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客鱼之水湖南文艺9787572615627全新正版
¥
54.9
7.2折
¥
75.8
全新
库存2件
作者鱼之水
出版社湖南文艺
ISBN9787572615627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75.8元
货号31948198
上书时间2024-11-30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
作者简介
作者鱼之水喜欢摸鱼,口味复杂,爱好广泛。尝试各种题材,梦想日更一万字,希望能写点让大家都快乐的故事。
《继承妖怪古玩店后我爆红了》是作者的大热出圈作品。
内容摘要
毕业大学生尤星越接手一间名叫“不留客”的古玩店,并且继承了前世欠下的十万线(线:诞生灵智的古董器灵与有缘人间的羁绊)债务。器灵诞生于人手,之后或辗转流落他乡,或沉入河流泥土。尤星越是牵线人,广开古玩店大门,玉貔貅、紫檀簪、布偶马、裁缝剪、春山花鸟图……古董们相继从沉睡中苏醒来到不留客,与客人相见,如有志同道合者,就彼此结缘,化作一线落入尤星越手中。而不留客的老板历来有为轮回之主清洁本体的职责,尤星越由此与轮回之主时无宴相识。灵神时无宴缺乏七情六欲,他好奇世上所有的牵绊与关联,被不留客的各种羁绊所吸引,因此陪同尤星越一起通过一次次地找寻,收获了一段段尘封多年的往事,二人也有了别样的羁绊赠品:1.“不留客”双面镭射藏书票2.“古董有灵”四折拉页3.器灵结缘协议
精彩内容
不留客鱼之水著第一章不留客颖江市,南北街。
六月初,街道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尤星越拖着大号行李箱,走了十来分钟,终于停在一家门店前。
门店的门牌号是南北街137号,很多年没有营业,链锁都上了一层锈,奇怪的是玻璃门上却没有多少灰尘。
尤星越看看门牌,确定自己没走错,正要拿出钥匙开门,隔壁136号走出一个中年女人,诧异地看着尤星越。
女人年近五十,脸色苍白,带着几分病弱气,她问:“你租了这家店?”尤星越的目光在女人眉心掠过,女人天庭饱满,看面相是积福积德的善心人,但眉宇处却积着一团晦暗的黑光,整个人生气弱运势低,估摸着很快会大病一场。
尤星越收回目光,面不改色地回答:“是继承了家里亲戚的。”尤星越大学刚毕业,半个月前一个远房亲戚病逝,将手里的店铺转给了尤星越。亲戚膝下没有子女,尤星越在对方病重的时候照顾过对方一段时间。
因为尤星越接受了赠予,所以必须承担远房亲戚欠下的医疗费。尤星越用积蓄还了所有债务,只剩下一点生活费,因为已经毕业,不能再住宿舍,尤星越索性搬到店铺来住。
不过说是亲戚,其实是没有血缘关系的资助人。尤星越高中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对方提供的,后来资助人自己生了病,才断了资助。
察觉到女人的神色有些紧张,尤星越体贴地问:“外面太阳大,阿姨进来说话?”尤星越戴着一副细框眼镜,眉宇半掩在镜片后,目光说不出的平和,五官又格外清隽,她脸上微微含笑,就像春风懒洋洋地在人身上打了个卷。
女人放松下来,连忙摆手:“不进去了。”她本来是犹豫的,可是这个年轻人体贴温柔,她顿时好感倍增,提醒道:“你这店有点邪门,还是请人做完法事再开业吧。以前有人做过生意,赔钱不说还生病。”尤星越没想到对方是来提醒他的,眼神柔软一些:“没关系,我不怕那些。”女人连连摆手:“可不能不怕!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胆子都太大了!听阿姨的,阿姨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这家店面不能用……”尤星越笑着听完女人的劝告,突然道:“阿姨,冒昧问一下,你家里最近有人去世吗?”女人一愣,惊奇极了:“你怎么知道?是我公公,他前几天去世了。”这位阿姨身体不舒服,还顶着大太阳过来提醒他。
尤星越笑了下,伸手在女人左肩上轻轻一掸。
女人只感觉连日来的疲惫和酸痛忽然烟消云散,女人自己看不出什么,但在尤星越的眼中,女人左肩上萎靡的火苗再次欢快跳动起来。
民间传说中人有三把火,分别在头顶和左、右肩,女人左肩的火微弱且频繁跳动,一看就知道是受了惊吓后没有恢复。
只是被轻轻一拂,女人连日来沉重的肩膀突然松泛起来。
女人难以置信地看着尤星越过于温柔年轻的面容——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和自己儿子一样大,居然是有真本事的人!
女人立刻改口:“大师!我这是怎么了?”尤星越捻了捻手指,那一丝阴气在指腹上消散,笑道:“民间有老规矩,出殡不能回头,阿姨是不是没有遵守?路上回头撞了煞,阿姨最近这几天应该做了不少噩梦,早上要出来晒晒太阳。”女人吃了一惊,没想到尤星越连这都能猜出来。
她连连道谢:“谢谢大师!我这几天都会好好晒太阳的。”尤星越浅浅一笑,打开137号的门锁。女人这一次没有阻拦尤星越。
尤星越道:“阿姨你忙吧,我先进去了。”女人高兴地转身回了隔壁店,正在搬家具的丈夫伸头问:“你跟那个小伙子说啦?他不信?”女人白了丈夫一眼:“说了,人家可是有本事的人!一眼就看出家里前几天走了人,伸手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就感觉浑身骨头都轻了。”女人照照镜子:“你看我脸色是不是也好点了?”丈夫好笑道:“你这是心理作用,那么漂亮一个小伙子被你说得跟大师一样……咦?好像是好一点了。”他凑过去,妻子这几天晦暗发黄的脸色果然好了一点,出去一趟,整个人都精神了几分,不是病恹恹的样子了。
丈夫心里一惊:看来真碰上大师了!
他挠挠头,尽管如此,他心里对那个大师依然有所怀疑,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要不,我们去拜访一下?说不定真能帮你看好。”尤星越关上玻璃门,在空阔的店面里发出“嘎吱”一声。
外面明明是炎热的夏天,137号内的温度却低得让人发抖,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铁锈味的水汽。
“呜呜呜——”低沉的哭声盘旋在137号内,阴风掀起了窗帘,却没有漏进一丝光。一片防尘布突兀地翻飞到空中,呈现出一个人形!
防尘布后传来阴森森的嗓音:“好大的胆子,敢来占爷的房子!”说着防尘布“哗啦”一声脱落,露出千丝万缕的黑色头发,紧紧包裹着一人多高的黑影。
它浑身都裹在黑色的头发里,黑发炸开在墙上映出张牙舞爪的影子,头发分出几股卷向尤星越!
尤星越愣了一下,黑发来得太快,他差点没看清楚。
在黑发后,黑影发绿的眼珠紧紧盯着尤星越:这个白白净净的高个男生很快就会和其他店主一样,一边哭一边喊地从店里滚出去——尤星越叹了口气,放下行李箱,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发丝在即将触及尤星越时忽然停滞——空气中凭白生出十来根纤细的红线,眨眼将张牙舞爪的黑发扎了两个羊角辫。
黑影在南北街横行霸道,从未受过这样的侮辱!
尤星越手指搭在红线上,礼仪周全地道歉:“不好意思,我近视看不清楚,只好对你粗暴一点了。”就在黑影要放狠话威胁的时候,他注意到了捆在自己身上的红线,忽然想起流传在颖江市的一个小道消息——颖江市有个奇怪的天师,没有灵力也看不到妖气,甚至分不清是妖怪还是人,会用一种殷红的线,比道士的法器还厉害。
天师长什么样?
戴着细边眼镜,比电视上的明星还漂亮。
黑影吓得灵体不稳:怎么会惹到这种人物?
红线细如蛛丝,肉眼很容易忽略,脆弱得似乎一碰就断,实际上坚硬更胜钢丝,轻松地将发狂的黑发绑起。无论黑发如何挣扎,红线始终紧紧捆住黑发。
尤星越近视,走近几步才看清黑影是一团杂乱的黑发。
黑影滴溜溜地在地上打转:“大师饶了我吧。我从来没有害过人呐!”尤星越说:“你虽然没有害过人,但必然是吓人的惯犯。我放过你一次,早日往生去吧。”万物有灵,活物有肉体与灵体,二者交融。
肉体死后,灵体脱离,若徘徊人世不去,则成煞。
黑影哼哼唧唧道:“小的知道了。但是小的……”尤星越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你还在这儿待着,是想挨一顿揍?”黑影立刻缩成一团:“不不不,小的这就滚!”黑影迅速用黑发包住自己,滚出了137号。
黑影滚到门口的时候撞在门框上,掉下了一把钥匙。尤星越还没说话,黑影就惨叫一声消失在了空气里。
尤星越:“……就这点出息。”他捡起钥匙,这是一串店门的备用钥匙。
摆平了黑影,尤星越吐出一口气,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会儿,就听见137号内部传来一道柔软的男童声音,虚弱中透着委屈:“你怎么才来呀?我等你好久了。”尤星越镜片后的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消失了。
店面里肯定没有第二个人,那说话的,必然是小妖精。
童声回荡在137号内部,尤星越一时找不出声音的来源,他偏过头,镜片为眼神镀上一层薄薄的寒意,他问:“还有谁在这里?”“是我呀,”那个声音明显着急起来,“我是不留客,就是这间店面!”尤星越扶额,没想到这间店面竟然有意识。
“我叫尤星越,从亲戚手里继承了这间店,可以在这里暂住吗?”“我知道,是我特意找你来的。”137号的暗处亮起微微的光,片刻后光亮消失,走出一个小小身影,七八岁的男孩模样,穿着旧时候的对襟短衫,头发扎成两个小发包。
他半透明的躯体看上去虚弱而疲惫,似乎随时能消失在空气里。
尤星越疑惑:“特意找我?”不留客慢吞吞走过来,站在尤星越面前,仰着头:“你欠了我十万,约定了要还我。”尤星越挑眉,并不信:“我欠了你十万?”尤星越一个没有超前消费习惯的人,怎么会在外面欠债?何况还是一个……非人类的债。总不至于还有妖贷吧?
尤星越蹲下来,手臂放在膝盖上和不留客平视,好脾气地询问:“你会不会认错人了?”“不会!”不留客声音清脆急切,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欠条,“你看,欠条!”欠条陈旧发黄,一看就知道是有年头的旧纸张,但被保存得很好,四角平整。
尤星越打开欠条,只见上面写着:本人向不留客借十万,由本人下一世(卜一卦,姓名尤星越,男,六月初四生,于二十二岁与不留客相见)偿还。
确实,他叫尤星越,生日是六月初四,今年二十二岁。
好家伙,上辈子打了欠条,连这辈子姓什么叫什么都算好了。这算什么?我坑我自己?!
尤星越拿着欠条,一时没有说话。
不留客以为尤星越要反悔,着急地拉住尤星越的袖子:“你要是不还我,我很快就会消失了。”不留客身体呈半透明状态,如果继续衰弱下去,确实不妙。
尤星越的心软下去,很无奈地笑着:“我当然要还你,就是这个数目不少,我在想要怎么才能尽快还上。”他虽然是半个天师,却没什么名气,平日里也只是驱逐一些纠缠自己的妖怪,想要凭借天师的本事赚钱,恐怕熬出名声都要好几年。何况,他会捉妖,却不精通风水看相,门路自然没有风水大师那么多。
不留客陡然来了精神:“卖古董!”137号内部空间极其宽敞,摆着五个大型博古架,博古架是中式装修中常见的家具,大型博古架具有分隔空间的作用。店里的这些黄花梨的博古架上摆着各种字画卷轴、金银玉器。显然,架子上这些就是不留客说的古董。
尤星越对古董了解不多,但能感觉出这些物件绝不是工艺品。
尤星越低头问:“我帮你卖古董就行了?那只要能卖出一件,我就能还上十万了。”“不对!”不留客用力摇头,“你每卖出一件,只还我一线!你欠的不是钱,是线。”不留客想了想:“你转世之后忘了之前的事吧?线就是生灵与生灵之间的联系,可以是契约,也可以是因果。我们将一件古董与人类或者其他生灵结缘,就能获取一线。你体内的那些线,已经完全是你自己的了,不能再转赠给我。”尤星越陷入沉默。
不留客仰头看着尤星越,小声问:“你怎么了?”尤星越的表情和语气都很超脱:“没什么,只是感觉日子没什么奔头了。”也就是说,他欠了不留客十万桩生意,别说这辈子,可能下辈子都还不上。
尤星越将欠条还给不留客,身后传来了敲门声。
尤星越打开门,刚刚才见过的阿姨和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阿姨露出一个紧张的笑容:“大师。”尤星越目光扫过女人,在女人紧张起来前收回目光,莞尔一笑,侧身:“请进。”他笑起来实在是如暖阳细风,和煦得令人身心放松。
女人的紧张立刻得到了安抚,小心翼翼走进137号,刚进门就打了个寒战,总觉得这屋子里有点冷。
尤星越拉开窗帘,阳光驱散了屋内残存的阴寒气:“不好意思,刚刚进门还没来得及打扫,也没有能坐的地方。阿姨有什么事吗?”女人赶紧掏出一封厚厚的红包:“我这几天昏沉沉的,刚才多谢大师出手帮忙。您千万别推辞,我这毛病快一个星期了,找了几个大师都不管用。大师刚才帮了我一把,我觉得好多了。”尤星越哭笑不得:“阿姨,不舒服要去医院。”女人有些迟疑道:“大师,我八字轻,不舒服难道不是因为撞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吗?我一直头晕恶心,好几次差点晕倒。”尤星越正要说话,不留客忽然扯了扯尤星越的袖子。
尤星越隐晦地递出一个询问的眼神。
不留客指了指女人的肚子,仗着人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的声音,开口说:“总觉得有几分不对。”尤星越跟着看过去。
女人的小腹处延伸出一根时有时无的白线,尾端几乎是透明的,在阳光下几乎看不见,尤星越的视线几次掠过女人,都没有发现。
以前也见过这种情况,大部分是怀孕了。
尤星越沉默,女人打了个哆嗦:“大师,我这是怎么了?”女人的丈夫却有些怀疑——他们之前碰见的骗子,也爱故弄玄虚,总将事情讲得极其严重,忽悠他们买一些昂贵的符箓。
丈夫决定先下手为强:“大师,是不是又要买些符箓回去?”“嗯?我不卖符。”尤星越被打断了思路,一时没明白丈夫的意思,略作沉吟,“日子大约是太浅了,我看不太清楚。阿姨,你们要不要去医院验验血?”丈夫和女人同时愣住了,他们找了那么多神婆大师,还是第一次碰见叫他们去验血的。
女人云里雾里,试探着问:“大师,我身上有什么病?”尤星越一笑:“阿姨别担心,不是什么病症。我是看阿姨家有添丁进口的可能,时间太短了,验孕试纸不一定准确,阿姨还是去医院验验血吧。”女人失声:“这……这不可能,我都四十三岁了!”丈夫也连连摇头:“怎么会呢?我们都这个年纪了。”尤星越笃定:“您先去一趟医院。”丈夫扶起女人,两人都蒙得很,正要离开,尤星越叫住女人:“阿姨,请把手给我。”女人愣了下,伸出手。
尤星越打开自己的钱包。在电子货币盛行的现在,他依然随身携带一只钱包,但是钱包里装的不是钱,而是一束红绳。
尤星越取出一根红绳,系在女人的手腕上。
凡人肉眼看不到之处,编织红绳紧紧将女人的灵体拴在肉身之内。
尤星越是个奇怪的天师。不论佛道,正常的术士都依靠修炼出的灵力,尤星越却不同,他一眼就能看出纠缠在生灵上的线,甚至可以随意使用。
尤星越也曾试探过其他术士,发现只有他能感知线的存在。
就像不留客所说,线是生灵与生灵之间的联系,所谓月老牵红线,就是指的姻缘关系。
“阿姨八字轻,确实容易受到惊吓,夜晚的时候记得不要猛回头。红绳洗澡的时候可以取下,如果坏了或者松动了,一定要及时找我更换。”女人的丈夫犹豫片刻,觉得这个大师或许真有点本事:“大师,留个联系方式吧。我叫周健,我爱人叫张雪梅。”于是两人互留了手机号码。
红绳系上的瞬间,张雪梅有了一种奇异的安定感。张雪梅忍不住抚摸手腕上的红绳,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的身上好像暖了起来。她从小就被算命的说八字轻,因为惊吓丢过魂,之后即便成年了,偶尔还有心悸的毛病。
张雪梅连连点头:“谢谢大师,我知道了。”夫妻二人走出137号,急匆匆地开车离开。
尤星越送走这对夫妻,这才发现女人的红包没有拿走,里头封着两千的现金。
尤星越想了想,没有送回去,而是对不留客晃晃红包:“这样我们就有钱定做一个新的招牌了。”不留客大喜。
尤星越随手将红包放在桌子上继续打扫,屋子内部空间比看起来还大,随着尤星越的步伐,空间似乎向内延伸。靠近街道的一边有一扇落地窗,窗前摆着待客用的桌椅。尤星越粗略估算过,这实际面积最少有二百平方。店内的博古架上摆着各种古董,越往里面走,光线越暗,仿佛从轻快的现代一步步走回那已消失的时光中。
不留客牵着尤星越的手仔细地解释:“天下器物分为两种,一种空有躯壳,另一种产生了灵,有智慧,称作器灵。不过在关店之前,店里后一种器物已经全部离开了。”穿过博古架,不留客迈着小短腿跑到左手边,推开一扇房门:“里面是卧室。这里什么都有。”卧室空间不大,虽然封存多年,但没有灰尘,散发着淡淡的木香气。
不留客仰着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尤星越:“你会留下吧?”尤星越哭笑不得,不留客怎么总觉得他会跑?他蹲下来,摸摸不留客的头发:“当然,我还欠着你的债呢,一定会还的。等手续办好就开业。”颖江市第二人民医院。
周健坐立难安地等在长廊上,不时伸头看向科室。没一会儿,张雪梅拿着检测单子出来,神情恍惚。周健赶紧上前搀:“检查结果怎么说?”“怀孕十二天!医生说我缺钙还有点贫血,所以才头晕。”这也太神了!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怀孕了。周健这才明白大师口中的“日子太浅”是什么意思,才十二天,验孕试纸都不一定能测出来,可不就是太浅了吗?!
张雪梅反应过来:“快快,老周,再包个大红包,我们现在给大师送过去。”“老婆,晚上还要去小妹家里吃饭。今天就吃了饭好好休息吧,明天再去。”张雪梅的妹妹张枚嫁给了包工头曹铎,原本只是小富之家,不过曹铎近几年忽然走了好运,连着做了几个大工程,如今在颖江市颇有身家。
张雪梅夫妇登门的时候,张枚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开门。
一周不见,张枚憔悴了许多,脸色蜡黄,眼下青黑,脸上是遮不住的疲惫。
张雪梅握着妹妹的手,忍不住皱起眉:“才一个星期没见,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张枚苦笑:“你不知道,最近家里怪得很,我一直做噩梦,睡不好吃不下。”张枚年近四十,没有生养过孩子,原本比张雪梅年轻漂亮许多,但这一周的时间让张枚看上去老了好几岁。
“妹夫呢?”“在里面陪大师呢。”张枚小声嘀咕,“老曹说家里最近不平静,找了这个姓汪的风水大师来看看。”说着话,三人走进客厅,看见一个穿着唐装的中年男人背着手在客厅里转悠。
曹铎正殷切地跟在中年男人身后:“大师,我老婆最近总是做噩梦,家里也经常无缘无故丢东西。是不是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说话间,曹铎看见张雪梅夫妇进来,漫不经心道:“大姐和姐夫来了,随便坐吧。”也没招待,继续跟在风水大师身后。
曹铎中年发迹,被人捧了几年,心态早已不是当年的诚恳踏实,对待老婆娘家人的态度也变了。
张枚尴尬地笑了笑:“别管他。”张雪梅心里哼了一声,握着妹妹的手,忍不住皱起眉:“是不是撞见不干净的东西了?我跟你说,我今天碰见一个大师……”张枚哭笑不得:“姐,你怎么还这么迷信?我家老曹也是的,从外面搞回来一堆风水摆件,说是招财进宝,花了好多钱。”“有些东西不得不信。”张雪梅在沙发上坐下,忽然感觉有道充满恶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同时升起一股寒意,她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这感觉和出殡那天碰上脏东西时一模一样!
张枚吓了一跳:“怎么了?”张雪梅下意识握住手腕上的红绳:“没什么。”她看向视线来的方向,却没找到人,只见一只硕大的金蟾蜍摆件,放在客厅的百宝阁上,嘴里衔着一枚铜钱,金蟾的头正朝向自己。
在张雪梅的注视下,金蟾凸起的眼珠微微地动了一下。她悚然一惊,定睛再看,金蟾一动不动:“小妹,这个金蟾……”张枚扫了一眼:“老曹前几天从一个风水大师手里收来的,花了十几万,说是开过光。”张雪梅坐立难安,她忍不住向金蟾看了一眼又一眼。
张枚只以为张雪梅是搬家累着了,心疼道:“我去给你泡一杯红枣茶吧……”张枚刚刚站起来,张雪梅就见一只硕大的蟾蜍趴在金蟾上,突然后腿一蹬,径直扑向了自己的肚子。此时她手腕上的红绳闪过微光,挡住了蟾蜍,张雪梅浑身发寒,昏了过去,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她听见了妹妹和丈夫惊慌的声音。
周健吓得脸都白了,他连着叫了两声,张雪梅才慢慢醒过来。周健低头一看,张雪梅手腕上的红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断开了。原本鲜艳的红绳从中间断开,断口发黑,空气里有一股烧焦的怪味。
南北街那位大师说,红绳断了一定要联系他。周健抖着手,拨通了手机里的一个号码。
刚刚锁上门的尤星越拿出手机,一看备注,居然是今天刚刚添加的联系人:“喂?”周健颤声道:“大师,我老婆手腕上的绳子断了。”尤星越轻轻挑起眉。
虽然系红绳的时候叮嘱过,出意外要及时联系他,但尤星越或送或卖了好几条红绳,却还是第一次碰见红绳断开的情况。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