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子超四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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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超四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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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子超 著等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等

ISBN9787549631452

出版时间2020-07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276元

货号1203391842

上书时间2024-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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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午夜降临前抵达》
刘子超,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职于《南方人物周刊》《GQ智族》。作品包括《午夜降临前抵达》《沿着季风的方向》《失落的卫星》,另译有《惊异之城》《流动的盛宴》《漫长的告别》。2019年,中亚作品获评“真实故事奖”(True Story Award)特别关注作品;2021年,被评为“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授奖辞称其“以肉身进入现场,用文学再现旅途”。
《失落的卫星 深入中亚大陆的旅程》
    刘子超,作家、记者。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牛津大学路透新闻研究所客座研究员(2016)。曾任职于《南方人物周刊》《GQ智族》。出版作品《午夜降临前抵达》《沿着季风的方向》,曾获“书店文学奖·年度旅行写作奖”。另译有《惊异之城》《流动的盛宴》《漫长的告别》等。
    2018年,中亚作品入选单向街“水手计划”项目;2019年,《乌兹别克斯坦:寻找中亚的失落之心》长文被译成英文,获评“全/球真实故事奖”(TrueStoryAward)特别关注作品。
《沿着季风的方向》
刘子超,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职于《南方人物周刊》《GQ智族》。出版作品《午夜降临前抵达》《沿着季风的方向》《失落的卫星》,另译有《惊异之城》《流动的盛宴》《漫长的告别》。2019年,中亚纪实长文获评“荃球真实故事奖”特别关注作品;2021年,被评为“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
《血与蜜之地:穿越巴尔干的旅程》
  刘子超,毕业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曾任职于《南方人物周刊》《GQ智族》。出版作品《午夜降临前抵达》《沿着季风的方向》《失落的卫星》,另译有《惊异之城》《流动的盛宴》《漫长的告别》。2019年,中亚纪实长文获评“quanqiu真实故事奖”特别关注作品;2021年,被评为“单向街书店文学奖·年度青年作家”。

目录
《失落的卫星 深入中亚大陆的旅程》
《午夜降临前抵达》
《沿着季风的方向》
《血与蜜之地:穿越巴尔干的旅程》
【注】本套装以商品标题及实物为准,因仓位不同可能会拆单发货,如有需要购买前可联系客服确认后再下单,谢谢!

内容摘要
《午夜降临前抵达》
《午夜降临前抵达》是作家刘子超的首部旅行文学作品。在这本书里,他深入欧洲的中部,展开了一次逃脱和寻找的漫游。 中欧生长在帝国和强权的夹缝中,在历史的长河中撕扯和游移。她曾建立起庞大的帝国,点燃两次世界大战,也在冷战中被铁幕割离。 不安与刺痛,亲切与安慰,光明与阴影——遥远的中欧如同镜像,依然保持着永恒不变的特质,吸引着同样迷惘的年轻心灵。当现实过于沉重,当时代过于轻浮,去见识风景和人间,去见证希望和苦难,为了明白“世界上还有人在这样生活”,在一次次出发和抵达中确认自我。
《失落的卫星 深入中亚大陆的旅程》
曾经庞大的帝国,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在雕像倒下的地方,寻找中亚的失落之心

九年间,作家刘子超数次深入亚洲腹地,前往神秘的邻人之国——乌兹别克斯坦、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及土库曼斯坦——在这片处于世界边缘和大国夹缝间的土地,展开一场过去和未来之间的寻觅之旅。

沿着国境线飞驰,绕过散落的飞地,驰骋于帕米尔无人区,在苏联的核爆试验场抛锚,他以探险者的精神见证隔绝之地;踏上撒马尔罕的金色之路,徜徉于血腥战场和帝国宫殿,凝视沾血的圣书,抚摸玄奘笔下的佛塔,他试图寻回古人的目光;结识将未来寄托于汉语的塔吉克青年,遇见困守咸海七年的中国人,在乌兹别克的午夜,听见举杯共饮的商人指着撒向空中的钞票大喊:“你之前看到的全是假象,这才是现实!”一路上,他遇见形形色色的人,徘徊在希冀与失意、自由与迷失之间。

一切如同离轨的卫星,暧昧而失落,充满活力、孤独和挣扎,我们就在隔壁,却浑然不觉——直到旅行开始,直到翻开这本书。

《沿着季风的方向》
《沿着季风的方向》是刘子超的旅行文学代表作之一。他带领我们前往季风吹拂的国度,在历史与现实的穿梭中,捕捉这些正在发生巨变的地区的灵魂。

在恒河河畔,他在眼中含泪的朝圣者和火葬台上的黑雾中,体会印度人近乎本能的生命延续感;在缅北金三角,他遇到说话文雅的华侨后人,艰难维系当地一所中文学校;在泰柬边境,他探访被地雷包围的古寺,揭开一段隐秘的伤痛记忆;在印尼的伊真火山口,炼狱中谋生的硫黄工人向他伸出援手,他意识到人的存在才是爪哇的灵魂。

他目睹现代化未能侵蚀的尊严感,也看到金钱与爱情的荃球化交换;他见证文明的丧失和苦难的诞生,也顿悟支撑人类活下去的信念。他与形色各异的人物和生活相遇,以富有洞察力的冷静笔触,书写在这样的世界,还有这样的人,在这样地生活。

《血与蜜之地:穿越巴尔干的旅程》
  从北到南,由冬入春,知名旅行文学作家刘子超再次出发,带领我们穿越流淌着鲜血和蜂蜜的巴尔干半岛——意大利、斯洛文尼亚、克罗地亚、黑山、波黑、塞尔维亚、北马其顿、希腊——8个国家,23个城镇,再度见证地球另一面的细碎和广阔。

这是一本四处漫游的旅行文学,却讲了一个个寻找家园的故事。历史的幽灵笼罩在这个南欧半岛的上空,酷儿与诗人,难民和毒贩,凶手和受害者,信徒与商人,悉数登场。在斯洛文尼亚,闯入一场诗歌沙龙,在这个小到容易错过的国度里,看见诗人用语言重建家园的努力。在克罗地亚的边城,看见昔日帝国的余晖,在一个老侍者身上找到过去的优雅。在黑山,碰到为美国比萨店当接线员的女生,她惊讶于美国人的胃口,却无法亲口尝尝比萨的味道。遇到塞尔维亚的电商教父,他感受着商业化的浪潮,眼里的世界平滑且没有任何阻力。碰见希腊经济危机下成长的一代,他们喊着左翼口号,大声地说:“我们也是巴尔干国家。”

巴尔干变得不只是一个地理概念,更像一个形容词,充满伤痛、挣扎、求索和希冀的复杂含义。穿越历史漫长的阴影,抵达布满弹孔的时间现场,一路收集飘零人的血色故事,去探索一个更具普遍性的问题,一个始于巴尔干却与我们每个人都相关的问题:在充满不确定性的当下,我们何处为家?

精彩内容
《午夜降临前抵达》
        第一章
    疆界的消失,德累斯顿大轰炸,老布拉格的幽灵
    1
    我离开柏林那天,下着小雨,天空阴沉得像一块陈旧的大理石。风驱赶着路人的雨伞,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摆弄街边的花瓣。但很多人根本不用雨伞,他们在雨中浑然不觉,仿佛早已习惯了柏林不期而至的雨水。雨水淋湿了开往查理检查站的旅游巴士,淋湿了奔驰公司的户外广告牌,也淋湿了施普林格先生的雕像。马路上的汽车很少,经过地铁口时,可以听到列车尖锐的刹车声,然后又轰隆隆地开走。
    那天上午,我还坐在施普林格先生创办的《图片报》的大厦里,凝望窗外。我的工作很简单,把一篇台湾网站上的文章翻译成英文,那篇文章讲的是如何用一盆水给iPhone充电。我谈不上喜欢这份差事,所幸它将在中午结束。下午3点,我将搭乘欧洲巴士公司的大巴前往布拉格。
    我在柏林已经住了三个星期。第一个星期住在东柏林的一所公寓里,第二个星期搬到了西柏林选帝侯大街附近的一家老式旅馆。这家旅馆曾是柏林一位时尚摄影师的私宅,二战前是柏林文化人的聚会之所。旅馆夹在宝格丽和卡地亚的店铺之间,可房价却和它的装潢一样还尽量维持着多年前的样子:走廊两侧和二楼宽敞的客厅里,悬挂着当年文人们留下的摄影和绘画作品,高高的天花板,老式电梯,走廊拐角的穿衣镜,踏上去吱吱作响的木地板,当然还有那套持续至今、连经理本人都为之感动的待客之道——每周二晚的爵士四重奏和免费提供的丰盛早餐。
    每天早上,打着领结的服务员会把装在小壶里的咖啡放到你的桌上,然后你可以一边喝咖啡一边观看餐厅墙上的照片或窗台上的雕塑。
    那样的时刻总是很美好——柏林夏天的早晨,没有什么会让你感到沮丧。当我即将离开时,我发现我最怀念的正是这样闲散的时光。我不再喜欢在旅行指南上画钩,像积攒邮票一样积攒必去的景点。我希望可以在一个城市里随意漫步、坐下,像一个旧地重游的幽灵。我知道,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地方比欧洲大陆更适合幽灵游荡了。
    我把翻译好的文章发给同事,然后提着行李下楼,迎着清新的风穿越被雨水冲洗过的广场,对面一个土耳其人站在杂货铺门口,望着雨中空荡荡的街道。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所以拐进街角的一家意大利餐馆。木质桌子上摆着亮闪闪的餐具,窗玻璃在雨中显得雾气蒙蒙,一个漂亮的意大利女人独自坐在桌边喝着开胃酒。我在靠窗的长椅上坐下来,面对着意大利女人,侍者走过来问我要喝点什么,我说要一大杯“柏林客”鲜啤。
    啤酒十分冷冽,很好喝,杯身上是一层细密的水珠。我就着餐前面包,慢慢地喝着。在柏林,几乎每人都可以喝上几升啤酒。在东柏林居住的那个星期,我几乎在任何时间都能看到一个个拎着酒瓶的年轻人。他们在地铁上喝,在餐桌上喝,在路边长椅上喝,从早喝到晚。有轨电车轰鸣着驶过社会主义时期的建筑。那些高大空旷的苏式住宅,像一只只眼睛,凝望着东柏林的滚滚红尘。
    街边是便宜的小餐馆,从土耳其烤肉到越南河粉应有尽有,墙上是随处可见的涂鸦。二手衣服店、二手唱片店、二手书店,仿佛一切都开放在陈旧的花丛里,而正是这些陈旧之物滋养着东柏林,她像一个毫不在乎自己容颜的女人,自由随l生。
    每天晚上,我都去一家叫“A-Trane”的酒吧听爵士现场。这里是爵士音乐家的乐园。老板本人是一位出色的钢琴手,酒水的价格更是让北京任何一家酒吧汗颜。我喜欢这家酒吧的名字。每当音乐在午夜响起,我都感到自己坐在一节火车的车厢里,纷飞的音符就是窗外飞驰而逝的风景。
    P23-25
《失落的卫星 深入中亚大陆的旅程》
        1
    2010年夏天,我以记者的身份去了一次霍尔果斯。那是中国通往哈萨克斯坦的口岸城市,有一种边境地带特有的繁忙和混杂。在国门附近,我看到等待通关的货运卡车排起长龙,远方横亘着冰雪覆盖的天山。
    我问一个正在抽烟的中国司机,他的目的地是哪里。他说,阿拉木图。他的口气让我感到阿拉木图是一个遥远的地方,一个必须长途跋涉才能抵达的地方。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跳上卡车,随他一起穿越边境,前往阿拉木图—眼前的雪山变成一种致命的诱惑。
    司机告诉我,阿拉木图又叫“苹果城”。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座遍植苹果树的城市:在金色的阳光下,苹果泛着清新的光泽,好像少女的脸庞。这几乎成为一种明信片般的印象,以至于六年后,当我走出阿拉木图机场,立刻开始下意识地寻找苹果树。
    没有苹果树。
    我只看到一排排白杨,掩映着苏联时代的建筑。我打了一辆出租车,进入规划整齐的市区。司机是鞑靼人,只会讲俄语,不会讲哈萨克语。尽管后者是哈萨克斯坦的官方语言,但是能讲的人非常之少。即便是哈萨克人,熟练掌握本族语言的也不到人口的一半。
    苏联解体后,中亚诸国大都推行“去俄化”教育,尤以乌兹别克斯坦和土库曼斯坦为甚。但是哈萨克斯坦选择了并不激进的道路,因为纳扎尔巴耶夫总统本人并不是强硬的民族主义者。
    在苏联时代,纳扎尔巴耶夫从钢铁厂的技术人员一路攀升,一度有望接任戈尔巴乔夫,成为苏共的总书记。在所有的加盟共和国中,他态度最为强烈地反对苏联解体。然而,正是在阿拉木图,1991年冬天的一场会议,决定了苏联的命运:曾经庞大的帝国,一夜之间化为乌有。
    在阿拉木图,街道是横平竖直的。壮丽的外伊犁阿拉套天山就在城市的边缘。夏日的阳光下,山体呈现墨色,沟壑清晰可见,只有山尖还保留着一丝积雪。1854年,哥萨克骑兵在这里建立堡垒,开启了阿拉木图的历史。1911年,一场大地震抹平了城市。眼前的一切几乎都是此后重建的,因此不可避免地带有苏联的印记。
    一辆老式公交车缓缓驶过,上面坐着哈萨克人、鞑靼人、俄罗斯人,还有被斯大林迁徙至中亚的朝鲜人。他们都说俄语,他们都面无表情,就像外面相当空旷的街道。
    1997年,纳扎尔巴耶夫将首都从阿拉木图迁至中部的阿斯塔纳,如今的努尔苏丹。从此,阿拉木图稍稍远离了能源经济带来的喧嚣。这座城市当然也在发展,只不过步调缓和了许多,街上看不到太多扎眼的豪车。或许正因为此,我对阿拉木图的喜爱远超过阿斯塔纳。
    绿色大巴扎曾经是这座城市的中心,现在仍然保留着一个游牧国家的灵魂。走过一个个贩卖水果和干果的摊贩,我看到堆积如山的物产,其中也包括哈萨克斯坦引以为傲的苹果。一个哈萨克小贩削了一块苹果给我,我并不意外地发现,味道和阿克苏糖心苹果差不多—这两个地方相距并不遥远,共享着类似的土壤和光照。    另一块区域全是卖鲜肉的,从牛羊肉到马肉、猪肉,无所不有。这也表明,阿拉木图依然是一个信仰和习俗混杂的地方。哈萨克人是温和的穆斯林,自然吃牛羊肉。但他们也是草原游牧民、突厥化的蒙古人,所以也爱吃马肉。钩子上挂着整条马腿,肉案上摆着粗大的马脊骨。一个戴着帽子的哈萨克少女,正用尖锐的剔刀,剔下脊骨上的瘦肉。
    在这里,卖肉的摊贩有着清晰的族群区分:卖牛羊肉的是哈萨克人或者鞑靼人,卖马肉的是哈萨克人,只有俄罗斯人才会卖猪肉—他们的祖先是顿河流域的哥萨克、探险家、匪徒、逃跑的农奴,或是被发配至此的囚犯。一个小贩的脸上带着一丝德国人的傲慢神色,他的祖先大概来自伏尔加河中游—叶卡捷琳娜大帝开发那里时,将他们从德国黑森地区招募而来。我还看到了仍然在卖泡菜的朝鲜女人,尽管她们早就忘记了母语。
    在奶制品区,除了奶酪,自然少不了“库米思”,又称“马奶酒”。作为哈萨克的国民饮料,库米思一度风靡整个沙俄—那是帝国征服中亚后,随着鞑靼商人传入的。当时,这种异域饮料被认为拥有近乎神奇的疗效。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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