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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居正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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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张居正

出版社中国言实

ISBN9787517114161

出版时间2023-05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108元

货号31746706

上书时间2024-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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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张居正(1525年-1582年),字叔大,号太岳,汉族,幼名张白圭。明代湖广江陵(今属湖北省荆州市)人,时人又称张江陵。明朝中后期政治家、改革家,万历时期的内阁首辅,辅佐万历皇帝朱翊钧开创了“万历新政”。著有《张太岳集》、《书经直解》、《帝鉴图说》等。

目录
上 册

论语

学而第一 / 

为政第二 / 

八佾第三 / 

里仁第四 / 

公冶长第五 / 

雍也第六 / 

述而第七 / 

泰伯第八 / 

子罕第九 / 

乡党第十 / 

先进第十一 / 

颜渊第十二 / 

子路第十三 / 

下 册

宪问第十四 / 

卫灵公第十五 / 

季氏第十六 / 

阳货第十七 / 

微子第十八 / 

子张第十九 / 

尧曰第二十 / 
大学
中庸

内容摘要
先读《四书》,后读经史,兼习书法,是历代帝王必修之大纲。明代万历年间内阁首辅(相当于宰相)张居正协同翰林院的讲官给万历皇帝朱翊钧(明神宗)编写的讲“四书”的讲稿后来结辑成书,名为《四书直解》,“直解”就是相当于对古文的白话翻译。当时皇帝读书称为“日讲”,万历皇帝在明隆庆六年(1572年)即位时只有十岁,这部讲稿原书以最通俗的明代白话文写成,是为万历皇帝量身定做的宫内读本。后来该书刻本流传到宫外,成为当时通行的一种读本。清代的康熙皇帝读此书后御批:“朕阅张居正尚书、四书直解,篇末俱精实之义,无泛设之词。”康熙皇帝甚至认为《四书直解》是自宋代朱熹《四书集注》之后最好的一部四书读本。本书就是张居正对“四书”中《论语》《大学》《中庸》所作的直解。

精彩内容
《张居正直解论语》【原文】子曰:“父在,观其志;父没,观其行;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张居正直解志,是志向。行,是行事。三年,是言其久。孔子说:“人子事亲,有承受而无专擅。有巽顺而无违拂,故当其父在之日,凡事都禀命而行,不敢自专,即欲知其人,亦但观其志向何如耳。其行事不可概见也。至于父殁之后,则分得以自专,然后其行事昭然可见,得就其行而观之焉。然父殁之后,虽凡事得以自专,而其所行,犹如父在之时,至于三年之久,亦不敢有所改易。斯则思亲之念,不渝于始终,顺亲之心,无间于存殁,如是而后可谓之为孝也。否则虽能致敬于亲在之时,而不能不变于亲终之后,岂所谓终身而慕者乎。”抑孔子所谓无改于父之道,亦自其合于道而可以未改者言之耳。若于道有未合焉,则虽速改可也,何待三年!故善述其事孝也,克盖前愆亦孝也。观圣人之言者,不可以执一求之。
【原文】有子曰:“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礼节之,亦不可行也。”■张居正直解礼,是尊卑上下的礼节。和,是从容不迫的意思。斯字,解作此字,指和说。小大,是小事大事。由,是行。有子说:“礼之在人,如尊卑上下,等级隆杀,一定而不可易,其体固是至严。然其为用,必和顺从容,无勉强乖戾之意,乃为可贵。如君尊臣卑,固有定分,然情意也要流通。父坐子立,固有常规。然欢爱也要浃洽,这才是顺乎天理,合乎人情,而为礼之所贵者也。古先圣王之制礼,惟其皆出于和,此所以尽善尽美,万事无弊。凡天下之事,小而动静食息之间,大而纲常伦理之际,都率而行之,无所阻滞,礼之贵于和如此。”礼贵于和,则宜无不可行者。然也有行不得的,这是为何?盖所谓和者,是在品节限制之中,有从容自然之意,所以可行。若但知和之为贵而一于和,率意任情,侈然自肆,全不把那礼体来节制他,则是流荡忘返,而尊卑上下皆失其伦矣。如何可以行之哉?此可见礼之体虽严,而不至于拘迫,其用虽和,而亦不至于放纵。古之圣王,能以礼治身,而又能推之以治天下者,用此道也。
\\\"《张居正直解大学》【原文】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张居正直解这一节是《大学》的条目功夫,其序如此。诚,是实;致,是推及;知,是识;格,是至;物,是事物。孔子说:“明德新民,固大人分内之事,而功夫条目,则有所当先。在昔古之人君,任治教之责,要使天下之人,都有以明其明德者,必先施教化,治了一国的人,然后由近以及远。盖天下之本在国,故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也。然要治一国的人,又必先整齐其家人,以为一国的观法,盖国之本在家,故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也。然要齐一家的人,又必先修治己身,以为一家之观法,盖家之本在身,故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也。身不易修,而心乃身之主宰,若要修身,又必先持守得心里端正,无一些偏邪,然后身之所行,能当于理。所以说,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心不易正,而意乃心之发动,若要心正,又必先实其意念之所发不少涉于欺妄,然后心之本体能得其正。所以说,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至于心之明觉谓之知,若要诚实其意,又必先推及吾心之知,见得道理无不明白,然后意之所发或真或妄,不致错杂,所以说,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理之散见寓于物,若要推及其知,在于穷究事物之理,直到那至极的去处,然后所知无有不尽,所以说,致知在格物。”这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修身,是明明德的条目;齐家、治国、明明德于天下,是新民的条目;人能知所先后,而循序为功,则己德明、民德新,而止至善在其中矣。《大学》之道,岂有外于此哉!
【原文】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张居正直解这一节是复说上文的意思。至,是尽处,人能于天下事物的道理,一一都穷究到极处,然后心里通明洞达,无少亏蔽,而知于是乎可至。夫物格而后知至,可见致知在于格物也。知既到了至处,然后善恶真妄,见得分明,心上发出来的念虑,都是真实,无些虚假,而意于是乎可诚。夫知至而后意诚,可见欲诚其意者,当先致其知也。意诚,然后能去得私欲,还得天理,而虚灵之本体,可以端正而无偏。夫意诚而后心正,可见欲正其心者,当先诚其意也。正心,然后能检束其身,以就规矩,凡所举动,皆合道理,而后身无不修。夫心正而后身修,可见欲修其身者,当先正其心也。身修,然后能感化那一家的人,都遵我的约束,家可得而齐矣。夫身修而后家齐,可见欲齐其家者,当先修其身也。家齐,然后能感化那一国的人,都听我的教训,国可得而治矣。夫家齐而后国治,可见欲治其国者,当先齐其家也。国治,然后能感化那天下的人,都做良民善众,与国人一般,天下可得而平矣。夫国治而后天下平,可见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当先治其国也。物格知至,是知所止了。意诚、心正、身修,是明德得其所止的事;家齐、国治、天下平,是新民得其所止的事;圣经反复言之,一以见其次第不可紊乱,一以见其功夫不可缺略,此人大学者之所当知也。
《张居正直解中庸》【原文】仲尼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张居正直解仲尼,是孔子的字。反,是违背。子思引孔子之言说道:“中庸是不偏不倚、无过不及、平常的道理,虽为人所同有,然惟君子方能体之,其日用常行,无不是这中庸的道理。若彼小人便不能了,其日用常行,都与这中庸的道理相违背矣。”【原文】“君子之中庸也,君子而时中。小人之反中庸也,小人而无忌惮也。”■张居正直解时中,是随时处中。子思解释孔子之言说道:“中庸之理,人所同得,而惟君子能之,小人不能者何故?盖人之体道,不过动静之间。君子所以能中庸者,以其戒慎不睹,恐惧不闻,既有了君子之德,而应事接物之际,又能随时处中,此其所以能中庸也。小人之所以反中庸者,以其静时不知戒慎恐惧,所存者既是小人之心,而应事接物之际,又肆欲妄行,无所忌惮,此其所以反中庸也。”君子小人,只在敬肆之间而已。
【原文】子曰:“中庸其至矣乎!民鲜能久矣。”■张居正直解至,是极至。鲜,是少。子思引孔子之言说:“天下之事,但做的过了些,便为失中,不及些,亦为未至,皆非尽善之道。惟中庸之理,既无太过,亦无不及,只是日用常行,而其理自不可易,乃天理人情之极致,尽善尽美而无以复加者也。然这道理,人人都有,本无难事,但世教衰微,人各拘于气禀,囿于习俗,而所知所行,不流于太过,则失之不及,少有能此中庸者,今已久矣。”【原文】子曰:“道之不行也,我知之矣: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我知之矣: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张居正直解子思引孔子之言以明中庸鲜能之故,说道:“这中庸的道理,就如大路一般,本是常行的,今乃不行于天下,我知道这缘故,盖人须是认得这道路,方才依着去行。而今人的资质,有生得明智的,深求隐僻,其知过乎中道,既以中庸为不足行;那生得愚昧的,安于浅陋,其知不及乎中道,又看这道理是我不能行的。此道之所以常不行也。这道又如白日一般,本是常明的,今乃不明于天下,我知道这缘故,盖人须是行过这道路,方才晓得明白,而今人的资质,有生得贤能的,好为诡异,其行过乎中道,既以中庸为不足知;那生得不肖的,安于卑下,其行不及乎中道,又看这道理是我不能知的。此道之所以常不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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