
货号 1200959968
上书时间 2024-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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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路德维希·凡·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生于1770年12月16日,德国作曲家和音乐家,维也纳古典乐派代表人物之一。代表作有交响乐《英雄交响曲》、《命运交响曲》、《田园交响曲》、《欢乐颂》,钢琴奏鸣曲《悲怆》、《月光》、《暴风雨》、《热情》、《幻想》、《致爱丽丝》,弦乐四重奏《大赋格》等。他的作品对世界音乐的发展有着非常深远的影响,因此被尊称为“乐圣”,在世界交响音乐界,有着极其崇高的地位。 埃德蒙·莫里斯(EdmundMorris),美国知名作家,曾获普利策奖,著有多部名人传记作品,其中最著名的是为美国总统罗斯福和里根所作的传记。他还是一位钢琴师和音乐学者,对贝多芬研究多年,掌握资料充足,对贝多芬作品理解颇深。 目录 序言 第一章 莫扎特之魂 第二章 海顿之手 第三章 普罗米修斯的生民 第四章 冰冷的囚牢 第五章 不朽的爱人 第六章 心灵的山峰 第七章 渡鸦母亲 第八章 在寂静的另一边 告别词 尾声 音乐专业术语汇编 文献注记和致谢 内容摘要 贝多芬堪称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位音乐家。《英雄交响曲》、《命运交响曲》、《田园交响曲》……他创作的大量乐曲至今仍广为流传,被视为人类艺术瑰宝。而他一生中经历的无数不幸以及与之斗争的非凡勇气更令人称奇:远离祖国、情场失意、疾病缠身、精神孤独……这个腼腆而不擅表达的人以超出常人的毅力克服了这一切苦难,在音乐中宣泄并完善自我,用作品传达心声。《贝多芬传:扼住命运咽喉的乐圣》作者埃德蒙·莫里斯依据丰富的资料和专业知识,以细腻生动的笔墨完整描摹贝多芬的人生,揭开他最广受欢迎的作品背后鲜为人知的故事。 精彩内容 经过一个又一个的错误,欢乐的意外与精心设计的效果交错,路德维希学到了高音区的长笛如何在巴松管木质音乐的映衬下获得空气般的轻盈,像是鸟儿飞过芦苇池塘留下的倒影;黑管的甜柔之音如何在压力之下变得如醋一般酸锐;距离的维度如何给小号以及人声增加一种回声;双簧管如何在任何组合中都有其独立的声音;拨弦如何分成拨弹音、噼啪声、弹音以及回声;还有鼓除了能够产生节奏,如何奏出和声和旋律。所有这些声音,还包括之前的黑管的特色,都成了他的管弦乐曲独一无二的音色。 接着,突然就沉寂了。在近四年的时间里,路德维希只出版了一些琐碎的小作品。除非是因某种灾难,或是他出于自我审查把更大的作品丢进了火堆,在他十五岁到十九岁期间,他的创作力似乎进入了衰退期。很多事情都可能造成这种情况:性方面所受的折磨,病痛,内夫对他的压制,还有搬迁――贝多芬一家搬到了位于文泽尔街462号的新住处。 一种猜测是:他之所以分心,是因为他享受着作为职业乐师的纯粹乐趣。他每天都参加在小兄弟会教堂举行的早间弥撒,沉醉在管风琴的三十三个音栓之间。他也在节日时在选帝侯的小教堂演奏,有一次还故意给唱赞美诗的歌手弹错了调,自我娱乐了一回。在宫廷里,他也根据需要演奏钢琴独奏或协奏曲,还担任选帝侯剧团歌手们的声乐指导。(我们猜测,这些舞台上的家伙肯定教会了他一些关于男女之事的知识。)当不负责羽管键琴的工作时,他在管弦乐队的弦乐部有一个固定的席位,出于个人的偏爱演奏中提琴。对这种弦乐器中最为微妙的乐器的热爱――莫扎特也是如此――表明,真正的音乐家对结构比对表面的花哨兴趣大得多。 路德维希在波恩的音乐圈里也享受着一种类似合群的感觉。他在宫廷中“良好且沉静的举止”与之前在学校的厌世疏离形成了反差。现在,在这群爱好吹拉弹唱的人中间,他不再是个奇怪的人了。至少,对他们来说不是:街上的人仍然会斜着眼看他。由于充满紧张的能量,他慢慢变成了一个漫步者,总在波恩周围的乡村里漫游。漫步让他思想如此集中,甚至它本身也成了他创作过程的一部分。 在费合尔的回忆录中,当路德维希长到差不多五英尺六英寸的成年身高时,有几句简洁的文字描述了他:“个子矮,体格健壮,肩很宽,脖子短,脑袋大,深棕色的肤色;走路的时候总是身子前倾。”以后岁月里贝多芬“单足慢转式的漫步”的绘画几乎精准地再现了这一形象。但是没有任何素描能够展现他那拉丁人般的外貌――与德国北部气候极不协调:浓密但很纤细、近乎黑色的头发,深色的眼睛和眉毛,还有宽大、手背多毛的双手。费合尔一家给他取了个绰号:“西班牙小子”。 他们可能也没当面这样叫过他,因为他的脾气很大。但是,他本人并不像他的长相那么凶恶。他习惯于保持阴沉的面容,一方面是因为眼睛近视,得皱眉头看东西,另一方面是由于紧闭的嘴唇被大牙给顶了起来。除了在被激怒的情况下,他都举止温和,充满热情。他笑得很大声,但不是对别人认为好笑的事情发笑。演奏走调对大多数音乐家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情,但却会让他大笑不止。他那些牵强的双关笑话笨拙无比,甚至在德语中也没有意义。“这会儿,我仍是只音乐狐狸。”当费舍尔女士抓住他在偷她的鸡蛋时,他这么说道,似乎觉得“音乐狐狸”的概念很有趣。 这是一种天生的怪人身上才有的幽默感,或说是一本正经。路德维希对自己身上日益增长的怪异似乎毫无知觉。他养成了一种陷入出神状态的习惯,要么坐着一动不动,要么就对大脑里进行的对话做些奇怪的评论。“我那么说的吗?我一定是被狂想附体了。”“狂想”这个词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一种“在美好的、深沉的思考中”的状态,他讨厌它被打乱。 从一张路德维希十六岁时的侧面轮廓像可以看到,他头往后仰着,头发梳得很整齐,用缎带装饰,编着辫子,还有很多瀑布般的花边从衬衣的前胸部分冒出来。作为宫廷的管风琴师(这是他的专属头衔,因为内夫现在有别的职位了),他被允许在节日的场合在身体左侧佩一把剑,就挂在一条银腰带上边。他的宫廷礼服包括一件海绿色的双排扣大衣,一件有翻盖口袋、镶缀金线的马甲,带搭扣装饰的绿色马裤,还有丝绸的袜子和黑色蕾丝蝴蝶结装饰的鞋子。在他右臂下,夹着一顶三角帽。 从路德维希学校时代那只破旧的茧壳里,居然变形飞出了一只这么美丽的绿色蝴蝶。如果他不是因为喜欢穿着全套的华丽服饰爬上宫廷里的管风琴楼台,尽全力从大风琴管里奏出最强劲的音乐,他完全可能成为一个怪异的少年。 这些年里他很快乐。若不是1787年悲剧的介入,他完全可以更快乐,因为那时候他的整个世界正有机会发生极其美好的转变。有人(最有可能是内夫)似乎说服了马克斯·弗朗茨,说在选帝侯的管弦乐队里存在着“第二位莫扎特”。如果年轻的贝多芬能去维也纳待个一两年,成为莫扎特的学生呢?他学成归来后会不会有潜力成为乐长,并给科隆的宫廷带来荣耀呢? P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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