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褚遂良书雁塔圣教序和雁塔圣教序记拓片,前石后石一套4幅,2大2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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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品
库存5件
作者不详
传拓年代不详
纸张白棉纸
装帧其他
尺寸150 × 95 × 150 cm
数量4册
上书时间2019-10-1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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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遂良的雁塔圣教序和雁塔圣教序记高150厘米,宽95厘米,碑头高45厘米宽28厘米,一套4幅,2大2小
褚遂良的雁塔圣教序和《雁塔圣教序记》是唐初著名书法家褚遂良的后期代表作,其笔法潇洒飘逸,风格独特,是楷书初学者的习字典范。褚遂良曾任唐太宗的书记官,记载朝堂之上的皇帝与大臣议论国事要政的情况,其字功力可见一斑……
唐高宗永徽四年,在刚刚落成不久的大雁塔前,树立起两块高大的石碑。前石:“大唐三藏圣教之序”(隶书题额),唐太宗李世民撰文,二十一行,行四十二字;后石:“大唐三藏圣教序记”(篆书题额),高宗李治为太子时所撰,二十行,行四十字,较前石字数少而字迹略大。碑文排列,前石自右而左,后石自左而右。呈相顾之势。碑石文字由万文韶镌刻。
此碑系太宗、高宗为旌奖时秀、崇扬佛教而立。其时高宗皇帝即位三年余,碑文的书者,五十七岁的禇遂良已是当时朝廷重臣,受命辅佐登基不久的高宗皇帝,作为建塔立碑之缘起的玄奘法师此时亦健在。“序”、“记”两篇文字表现出对玄奘法师的由衷敬佩之情,其语辞华美,声韵起伏,读来琅琅上口。禇遂良书此碑,运之以清朗飘逸的笔触,极尽抒情遒婉。与此前所作《房玄龄碑》略似,而与《孟法师碑》、《伊阙佛龛碑》则大不同。显然,这种风格对刻手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提笔为主,用锋较浅,要求有精湛的镌刻技艺;而意态的传达,则有赖于对原作的充分理解。我平日所习上海书店版《禇遂良雁塔圣教序》,私见以为是目前同名出版物中之较佳者,万文韶“将转折微妙处一一传出”的细节,于此本清晰可见。可以说,此碑从缘起、撰文到书写、镌刻,是由一系列精英人物协力完成的。郭尚先认为此碑乃禇公“平生最用意书”。由是观之,不仅书者用意,撰者、刻者莫不用心结纂,全力以赴。这个背景无形中为书者的风格取向做出了某种界定。
历来涉及此碑的品评以赞誉为主,少量的贬评意见,如李嗣真:“……但恨乏自然。”项穆:“第乏天然,过于雕刻。”文徵明:“……皆为法度所窘。”等等,大致认为此碑受法度的拘束过严,情感意趣的表达不够充分。不可否认,情感就是艺术的生命。记得东山魁夷在一篇自叙中写道:“在我的风景中,几乎不出现人,其理由之一在于,风景本身述说着人心。”创作者主体意识的流露在不同类型、不同用途的作品中,其表现方式、表现程度千差万别,实用性、艺术性各有侧重。如前所述:国家意志,宗教场合,大体决定了此碑的风格取向:庄重、静穆为主调,表现出有限度的纵逸、飘荡和活泼。这种有限性,颇耐品赏。笔意和文意很好地融合,正大、坚韧、百转千回的意味俱在其中矣。这是一件实用作品所呈现出来的真性情,在一个规定性的场合做到这一点,十分难得。
从章法及其表现风貌来看,“序”篇和“记”篇略有不同:前者精严不苟见瘦劲;后者从容洒脱显丰腴。产生这种微妙变化,可能有多种原因,首先,两块碑石一左一右,体量相当,文字部分所占幅面也大致相等。“序”篇共821字,而“记”篇字数较少,只有642字。两者相差近两百字。作为因应措施,字数少的“记”篇增加了几许按笔,字间架相应放大,轻松率意的趣味亦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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