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版9新】 心 9787554557044 【消毒塑封】
【消毒塑封 】 【正版9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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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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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夏目漱石
出版社河北教育出版社
ISBN9787554557044
出版时间2020-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9元
货号9787554557044
上书时间2024-11-30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五品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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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 夏目漱石 | 1867-1916 本名夏目金之助,笔名漱石(取自《晋书》“漱石枕流”)。在日本近代文学目前享有盛誉,被称为“国民大作家”。以细腻的心理描写见长,擅于刻画现代人的孤独和彷徨,揭示出命运的乖谬。代表作有《我是猫》《哥儿》《虞美人草》《少爷》《心》等。 译者 陆沉 南京农业大学外国语学院日语系毕业,自由译者,现居苏州。已出版译作:《芥川龙之介短篇故事集》(合译)、《芥川龙之介的中国游记》(合译)、《吉川英治短篇故事集》(合译)。
目录
我与先生
我总是将那人称作“先生”,所以此处也只写作“先生”,而不公开其真名。与其说是顾忌世间流言,不如说那对我而言更加自然。每当我回忆起那人,“先生”之称便脱口而出,执笔时也是这般心情,实在无心使用冷冰冰的首字母缩写。
我与先生相识于镰仓。那时我还是个年轻书生……
双亲与我
我有时会忘了父亲的病,便想早点去东京吧。连父亲自己也会忘记自己的病。他忧心未来,却对未来全无措置。我最终也没能寻个机会,照先生的忠告向父亲提出分家产之事。
先生与遗书
我打算将我善恶并存的过去供人参考,不过妻子一人例外,这点请你答应我。我什么都不想让妻子知晓。我专享的希望便是妻子对我的过去能尽量保持纯洁的记忆,所以我死后只要妻子还活着,就请当作只对你坦言的秘密将一切收藏心底。
译后记
内容摘要
先生自杀了。他留下一封长长的遗书,里面细细描述了那片一直盘旋在他内心深处的阴影:那是一场爱情与友情的冲突,一次利己之心与道义之心的交锋……
小说《心》是日本“国民级作家”夏目漱石的代表作之一。故事由“先生与我”“父母与我”“先生与遗书”三个部分组成。夏目漱石借“先生”这一角色,以及发生在他与友人“K”之间的故事,呈现了弥漫于近代日本社会中的怅惘与无助情绪。夏目漱石在作品中对人心复杂所做的细腻刻画,也使它成为经典的剖析人类心灵之作。
主编推荐
日本国民级作家夏目漱石经剖析人性的经典之作,“日本国民推荐阅读书”。
作者的笔调徐缓、沉静,看似温和的叙事方式却带来撼人心魄的效果。
故事描写的是爱情与友情的碰撞、利己之心与道义之心的冲突,但从另一个层面来说,它又是一部利己主义者的忏悔书,引导人们直接与人性深处的原始悲怆对视。它试图告诫人们:人若自私就必然犯罪。人反省自己的罪恶时反而更加孤独,甚至毁灭自己。
夏目漱石还亲自为预售所写的广告语,“我要向欲认清自己内心的人推荐这部剖析人类心灵的作品”,回答了书名为什么叫“心”,也点出了这部作品的意义所在。
翻译极具韵味,还原原作风味,体味大文豪的言语之美。
译事艰难,尤其是翻译《心》这样的名作,而且目前市面上早有数个译本流传,内心其实也怕遭来画蛇添足之讥。可就像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莱特,故不揣冒昧,希望能为读者多提供一个选项,在感受夏目漱石那震撼人心的故事之余,也能体味大文豪的言语之美。
选择翻译《心》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加缪在《西绪福斯神话》(译林出版社,2013年版)一开头提出的: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心》是明治天皇去世快两年后才开始连载的,书中的“先生”差不多是紧跟着殉死的乃木希典之后自杀,这难道不就是对明治时代的回望与反思吗?我正是抱着如此疑问开始重新阅读并翻译此书的。
此后将近一年半的翻译过程犹如一场文字修行,每个动笔翻译的清晨或深夜,都好像与书中人物对话,更伴随着对作者意图的无尽揣测。有时候竟会枯坐数小时而无一字收获,此时才更深切体会到严复所谓“一名之立,旬月踟蹰”之中的苦与乐。不过时移世易,我辈如今翻译时已不比从前那般困难重重,现在文献资料丰富,检索也方便,可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也时刻不敢懈怠,总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唯恐曲解人意又传达有误。噫吁嚱,翻译之难曷可胜言哉!
《心》连载完结之后出版了单行本,汉文功底深厚的夏目漱石所设计的封面上引用了《荀子·解蔽》篇中的一句话:心者,形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看完整部小说后再回过头重读此句,难免心有戚戚,当初的疑问也释然了。是故惟愿阅此书者皆能不役于物,不蔽于欲,则幸甚焉。
精彩内容
我与先生
一
我总是将那人称作“先生”,所以此处也只写作“先生”,而不公开其真名。与其说是顾忌世间流言,不如说那对我而言 更加自然。每当我回忆起那人,“先生”之称便脱口而出,执笔时也是这般心情,实在无心使用冷冰冰的首字母缩写。
我与先生相识于镰仓。那时我还是个年轻书生。趁着暑假去海水浴的朋友寄来明信片,叫我一定去玩,我便决定筹措些钱就去。我费了两三天时间筹好了钱,可到镰仓还未满三天,叫我来的朋友就突然收到了故乡来的电报,让他回家。电报上说他母亲病了,可他并不相信。很早之前,他就被家乡的父母逼婚而很不情愿。以现代的习惯来说,他这个年纪结婚还太年轻,更重要 的是他并不喜欢结婚对象,因此,暑假本该回去的时候,他却逃到东京附近来游玩。他给我看了电报,问我该怎么办。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他母亲要是真生病了,他理当回去。所以他最 终还是回去了。我特地而来,现在却又孤身一人。
离学校开学还有不少时日,我现在是留在镰仓也好,回去也行的境况,便决定暂时留在原来的宿处。朋友是中国地区[1]资本家的儿子,虽然不缺钱花,但由于上学和年龄的关系,生 活水平与我相差不大。因而就算只剩我一人留下,也没必要费心再去找其他合适的宿处了。
宿处在镰仓也是偏僻之地,台球呀冰激凌之类的时髦货,都得穿过一条长长的田间小路才有,坐车也得花二十钱[2]。可私人别墅却到处都是。而且此地离海非常近,也就占据了海水浴的最佳位置。
我每天都下海去。穿过古旧烟熏的稻草顶房子下到海边,就发现来避暑的男女在沙滩上走动,真让人想不到居然有那么多都市人来这种穷乡僻壤。有时候,海里竟像澡堂里一样人头攒动。虽然我不认识其中任何一人,但置身如此喧闹的景色之中,横卧沙滩之上,任海浪拍打着膝头,在那里蹦蹦跳跳倒也快活。
我就在这熙熙攘攘之中发现了先生。那片海边有两爿茶店,出于偶然的机会,我习惯于去其中一爿店。与长谷[3]那边拥有大别墅的人不同,来这里避暑的人没有各自专用的更衣室,必定要有这么一个公共更衣处。他们除了在此喝茶、休息之外,还在此清洗泳衣和带海水的身体,或者存放帽子和伞。我没带泳衣,可担心随身物品被偷,每次下海的时候也把所有脱下的衣物之类扔在那爿茶店。
注释:[1]中国地区:日本本州岛西部,由鸟取、岛根、冈山、广岛和山口五县组成。(若无特别说明,本书注释均为译注。)[2]钱:日本货币单位,一日元等于一百钱。
[3]长谷:镰仓南部地名。 二我在那爿茶店见到先生之时,他正脱了衣服要去海里。那时,我却刚好相反,正湿着身体,吹着风从海里回来。两人之间有许多攒动的人头遮挡视线,要是没有特别的情况,我也许始终不会留意到先生。尽管海边那么拥挤,我又那么漫不经心,我还是一眼就发现了先生,因为他正与一个西洋人同行。
刚一进茶店,那个西洋人健康的白皮肤就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穿着地道的日本浴衣,脱下后随意地扔在折凳上,抱着胳膊朝海站着。他光着身子,就穿了一条我们常穿的短裤。
这首先就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两天前,我曾到过由井滨,蹲在沙滩上长时间眺望着西洋人下海的样子。我蹲坐在小沙丘上,旁边就是宾馆[1]后门,在我凝神眺望期间,很多男士来洗海水浴,但没有一人露出胴体、胳膊和大腿。女士更是隐藏起肉体,她们大都头戴橡胶泳帽,波浪间只浮现出一片褐红色、藏青色和蓝色。对于刚刚目击了这般情景的我来说,这个浑身只穿一条短裤站在人前的西洋人实在稀奇。
不久之后,他回头看着旁边正躬身的日本人说了些什么。那个日本人正拾起落在沙地上的手巾,刚拾起来就包在头上,朝着海边走去。那人便是先生。
我只是出于好奇,目送着并肩走去海边的两人背影。他们一直走进海浪之中,穿过浅滩附近嘈杂喧闹的人群,到了比较开阔的地方就一起游出去。我看着他们朝海里越游越远,头也渐渐变小,随后又一直线游回海边。回到茶店后,他们也不用井水冲洗,径直擦干身体,穿好衣服,不知匆匆去往何方。
他们走后,我又坐回原来的折凳上抽起了烟。那时我一边发愣一边思索着先生的事,总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是何时何地见过。
与其说那时的我无忧无虑,不如说是百无聊赖。所以翌日又估摸着遇到先生的时间,试着特地去了茶店。结果西洋人没来,只有先生一人戴着草帽来了。先生摘了眼镜放在台上,立刻用手巾包了头,匆匆忙忙下海去了。先生如昨天一样穿过嘈杂喧闹的浴客一个人游出去的时候,我突然想追上去。然后我溅起浅水一直来到水较深的地方,便朝着先生一路爬泳。可先生与昨天不同,以一条弧线从奇怪的方向朝岸边游回去。因此我的目的落空了。我上了岸,甩着还在滴水的手,刚回到茶店,先生早已穿戴整齐,与我擦肩而去。
注释:[1]宾馆:这里特指镰仓海滨院。
三次日同一时刻,我又见到了去海边的先生。再次日也是一样。可两人之间连说话的机会或寒暄的场合都没有。而且先生的态度毋宁是不善社交的。固定的时间超然而来,又超然而去。不管周围如何喧闹,完全看不出他留神在意的样子。最初一起来的西洋人在那之后再也没出现过,先生总是独自一人。
有一次,先生照例匆匆忙忙从海里上来,正要穿上扔在老地方的浴衣,却不知怎的,那浴衣上沾满了沙子。先生为了掸掉沙子,就朝后把浴衣抖了两三下。于是,放在衣服下面的眼镜就朝板缝之中掉了下去。先生束好了白底碎花衣服上的兵儿腰带[1]后发觉眼镜丢了,急忙在那儿搜寻起来。我立刻把头探到凳子底下,伸手进去捡起了眼镜。先生道了谢从我手中接过眼镜。
次日,我跟着先生跳进了海里,与先生朝着同一个方向游去。朝海里游了大概二丁[1]远,先生回头同我讲话。除了我俩,再无他人漂浮于附近宽广蔚蓝的海面上。目力所及,强烈的阳光照射着山山水水。我活动着充满自由与欢喜的肌肉,在海里尽情跳跃。先生停下挥动的手脚,就那样仰躺在海浪之上。我也有样学样。天青色刺眼而猛烈地洒在我脸上。“快活啊!”我大声叫道。
过了不久,先生像要从海里起身似的换了个姿势,催促我道:“差不多回去吧?”虽然我体质较好,还想在海里玩一阵,可经先生这么一邀,我便爽快地答道:“嗯,回去吧。”然后俩人沿原路朝海边返回。
我与先生从此变得热络,但仍不知道先生住在哪里。
隔了两天之后,我记得正好是第三天午后,与先生在茶店相遇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来问我:“你打算还要在此地逗留很久吗?”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脑中也没有回答的准备,就随口道:“我也不知道。”可看到先生发笑时,我突然难为情了,便不由地反问道:“先生呢?”这是我第一次叫“先生”。
那天晚上,我去寻访先生的宿处。虽说是宿处,却与普通的旅馆有别,是一栋在开阔寺院内的别墅样建筑。我也了解到住在那里的并非先生的家属。由于我先生长先生短地称呼,他一脸苦笑。我辩解道,那是我对年长者的惯称。我问起前些天那个西洋人,先生说那是个古怪之人,已经不在镰仓了。说了一堆话之后,先生说自己连日本人都不怎么交往,却与那外国人相熟,实在是不可思议。最后我对先生说,虽然觉得像在哪里见过先生,却怎么也想不起。年轻的我那时暗中疑心先生是否也会与我有同样感觉,还在心中期待着先生的回答。然而先生沉吟片刻后答道:“实在不记得见过你,估计你认错人了吧。”听闻此语,我竟莫名失望。
注释:[1]兵儿腰带:原是萨摩青年男子所用,明治以后得到普及。 [2]丁:日本长度单位,一般写作町,约等于109米。
译后记陆沉去年(2019)深秋,我与妻子从镰仓站坐上著名的江之岛电铁,片刻工夫就到了长谷站,下车后步行五分钟即来到挂着大红灯笼的长谷寺山门,登上见晴台与漫步小径,从高处远眺相模湾,海岸边鳞次栉比的房屋色彩斑斓。一百多年前“我”与“先生”相遇的那爿茶店估计早已消失在小说的历史长河之中了吧。
在见晴台坐下小憩之时,我不禁回想一年前终于完成了译稿的深秋时节,那时真有种如释重负之感。都说译事艰难,尤其是翻译《心》这样的名作,而且目前市面上早有数个译本流传,内心其实也怕遭来画蛇添足之讥。可就像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故不揣冒昧,希望能为读者多提供一个选项,在感受夏目漱石那震撼人心的故事之余,也能体味大文豪的言语之美。
言归正传,当时机缘凑巧,经林叶兄介绍,得知微言文化计划出版夏目漱石的前、后“三部曲”,而《心》正是自己读过次数最多也最熟悉的一部,便认领了此书的翻译任务。当然,选择《心》还有一个重要原因,便是加缪在《西绪福斯神话》一开头提出的:真正严肃的哲学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自杀。《心》是明治天皇去世快两年后才开始连载的,书中的“先生”差不多是紧跟着殉死的乃木希典之后自杀,这难道不就是对明治时代的回望与反思吗?而我正是抱着如此疑问开始重新阅读与翻译此书的。
此后将近一年半的翻译过程犹如一场文字修行,每个动笔翻译的清晨或深夜,都好像与书中人物对话,更伴随着对作者意图的无尽揣测。有时候竟会枯坐数小时而无一字收获,此时才更深切体会到严复所谓“一名之立,旬月踟蹰”之中的苦与乐。不过时移世易,我辈如今翻译时已不比从前那般困难重重,现在文献资料丰富,检索也方便,可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可也时刻不敢懈怠,总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唯恐曲解人意又传达有误。噫吁嚱,翻译之难曷可胜言哉!
《心》当年在日本连载完结之后出版了单行本,汉文功底深厚的夏目漱石在他自己设计的封面上引用了《荀子·解蔽》篇中的一句话:心者,形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看完整部小说后再回过头重读此句,难免心有戚戚,当初的疑问也释然了。是故唯愿阅此书者皆能不役于物,不蔽于欲,则幸甚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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